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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带土,悄然落在了雪地之中。
他带给别人的威胁感,可远比泉给别人的威胁感要大。无须打招呼,大和立刻用木遁将带土的周身环绕,卡卡西也闪身至带土的背后。
“……斑!”
鸣人喊出了这个名字。
“不要如此紧张。”带土低笑一声,好像是在嘲讽他们对自己大费周章的戒备:“这一次,我可不是来袭击九尾的,只是想和他聊一聊佐助的事情而已。”
鸣人怔住了。
“对我宇智波斑而言,你们的任何攻击都是无效的。”带土瞥一眼身旁千鸟的雷光,语气不疾不徐:“现在,我只是想聊一聊而已。”
“佐助……”鸣人喃喃念了一声这个名字,忽而提高了音量,大声喊道:“你到底想对佐助做什么!他为什么加入了晓?!”
“佐助啊——”带土放沉了声音,慢慢说道:“就让我来告诉你吧,关于佐助的事情。……提到佐助,就不得不提到宇智波鼬。那么,就先从鼬的事情说起吧。”
在漫漫的落雪与千鸟的鸣响声里,他徐徐重述了多年前的那桩旧事。
光辉荣耀、以己自傲的忍者家族,村子与家族间不可磨灭的沟壑与矛盾;背负使命周转于家族和忍村之间的双面间谍,接受任务决定忍痛抹杀整个家族的十三岁少年。兄与弟,沉重的爱与痛苦——
虽然他陈述的语气平淡无波,然而其间的沉重却压得人无法喘过气来。故事收尾许久,雪间依旧一片寂然无声。所有人都保持着愕然震惊的面色,无法相信刚才所听到的事情。
“这……这不可能!”大和说。
“这种事情,谁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卡卡西定了定心神,对他愈发警惕。
“我没有必要说谎。”带土瞥一眼卡卡西,两人的写轮眼互相对视:“这就是一切的真相。不然,宇智波佐助不会选择加入我们,对木叶复仇。”
泉:……
——你见过哪家反派是一股脑儿把己方获悉的情报全部掏出来的?
有啊!!宇智波带土!!
事实带来的冲击,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无言。
“这就是佐助的忍道。”
带土说。
“看到自诩理解佐助的你们露出这样的表情来,还真是一件愉悦的事情啊。”他低笑了一声,目光扫过卡卡西与鸣人的面庞:“和你们聊得很开心。不过,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回见了。”
说完这句话,他的身体便渐渐隐入了神威空间。
临走之前,他还不忘拉一把泉,将她也一起从鸣人的面前带走了。
泉落在神威空间里,心里还有一丝不悦。
“把鼬的事情就这样子说出来,真的好吗?”她问。
“放心吧。旗木卡卡西肯定选择守口如瓶。毕竟这样的事情对于木叶来说可是个可怕的丑|闻。”带土松开了她的手:“九尾也是,他们并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啊。”泉低垂眼睫,有些扫兴:“带土,你打断了我的计划。”
“我也自有计划。”带土望向她。
只一句话,泉就理解了他的意思。
她和带土已经为伴十数年,她实在太了解带土的一举一动所代表的意义。
“你要发动战争吗?”她眸光一动,说:“现在是否有些太早了?时机已经到了吗?八尾虽已到手,九尾却还不是我们的东西。如果现在就发动计划的最后一步……”
“那不重要。在最后一步的同时把九尾抓到,还能节省一些时间和战力。”带土打断了她的话:“另外,告诉你一个消息,八尾也不是我们的东西。佐助太令我失望了,他被八尾彻头彻尾地耍了,抓到的只是一个分|身而已。”
“分|身……?”泉表情微妙:“八尾还真是有些能力。”
“八尾我已经交给鬼鲛去解决了。现在我给了佐助另外一个任务,不过,能否完成就要看他的能力了——泉,如果佐助死了,你可不要又把怒气转移到我身上来啊。”
带土的话,让泉露出了轻柔的笑。
“怎么会呢,带土。如果佐助君实力不济的话,那也不是你的错误,我理解的。”她笑得温柔,手指却慢慢收紧,指甲刺入了掌心的软肉之中。
“开玩笑的。”带土冷眼盯着她曲起的指腹,说:“我会确保他的安全。毕竟,晓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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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履行了他的诺言。
佩恩袭村时,五代目火影纲手因为重伤而昏迷不醒,大名便选出了临时火影志村团藏掌管忍村的事务。作为宇智波灭族案的知情者与策划者之一,他在五影大会上遭到宇智波佐助的袭击,并且不幸战死。
与团藏的一战,让佐助的瞳力得到大幅度提升。但同时,高强度地使用写轮眼也让他迅速地失去了光明。在不得已之下,他接受了带土的建议,移植了兄长宇智波鼬的写轮眼。
晓的据点里总是一片沉寂。
移植写轮眼的手术已经完毕,泉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一眼佐助_毕竟当初佐助走的时候,一脸“我们不会再见面”的决绝。现在又重新见到了彼此,好像有几分尴尬。
许久之后,她推开了面前生满锈痕的铁门。伴随着铁门推开时的“吱呀”轻响,她慢悠悠地问道:“佐助君……还好吗?”
