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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无法,倾身而去擒住那得理不饶人的小嘴,辗转一吻,待气喘吁吁时将人搂抱入怀。
“我承认我在之前对你有诸多疑惑,大约是我无自信,说风听雨我便无主了,尤为是见着你与…二弟之间的关系,尚觉得我与你之间无这般融洽…”
“你不信我不打紧,你如何不信莲池呢?他那心眼儿极小,也就能容得下佛祖了。而且他心思简单,人又极容易相处,更是因为他是出家人我才敢明目张胆的与他谈天。这倒好,反而惹你眼了,你说你呆不呆,尽想些有的没的!”
祁疏堼面色一讪,连连点头附和。说尽了甜言蜜语和保证才算过了这一回。
第四十七章 请叫我母后(十二)
徐清然面有暗色地站在宫殿外的墙角暗处,没想她等了一夜的结果是这样。
亲眼见着祁疏堼早朝过后兴冲冲地往这赶,昨夜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只是她好不容易制成了一副棋局,没想到最后一步却失了差错。
苏骨娆直到晌午祁疏堼离开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她说呢女主怎么会这么早就出现在皇宫,原来抄袭了现代的水利灌溉农田。
苏骨娆就知道穿越女都会抄袭,也幸亏她防范于未然,已经抄了一本书。也就明里暗里的提示祁疏堼去看,想必女主再出些什么闻所未闻的点子也不是一家独大了,毕竟她那本书里能包括的都包括了,哪像女主这样藏着掖着,却不倾囊相助,一对比就嫌疑大了。
徐清然可不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就算祁疏堼对她之前的所言所语有所怀疑,她只要摆出一幅为他好的态度,问题应该不大,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问题被抓包。所以她只要依旧独特,表现的标新立异,偶尔在政治上出点主意,必然让男人惊艳。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如果没有苏骨娆的出现,徐清然肯定能够愿望达成,祁疏堼必然也会对她死心塌地。可惜了就有苏骨娆这个如果存在。
祁疏堼翻看着娟秀的字迹,一目十行越来越惊叹,这书里的记载简直是社稷之福。连连称赞后将整本书贯穿看遍,连带徐清然所言的水利上面就详细介绍了种种,不由眼神一暗。果然人心不古,他岂能凭她言语就引为知己,如今可不是自打巴掌。
又听得殿外禀报徐小姐求见,祁疏堼眉目间一皱,想也不想拒绝了,一想到那女子对他有所图谋,是个心机深重的,差点毁了他的姻缘。人是他自个儿带进宫的,如今正好找个明目给送出去。
“徐姑娘进宫也多日了,想必家中父母思念的紧,送与她出宫吧。”
徐清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这么一夜之间,祁疏堼居然就要把她赶出宫去。愤然有之,屈辱有之,委屈有之,她看着太监没有好脸色的幸灾乐祸,恨恨的咬牙,捏紧了拳头,转身离开。
不过几个时辰,宫里便散布了关于太后淫乱后宫的传闻,开始也就几个宫人在谈论,后来愈演愈烈,直至第三天连宫外都有了言论的人,一发不可收拾。
苏骨娆听到这关于她的绯闻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徐清然所做的。虽然她倒是无所谓这些言论,躲在树后面听两个小宫女说得绘声绘色,简直就像是身临其境似的看到她与人苟合一样。女主人走了还不安分的给她下个绊脚石,又不是她赶的人,所以就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祁疏堼坐在龙椅上,眉头深锁。
“皇上,无风不起浪,请您必然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太后这是在扫皇家颜面啊!”
“请皇上明察!”
