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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兴奋起来,面上却半点不显,“来人,将孟二小姐请过来一问。”
孟灵湘被人带出大牢,一路上她试图在侍卫的嘴里问出些什么,可惜这侍卫是太子的人,半点都不愿意开口,孟灵湘见问不出什么,就不再开口。
为了审问方便,太子将地点改到了书房,十几个人满满当当的将书房塞下,县太爷好歹也是一方的父母官,匆匆忙忙的从府衙赶了回来。他听说太子被人下了降头,生命垂危,半条老命都吓没了,好不容易太子病好,却又得知凶手是未来的世子妃,县太爷苦着了一张老脸,这不管是谁在他的地盘上出了事,他都没法子脱身啊。
县太爷几乎可以看到自己头顶上的乌纱帽摇摇欲坠,前途一片黑暗。
孟灵湘进了门,瞧见里面满满当当的人,愣了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落落大方的向在座的几位行了礼,清丽的少女逆光站着,身段苗条,风姿傲人,太子有些遗憾,这样的一个美人怎么就不是他的呢。
“孟二小姐,本宫今日唤你来是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请孟二小姐如实回答。”
孟灵湘微笑着回答:“灵湘必定知无不言。”
太子咳了咳,“孟二小姐可知本宫昨日被人下了降头,若不是有位大师为本宫解了这恶毒的阵法,本宫恐怕就性命不保了。”
“竟然还有这等事,太子身体可还有恙,是否需要灵湘为太子诊治一番?”孟灵湘惊讶,继而关心的问。
玉贵妃冷哼一声,“孟灵湘你就不要惺惺作态了,这降头是谁下的你还不清楚么,还帮太子诊治,恐怕是害太子的性命吧!”
“贵妃娘娘这话才何说起,灵湘是医者,医治病人是我的天职,贵妃娘娘这么一个大帽子扣下在灵湘的头上,灵湘可不敢担这罪名,再者说这降头是谁下的,我并不清楚,娘娘怎么说我知道,莫非娘娘还有读心的能力?”孟灵湘淡淡地说,“贵妃娘娘这么急着将罪名定在我身上,难道是做贼心虚?”
“孟二小姐果然伶牙俐齿,生的一张巧嘴,让我甘拜下风,但这降头就是你下在太子身上的,还想诬赖在我身上,”玉贵妃抬高了几分声音,指着孟灵湘说,“真是恶人先告状,大家瞧瞧,这女子好恶毒的心肠。”
“孟二小姐,郑武在玉贵妃的房里找到了那个巫蛊娃娃,但是玉贵妃却说是你让人放在她房里的,对此,你有什么可说的?”太子饮了一口茶,将眼里的精光掩盖,温和的问。
“太子,这巫蛊娃娃从玉贵妃的房里找出的,这最大的嫌疑人是谁恐怕也无需灵湘多说,玉贵妃为了脱罪把这罪名推倒灵湘身上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在场的诸位心里清楚,无需灵湘多语言,再者灵湘一直被关在监牢里,被人看守,哪里来的能力做好巫蛊娃娃,再让人藏到玉贵妃的房里呢?”孟灵湘早有准备,淡然的反击玉贵妃。
但是明显这次玉贵妃是有备而来,不会让孟灵湘如此轻易的逃脱,“太子,我自然不会随随便便的就指认是孟灵湘下的手,要不是有证据我怎会轻易开口,否则我不成了那信口雌黄之人了么。”玉贵妃轻藐的瞥了一眼孟灵湘,暗指她就是那个信口雌黄之人。
孟灵湘不留痕迹的往外瞥了一眼,很快将眼神收了回来。
太子作壁上观,他是这次最大的得益人,不论是玉贵妃做的还是孟灵湘做的,对于她来说都能绊倒一个强劲的敌人,更何况本来玉贵妃就有把柄在他手中,若是这次能够和玉贵妃合作,既能抓住玉贵妃的把柄,还能让莫北霄元气大伤。
