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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个答案,上次在被白朗绑架时,系统就曾说过这句话,顾妤不明白高岭之花有什么奇特之处。
她也问出了口。
脑海里低沉带着笑意的嗓音顿了顿,终于慢慢开口:“小姐,天鹅从不会低下高贵的头颅,即使死亡。在剧情结束之前,那些天之骄子们在您眼中将一文不值,无论”
“他们是。禁。锢。还是祈求。”
他突出了最后一句,笑着告诉她:“您以后,会明白的。”
……
顾妤:“请收起你的朗读腔,我觉得你还是读不可说言情比较顺口一点,谢谢。”
本以为会看见她不可置信的表情,没想到顾妤却还是一如既往。系统低声笑了笑,忽然明白当初位面为何会筛选到她,毕竟——天鹅爱惜的总是自己的羽毛,谁会在乎别人呢。
在得到系统答案后,顾妤虽然皱了皱眉,但却并不是不可以接受。她只是在想着,如果祁应寒喜欢她的话,那后面的剧情不是更难完成了。
只剩不到两天就到晚宴了,到时间她要怎么才能叫祁应寒开口解除婚约呢?
祁应寒不知道顾妤内心正在想着怎么跟他一刀两断的事,从他的角度,只看见她微扬的下颌,和冷漠的一如既往的眼神。
那眼神中也许是有厌恶的。
他心中笑了笑,目光从顾妤/精/致的眉眼移到红肿的唇上,眼神深沉。
“阿妤,我知道你厌恶我,但是我不会放手。”他低声道。
霍逞不会放手,他又怎能放手呢,毕竟顾妤本来就是他的。
她本来就是他的。
抚在发间的手慢慢收回,顾妤皱眉看向面前的人,只觉得有些棘手。在知道祁应寒喜欢她后,他的眼神就叫她本能的想要避开。可是作为一朵高岭之花,在这种时候却不能有任何退意。
顾妤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关起来了,但只是高冷的人设就叫她这种时候也必须做出一些举动来。
于是她咬了咬牙,一把打开了那只漂亮的手。
“。啪。”的一声空气静了下来。
祁应寒骨节分明的指节上浮现了丝红痕,顾妤并没有手下留情。毕竟这又不是恐吓,天鹅在战斗时从来不假惺惺的。
真高岭之花从不手软,尤其对那些心怀觊觎的人。
顾妤这样想着,终于开口了:“别碰我。”
她声音冷淡,又有些暗藏的厌恶在,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虽然以未婚妻的身份这样对祁应寒说话不太好,毕竟都要结婚了,亲亲也没什么。但是顾妤可是要让男配厌恶地主动开口说出解除婚约的人,于是她尽可能的让自己无理取闹一些,以最轻蔑的语气,对着地上的男人。
没有人能受得了一味的拒绝和侮辱,她想道。
祁应寒指尖顿了顿,脸色终于沉了下来。许久,就在顾妤以为他要爆发时,却看见他收敛了眼神,竟然又一点点平静了下来。
最后,祁应寒只是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顾妤一眼,然后将桌边的餐盘收拾好后,径直离开了。
原本准备了一肚子戏的顾妤:……
算了,她也许应该上网查查如何能让一个人迅速的厌恶你。
顾妤这样想着,在门被关上后想要拿起手机,却突然发现手机不见了。
原本放在床边的羽毛壳子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毫无踪迹,顾妤怀疑自己是不是睡觉前忘了放在其他地方,不由低头又找了遍,却还是一无所获。
系统见她有一种找不到不罢休的气势,不由开口:“如果您是想找手机的话,很遗憾的告诉您,它好像被祁应寒没收了。”
顾妤皱了皱眉:“他拿我手机干什么?”
于是她站起身来走到门边,却发现门也被锁上了。
系统低笑:“窗户还有惊喜。”
顾妤额头跳了跳打开窗帘,果然,窗上多了防护栏,再也不是那个一开窗就可以翻墙的小别墅了。
不过,高岭之花是不会翻墙的。
顾妤安慰自己,个鬼啊!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被小/黑/屋/了,难怪那会儿喂饭的时候祁应寒表情那么奇怪呢。而更令人绝望的是,系统早就知道这件事,他轻笑了声,不紧不慢:“两天很快就过去了,您还可以继续努力一下。”
顾妤竟无言以对,不过她迅速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如果祁应寒真喜欢我的话,那两天后解除婚约的事岂不是根本不可能了?”
都已经小/黑/屋/了,顾妤觉得让他厌恶自己什么的估计也没什么用。所以问题来了,她要如何才能在被关着的情况下坚持走完剧情?
