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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大人直接就问道:“他不是,那会是谁……”
左大人跟着问道:“那会是谁?”
计平方看着什么都知道如妖精般的童玉锦大吼大叫:“不……不……你胡说八道,我什么都不是,既不是你所说的主谋,也不是什么共谋!”
童玉锦说道:“没关系,在没有定罪之前,你确实什么都不是,但一旦定罪,你死罪难逃!”
计平方破口大骂:“你放屁,你这个贱人,我让人千刀万剐了你!”
童玉锦冷笑道:“如果你还能剐,那就赶紧!”
“你……”计平方还要说什么,站在边上的夏小开右左开弓,打得他满口是血。
“上苍从来都是公平的,你从老天那里得到了什么,老天就会从你这里拿回什么!”童玉锦蹲下身子,对只能转眼珠子的计大人说道,“你说是不是计大人?”
围观的人都能看到不能动弹的计大人那双眼恨不得吃了童玉锦。
童玉锦却浑然不觉,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计大人,你要一直保持清醒哟,然后等到我们为你长子陈冤直到昭雪!”
计大人的眼皮眨了几下,虽只是几下,但是章大人、沈大人们都明白了,计成儒这是警告童玉锦,让她收手。
童玉锦却一脸正义的说道,“计大人,你难道不想看看,你大儿的死,真正的主谋是谁吗?”
章大人等人看向夏琰,看向赵之仪,难道他们其实早就知道了,只等一个合适的机会拿出来发酵?
赵之仪和夏琰两人同样都是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他们在想什么,也让人揣测不出他们还要干什么,为计敬亭讨回公道,究竟意欲何为?
京城皇宫
诚嘉道不解的问道:“为计敬亭讨回公道?”
内侍回道:“是,圣上,外面消息是这样传进来的!”
“意欲何为?”诚嘉道自言自语。
“圣上,要不招小候爷回来问问……”
诚嘉道摇头:“不,不,他正在办案,不要打扰他,朕相信他,他这么做一定有原由,不行,朕要静静,让朕想想,这是意欲何为?”
计府
计成儒中风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计府。
计夫人当场大哭,一边哭一边催着二子,“榭儿啊,赶紧去京兆府把你父亲抬回来,赶紧去找最好的太医……”
计敬榭却愣在那里没动。
“榭儿,你别难过了,难过有什么用,赶紧把你爹抬回来,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我们计家就在,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计家马上就会烟消云散……”计夫人抹着眼泪,不亏是当家主母,这时还能安排事情!
“烟消云散?”计敬榭自言自语。
计夫人见儿子伤心,催促道:“是啊,赶紧去抬你爹呀!”
计敬榭被计夫人推着赶着到了京兆府。
祝府
祝检秋惊讶的叫道,“计成儒中风了?”
“回大人,是的!”
“怎么回事?”
幕僚回道:“外面传进来,说是被夏琰的讼师妻子气得!”
“一个讼师能让他气成这样?”祝检秋不觉得。
“大人——”
祝检秋问道:“何事?”
幕僚小心的说道:“这个女人上次气得让你动了杀招,你忘了?”
“我动了杀招?”
幕僚回道:“伍大人案子中的小书僮就是她”
“是她?”祝检秋眼神蓦得骇人起来。
幕僚说道:“是,大理寺有官员证实了,夏琰妻子就是那个被我们追杀的小书僮!”
“居然是她,难怪有如此道行!”
“大人——”
祝检秋摆了摆手:“让我想想,一个道行这么深的女人,竟然嫁给了夏琰,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啊!”
“是啊,大人,那我们怎么办?”幕僚问道。
祝检秋冷哼:“怎么办?秦王之子赵之仪也站在他们边上,这次办了计成儒,那一个会谁?”
“大人——”
“让我想想!”
“是,大人”
衙门前人山人海,所有人都知道计大人中风了,消息如龙卷风般席卷京城,刮得人人皆知。
小舍从外面兴奋的跑进来,叫道,“少爷,少爷……”
“何事慌里慌张?”袁思允瞟了一眼小舍。
小舍高兴的叫道:“少爷,计成儒中风了!”
“中风?”
“是!”
“消息可靠吗?”袁思允难掩脸上的笑意。
“可靠!”小舍点头。
高兴之余,袁思允还觉得有些不真实:“怎么会这样?”
小舍回道:“从衙门口传出来的消息说,夏夫人问了打马掌人一句话后,他就中风了!”
袁思允问道:“什么话?”
小舍回道:“夏夫人问打马掌的,说你在两年前是不是打了两个断钉掌!”
“什么意思?”
小舍回道:“不知道,传出来的话是这样的,夏夫人说,一根断钉掌先别管它去哪里,但有一根至计成儒长子摔马而死!”
“有一根?”
“是,少爷!”
“等等,让我想想什么意思?”
小舍说道:“能有什么意思,还不是跟未抄家前的袁府一样!”
“跟我们家一样?”袁思允若有所思。
小舍感慨:“是啊,当年,你在家里是嫡长子,生得好,学问又好,受到他们嫉妒,几个庶子联手要致你于死地,少爷你忘了?”
“至我于死地,至优秀的计敬亭于死地?”
“差不多!”
是说小舍说得精僻呢,还是说每个走到一定程度的大家族都会落到这一步,那句‘打败你的不是别人,是你自已’,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说,让一个家族走向没落的不是别人,而是这个家族本身就出了问题!
