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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无法接受的是,在她看来宫浮熐的灵魂可是方景啊!那个榆木一样男人,怎么会是宫浮熐这样的暴虐!
“在想什么?”
宫浮熐不知道此刻看着有些颓然的玄狐为什么不像之前一样欢喜的跳进他怀里。
“那个男的和我是同类?”
一样是修炼上千年的才化形的银狐。
宫浮熐眼镜危险的眯了起来,嘴角挂着残忍的笑。
“是啊!你知道我把他怎么了吗?剥了皮剁了肉,皮子可以做护领,肉可以吃!”
“别说了!别说了!”
苏骨娆想到那一副血淋淋的画面,直摇着头捂着耳朵。
“你想知道那肉是什么滋味吗?”
“不!求你别说了…别说了!”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不该是这样的!
“怎么?你很在意他?”
宫浮熐踱步到玄狐面前,扣起她的下颚对上一双惶恐不安的眼睛。
“啧!可惜啊!你注定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只能是我的!”
话落,苏骨娆便感觉一股热流极速的从宫浮熐手掌进入她体内。瞬间觉得整个身体火辣辣的,在发烫,在膨胀,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冲破身体。
“啊!”
玄狐的身子悬浮在半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那一身火红的皮毛渐渐透明,身量扩涨,慢慢形成了少女形态。
被强制化形后,苏骨娆苍白无力地跌落在被寝上,如缎的头发铺在瓷白的身上曲线若隐若现,发尾微微蜷曲带着一丝红。
“美得真是让人想撕碎你!”
宫浮熐伏下身,轻柔的将盖在苏骨娆面上的发丝给拨到一边,一吻落在她腮边,冰凉如渣。
苏骨娆颤抖了一下,一双水雾般的眼睛抖着水光注视着宫浮熐。
“我怕…你别这样好吗?”
苏骨娆示弱了,她真的无法琢磨宫浮熐,他的性情诡异多变,让她捉摸不透。唯一柔和的时候是面对“失忆”时的她,这也许是一个突破口。
“你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以后都不给我鸡吃了吗?”
果然,宫浮熐的手掌贴上她的侧脸轻轻抚摸,口气柔和了下来,如果不注意他那阴冷的眼神的话。
“当然,你乖乖听话,想吃多少鸡都可以。”
苏骨娆连连点头,换上柔顺的笑意,扑上去环住宫浮熐的腰身。
“我乖乖的!一定!阿熐最好了!”
宫浮熐顺势搂住她,拂着她顺滑的秀发。
“乖~”
宫浮熐很享受这一刻的顺从与依赖,重九已经失了内丹,又重伤在身,再也不可能来抢夺他的小狐狸了!自己还是她的唯一,不会再有别人来跟他抢!他会好好的爱护她,所以,千万不要让他失望啊…那样的话,不如毁灭好了!
苏骨娆感觉到宫浮熐一瞬间的阴沉,环绕的双手下意识的收紧,将脑袋埋进宫浮熐的胸口,不让他看到自己害怕的神色。
“我让厨房做了叫化鸡,想吃吗?”
“嗯。”
重生之妖孽夫君(六)
苏骨娆在囚室里待了一个多月,表现的非常柔顺,即宫浮熐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哪怕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在这一方天地,心理暗示着自己也绝对不能忤逆他。
宫浮熐接她出来的时候,苏骨娆从来没有此时此刻更觉得世界原来是这么美好!鼻翼间呼吸的清新空气让她整个人都满血复活!
略显古板的亭台楼阁此刻是多么的雅致;单调的丛花草木此刻是多么的美丽;简单的丛间小路此刻是多么的可爱。
她真的出来了!真好!
为了让宫浮熐信任她,这一个多月她依附他,营造了唯他不可的状态,这一切还是值得的。
第二日,苏骨娆在一阵阵的颠簸中醒了过来,正对着一扇木制的窗口,随着布帘晃荡,隐约可见的绿意盎然经行而过。
“我们去哪?”
