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小友何必如此着急,不妨与我师兄弟,一同回山门如何?以小友资质,必然可以得到宗门的大力培养!”扫视一眼王墨修为,以他结丹境的神识,自然看的出来,王墨不过刚刚筑基而已,远不是两人的对手,纵然是加上一个结丹初期修为的血袍少年,纵然这少年来历诡异。
活到他们这把岁数,所谓老而不死是为贼,便是如此,越是修为高深,便越是惜命,怕有闪失下,宁元山两人神识一番交流,便想先哄骗王墨一番,待他放松警惕,两人突然出手,将其制住。
到时,不仅李天来的遗藏,尽归两人所有,这血袍少年,也就是汤镇业,夏占峰口中的圣者之尊,他的所有宝物,显然是在王墨手中,不然也不会出现如此诡异局面。
“不错,小友若投入我碧朝宗,你在大夏之中,所犯罪行,一律免除,如何?”见王墨神色不变,夏占峰眉头微皱,但为了稳妥起见,还是耐着姓子道。
想他,堂堂结丹宗师,何时与一筑基小辈,如此和颜悦色过?
“在下山野之人,自由散漫惯了,却是怕受不得宗门约束,两位前辈的好意,在下只能心领了!”既然两人愿意扯皮,他也乐的奉陪,心下暗道:“若是两人容我离去还好,若是想要强留,那说不得只有如此了!”
两人见王墨油盐不进的样子,眼角微不可查的一抽,自然是听的出,王墨口中婉拒之意,但却是坚决无比。
“小友如此,可是让我师兄弟两人,难做啊!你在大夏犯下累累血案,滥杀如此多望族,若是不给个交代,恐怕说不过去吧?”纵然心下不耐,但夏占峰依旧耐着姓子道。
若不是见过血衣少年是何人,又知其当初乃是元婴修士,纵然现在诡异的显现出结丹修为,但曾经带给他的惧怕,却是丝毫没有减少,正因顾忌血衣少年,两大结丹宗师,才与王墨如此扯皮。
纵然,血衣少年,只是默默站立不动,依旧让两人直感一股压力,扑面而来。
“呵呵,前辈说笑了,晚辈向来只杀该杀之人,何来滥杀无辜一说?”听得其言,王墨淡然一笑道。
“你…好小子,看来你是打定主意,不跟我们走了?”见其如此,夏占峰再好的脾气,也是忍耐不住,眼睛一眯,沉声道。
一旁宁元山见此,不得王墨答话,打圆场道:“师兄不必动怒,初见王墨小友之时,便知他是无拘无束之人,小友,我师兄是个急脾气,你不要介意,我们也是好意,你现下在大夏之中,四面皆敌,不妨去我碧朝宗暂住,你是珊儿丫的兄长,我是她师傅,她虽然不在了,但我还是会为你做主,你看如何?”说完,摆出一脸希冀之色,望向王墨。
“呵呵!”听得宁元山言及杨珊儿,王墨眼神微不可查一闪,稍纵即逝,却是没有多说什么,淡然一笑,看着两人,那意思就是:你们继续表演,我看着!
见此夏占峰宁元山互视一眼,向其神识传音道:“这小子还真是不好对付,直接出手吧!”
一旁,宁元山听得其言,眼神微不可查一闪,面色狰狞之色顿现,身形便向王墨飘去,夏占峰不甘落后,也是紧随而去。
见此,王墨面色一冷,快速闪身后退,来到血衣少年身后,让其直面两大宗师,几人之间,不过十数米远,以两大结丹强者的修为,不过眨眼功夫便道,但王墨一早便知,两人此来,断然是不还好意。
早有准备下,手指间微微用力,便见王墨与血衣少年之间,相连红线,应指而断!
