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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紫星见通天教主沉吟间似乎有些意动,却还是没有表态,当即一咬牙,把另一张底牌也揭开来:“西方教与贵教只怕是早已结下因果,我曾听国师逍遥子说过南海中两教夺那昆仑晶玉之事,思前想后,与国师一合计。发现内中竟然另有蹊跷……”
张紫星以第三人称的方式,将国师的经历添油加醋地“转述”了一遍,并从旁观者的角度,分析了这个事件很可能是西方教的一桩大阴谋。通天教主沉吟良久,终于开口道:“南海一事,贫道门下折损不少,但贫道对此事却无法推算。疑是被人施展大法力蒙蔽,原来是准提和接引所为!”这南海之事通天教主倒不曾怀疑是张紫星刻意挑拨,因为只有同样具备混元神通,才能蒙蔽天机,干扰圣人推算。结合犬戎之事,西方教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
张紫星本不想过早揭开这个秘密,因为他也想利用西方教来消耗阐教和截教,但目前情势特殊,也只能如此了。
果然就见通天教主说道:“多谢陛下相告,既有如此因果。贫道当不会坐视。陛下可先回西岐,少时我自遣宫中几名弟子前来,一会西方教的神通。若是那圣人不顾颜面,对小辈下手,贫道也不会袖手旁观。”
张紫星一听,不由狂喜,原本还只是想让通天教主对付接引或准提,其余地大不了让孔宣出马,不料通天教主竟然愿意派截教弟子相助,真是意外地收获!而且这样一来。截教也隐隐有站在大商一方的意思了。
他立刻朝通天教主深施一礼:“圣人厚恩,子辛绝不敢忘!”
通天教主微笑道:“陛下地才智和见识,均是世间少有,贫道亦是十分欣赏。”
张紫星心中一动,朝通天教主拜下:“子辛对教主素来敬仰。欲拜教主为师。请教主成全!”
通天教主摇摇头,露出惋惜之色。叹道:“你能以人身在短短数年自行修成真仙,资质才华当世罕有,若是换一个身份,贫道必会毫不犹豫地收你为亲传弟子,授以大道。可惜,陛下乃人皇之身,而今正是杀劫之中……”
张紫星本来也是一时意动,如今见通天教主如此说,也不便勉强。
通天教主又道:“陛下不必气馁,你天赋极佳,命数奇特,将来想必另有机缘。就拿今日之事来说,那陆压乃太古离火之精,道行非凡,葫芦飞刀也是一件厉害法宝,陛下却竟能破之,实令贫道惊讶。”
张紫星苦笑道:“我因机缘巧合,修成真仙,与那陆压修为相距甚远,破去那飞刀也是纯属运气,当时只因一时情急,所以冲了上去,其实连自己都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通天教主点点头,也不追问,说道:“碧霄乃贫道亲传弟子,甚得吾心,今日多蒙陛下舍身相救,才能免去性命之厄。方才有负陛下拜师盛意,贫道也颇有歉意,现赠一法宝于陛下,此宝名曰替身木人,可替陛下抵挡三次性命之险。三次一过,自会碎裂无用,还请陛下好自为之。”
张紫星眼睛一亮:能挡三次性命之险?岂不是多了三条性命?这样的好宝贝,绝对是赚大了。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若是圣人出手,此宝可能抵挡?”
“那准提和接引既是圣人,陛下又是人皇之身,怎会不记因果对陛下贸然出手?”通天哪里知道张紫星的心思,还道他所说的圣人是西方双圣,“陛下尽管放心,纵是圣人,此宝亦有替身抵挡之功。。”
这个答案让张紫星兴奋不已,拜谢通天教主后,恭敬的告辞而去。
这一趟的收获,确实是相当丰厚,虽然费了不少心计唇舌,却成功地将截教与大商地距离拉近了不少,尤其是通天教主还愿意派出弟子相助。回西岐后,不仅可以放手一搏,而且许多原本因为圣人而有所忌惮的计谋也可以开始实施了。
碧游宫中,张紫星离去后,通天教主地表情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竟似是命外之人?莫非天数果真有变?与他机会,或许,也是给截教多一条生路……”
三霄一直在碧游宫外等候,碧霄一见张紫星出来,立刻迎了上去:“师尊怎么说?”