刚睡醒的嗓音含着一丝沙哑,透着性感撩人心弦。一双朦胧的睡眼,雾蒙蒙地看向一旁的男人。
“上京。”
言简意赅,苏骨娆掩下心底的诧异,眼里透着好奇和兴奋,似乎为着这一场行程跃跃欲试。
“那肯定很好玩!”
剧情里宫浮熐在京城闯荡出了自己的势力,甚至和京城里最高位的那位有着关系,如此可想他的势力可不是一般一斑可见。
一路行来,赏花赏景,快哉逍遥,苏骨娆只要是行车必定揭着帘子一脸兴趣的往外张望。
宫浮熐默默的在一旁看书,却也时刻注意着的玄狐。索性离上京路途不远也不用刻意紧赶,于是私下里便嘱咐了车夫缓慢而行,让小狐狸看耍个够。
行至玉城,天色已是黄昏之时,宫浮熐吩咐车夫就近找个客栈,歇息一晚明日再行。
“大胆!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成!本小姐的路你们也敢拦!”
宫浮熐两人从马车下来,准备进入客栈。却意外被门外的几人给挡了路。
只听一声恼怒的娇喝,几人明显是对立双方,四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挡在两个明显是主仆的女子前面。
宫浮熐带着苏骨娆欲绕开几人从一侧进门。
“老大!这个更绝色!”
随着一声听之就滑腻尖锐的喊声,苏骨娆被几双眼睛注视着,几个男人更是毫不掩饰地赤裸着色欲的目光扫射向她。
宫浮熐危险的眯起眼,将苏骨娆掩到自己身后,隔绝几人的视线。
李絮琉十分有眼色的挪动了几步,也慢慢地躲到了宫浮熐的身侧。
“小子!把你身后的小娘子留下,咱们哥几个就让你平安离开,不然…哼哼!”
竟然敢觊觎他的人!真是不可饶恕!
听着男人的话,李絮琉尽量低压着头,脚步又往宫浮熐身后挪了几步。只是还不待她靠近寻求庇护,也不知男人是如何的快速动作,几个流氓已经躺在了地上哀嚎不已。
宫浮熐带着苏骨娆从躺地的几个流氓中绕过,走进了客栈。
那个人真是厉害,李絮琉望着消失在门内的身影,而且,那个男人面容真俊。
“小姐,咱们还住店吗?”
“住!当然住!”
苏骨娆耳朵灵敏的听到身后的动静,嘴唇一抿,居然是她呢!
休憩了一夜之后,随着宫浮熐下楼到大堂用早餐,苏骨娆打着哈欠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模样,不雅的动作浑然天成的魅惑,令上食的小二红了脸,匆匆忙忙地将食物上桌离开了前堂。
看着桌上清一色的素食,苏骨娆不满意地撇了撇嘴,拿起看着较为可口的糕点吃进了嘴里。
宫浮熐将银耳羹放置到她面前,示意她喝掉。
“糕饼略干。”
苏骨娆嘟了嘟嘴,不满地嘟囔:“怎么没有鸡,甜的不好吃…”
虽然不满意,但还是拿起了汤匙舀了口。
桌前身影一闪,一道黄色身影坐到了他们这一桌。
“昨日多谢了公子拔刀相助,絮琉感激不尽!”
苏骨娆好奇地望向她,又将目光投向宫浮熐。
“顺便而已,姑娘不必挂怀。”
宫浮熐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眼光瞟向一旁的女子。
依照宫浮熐的性格绝对不会这么温和对待陌生人的,除非…
“看公子两位昨日也是赶路是要去往哪里…不知这位小姐是…”
李絮琉存着试探性的问,目光里有丝排斥面向苏骨娆。
“我与令妹欲往京城。”
“太好了!我也是呢!不如一起前往可以照应!”
居然把她定义成妹妹,苏骨娆低下头舀着银耳羹,掩下眼里的情绪。看来宫浮熐不想让她误会他们的关系,若有所思的将银耳羹兜进嘴里。
“原来是妹妹!兄长如此俊逸,怪不得妹妹如此端丽!”
