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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烦躁感越演越烈,搅的他的血液似乎都越来越烫,脑海中不断漂浮着一句话。就在洛澄的手要将那条革带抽去时,墨城抓住了他的双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洛澄难道不觉的这样有悖人伦,伦常有失么。”这是江赢不断对他说的话,他一直都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忍到现在,每当他说出这句话时那种楚楚可怜隐忍的表情,就制止了他接下来的举动。
听闻,洛澄诧异墨城此时还顽固不化的思想,便将手抽出,“想必陛下早已听说过越国男风可以得到认可的来源,早在百年前,越国的柏帝爱上了一个才满天下的人,这个人才识渊博,相貌出众,举手投足间尽是风华绝代。但他,却是个男人,也就是苏云。
“柏帝不顾群臣反对将他留在身边,一时间满国哗然,流言四起。当时的丞相鼓动朝中众臣,说苏云妖媚惑主,**国风,趁柏帝御驾亲征之际将其秘密处死。”
“然柏帝归来后得知此事,霎时身心颓然,来到苏云的坟前将事先约好带给他的边疆情花种子放到墓碑前,在回宫的路上便徒然倒地,至此一病不起,最后逝世。”
“此事骤然震荡整个越国,许多国人都为此坚贞不渝的感情所感动。而柏帝一逝朝中动乱,各国虎视眈眈,也就是在这时候,陛下的国家大夏率兵攻打越国,越国连连战败,最后与大夏签订条约,方换来现在的和平。而柏帝与苏云的爱情却更加的让人铭刻在心,也许苏云没死,越国也就不会遭到战败,但这都是后话了,为了祭奠这段爱情,民众游街抗议,让同性之前的爱情得到了允许。”说到这洛澄笑了笑,温柔款款道,“虽然后来仍会遭来非议,但这种感情却被越国容纳了。”
“而如今在越国,娶妻并不只是为了传宗接代,还有感情。所以在从小被越国民风民俗的浸染下,洛澄并不觉的男人之间不可以发生爱情。更不会有有悖人伦,德道有失的论语。”
听着洛澄的话,墨城目光晃动,眼帘微垂,最打动他的并不是那凄美的故事,而是那句娶妻并不只是传宗接代,而是感情。男人之间,是可以有感情的。。。。。
洛澄见墨城似以被自己说通,便靠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而洛澄不需要多么铭心刻骨的爱情,只想跟自己所爱的人一生一世。”
墨城从那句话中反复咀嚼细品,随即回神。看着怀中的人眸色越发的冰冷暗淡,伸出双手搂着怀中的人,手温柔的抚着他的脑袋,“如今整个皇宫都知道你是朕的人”
凉亭中的事他并没有下发禁言令,从而也可想而知,今日过后,可能就会传遍整个皇宫,而他便又多了一个荒唐的帽子,但他想让旁人知道的,洛澄他在美,再有才华,也是属于他的,旁人休想觊觎。
任何人都是,包括那该死的殿讲使。
………………………
深夜,万籁寂静时,人们早已熟睡。
天极殿浩大的宫殿内,层层叠叠的帷幔内,墨城躺在宽大的龙床上却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今天所发生的一幕幕在脑中回放,每当定格在那软弱的人身上,他都会细细回想当时他的每一个表情,身上的每一处细节。
在越国,男人之间的亲密,肌肤之亲,甚至爱情,都是被允许的。
“陛下,这样有失礼法。。。。。。陛下,此举有违人伦。。。。。”
脑中那张楚楚可怜拒绝他的脸,越是烦躁就越出现在脑海中,而越烦躁那张面还有他说的话就越逼真,似尽在咫尺。
最后折磨的墨城徒然起身,将身上的薄被瞬间掀开大力的拍在身旁。
“有失礼法?有违人伦?呵,那与洛澄亲吻时怎么没想到有失礼法,有违人伦啊!”
殿中听到声音的内侍急忙跑到内殿,“陛下,有什么事么。”
“去将李公公给朕叫来!”
墨城声音颇为恼怒,吓得小太监一个机灵,连忙应下,“是,奴才这就去。”
看着出去的内侍,墨城在床上越呆越烦躁,如坐针毡般,随即起身下了龙床,开始穿上鞋靴便服。
待李公公前来见陛下已经穿戴的差不多,“陛下,召老奴前来所为何事。”
墨城走进李公公小声道,“朕要秘密出宫,你去准备。”
“这。。。。。。”李公公有些犹豫,但见陛下如此坚决,便问道,“陛下这是要去哪啊。”
“江府。”
听闻,李公公感觉能在这么晚了还出宫见江大人,定是有什么大事,便立即下去准备。
片刻,李公公就已将一切准备就绪,引墨城入轿打算从玄门走,也就是宫中的后门,免得引人注意。
轿子在玄门落下,从帘内伸出一只拿着令牌的手,侍卫接过令牌,随后向轿内瞄了瞄,然而昏暗的视线里根本看不着是谁,“请问是哪位大人。”
这时李公公掀起轿帘,“哟,原来是李公公。这么晚了还出去啊。”
李锦沉着面到,“要事在身,切勿声张。”
“是是是。”侍卫连忙点头,让出了一条道。
当出了宫门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李公公急忙说了句,“落轿。”
随后急匆匆的从轿中出来,“陛下,刚才没压疼你吧。”
“哎呀,都怪老奴这副身子骨老了,支不动身子了。”
“行了行了,别啰嗦,快走吧。”
李公公:“是。”
…………………………。。。。。。。。。。。。。。。。。。。。 。。。。。。。。。。。。。。。。“。。。。。。。。。。。。。。。。。。。。。。。。。。。。。。。。。。。。。。。。。。。。。。。。。。。。。。。。。。。。。。。。。。。。。。。。。。。。。。。。。。。。。。。。。。。。。。。。。。。。。。。。。。。。。。。。。。。。。。。。。。。。。。。。。。。。。。。。。。。。。。。。。。。。。。。。。。。。。。。。。。。。。。。。。。。。。。。。。。。。。。。。。。。。。。。。。。。。。。。。。。。。。。。。。。。。。。。。。。