宇智波佐助赤着上身,坐在手术台上。他身上的伤口还没怎么处理,干掉的血迹随处可见。白色的绷带缠住了他的双眼,带土站在他背后,用剪刀咔擦剪断了那截绷带。
“可能会有一些痛。万花筒的融合也需要时间。”带土放下手里的器械,说:“除此以外,没有大碍了。”
带土的背后有一堵墙,满满盛装着无数的写轮眼。那些眼球在液体中上下沉沉浮浮,恍若拥有生命一般,这些都是从斑活着开始便囤积起的写轮眼库存,而宇智波灭族案又让带土将库存又丰富了一圈。
“我来吧。”泉看着佐助身上未清理过的伤口:“伤得不轻啊。得好好休养一番了。”
带土看着她一点点仔细地为佐助处理伤口,便默然无声地站在原处,毫无离去的意思。
佐助的伤很深,偶尔她的手稍微用劲一些,便会让佐助蹙起眉头。于是,她只能尽量让动作更轻柔一些。
忽然间,佐助握住了她的手腕。力度极大,让她握着纱布的手不得动弹。最后,那片纱布飘然落到了地上。
“佐助君,太痛了吗?”她问。
“不。”佐助垂下头,说:“泉,你……”
“佐助。”带土垂着手臂,漫不经心地打断了他:“先好好养伤吧。我可不想养一个毫无战斗力的废物。”
“斑,有求于我的是你。”佐助毫不相让,话语声里满是高高在上的讽刺之意:“现在的我已经得到了哥哥的瞳力,你也不能给我任何东西了。”
带土冷哼了一声。
泉替佐助处理完了伤口,为他披上干净的衣服。还未将外袍的拉链拉上,她就被身后的人重重地一扯,撞入了带土的怀里。
“你做什么……带……阿飞!”
抱着她的人没有松手的意思,粗暴地把她单手圈了起来,随即朝门外走去。当那扇铁门合上后,带土将她猛然推到了墙上,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她可以逃跑的去路。
“泉,你对佐助未免也太上心了一些。”
带土用手撑在她的耳旁,语气森寒:“那个小鬼……有什么值得你注意的地方吗?”
泉被扣在墙壁上,慢慢露出了笑容。
“带土,照顾一下小孩子又怎么了。你曾经也是孩子呀。”
“宇智波佐助终究不是我们的同伴。”带土将手臂缩紧,如此一来,她退避的空间便愈少了。他对那个被锁在他怀里的少女说道:“说实话,他不知道哪一天就会背叛我们。你还是快点收起你那份多余的关照之情吧。”
“是,是。”她随口应下了,揉了揉眉心:“带土,你这幅模样,我都分不清楚你是又对我有了莫名其妙的杀意,还是想要和我做——要做的话,至少也要等晚上啊。”
带土终于收回了手臂。
他看着泉若无其事的模样,心里有一分轻微的恼怒。
有时候,带土是真心想杀死她的。
他不喜欢那些超出了自己意外与掌控的东西。
他一向是个果决的人,就算面对自己也能够做出冷酷的决断。而面对泉的时候,他却犹豫了。他既不想沉溺于自己无法掌控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又无法下决心去切断这段关系。
带土的内心有许多复杂的心思。
但是,最占上风的心思就是——还有几个小时才到晚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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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移植写轮眼后需要休养,而带土在五影大会上布告战争的举动也引来了五大国更警觉的戒备。一时间,备战的备战,养伤的养伤,大家纷纷放弃搞事。忍界之中风平浪静,满是暴风雨来之前的最后平静。
战争似乎已成定居,鸣人回到了木叶忍村。
被佩恩夷平的村落渐渐重建起来,满村都是建造房屋时的各种响声。虽然村子尚不能如过去一般运转,但已经重新有了当初的轮廓。
五代目火影纲手未醒,临时火影志村团藏又遇袭阵亡,大名决定指名旗木卡卡西为下一任的火影。虽自认不适合成为火影,卡卡西却已做好了接过重任的觉悟。
于是,鸣人也找不到忙碌的卡卡西了。
他一个人慢悠悠地在重新焕发出生机的街道上漫步着,表情恹恹的,满脑都是“佐助”、“佐助”、“佐助”的。
在和佩恩一战后,他成为了木叶的英雄,村人对他的态度也大改。只要见到他,村人们便会友善又敬佩地和他打招呼,鸣人也会回应他们的热情。
表面上,鸣人虽表现得热情开朗,但在心底,他还是烦躁的要命。
——佐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啥是GAY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视线在街道上兜兜转转,忽而便扫到了一个人影。她站在新建成的一栋房屋转角,正笑眯眯地朝鸣人招手。那新橘色的羽织太醒目,一下便让鸣人回忆起了雪地里的某些颜色。
白色的雪,少女被冻得发红的晶莹脚踝,还有羽织的下摆。
他蹙眉,二话不说便拔腿朝前跑去,冲到了她的面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
“嘘。”
鸣人的大吼还没完,她就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嘴。
“有一个暗部的成员跟着你。”她的目光朝着旁处飘去:“如果被他发现我是危险人物的话,也许你就不能和我聊佐助的事情了喔。”
鸣人立刻噤声。
他转头看看四周,紧张地上下滑动手臂,说:“那我要怎么办,喊卡卡西老师来吗?你是来说佐助的事情吧?卡卡西老师好像就要继任火影了……”
“嗯……”泉撤下了手指,慢悠悠地解释,说:“木叶现在还没有重建结界,所以混进来很容易。不过,要是和火影见面,我可能会有些麻烦。我只想和你聊天,我昨天才刚见过佐助呢。卡卡西的话,就算了吧……”
她露出轻微的腼腆之意:“哪有让女孩子去见自己前男友的啊~”
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