古语有云:富不过三代,其实是很有哲理的谚语,一般人家,大富小康,若无严谨家训,或者不重视教育,富不过三代两代都很正常。因为威而戾,骄而躁,富而淫是人性普遍的弱点,自不能持久。除了这一方面原因外,还有古代家庭成员结构的原因,嫡、庶子在家庭地位中的巨大差异也为家庭的不稳定埋下了隐患。
但计成儒长子摔马案除了上述原因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父爱不均,让手足相残,为家族的发展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悲剧,也家族走向衰败的直接原因。
童玉锦真不想涉及到沾上政治的案件,但是邹潘进居然不识时务,居然不认罪,引发了计家的迅速跨台,这不是她想到的,这跟自己没关系,可他娘的,她就这样陷入到这件事中了,或许,这也是因果关系的结果,既然动了邹潘进,又怎么能不牵扯到这后面的事事非非,唉……看着沈大人宣布退堂,童玉锦感到心力绞粹。
公堂上的案犯都被收监了,计敬榭看了一眼被带走的计平方,垂下眼皮,转身跟着计成儒的担架走出了京兆府衙门。
京城的天因为计成儒的中风,不知不觉中改变了颜色。
回家途中,赵之仪不顾夏小同和夏小开的阻上挤进了夏琰的马车。
童玉锦看着一脸等待解释的赵之仪吹了口气,“我依据两个马掌钉进行了大胆的猜测,你们敢跟着我胡闹?”
“不,很好!”夏琰微笑着肯定道。
童玉锦担心的说道:“可是我担心最后查证不了,该怎么办?”
赵之仪嗤笑一声“没那么认真!”
“什么意思?”童玉锦没明白。
“你这么聪明会不懂?”赵之仪哼一声。
“啊……”童玉锦恍然明白了,夏琰和赵之仪两人一个明道,一个暗道,都在寻找合适的机会打倒计成儒,可是他们都顾忌到京城的局势,都顾忌到牵连甚广后的结果,而自己这个内部瓦解无疑为他们打开击垮计成儒的大门,正如赵之仪所说,那怕他们最后真的无罪,都会给他们定上罪。
童玉锦吐了吐气,“我不管你们那套,但我要实事求事的把这件案子办完,有罪就是有罪,无罪就是无罪!”
“你……”赵之仪无语的看了看夏琰。
“子淳——”童玉锦问向夏琰。
夏琰笑道:“我听你的!”
“谢谢你!”童玉锦高兴的点了点头,还好他支持自己,自己做本分的事,至于政治上的事,她无能为力。
赵之仪叫道:“夏子淳你……如果查到最后无罪呢?”
夏琰笑道:“那我们按无罪无条件放人!”
“什么意思?”赵之仪问道。
“没什么意思!”
“不可能!”
夏琰回道:“随你怎么想!”
童玉锦不管赵之仪如何看待自己,说道:“赵公子,我的推测需要你帮忙验证!”
“说需要什么?”赵之仪对这个感兴趣。
童玉锦说道:“前几天我就大概的理了一遍邹潘进和计平方让人打马掌的动机,发现两年前,计成儒一点都没有怀疑他们两人做断掌钉的事,我就在想,难道计成儒为了儿子没有查到他们钉马掌的事?他那么爱长子,好像不太可能,那么有一种可能,他们的行为在他那里过了明路,计成儒知道马掌钉的事,并且知道马掌钉对付的是谁!”
赵之仪点头,“原来是这样,所以这个钉马掌的人逃过了一劫!”
夏琰问道:“可是计平方说他的马直接从边城而来,上面已经钉好马掌了!”
童玉锦回道:“我听马市的人说道,很多人会重新钉马掌!”
赵之仪说道:“如果重亲钉,也轮不多马市这个人吧!”
“问题就出在这里,我怀疑,计敬亭的马直接被人换了!”童玉锦说道。
“换了马?”
童玉锦点头:“是,他来自边城的马换成了京城马市的马!”
赵之仪明白了:“你要我帮忙找两匹相像的马?”
“是,赵公子,有难度吗?”童玉锦问道。
赵之仪吹了一口气:“笑话,这点事怎么能难倒我,我听你说,计平方不是主谋,那是谁?”
童玉锦猜测道:“应当是某一个嫡子!”
“什么,亲兄弟自相残杀!”赵之仪非常惊讶,斗庶子的,亲兄弟的几乎没有。
“这种事少吗,赵公子?”
赵之仪摸了摸鼻子:“你……可大部分不是同一个娘,同一个娘的很少!”
童玉锦学过心理学,能明白这种心态:“如果你头上的大哥什么事都胜你一筹,什么都压你一头,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人还有亲情可言吗,内心早就变态或是畸形不堪了吧!”
赵之仪又摸了摸鼻子,看了看夏琰,笑道,“那你怀疑谁?”
“计敬亭死了,谁获利最大,就是谁?”童玉锦说道。
赵之仪接口说道:“计家老二计敬榭?”
“需要你去查!”
赵之仪大叫:“怎么变成我的事了!”
童玉锦别了一眼赵之仪:“你刚才非要挤进来的,你以为我们家的马车好挤的呀!”
“夏琰,你家婆娘怎么能这样?”赵之仪鬼叫道。
夏琰不地道的笑了:“确实是你自己非要挤进来的!”
赵之仪咬牙切齿,“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过了明路的案件,加上赵之仪这个龙行卫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