他何乐不为呢,“既然玉贵妃这样说,不如就将证据拿上来,好还人清白。”
她靠在颖悟耳旁说了些什么,颖悟点点头低头下去了,“诸位,我已让人将证物拿了上来,请诸位仔细看看。”侍卫拿上来的是巫蛊娃娃上的字条,本以为已经被烧掉了,没想到竟然还在,郑武的瞳孔一缩,神色却半点不变,仍然是冷静自持的模样。
“诸位请看,这正是那巫蛊娃娃上的字条,上面写的的正是太子殿下的生辰八字,而我手里的则是这孟二小姐前几日为我诊治时亲手写下的药方,诸位看看,这两份的字迹是否十分相似啊。”玉贵妃再拿出另外一张纸来,孟灵湘认出那正是之前她为玉贵妃写的药方,没想到玉贵妃竟然还留在,孟灵湘心底暗道不好,她大意了,当时写太子的生辰八字她并没有改什么字迹。
而就是平常的模样。
孟灵湘又往外看了一眼,她和莫北霄已经计划好,他们已经猜到玉贵妃会诬陷她,到时已经将所有的证据都消灭的很彻底,应该查不出什么。莫北霄会最在审问之时出现,但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出现,甚至连夏桑都不见踪迹。
卷一 第五百一十四章 证据
孟灵湘双眉微蹙,担心莫北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太子从侍卫手里拿起那两张字条,仔细对比了一番,怀疑的盯着孟灵湘,“孟灵湘,这上面的字与你为玉贵妃开的药方上的字迹十分相似啊,这,你该怎么解释?”
“玉贵妃既然有我亲手写的字迹,自然可以找人来模仿我的字迹,这并不困难,毕竟在玉贵妃手下能人巧匠可不在少数,我的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顶多也就是端正可看而已,模仿这样的字迹可是十分简单的,这也能算的上是证据?”孟灵湘虽然心里有些担忧和恍惚,脸上却半点不改,镇定的将玉贵妃的话一句句的反驳。
清丽的少女腰背挺直,神色镇定,宛如一株青莲,傲然立在水中央,风华无双。
“孟灵湘说的倒也有道理,敢问贵妃娘娘,还有什么证据?”太子再次惋惜孟灵湘不是他的人,侧头向玉贵妃发问。
郑武向前一步,抱拳,“太子爷,属下有话要说。”
“讲。”众人的视线落到了郑武的身上,“属下有一事不明,这娃娃上的字条属下明明是瞧着那大师烧掉了,为何贵妃娘娘又能拿出一张?”
这话一出,可引了轩然大波了,这本该烧掉的东西竟然又出现了,这是什么怪事,难道这玉贵妃拿出的是一张仿冒品,还是这纸条就是玉贵妃派人写的,所以才有这一模一样的两张?
太子的目光盯在郑武身上,几乎要将郑武盯穿,郑武有些不解回望太子,坦坦荡荡,毫无心虚,只是没有人发现他的后背已经湿了一片。
主众人怀疑的视线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玉贵妃。
玉贵妃惊慌了一瞬就镇定下来,娇媚的勾唇一笑,“郑大人这话问的好,既然这物证孟二小姐你不认,那我们就来听听人证的说法如何?”
说着颖悟带着一个人上来,这人正是先前的大师!
“大师你怎么来了,莫非……你就是那个贵妃娘娘说的人证?”郑武惊讶的开口。
“正是,这位大师正是今天我的人证之一,郑大人不是奇怪我的字条是哪里来的么,正是这位大师看不惯有人陷害无辜,才为本宫留下了这么一个证据,且愿意为了证明我的清白而挺身而出。”
孟灵湘垂下羽睫,遮盖住眼里满溢的震惊,这大师是莫北霄的人为何突然背叛了,莫北霄,投入了玉贵妃那一方,难道玉贵妃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就买通了这人?