如果没有云霄和琼霄在旁边,张紫星一定会坏笑着答一句:“你师尊答应我们的婚事了。”
如今有两位未来的“姐姐”甚至同样可能是需要“拯救”地目标在旁,张紫星只好老老实实地保持形象,简要地说出了通天教主做出地决定。
碧霄闻言,眼睛直发光,喜道:“师尊答应派人去西岐?正好……”
没等她把话说完,忽然感觉手心被人握了一下,原来是大姐云霄。
云霄及时打断了碧霄的话,没让她说出张紫星希望地答复,说道:“既是如此,陛下可算不虚此行。如今军情紧急,陛下还是速回西岐地好,以免生出变故。”
张紫星知道云霄说得在理,况且谁去西岐的决定权握在通天教主的手中,心里也有些担心西岐那边的情况,当即向三女告辞,迅速离去。
第一百九十章 朝歌媚娘
朝歌城显庆殿中,子郊与子洪正兴致勃勃的观看着歌舞表演。
由于张紫星的出现,使得一些乐器提前问世,而《大商礼乐》的《乐篇》中还有专门的乐器篇,对一些新乐器进行了详细的介绍。一众宫女随着优美的乐声翩翩起舞,个个步履轻盈,身段袅娜,口中轻唱着:“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这时,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出现在宫女的中央,似是领舞之人,她才一出现,周围宫女的姿色和舞蹈顿时被比了下来。这女子容貌堪称绝色,虽身穿重袖长裙,却遮掩不住那火辣诱人的身材,那舞姿更是优美绝伦,仿佛一个紫红色的精灵,在向天地展示着与生俱来的灵性。
一曲终了,那女子微微喘息着,盈盈走至子郊身边,柔情脉脉,屈身行礼。子郊携住她的玉手,走上席位,爱怜替她擦去额间的香汗。女子露出动人的笑容,顺势倒在他怀中,替子郊斟满酒。子郊欢喜接过,一饮而尽。
一旁的子洪看着这一幕,脸上不由露出几分妒色,故意开口问道:“皇兄好福气,去东郊云野狩猎,也能碰上媚娘这样的绝色嫁人,只是……府中蓝玉皇嫂难免心有不愉吧。”洪弟若还念兄弟之情,就休要提那女人!”一说到自己的那位元配正妻,子郊心里就禁不住怒气。这位名叫崇蓝玉的正妻乃北伯侯崇侯虎的侄女,年龄比子郊大三岁,在去年成人冠礼后由天子赐婚时所娶。这崇氏相貌倒还算端丽,对子郊也不错。按理说,少年夫妻,初尝欢爱滋味。至少也有好一阵子如胶似漆才对。但子郊心中一直对这段毫无感情的政治婚姻十分抗拒,可惜受时代与身份的约束,他虽是众人羡慕的皇子,却同样无法反抗。
原本就有先入为主地抵触情绪,所以两人感情一直不融洽,加上崇蓝玉有一桩特性让子郊难以忍受,那就是吃醋,而且醋劲十足。眼里再也容不下任何分享丈夫的女人。
若是在几千年后一夫一妻制的社会,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性情,而在这个一夫多妻的时代来说。s却成了典型的妒妇。崇蓝玉不仅妒忌,而且疑心甚重,行事手段也颇为偏激。打个比方,若是子郊不小心多看某位侍女几眼。那侍女事后必定会遭到崇氏的可怕惩罚。甚至是处死。所换来的结果,自然是子郊对她更加地厌恶和疏远。
子郊并非那种懦弱之人,虽然张紫星曾告诫过他要善待妻子,但忍无可忍时,难免有家庭暴力的事件产生。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里,崇氏无法反抗或申诉子郊地行为,但她有自己的泄愤办法,那就这在子郊这里受到责骂后,变本加厉地将气撒在侍女下人身上。子郊曾多次想休掉崇氏。但由于她的叔父崇侯虎乃北伯侯,正受天子重用。这段政治婚姻绝不是他想结束就能结束的,加之父亲独宠妲己,不问政事,自是有苦无处诉。崇氏也看准了这一点。故而有恃无恐。
