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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有的时候章同雪也会陪着宝宝,但自从石头来了以后,宝宝已经成为他的全部了,每天陪着宝宝玩,逗宝宝开心,也会跟奶娘一起,用尚且算上稚嫩的小手帮助宝宝洗澡,夜晚的时候,则是搂着宝宝一起睡,和宝宝同盖一张被子,而奶娘则被挤出被子外,独自睡在一旁。
最初几天章同雪和奶娘还都有些担心,但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以后,她们也渐渐放下心来,任由他陪着宝宝,只是奶娘每天照旧陪在他们身边。
宝宝已经可以坐着了,玩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大概是因为都是小孩子的缘故,虽然石头比宝宝大上六七岁,但毕竟也还是个孩子,和宝宝在一起的时候,宝宝显得非常的高兴,经常可以听到宝宝欢快的笑声从马车里传出。
这一日,一行人到达了三星镇。这里是章同雪和白容止最后居住的地方,也是他们分开的地方。回到以前住过的房子去看,一片狼藉。看样子应该是他们离开以后,曾经有人进去搜寻过,屋子里的东西被弄的乱七八糟,因为一直没来人照顾,屋子里已经落下厚厚的积灰,院子里的杂草也生的老高,一直都没人来打理过。
看着住处的现状,章同雪彻底的死心了,看来白容止也没往这边来过,否则的话,他一定回来整理院子的。
该去的地方都去了,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一直都没有白容止的踪影,眼下已经阳春三月,打眼之间宝宝也都五个多月了,还用不了多久就要半岁了。这半年来,章同雪也没少吃苦,虽然身上带了不少的银票,又有武功高强的侍卫跟随,可一路上所遭遇的事情却让人感到身心疲惫。
“格格,要不要我们把这里修正一下?”又是王荣做代表,前来询问。
章同雪点了点头,天色已经不早了,晚上就在这儿歇着吧,也算是寻找一下从前的回忆。
王荣等人连忙动手开始拾掇院子和屋子里,武胜一直不吭声,把石头拎到一边去,指导他站马步。从石头到来以后,武胜就尽职尽责的当起了他的师傅。不得不说武胜是个好师傅,他非常的严格,别看石头年纪小,但武胜从来都不心软,该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丝毫不是松懈。
石头也是个要强的孩子,章同雪已经多少次看到他支撑不住了,可他都咬牙坚持着,跌倒了就再爬起来,摔伤了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就再进行训练,从来不喊苦,不喊累,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经常会因为白天过于劳累而撕心裂肺的大喊着,有好几次都把宝宝睡梦中吓醒,跟着石头的呐喊一起哭着。
每逢这个时候,章同雪都十分心疼,她曾经暗地里找过武胜,和他商议着是否要减轻一点石头的训练,可武胜十分不解风情,每次都十分肯定的回绝章同雪的求情。用他的话说就是:严师出高徒。只有对石头严格了,将来才不会吃亏。
章同雪知道武胜说的都是那么一回事儿,可石头才那么小一点。
“小?你可知道当初我多大的时候进宫的?宫里的训练又比这要苦多少?”武胜冷冷的说着。
难道说……
章同雪不禁想起白容止来,似乎从来都没问过他以前在宫中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如果真的按照武胜所说,那么白容止的生活岂不是更苦?他进宫的年纪似乎要比石头还要小……
章同雪就这么坐在院子里,看着石头在一旁接受武胜的训练,仿佛可以透过石头的身影可以看到曾经的白容止一样……
白容止经历了海上最危险的一天,最初两天天气还算不错,可到了第三天,天就阴了下来,白容止提心吊胆的加快了划桨的速度,可海上一旦起了风,就很吓人。海浪总是没有方向的赶来赶去,木制的筏子在海浪的拍打下,经常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哗哗声。白容止临出发之前特意砍下了不少的藤条,自从起风以后,就开始时不时的去检查木筏,然后用藤条不停的加固着木筏。尽管如此,白容止还是在心里暗暗决定,等回来的时候,一定要走大路,说什么也不能再这么冒险了。
终于倾盆大雨下来了,伴随着大雨到来的同时,闪电鸣鸣,木筏在海面上颠簸着,随时都有要散架的迹象。白容止看着距离自己不过半天工夫就能到达的圣女岛,心中暗道:只要再坚持半天就好,半天就好!