而随着两者之间,唯一联系断去,静立无声的血衣少年,原本略显呆滞的双眸之中,血光之色爆闪,蓦然仰首间,喉间发出一声嘶吼,好似野兽一般,看向极速扑来的两大结丹强者。
夏占峰与宁元山两人,眼见就能捉到王墨,虽然早已防备血衣少年,却不想来的如此突然。
但见血衣少年,在电光火石间,迅疾向两者扑来,身形晃动间,带起阵阵阴寒血煞之气,好似凡间武者打架一般,搂头便向宁元山一爪抓来,只是其指尖闪烁的血红色气芒,让人看着胆寒。
宁元山脸色凝重的看着血衣少年,直感一股血腥之气,铺面而来,其味让人闻之欲呕,丝毫不敢怠慢下,张嘴便吐出一口泛着淡黄光芒的晶莹小剑,其上流光溢彩,双手快速掐诀,点指间一声轻喝道:“疾!”
但见那小剑,迎风便涨,化作一柄三尺宝剑,便向那双血爪斩来。
第一百四十九章 血衣之威
“当啷!刺啦!”
一阵让人听之,便觉不适的声音传来,打眼看去,只见血衣竟是以双手,硬撼宁元山的宝剑,要知道,这可是结丹宗师所用,乃是实实在在的法宝,纵然是下品法宝,由此可见,血衣肉身强横,远超王墨现在。
这也是在正理,毕竟汤镇业为了炼制天鬼,一声所藏,除了不能用的宝物之之外,其余皆是投入其中,毕竟是元婴圣者所炼制,要是没有点实力,还真对不起他天鬼之名。
见此,宁元山瞳孔骤然一缩,顿显骇然之色,从法宝之上传来的巨力,让他心神一震,险些失神,就是这一耽搁,一道血影,嗖忽临身。
只见一道血光闪过,便见宁元山身上黄色光芒一阵爆闪,但几下闪烁之后,便化作了点点光辉,消散无踪。
回过神来的宁元山,借助这一阻挡,却是赶紧抽身而退,再也不敢独自一人,面对这恐怖血衣。
夏占峰本想,在宁元山阻挡血衣之时,他好趁机将王墨抓住,却不想,只是眨眼的工夫,宁元山便败退而回,但看其胸前防御法宝之上,那五道划痕,便知若不是有这一下阻挡,加之又是防御法宝,宁元山恐怕逃不了开膛破肚之恶。
当下,顾不得其他,与宁元山并肩而立,并从储物袋之中,取出十数张符纸,一一激发,周身数道彩光围绕,好不惹人注目。
这还不算,夏占峰心中本就存有畏惧,此番纵然看出,血衣修为不过结丹初期,但肉身之前,远超他所见,之前徒手硬撼法宝,便可看出一二。
宁元山胸口起伏不断,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血衣,难掩其心中恐惧,要知道,他因为新近突破,有宗门支持,又是宗门内的天才人物,才被宗内长辈赐下两件宝物,却不想,初次对敌,一件无功而返,另一件防御宝衣,纵然没有被之前一击抓破,却也是让他心血起伏不断。
两人互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骇,显然血衣的强悍,超出两人预料,但好在两人修为皆与对方相同,联手之下,断然不会因此就退去。
要知道,若是两人能将其拿下,不仅可以得到诸多宝物,还可以得到如许强的秘法,怎能不让两者动心?修仙一途,本就是富贵险中求,若是因为些许危险,便临阵退缩,那他们还修的什么法,求的什么长生?
说来话长,两人都属老歼巨猾之辈,神识微一交流,便知对方心意,只要全力将血衣拿下,还怕王墨跑了不成?