“大师可有什么见解?”太子道,“本宫也是十分困惑,贵妃娘娘和孟二小姐皆说是对方所为,本宫身体还乏着,精神不济无暇思考,想听听大师的证言,好为本宫排忧解难呀。”
大师行了个礼,“老夫也不敢做什么大话,在贵妃娘娘的房里找出那个巫蛊娃娃的时候,贵妃娘娘让人通知老夫,那巫蛊娃娃是有人放在她房里陷害她的,虽然老夫不是贵妃娘娘手下的人,但是也不愿意帮别人陷害玉贵妃,因此帮了玉贵妃一个忙留下了那张字条。”
“想着若是有人害人,至少老夫这行为还能救一个人的性命。”一派胡言!孟灵湘心里怒斥,怒气上脸,脸上有些发红。
明明是被玉贵妃收买,却还装出一副冠冕堂皇的模样,真是恶心之至!
“太子,诸位,可听到了大师所言?这字条是大师为了本宫的清白才留下的,并不是本宫找人代写的,孟二小姐你番精彩的猜测可以收回去了。”玉贵妃得意的笑,妖艳十足,朱红色的珠花映着风眼,竟让那眼底出现了丝丝妖异的红,“大师是我第一个证人,而后面还有证人。”
太子也惊到了,没想到玉贵妃的准备竟然如此充分,果然是吃一堑长一智,上次她的计策被破坏就是因为没有准备好后手,而这次她可是做了精心的准备,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血红色的唇瓣像是吸了人血般鲜艳。
“颖悟,将人带上来。”玉贵妃娇媚的说道,眼里冰冷一片,像是一条伺机待动的毒蛇,盯着孟灵湘的脖子,随时准备一口咬上她的喉咙,刺穿她脆弱的脖颈。
一个畏畏缩缩的衙差跟着颖悟走了上来,看到县太爷恶狠狠的盯着,吓的缩了缩脖子,孟灵湘认出这是太子来的那天为她送饭的那个衙差,她的心一沉。
莫北霄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孟灵湘只能孤军奋斗。
而孟灵湘不知道的是面包车此刻正在被太子派来的人刺杀纠缠。太子本就想让莫北霄死在这个清风县城,正巧他因为下降头的事情而分身乏术,别人也怀疑不到他身上,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这是他下的手,他特地找了江湖上最大的杀手组织去刺杀莫北霄。
“主子,这里我来应付,您快去找孟小姐吧!”夏桑挡住一个刺客凛冽的攻击,反手将他抹杀,红色的血液喷出,洒在夏桑的娃娃脸上,显得有些肃杀。
暗影被留了一部分在孟灵湘的身边,侍卫也只带了三分之一,太子这时机挑的可真是好,打的他们应该猝不及防。
莫北霄晋抿着唇瓣,下颚绷的紧紧的,黑色的雾气在他眼里翻滚,一剑将一个偷袭的刺客的右臂削下,“你们挡不住。”这次太子几乎是下了血本,请了杀手组织的大半的杀手的的请出来暗杀他们了,莫北霄勾起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太子还真是高看他们。
厮杀还在继续,刀光剑影里皆是断臂残尸。
这边衙差进了门像个鹌鹑一样的缩在一旁,不敢讲话,太子自来就极厌恶这般的作态。
厌烦的把视线移开,落在玉贵妃身上,“贵妃娘娘,这衙差又是什么证人,莫非他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
玉贵妃笑了,“太子,这衙差有没有看到不该看到我不知道,但是这衙差倒是看到了孟二小姐把娃娃交给另外一个人,让那个人把娃娃藏在我屋里的情景,你说,他是不是证人?”
卷一 第五百一十五章 一切都是她做的!
太子重新将视线移动那个鹌鹑一样的衙差身上,“你看到了什么,如实招来,若是有半点假话,仔细本宫拔了你皮!”
衙差吓的立刻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回答,“回禀太子,各位老爷,小人、小人那天负责为这位姑娘送去饭菜,过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模样,我想着该是吃完了,于是小人就回去牢房拿饭盒,正巧看到一个平头大耳的男人站在这位小姐的牢房前,小人认得那是世子爷的手下,曾经在大厨房碰见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