系统看着她,忽然笑了起来:“您忘了吗?其实您可以主动和他解除婚约。”
毕竟,我们只在乎结果。
脑海里的声音笑的慵懒温柔,顾妤心中顿了顿,突然觉得这个方法莫名有些危险。
这边顾妤被没收了任何联系方式隔离了起来,而另一边,霍逞却收到了一条来自顾妤手机的短息。
发信人是顾妤,可里面说话人的语气却并不像。
祁应寒熟悉他,正如他也熟悉祁应寒一样,霍逞按掉手机,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约定的见面地点在一家私人会所,霍逞到时发现有些眼熟,这家会所竟然是当年自己和祁应寒他们一起聚会时常去的地方。
将地点订在这样的地方,霍逞心下顿了顿,却还是慢慢走上了电梯。直到楼层数停了下来。
祁应寒不知道已经在那里等了多久,看见霍逞后眼神暗了暗,下一秒,那一拳毫不留情。
霍逞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却并没有避开。两人都是练家子,这一拳也没有留手,他闷哼了声,眼神却没有变,只是擦了擦唇角血迹。
“祁哥。”
霍逞声音一如既往,带着三分凉薄的笑意。
过了很久,祁应寒掌心紧攥着,语气嘲讽:“你倒是还敢来。”
他指的是什么,两人清清楚楚。
霍逞慢慢勾起唇角,不闪不避道:“祁哥,我说过,我不会放弃的。”
这句话让祁应寒眼神更加深沉,他盯着霍逞的眼睛,两人丝毫不让。没有人比彼此更了解对方。
A市祁霍两家的掌权人关系一向交好,当别人都说他们的关系迟早会因为利益而破碎时,祁应寒只是置之一笑。可没想到的是,在利益到来之前,首先是一个女人。
他没有问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没有问他曾经对阿妤做过什么。
甚至没有问他,知不知道阿妤是他的——嫂子。
他只是看着霍逞,掌心慢慢松开,忽然笑道:“可惜你没有机会了。”
这句话叫霍逞难得皱起眉,因为他听见祁应寒道:“我和阿妤已经商量好了,婚期提前,就在两天后。”
“阿妤的父母也都同意了。”
所以,霍逞,你又是以什么资格来跟我争呢?即使阿妤眼中并没有我,即使她高高在上叫人觉得遥不可及,可她毕竟是我的。
她的翅膀会因我而收敛,她会一直居住在/精/美的笼子里,而我会永远虔诚且不择手段的爱着她,你只是一个无意中偷走珍宝的小偷而已,霍逞。
他一字一句告诉他:“可是小偷总要将东西还回来的。”
霍逞指尖顿了顿,脸上的神情终于慢慢阴沉了下来。
房间里一片死寂,霍逞只觉得唇角的痕迹有些讽刺。他垂下眼,遮住眼底情绪,许久才嗤笑着问:“这恐怕是祁哥的意思吧。”
他喉间发痒,有些想要吸烟,却听祁应寒笑着问了句:“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用阿妤的手机给你发消息?”
霍逞想到曾经在洗手间里的那个巴掌。她那样高傲的人,除非她同意,否则,没有人能从她手中拿走东西。
或许他说的对。
霍逞看着对面面容冷峻的男人,指节握得发白。他清隽的眉眼笼着丝郁气,眼尾似笑非笑的弧度叫人心惊: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第14章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顾妤是高高在上的神祗,就算你们真的要结婚了,又怎么样呢?
她的眼中并没有你。
霍逞勾起唇角,低笑道:“祁哥,你赢不了。”
只要那人是顾妤,你就永远都赢不了。
虽然只有短短一个月,但霍逞对顾妤的了解不比祁应寒少,她那样的人,没有什么能将她困住。
祁应寒这样,更像是暴露了他得不到的迫切,就像是当初做着那个梦,日夜难眠的他。
毕竟他们都妄想着难以拥有的东西。
霍逞的话叫祁应寒眼神更深了些,因为他知道对方看穿了他的意图。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拥有比霍逞更大的一个筹码。
“霍逞,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在乎自己的孩子。”祁应寒抿了抿唇,轻描淡写地抛下了一个/炸/弹/:
“阿妤怀孕了。”
顾妤怀孕了。
这句话终于叫霍逞成功变了脸色。
/逼/仄的空间里一片寂静,霍逞掌心紧握,眼中的笑意慢慢消失。他手背上青。筋爆出,一把抓住祁应寒的衣领。
“什么时候的事?”
霍逞一字一句,这时也终于不再伪装。
祁应寒看着他眼底红痕,心中顿了顿,平静开口:“一周以前”。
“霍逞,你不会忘了我们是未婚夫妻,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呢。”像是要看着对面的人变色,祁应寒声音带了些讽刺,像是在嘲讽他。
对面青年揪着衣领的手慢慢收紧,指节也有些泛白,脸上再没那种掌握一切的轻松神色。任谁也想不到这是两天前在车中似笑非笑地等着祁应寒打开车门的霍逞。
他算好了一切,甚至并不害怕他们结婚,可却没想到——顾妤会怀孕。
她怀了祁应寒的孩子,这个认知叫霍逞心渐渐沉了下去,他心中黑暗像是再也压抑不住,第一次想、要、杀、人。
“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让她有孩子?霍逞眼底。猩。红,声音像是从嗓中挤出来的一样。
祁应寒任他拉着,表情平淡:“霍逞,你是最没有资格问这句话的人。”
“不过,念在我们兄弟一场,在得知了这个好消息后,我邀请了很多朋友过来一起庆祝。自从你出国后,这里也很久没有热闹过了。”
他说到这儿后淡淡笑了笑:“这样我们也能好聚好散,毕竟今晚之后,我们就不是兄弟了。”
他刻意强调了兄弟两个字,明明白白的告诉霍逞,他没有机会。
这还是霍逞时隔很久后再次见祁应寒出手,这些年圈子稳定下来,霍逞差点忘了这个人曾经杀伐果断的模样。
能成为祁氏的掌权人,让他叫了那么多年大哥,祁应寒又怎么会是普通人呢。
霍逞眼神顿了顿,在明白祁应寒的意图后却并没有离开。因为他知道这是一场博弈,如果他后退一步,就会输。
而代价就是——顾妤。
因此,即使祁应寒今天约他见面是为了宣示主权,即使他说顾妤怀孕了,他也不能离开。他的好大哥想让他看见什么,他就得看见什么。
他要将他信心击的粉碎,叫他彻底无法肖想顾妤。
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程度的话,还不够啊。霍逞勾起唇角,掩下眼底疯狂。
毕竟他最擅长的,就是隐忍了不是吗?
两人目光相对,霍逞唇角笑意消失,他克制着自己,终于在敲门声响起后松了手。哑着声音道:“那还真是,多谢祁哥了。”
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被邀请来的众人虽然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