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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宇智波带土身边时,能干的带土已经踏出了斑计划中的第一步,收服了雨之国持有轮回眼的长门。现在的带土正在推动长门去建立一个组织,以代替带土收集尾兽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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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之国的雨水从不停歇。一年之中,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里,这个国家都被或倾盆或细小的雨水笼罩包围,仿佛在为无名的伤痛不停地哭泣。
带土和绝在雨之国的边境处有一个据点——利用土遁与木遁建造,深藏在地下深处,被潮气笼罩掩盖。泉回到这里的时候,还感到了几分不适应。
毕竟,大名的生活条件是如此优渥。
“竟然已经将长门收服了吗?还真是能干。”她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本来就不需要你的帮助。”带土回答她。
离开了斑的据点后,带土就把自己的面孔藏了起来,以面具示人。隔着面具,泉也不好猜这个少年现在是怎样的表情。
“看来,我只能在生活上关照你了。”泉笑得轻软,朝他招了招手:“带土,我帮你剪头发吧?”
“……不用。”带土撇过头去。
“啊,对了。”泉忽然想到了什么,说:“这次去木叶,我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我帮你确认了一下,木叶忍村现在的九尾人柱力——是黄色闪光‘波风水门’的夫人,漩涡玖辛奈。”
在说出那个名字时,泉观察着带土的神态。
一个十二岁的少年,会不会因此而动摇呢?
“为了月之眼计划,你必须杀死老师的妻子。有可能,还要与老师交手,并且连老师也一并杀死。”她的话语如同一道轻缓的溪流,极为悦耳:“带土,你可以办到吗?”
宇智波带土沉默了。
他的拳头,握紧又松开。
许久之后,他抬起头来,以那只无法闭合的写轮眼注视着泉,说道:“这个世界是虚假的,身在这个世界的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也是虚假的。我对水门老师……对木叶的金色闪光,确实曾有着敬佩之情。等到新世界建立,我便可以让他以光辉之身,永远地在和平的世界里存续下去。”
“噢?”她笑眸弯弯:“为了让他们更为完美,所以想要杀死他们吗?”
还真是宇智波式的偏执与疯狂。
她有些理解了,为何宇智波斑会挑中带土。
为就大义,牺牲小情——为了更为庞大的、“创立和平世界”的夙愿,宁愿让自己成为被自己所不齿的满手血腥之人。
与其说是牺牲别人,不如说是在牺牲自我。
这样的果决、自负与自我自我牺牲的毅力,实在是少见。
宇智波带土要留在雨之国协助长门,泉却不太想留在阴暗湿冷的地下,毕竟她一向喜欢安逸的生活。如果有的选择,她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于是,她便和绝担当起了一样的工作——情报收集。
严格来说,这还是她最初的老本行工作。
她和带土暂时分开,只身返回了火之国大名的身侧,蹭吃蹭喝。
唯一的苦恼,便是她长久找不到合心意的电池。这样下去,随着时光流去,她的容貌也会产生变化。也不知道等找到合适的电池以后,再多多充电,还能不能抢救一下,让容貌再逆生长回来?
身为女子,最不想失去的便是青春了。
大名姓朝仓,在诸多贵族中以爱奢出名。他虽然被幻术影响,生活习惯却没有任何改变,平日衣食住行依旧奢侈无比。每隔一段时间,他便要拖家带口四下旅行,享受四季风光。
贵族在外□□难免遇到危险,因此,他时常会雇佣忍者。以往,木叶忍村派来的忍者都是精挑细选、经验丰富的上忍,这一次,却派来了一位令大名难以理解的孩子。
“他真的能护卫好我的安全吗?”
大名指着那跪在御帘后的十三岁少年,满面疑色,声音中饱藏不满。
那少年戴着护臂,身材细瘦,看起来便没什么威慑力。唯有当他抬起头时,才会从黑色的眸中露出一分忍者的威慑感来。
“殿下,请息怒。”
泉掀起内厢的竹帘,朝外走来。丝缎制的唐衣悉悉索索地摩擦过地面,铺展开一片旖旎浓稠的艳色。
“这名少年是妾身想要见的人,所以火影阁下才会让他前来吧。”
在幻术的作用下,大名对泉言听计从。此时此刻,朝仓大名立刻缓和了怒色,答应让这个名叫旗木卡卡西的少年忍者留下。
隔着御帘,卡卡西默不作声地收回了目光。
就在刚才,他察觉到了幻术的波动。但那时他没有动用自己藏在护额下的写轮眼,也无从确定发动幻术的人藏身何处。
他的视线落到了泉的身上。
隔着御帘,他只能隐约看到她身形的轮廓——墨鸦色的长发以一截薄樱色檀纸束起。颜色与时节相映衬的五衣下摆,在御帘的缝隙间漏出鲜艳多姿的色彩。华美的衣衫,使她变得极为明艳醒目,让人无法忽视。
想到离开木叶时,已经成为四代目火影的老师波风水门对自己的嘱托,旗木卡卡西的内心不由浮上了一层疑惑。
——为什么保护她比保护朝仓大名更为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ps不拆四九,不票水门。蛇叔无感,略过。所以这两章都是在刷好感养大中年组~
小剧场:
旗木卡卡西:为什么保护她比保护大名更重要?