子郊无奈。与崇氏展开了冷战,平日就算在府里。也是形同陌路,不问不闻,有时宁可去弟弟子洪地府上过夜也不想回来。直到张紫星西征,将朝中之事尽托于他,隐隐有日后立其为太子之意。子郊虽然和一干太傅、太师学习多年,但还是第一次独立理政,对父亲地信任也十分重视,每日仔细处理大小政务,虽然劳累,却感觉比以前要充实得多,还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回府中。
以比干、黄飞虎为首的一干大臣见这位未来的太子如此努力勤奋,比天子近年来沉湎声色要好得多,暗喜大商后继有人,当下也是尽心辅佐,一时间倒干得有声有色。
在一次休息日中,子郊往东郊云野狩猎,弓箭却误伤了一位女子。这女子叫媚娘,生有倾国之色,同行的一位年迈的老人是她仆从。老仆称媚娘是卿士之后,只因家道中落,父母病故,故而隐居在附近。子郊对误伤之事十分歉疚,赶紧将女子带回宫,传御医前来医治,并留在宫中养伤。就在这养伤期间,两人渐生情愫。
不久,那老仆忽然病故,媚娘一个弱女子更是无法生活,子郊当即将她留在身边。
媚娘既无崇蓝玉那等偏激烈性,也无孙萸那样胆怯畏惧,有一种让人忍不住生起亲近之感的特异魅力。子郊每日坚持修习广成子当年所授的玉清仙诀,已有小成,平时处事稳重,头脑清醒,深得比干赞赏。但不知何故,在见到媚娘时,总会生起一股强烈的迷恋感觉,仿佛可以为她放弃一切。
子洪在席间故意说起崇蓝玉,见到哥哥眉宇间强烈的不悦之色,心中总算平衡了些,说道:“媚娘这样地可人儿,姿色不在艳妃娘娘之下,若是被父皇看到,恐有大难。若是领回府中,皇嫂那边又难以交代,少不得还要让媚娘受委屈……”
子郊点了点头,说道:“洪弟说得在理,我早已在朝歌媚娘准备好一处别院,可保无虞。”
子洪本想让媚娘道自己府中暂住,一听此言,不由遗憾。子洪又问道:“皇兄不是素来喜欢母后身边的那位孙萸吗?如今父皇不在,何不一偿所愿?”“洪弟果然知我心意!”子郊笑道:“不瞒洪弟说,我前日去看望母后时,已与孙萸成就好事,待父皇回朝,我当禀明父皇,求赐下孙萸为侧室。”
当然,他也没忘记怀中面露娇嗔的媚娘,说道:“媚娘虽家道败落,却也乃卿士之后,相信父皇不会阻止这门婚事。”
前几天他本来是去看望母亲姜文蔷与两位姨娘,不知为何,在离开时间一看到孙萸,心中压抑已久的情意和欲望忽然不受控制地爆发了出来,欲火焚身的子郊不顾孙萸哭求,用强迫地手段将她带到一旁地宫殿之中,夺去了她清白的身子。
事后,看着孙萸泣不成声地模样,子郊也终于清醒过来,想到母后以前曾透露出孙萸是为父亲准备的“预备”妃子时,不由遍体冷汗。
他早在情窦初开之时,便对孙萸十分爱慕,如今木已成舟,也算是夙愿得偿,索性横下一条心来,就算是被父亲责罚处置,也要对孙萸负起这个责任。孙萸一直都明白子郊对她的心意,在他一番海誓山盟,赌咒发誓后,心情总算好转了许多,但想到自己身份,还是忐忑不安。由于记挂皇后和两位娘娘,所以她没有答应子郊去别院,而是继续留在皇宫。
子洪得知他又得到了孙萸,心中更加妒忌,有些郁闷地连续饮酒,媚娘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