到了江府,李公公先去敲门,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谁呀。”
“我是宫里的人。”
一听这尖细的声音,家仆立即清醒了不少,谁不知道,宫里的人可不能得罪。
门开了,家仆便看见了立在门口的李公公,一眼便认了出来,经常来府内传旨的就是这位公公。向外瞄了瞄,还有一顶轿子,“你家老爷呢。”
“在房内睡觉呢。公公请随我来。”这位公公可是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家仆不敢怠慢,更不敢多问。
家仆将李公公引领到江赢的房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响应,又敲了敲,果然,听到了恼怒又极为不耐烦的声音,“什么事。”
“老爷,是宫里的李公公来了,要见您。”
家仆贴耳听着,果然里面响起了一阵杂乱声响,“让李公公先进来吧。”
李锦推门便见江赢在那焦急的穿衣裳,鞋也只穿了一只,这么晚李公公前来必然是有什么大事,所以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江赢见李锦忙问,“李公公,出什么事了还要您亲自跑一趟。”
只见李锦左右看了看,随后严谨而又神秘道,“陛下有要事与你商议,现正在门外呢。”
听闻,江赢嘴角的弧度缓缓上弯,刚才听闻李公公前来他真的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而此时看来,他好像多虑了。
他没想到。。。。。。陛下会亲自前来。并且屈尊降贵的在门外等候,是给他个心理准备么。
江赢面色紧张,“那我要出门迎陛下进来。”说着就要向外走,却被李锦紧忙拦了下来,“江大人还是在屋内等着吧。”
李锦有意指江赢此时衣衫不整的样子,江赢低头一看明白了,“那就有劳公公了。”
趁着这个空档,江赢将灯盏点亮,屋内也蒙蒙的有了亮光。
不时,一抹漆黑身影便走了进来,随后将身后的门扇关上。
黑色的披风遮住其身形,带着黑纱的檐帽将面容掩去,但带着龙涎香的气息却是怎么也掩盖不去。
墨城进到屋内看到的第一眼就是这位殿讲使正在屋内来回焦急的踱着步。
墨城将帽子摘下,江赢立即行礼,面容严谨,“微臣参见陛下。”
“起身。”
“陛下,发生什么事了么。”江赢走至墨城身前,面容焦急的询问。
墨城看着他,此时只着一身上好绸质的轻薄里衣,发丝凌乱披散,遮挡着若隐若现的锁骨。
墨城目光晦暗的从他身上扫过,转而脱去身上的披风,搭在椅子上,随后自顾自的走到那张一直由江赢霸占的床榻,坐在了上面。
屋内气氛诡异,江赢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又问道,“陛下,是宫中发生什么事了么。”
墨城依然没有说话,反而是冲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江赢胆怯,看着满是阴霾的陛下不敢靠近。
“朕说让你过来你听不到么!”墨城颇为震怒的声音。
江赢被吓的一阵瑟缩,看着陛下的目光都不敢直视,低着头,慢慢的向墨城靠近。
“还是说只有跟洛公子在一起时,你才主动。”墨城冷笑出声。
江赢惊疑的抬头,仿佛终于明白了,陛下是为自己沾染了洛公子前来,“陛下在宫中不是已惩罚了微臣了么。”
听闻,墨城身体中的怒意又被他勾了起来,他这就想两清了?“你以为那点惩罚就够了?”墨城故意将声音加上了点阴狠。
果然,江赢诚惶诚恐的跪下了,“陛下,请您饶恕微臣吧,微臣再也不敢了。”
看着跪在冰凉地面上的人,双腿都在发抖,墨城无情的冷哼一声,“有。色。心,没色胆。”
随即起身将地上的江赢扶起来,在他刚站起身时,便一把将他拉进了怀中,贪恋的吸着属于他身上独有的气息。
江赢微僵着身体,颤抖的说,“臣今后一定会铭记在心,洛公子是陛下的人,是微臣连看都不能看的人。”
听闻,墨城满意他的听话,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他不想怀中的人紧是因为洛澄是他的人而远离洛澄,他并不想因为这样他才不去碰洛澄不去看他不去想他。。。。。。。
墨城忽然为自己感到一丝悲凉之感,这软弱的人啊,心思一丁点都没有在他身上。
越是这样想呼吸越是加重,什么东西轻易的就被面前的人点燃。体内的血液似在备受烤炙,就如煮开的水,冒着滚烫的泡泡。。。。
那种近在眼前却隔着千沟万壑的感觉,即使这个人就在怀中,也倍感空虚。
凶狠的吻落下,连撕带咬。江赢越来越吃痛,连连去推身前庞大的身影,就在彼此都要窒息的时候墨城才放开他,火热粗鲁的气息喷洒在江赢颈肩,而江赢也有些被吻的失去了力气。
墨城就在这时用牙齿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缓缓磨动牙齿,江赢此时是即吃痛又恐惧,陛下就像是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陛下。。。。陛下,你放过微臣吧,微臣今后一定不会看洛澄公子一眼!”
这时江赢真的惧怕了,隐隐的抽泣,江赢的抽泣声吸引了墨城,他停下动作,掐着他的下巴将布满泪痕的面呈现在自己眼前,湿漉漉的睫毛,红润的眼眶,楚楚可怜的表情,每一处都能引得他异样的情绪,抑制不住,不可自持!
“爱卿为何要哭。”墨城轻柔的擦去他脸上的泪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