千手扉间:没想到吧!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卡卡支线剧透:我和贵族人//妻姐姐不得不说的闺中秘事。
第37章 037
旗木卡卡西奉命保护泉,但他并不知道泉的长相。
对方是贵族宠爱的侧室,不能见外男。无论何时,她都会用竹帘阻挡别人的视线,使得外人只能隐隐约约窥到她面庞的轮廓。因而,她在卡卡西眼中,就是是一位容貌模糊的年长女性。
一想到朝仓大名的态度,再想到先前不知道何人施放的幻术,旗木卡卡西便觉得这个任务并非那么简单。
他双手枕在脑后,曲着膝盖坐靠在一条树枝上。绿荫里漏下的光线游移在他发间,把翘起的银白色短发照得半明半暗。
卡卡西的眼神没什么蓬勃朝气,懒懒散散的。随意地朝树枝下一瞟,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御帘后的女人——她还是坐在原地,一动未动,安静地看着侍女们嬉闹。
真是好耐性。
卡卡西不由这么想。
朝仓大名外出游玩,可是他带来的家眷却不能抛头露面,只能留在驿馆里对着狭小的后院发呆,等待男主人归来和她共同进餐过夜。每当大名归来,她必须亲自迎接。她的自称是恭恭敬敬的“妾”,决不能漏出一个“我”字来,以显示她嫁了人、已有了归属的身份。
贵族的规矩就是那么森严。
“卡卡西。”她抬起手,朝着树上招了招。
少年忍者敏捷地落到了地面上,走到竹帘前,询问她的吩咐。
“火影阁下是位怎样的人?”她问。
原来是对忍者的世界感到好奇。
卡卡西想。
“很优秀的人。”卡卡西的回答很笼统。
“听三代目阁下说,现在的火影是你的老师。你和他的感情一定很深厚吧。”泉问。
“木叶的所有忍者都很尊敬火影。”他回答。
“你有朋友吗?”
“没有。”
“一直都没有吗?”
“……没有。”
卡卡西的心里渐渐浮躁起来。
他不喜欢对陌生人谈及自己的往事,回答也有些敷衍。
如果不是因为四代目的吩咐,他甚至不会搭话。
“那还真是可惜。”她说:“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没有朋友的日子,肯定少了些乐趣。”
“忍者不在乎这些。因为死亡对忍者来说是很正常的,生活的乐趣也并不重要。”卡卡西说。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视线便在那层在风里微晃的帘子上打转。
——这个女人,自己也只是一只毫无自由的笼中鸟而已,竟然有心思怜悯别人。
泉的目光,隔着帘子落到了卡卡西的手臂上。
他的手臂细细瘦瘦,没什么肌肉,黑色的护腕和半指手套连在一块儿。手肘上方有一大团擦伤的痕迹,那是先前他不小心在树上划到的。
“卡卡西,让妾替你清理一下伤口吧。”
“……这点小伤。”卡卡西抬起了自己的胳膊:“不痛不痒的,不用了。”
大名不让她与外男见面,更何况是“包扎”这样会产生身体接触的事情。
“这是妾的命令。”虽说是命令,她的声音却很软。
“要是我看到你的脸,你家的男主人会扣我的委托金。”卡卡西有些抓狂了。
“你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她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惊奇:“殿下是不会对一个孩子生气的。”
卡卡西无话可说。
身为忍者,却被当成毫无威胁性的孩子……也许,他该说这个被娇养在府邸深处的侧室夫人太过天真无知了。
他平常就不是个活泼的人,对待别人的邀请只有两个回应:直接拒绝与无视。可眼前的女人,却不能用这两种态度来解决。
侍女取来绷带和药物,竹帘被打起了小半截,露出了她东云色的打衣袖口。藏在袖中的手腕白而纤细,缠着两圈细细的红绳。
卡卡西无法,将手伸了过去,任由她处理。
她处理伤口时的姿势很娴熟,这有些超乎卡卡西意料。
“不用这么见外,将妾当成姐姐也可以。”她松开了卡卡西的手臂,轻笑着说:“我也有个和你同龄的弟弟,十分不可爱,也不肯接近我。妾与他长久未见,极为思念。”
卡卡西活动了一下手腕,没有回答。
——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个女人成天被关在后院里,太无聊了才会产生出“把他当成弟弟”这种想法吧。
不过,有那么一瞬间,卡卡西对她的容貌产生了好奇,他想要看看这个女人长什么模样。
这份好奇很快便烟消云散了。
他不会和自己的委托金过不去。
隔着一堵墙外的驿门处传来喧闹声,是外出的朝仓大名意兴高昂地回来了。卡卡西赶紧退开,又跳回了树枝上蹲着。
卡卡西认为,这次任务结束,他和这个女人就不会有交集了。
正如他猜想的那样,将朝仓大名护送回去之后,木叶很久都没有接到他的委托。自然的,卡卡西也再没见过那个女人。
次年秋,九尾妖狐在木叶作乱。刚成为火影不久的四代目波风水门为保护村子与妻子漩涡玖辛奈齐齐战死。为了下一任火影的人选,朝仓大名又去了木叶。
听到“朝仓”这个姓氏时,旗木卡卡西没有任何的反应。
自从老师牺牲后,他的表情就更少了。虽然他平常喜欢戴面罩,但是怒意和笑容却能分明地露出来。而四代目战死后,大多数时间,他都是毫无表情的,偶尔会露出事不关己的漠然懒散。
在听到暗部的同僚议论朝仓带来的女人时,卡卡西才隐约想起了那道永远不会被打起的御帘,还有那双白皙温柔的手。
两名暗部忍者站在储物柜前,一边整理着忍具袋中的武器,一边说着保护大名的任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