苏骨娆嘴角一抽,居然用端丽来形容一只狐狸,真是风马牛不相及。这赤果果的表现对她的“兄长”存在意思呢!
重生之妖孽夫君(七)
一路上,苏骨娆扮演着天真不谙世事的妹妹,而宫浮熐则是一个爱护“妹妹”的好男人,这当然是李絮琉细心看观察看到的现象。
路途中,李絮琉拉着她讲悄悄话,明里暗里的打听她“哥哥”的情况。只可惜她这个“妹妹”比较不称职,如此天真浪漫怎么懂得暗示性的套话呢?
也亏得李絮琉没有一般女儿家的矜持,见在她这边打听不出什么,就直接搭讪正主。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老是公子公子,未免有些生分。”
宫浮熐勾唇一笑,如同明月照沟渠一般拂煦至李絮琉心底,令她心跳加快。
“在下宫浮熐。”
“宫…宫浮熐!?上野宫家?”
“正是在下。”
李絮琉膛目结舌,这个她看中的男人竟然是她那个传言是病秧子的未婚夫!?可见流言不能信,她之前居然还生出退婚的念头!一
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李絮琉脸上蔓延了红霞,娇羞地低下头自我介绍。
“我是京城李絮琉。”
宫浮熐霎时不知如何反应,似乎是被惊讶到了,反应过来后,反倒有些语无伦次:“我…你是我…我们是…”
这一刻苏骨娆真是佩服地五体投地,这个不知所措犹如情窦初开的男人!
李絮琉抿唇一笑,承认道:“我们从小定了娃娃亲!”
苏骨娆在一旁充当背景板,默默看了一出戏。两人相认后居然诡异地安静了,不时地你瞄一眼,我笑一下。
苏骨娆觉得自己牙有点酸!索性趴到窗口看风景。
“妹子,女子不可这般抛头露面!”
苏骨娆真想呵呵…前面还叫她姑娘,现在就代入她“嫂子”的角色了,开始言训她了。
上京这一路,苏骨娆真真体会了一把“长嫂如母”的深刻含义。
四日后,一行人抵达京城。
苏骨娆跟随宫浮熐入住京城富贵区域购置的别院。
之后多日,宫浮熐都不在宅院内,早出晚归,看着倒是挺忙碌的。可苏骨娆知道他每次都是收了李絮琉的请帖出去谈情说爱了。
苏骨娆怎么知道的?因为每次宫浮熐前脚刚出,她就后脚避开看守她的人手躲进房里跳窗跟随。
每次见到宫浮熐用着温柔表情体贴的对待李絮琉,苏骨娆总有一种憋屈感觉!为什么她要偷偷摸摸跟捉奸似的,还要避免小心被发现。
因为不知道宫浮熐对她到底是哪种想法,他似乎是将她当做是自己的所有物一样,所以他不会在意她的想法?因此可以明目张胆地拈花弄柳。
看了几天的秀恩爱,苏骨娆血槽直线下降。
直到某天,苏骨娆看到一个陌生男子加入了宫浮熐他们,渐渐的,李絮琉已经不在行列,反倒是宫浮熐与那男子接触起来。
苏骨娆深思之后就不再每日跟踪,如果她没有猜错,那个气度不凡的男人是宫里的那位。如果不了解剧情,苏骨娆是绝对不会想到李絮琉只是宫浮熐交集皇帝的踏板而已。
宫浮熐果然是无情的很,利用完就连敷衍都不愿意了。想想李絮琉已经递了好几天的帖子了,都被宫浮熐给婉拒了。如今,这帖子居然递到了她这儿来了,随便编了个身体不适为由让小厮去拒绝了,想想李絮琉肯定要气疯了。
是夜,宫浮熐陪着皇帝坐在玉骋楼的雅间有些心不在焉地喝着酒水,已经多日晚归没有好好看看那小东西了,如今现下是不是还在院里等他归去。
“你莫也太过无趣!来这等地方还持着君子之风,却不要温香软玉作陪,煞风景也。”
李逸朗在一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