朝堂上一番激烈的争论,祁疏堼看着上奏的折子,面色晦暗。
第四十八章 请叫我母后(十三)
不论有没有证据,更别提如何去佐证,宫内宫外皆流传着,愈演愈烈,更是让人深信。
朝堂上更是闹得不可开交,然第二日便风浪渐止,只因一道圣旨。
苏骨娆被除名皇家御碟,择日送往明俞庵。
原先还为女儿鸣冤的老宰相也不再日日跪拜求情,在府里足足病了一个多月也不见好。那些个攀权附贵的不落井下石都是万幸了。
几月而过,这事儿就被所有人抛之脑后,朝堂之上又是一番请君择后的进言。
祁疏堼看着折子,甩袖一扔,都是一群唯利是图的家伙。妄想插管朕的家事,若不是根基还不稳定,绝对把这些老家伙满门抄斩!
朝堂上日日风云,一日一边,在祁疏堼的铁血手腕下,将权力一点一点神不知鬼不觉尽握手中。
一年将过,迎新之际皇上突然昭告天下,为江山社稷,为祖宗后代,封宰相嫡女为后。
满堂接哗,这岂不是不伦,面对下臣苦口婆心的劝戒,乃至用乌纱帽来逼迫。
祁疏堼冷着眉眼看着戏,好整以暇的看着各方势力难得这么统一,嗤笑一声。
“既然不想为朕鞠躬尽瘁,就自摘乌帽,想必天下多是青年才俊能为朕所用。”
满堂寂静,看着一个一个不尴不尬地将帽子急急地往头上戴。
皇帝VS大臣,皇帝胜!
红妆裹城,拖着繁重的凤袍,苏骨娆将手送进天坛的接迎的帝王。
展眉一笑,并肩而立,听圣旨,接凤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违背!”
祁疏堼许下诺言,也当真如此,未来几十年里,除了宫女,宫里从未进过任何女子。
当然先前那个徐清然不算,话说徐清然初出宫外,便打算重新缔造自己的商业帝国。只是每每想到什么点子,总被人捷足先登,想开个洗衣店被横空冒出来的衣洁给挤了下去,连带着最后衣洁连续几家分店。想弄个独一无二的酒店,却没有银两,最后还是得人入股才算开了独一无二的酒店,只是在所有的经营手段被学去之后,她居然被赶走了!那酒店却慢慢壮大,渐渐也开启了分店。
徐清然绝对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偶然,愤恨不已之下,她想到贩卖诗词歌赋给书坊,却被嗤之以鼻,说她抄袭,随之丢给她一本书,里面居然揽括了所有她知晓与不熟的诗句!难道早已有别的穿越者的存在!
心灰意冷,徐清然觉得自己无法施展才华,身无分文,能够获利的也就这幅身子,难道要让她沦为乞丐是完全不可能的,于是投身青楼。起先她还能够凭借独一无二的现代舞台效应喝得满堂彩,之后便有其他的青楼开始模仿,可她不精通琴棋书画,长相也不是绝美,想要卖艺不卖身是不可能的。她不屈服又能如何,老鸨有的是办法折磨她,最后还是沦落为千人枕万人骑的卑贱女子。
苏骨娆得知女主的境遇时,感叹不已,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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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摇曳,晕黄出喜床上的一抹纤细身影。
苏骨娆一双灵动的眼睛追随着祁疏堼,一缕清酒从壶口倒入杯盏。
“梓童,咱们喝了这交杯酒。”
苏骨娆伸出手接过,眉眼间都是喜色。
两人交对,咫尺之间,同时抬手饮尽杯中酒。
“如此便安置了吧。”
祁疏堼一把揽住她,一起滚到了软被中央,头上的凤冠掉落一旁,满头青丝披散而下。
浅浅的啄吻着樱桃般水嫩的红唇,淡淡的酒味混合着如同果味的香气。只是这般就有些欲罢不能了,撬开唇齿,大舌顺溜的滑了进去,找到香滑的小舌嬉戏玩闹。
一截莹白的手臂动情地攀附上他的脖颈,搂抱着,动情地嘤咛。
“你终于是我的了!”