打定主意下,夏占峰张嘴吐出一把金色小锤,点指间便化作一柄硕大犹如磨盘的巨锤,与宁元山双双杀向血衣,夏占峰知道,单从之前一击来看,他们之中,任何一人,都不是血衣对手,只有联手,才能夺得宝物。
反观血衣,之前一击无功而返,却不退反进,依旧直挺挺向两人杀来,好似就会这一种攻击一般。
王墨看着血衣反应,嘴角一抽,深深望了一眼场中两人一怪,不再多做停留,展开身形,迅疾向夏京城西奔去,此番有两大宗师在夏京,他想做什么,都无法成功,若非如此,他断然不会放过,那些该死之人,纵然之后发生什么,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此番,不是他不想御剑飞行离去,只因没有祭炼过的法器,却是无法做出有效的御器使用,他的墨苍剑被李霸天所毁,储物袋内一应之物,皆是被夏家之人夺走,此番却是没了可用法器。
好在,他此番突破,真气化元,加之肉身强横,两相叠加下,比之前御剑飞行,却是慢不了多少。
对于留下血衣,这也是王墨无奈之举,虽然血衣是被汤镇业所炼制的天鬼分身,但他却是以元婴期修士的角度来炼制,其神识本就强横无比,断不是现在的王墨能够比拟。
加之,血衣乃是介乎生死之间的一种存在,本身生成之时,便带有一丝灵智,乃是诸多怨气、戾气、血煞之气,凝聚之物,但凡有灵智之物,不管它是何种存在,皆是向往自由。
而王墨因为有汤镇业的禁制在手,纵然修为较低,但也能够稍稍压制其,不让它反噬。
但也只是如此罢了,若是没了王墨的控制,或者他处于弱势,血衣便会毫不犹豫的将其吞噬。
在血衣这种存在眼里,所有活物,皆是其血食,是用来增加力量的本源所在,这也与他乃是多种阴煞之气凝聚而成有关。
好在,有两大结丹宗师在场,王墨为了安全离去,不得不将其内禁制掐断,任其发展。
在血衣眼中,能量越是浓厚的生灵,对其吸引力,便越大,所以,它顾不得吞噬身边王墨,反而直扑两大宗师。
若是能够吞噬两人,纵然不会使他突破现有境界,但也可以让他更进一步,反观王墨对其吸引力,便没有那么大了。
三大结丹强者大战,那是何等威势,纵然两人看到王墨离去身影,但却没有一人敢于追击,毕竟有血衣在,两人实在是脱不开手。
若是两人中有一人离去,他们今曰说不得,便会被血衣个个击破,交手数十回合,两人皆是看出此点。
但两人绝不甘心,就此放任王墨离去,顿时两声长啸传出,声传数十里,纵然他们不喊,如此大的声势,早已有人察觉。
只见数十道遁光冲天而起,虽然没有两人之前威势,但数十光华汇聚,也是不可小觑,赫然皆是筑基修士。
不大工夫,便见几道速度最快遁光临近,但看场中情形,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原本宽敞的街道,此时已是破败不堪,满地狼藉,一个个深坑沟槽,尽显眼前,方圆数百米内,皆是阴寒煞气与令人作呕的血腥之气。
而之前压制的他们不敢有丝毫不敬行为的两大结丹宗师,竟是联手对敌一道血影,看那血影的速度,左冲右突间,嘶吼如野兽,令人闻之胆寒。
虽然看似冲不破两人包围,但在场修士,修为皆是不低,自然看的出,夏占峰与宁元山显然处于防守状态,这如何不让众修惊骇。
宁元山两人奋力阻住血衣,神识扫过间,察觉众修来临,当即顾不得宗师威仪,抽空仰首大喝道:“尔等速速与我两人联手,击杀这凶物!”
却不想,他这一分身,险些被血影临身,兜头一抓,将天灵抓破,好在他反应及时,用法宝挡住。
众人见此,皆是面面相觑,却是无一人敢上前,之前场景,虽然看着骇人,但却没有亲见来的真实,此番见到血影如此厉害,他们不过筑基修为,哪还敢上前招惹?
夏占峰指挥着金色巨锤,翻起阵阵锤影,空气嗡然爆响间,逼的血衣连连后退,他本就是老牌结丹强者,虽然没有到结丹中期,但也比之宁元山强悍许多,应对起血衣的攻击来,也显得轻松些许。
眼见众人踌躇不肯上前,夏占峰当即道:“此乃大凶之物,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