可惜天不遂人愿,突然海面上风起云涌,原本还只是下雨,没想到突然刮起了大风,那风越来越大,木筏在海面上前前后后,可距离那圣女岛却是越来越远。
难道说今日要命丧于此么?难道说他就不能达成那愿望了么?白容止心里暗暗叫苦,眼看木筏终于承受不住,啪的一下就散开了。
白容止身子高高掠起,瞧准了飘到前方最远的一块模板,身子冲着那块木板斜穿了去,脚尖在那木板上轻轻一点,再次向前冲过去,可这次前面却没有了木板,他尽可能的向前冲的更远,然后终于缓缓的落到了水里。
白容止虽然会轻功,但在水中却无法展示出来。什么草上飞水上飞,那些都是虚构,有谁能够踩着水面不沉下去?那纯粹是瞎编。
白容止在水中,用力的划着水。水下的冲力比水面上要小一些,但对于白容止来说,冲击力一样不小,他奋力的向前,手中不忘捞着一块木板,以备体力不支的时候休息用的。
大雨纷纷,不知道何时才能停,原本白容止还在水中奋斗着,可划了一阵子却发现完全是徒劳,他根本无法向前移动半分,甚至还隐隐有被冲走的可能。白容止干脆抱紧了木板,以求保存最大的体力。
风平了,浪停了,雨也不下了。白容止此刻已经在木板上趴了整整一天一夜,等他确定没有危险,可以继续前进的时候,再一抬头,可就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眼前是茫茫大海,一眼望不到边,原本应该在前方的圣女岛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
白容止大骇,连忙扭头四处查看,却发现原来应该在前方的圣女岛竟然跑到了身后去了。原来在不知不觉当中,他已经被冲的完全转了个方向。
还好还好,只是方向反了,这若是四周都看不到圣女岛,那才叫惊人。
可即便这样,白容止却郁闷的发现,他距离圣女岛远到一天多的路程,看来这一天多的路程只能靠着自己的力量到达了。
这一天,白容止没有吃的,这一天,白容止也没了喝的,这一天,白容止几乎消耗掉了全部的体力,有好几次他连抱住怀中木板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看着木板从怀中挣脱,他吓得赶紧拉回来,就这样游游停停,有几次白容止都想要放弃。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算想要返回也早已来不及了,这海面上不抵陆地,累了可以坐一会儿,躺一会儿,白容止全部的身家性命已经全部都寄托在那块木板上。实在累得受不了了,就抱着木板歇息一下,就这样,晃了整整一天,看了看前面,还是一眼望不到头!
拼了!白容止突然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晚上的海水冰凉冻人,他已经快要支撑不下去了,倘若不一鼓作气到达圣女岛的话,恐怕就会丧命于此了。
于是,白容止冲着前方的圣女岛,使出浑身的力气,拼了……
灵渊大陆历2012年夏初,圣女岛——
“仙子,那人真的要住在这儿么?”一个空灵悦耳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担忧,小声的询问着面前的人,一双水汪汪的眼神却在那只玉手上翻飞着。
芊芊玉手不停的上下翻飞着,手下是一张张有着不同颜色的牌,倘若章同雪再此的话,一定会感到吃惊的,因为那副有着各种各样颜色的牌竟然是她十分熟悉的塔罗牌!
虽说中国人很少有接触塔罗牌的,但章同雪却是十分喜欢,她喜欢每次揭开塔罗牌以后看到正面的图案以及图案所代表的说明,甚至时间长了,每次出门前她都喜欢摆上一次塔罗牌,直到显示出门会有好运,她才会出去。而唯独在日食那天,因为惦记着那个让她失眠的噩梦,章同雪没有像往常一样抽张塔罗牌出来。而就是那次,她被莫名其妙的弄到了这个灵渊大陆来。
此刻那个人正一张张慢慢的翻着塔罗牌,虽然没说话,可她的表情却有些不耐。
“仙子——”那个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要将翻牌的那只手看出洞来一样。
“灵儿,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有善必有恶,有因便有果。他既然能在冥冥指引中来到圣女岛,那么我们自然要留下他了。”被成为仙子的人终于开口,脱口而出的声音比之前灵儿发出的声音要差许多,甚至有些嘶哑,不过可以确定她也是个女人。
“可是……既然如此,仙子为何不去见他一面呢?他已经在外面等这么久了!不然的话,干脆让他离开算了。”灵儿不明白,仙子既然要留下他,为什么又不肯见他呢?
“不需要你去管的事情,不要过问太多,你只需要将他的状况告诉我就好了,另外,每日继续劝他离开这里。”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听不出其中有什么样的情绪。
她一直处于暗处,只有一对葱白玉手在水晶球反射出来的光芒照耀下显得十分的诡异。看不清楚她的相貌和表情,但灵儿却不禁打了个寒蝉,轻轻说了声是,便缓缓退出了房间。
空荡荡的房间里再次剩下了仙子一个人,不过她并不在乎,只要有塔罗牌和水晶球的陪伴,不管多久,她都无所谓。
灵儿离开房间后,径直出了院子,毫不犹豫的向左侧的岔路走去,一直走到底,然后又向右转,就这么七扭八拐之后,终于来到一处茅草屋旁。
“白容止,你还要停留在此地么?该是离开的时候了。”灵儿站定后,对面前的人说道。
白容止坐在茅草屋外,地上支着树枝,中间是一堆火,火焰上方正烤着一只野兔,那香味不停地窜向灵儿的鼻子,令她忍不住的将目光瞟向那只尚未烤好的兔子身上。
“我是不会离开的,除非圣女肯与我见上一面。”白容止轻轻旋转着穿过兔子的树枝,毫不在意的开口。
他已经来到圣女岛一个星期了,除了最初被圣女救起来那次见过她一面后,至今都没能见到圣女的身影。听这个叫灵儿的小姑娘说,圣女发过誓不帮助任何男人的。
但白容止始终都不气馁,干脆在圣女岛上搭起一座茅草屋,每天除了在里面休息外,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茅草屋的外面,紧紧盯着远处圣女的住所。灵儿已经在他们之间来回奔波了多少次了,她也早已厌烦了每天在他们之间的走动,可是圣女的命令……况且,她也想知道,这个白容止到底能够坚持多久,他到底有什么样的事情需要圣女帮忙!
“白容止,你死心吧。仙子是不会帮助男人的!”灵儿再次狠狠的打击着白容止。她心里不禁纳闷,为什么仙子会这么笃定白容止一定不会离开,又为什么要让她每天来说这些刺激他的话。
“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我的夫人!倘若圣女不肯帮我,那么就帮帮我的夫人吧!”白容止平静地说着,眼神和之前一样,没有狂热,也没有失望。
“你的夫人,遇见什么棘手的事情了么?”灵儿对眼前这个叫白容止的男人不禁浮现出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