祁疏堼谓叹一声,将头埋进莹白的秀颈,深嗅一口香气,接而一吻再吻密布开来。
厚重的朝服挡不住探入的一只热掌,从开合处的领口摸索进去,温热的皮肤如暖玉一般偎贴。
轻重适度地揉捏,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苏骨娆仍旧觉得热烫,尤其心里燃起了一把火,越来越旺。
祁疏堼将她腰间的束带解开,没了附着的力度,衣服层层散开,白如月光的肌肤落入眼帘,让他眼里的欲火更加幽暗。
一把扯掉肚兜,两团圆润莹白的玉兔一颤一颤的,两点红樱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敏感的立了起来。
祁疏堼用舌舔了一下,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尖,红樱被滋润出晶亮的肉粉色。
一卷一裹一吸一啜,愣是十八般武艺似的让苏骨娆招架不住,想躲避却是弓起了身子迎合。而另一边的峰峦祁疏堼也并不冷落它,一手抓握,揉捏放松,乳肉盈满整个掌心,更是从指缝中挤压出来。手掌指腹间带着薄茧,带着略微不适的粗躁感,攀起丝丝麻痒至心间。
“夫君;莫要折磨娆儿了…”
软糯甜腻的呼声带着情欲的喑哑,如同寻常夫妻间的亲密,祁疏堼心里一热,十分受用。
只是这般作为,祁疏堼更是热情以待。大口地吸啜着红蕊,连带着乳肉也一口含入,啧啧有声。
如同要把她的灵魂给吸出来一般,苏骨娆无法抵挡地动情呻吟。
放开充血红肿的两粒红蕊,祁疏堼的吻轻缓带着喷薄而出的热气,萦绕在她的小腹。
手掌慢慢分开软弱无骨的玉腿,寻找至花蕊中心,一触,苏骨娆便是敏感的战栗。
拇指碾过突兀的豆蕊,一股酸麻感从羞耻处蔓延开来,小腹深深一吸,那处便有湿滑的露水沾染开来。
祁疏堼扬眉一笑,吻上滑腻嫩白的大腿内侧,鼻尖是清新自然的动情气味。
一根手指突然没有预告探入了小穴内,苏骨娆紧张的绷紧了身子,身下的媚肉越发紧实,裹着的手指有些动辄不能。
忍着欲望的沸腾叫嚣,祁疏堼随着一收一松的力道蠕动手指,慢慢加大力度跟速度。
苏骨娆难耐地咬住下唇,破碎的呻吟依旧徉趟而出,听在祁疏堼耳里更是一种邀约。
不管不顾地褪去衣衫,热汤的躯体覆盖上去,势如破竹一般入了进去。
“啊~”
不言而喻的快感瞬间爆发,粗壮的肉柱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直接冲入最深处,唤起层层快感喷泻而出。
祁疏堼被大股的阴液冲刷着分身,快感如期而至,紧咬着牙床才免于一泻千里。
如同惩罚一般,还不待苏骨娆苏骨娆回缓,祁疏堼便是深深撞入,一下一下直抵花心。
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又被男人冲撞的四散零落,又迅速回笼。,整一个销魂滋味。
“啊!”
太特么刺激了,大力的撞击下,苏骨娆只觉得自己已无多余的力气跟神思去关注别的,被这么强势的咄咄逼人,连呻吟都破碎不堪。
身子大幅度的上下浮动,胸前两团随着动作跳脱的更是微微刺麻。
连同鼎好的床柱都被男人的大力给弄得晃动不已,没一会儿,云里雾里的苏骨娆又战栗的高潮了。
祁疏堼停下动作,逼着自己忍下喷射的欲望,等待忍过这一阵的快感,又大刀阔斧的蛮力大干。
苏骨娆叫唤得声音都嘶哑了,不知高潮了几回,身下的床褥都被两人交合而出的水液给浸湿大片。
祁疏堼眼睛发红的盯着两人的连接处,看着自己怎样占有她,她怎样承欢在他身下无力呻吟。真想一辈子都埋在里面不出来,看着她为他疯狂。
小穴里的媚肉随着动作连带而出,充血红肿的花瓣异常的妖艳。祁疏堼喘着粗气,汗水滴下,将人儿反转个身。
吻上汗水湿滑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