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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主是我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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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还需要她的血去引路呢。不怕他们不救她。
  果然。马盟主尽管没好脸色甩她,却依然将长剑伸了过来。谢天意抓住剑鞘,慢慢爬上硬实土地。
  应该是怕再生枝节,还没等她把气喘匀,凌霄阁阁主已经拽起她一只手臂,拿剑在那细白手腕上狠狠一抹。
  鲜血淅沥流下。
  血痕并着四散开的血珠缓缓凝在一处,最后集结成一条红线,直指向小岛深处。
  不仅是马盟主他们,谢天意也着实吃了一惊。白芷竟然真是安家老爷的独女。还有这传闻中的秘法竟然也都是真的。
  腥甜气味弥漫开来。一行人等见此异象,早已激动若狂。正待要举步前行,脚下土地突然隐隐震动起来,同时有低沉吼声重重响彻岛内。
  似乎里头有什么东西,醒了。
  ……
  半月后。
  已是盛夏时节,林子里的植物茂盛葱郁。偶尔有风拂过,带着枝叶一阵摇摆,发出簌簌沙沙的轻响。
  君连楚跄踉行走在林间。身上的伤口钝钝地疼,肩膀处已经沁了丝缕血痕出来。
  “等我回来。”
  那日他伤重昏迷之际,似乎曾听到她在他耳畔如此说。
  还有随后落下的那个轻吻。太过短暂和轻柔,他只怀疑自己做了个梦。
  男子修眉微蹙。他已浑浑噩噩昏睡了好些天。那帮人定会带丫头去到鬼蜮,也不知现在拖着这破棉絮般的身子赶过去可还来得及。
  有脚步声缓缓接近。
  君连楚抬头,是之前那个借口迷路在草屋中暂住了几日的女子。
  傅酒酒在离他三步远处停下。她的脸色有些灰败,垂眼认真去看男子,又将脸轻轻别了过去。
  “鬼蜮一行,无人生还。我爹爹和白芷,都在其中。”
  林子里的风越发地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给你十块,他给你二十。
  你会觉得,他比我更好。
  但是他有一百,而我,只有十块。

☆、冰山徒弟

  自记事起君连楚便和师父住在不语林中。师父不常说话,喜欢执一壶寒潭香长久坐在密林深处。有时林风起得大了,君连楚便拿了件外袍去寻师父。那人已经有些微醺,指着附近一丛开了浅黄小花的植物对他道:“连楚,爱上一个人便如同误食了这穿肠毒药一般,等有所察觉时,便已无药可医。”
  君连楚不懂。他在这了无人迹的深林中长大,陪伴他的唯有师父一人而已。师父教会他许多东西,却单独没告诉他什么是爱。
  不过既然师父拿毒药做比,那定然是碰不得的东西。他点头,默默记下。
  师父常年酗酒,肝脏损得厉害,他离世那年,君连楚刚满十五岁。
  在整理师父遗物的时候,他在久积灰尘的木匣子里找到一块小小金锁和一张已经褪了色的红纸。纸上的字迹是他眼熟的,明显出自师父手笔。
  纸张上写着他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君连楚有些心慌。在他的名字前,清晰写着两字。
  “吾儿。”
  坟包就立在师父常去独酌的地方。君连楚在这里苦思了许久,依然不得其解。纸张上的吾儿二字代表了什么他自然懂得。他只是不知道,若师父真是他的父亲,为什么到了最后也不肯认他。
  此后的两年里君连楚便一人住在这林中。很久不曾开口说话,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舌头已经跟林中的石块一般长满青苔。他试着张开嘴巴,喉咙里却只挤出短促沙哑的奇怪音调。
  热闹集市上行人穿梭如织。君连楚采买了些必需品便回了不语林。林子入口处不知何时站了个脏兮兮的丫头。衣裳脸蛋都是黑乎乎的,只那双大眼睛透着几分生动。
  君连楚目不斜视直接抬脚走人。身后传来一阵轻轻脚步声。这脚步声一直持续到他进了草屋。他将东西放在桌上,下意识地抬起眼去看,那孩子正怯生生地停在屋前空地上。
  夜渐渐深了。小丫头望一眼已然熄灯的草屋,缓缓将脸埋进膝盖。这样睡着不知多久,她模模糊糊感觉到有人托起她的腿弯,然后她的侧脸蹭上略有些粗糙的衣料。
  对方身上有清淡的药香味。
  她揉揉眼睛。如水月光下,那人神情仍是白日里见的那般冷漠,将她抱在怀里的动作却格外小心轻柔。
  ……可真是个温柔的人啊。丫头这样想着,将脸往他怀里蹭了蹭,安心闭上眼睛。
  她的手臂软软垂下,一样物事从袖中掉落。君连楚将她安置在偏屋里,再到屋外拾起那样东西。昏黄灯光下,那块玉环通体泛着莹白光泽。他将玉环翻转,便看到刻在底部的那个名字。
  富可敌国的安家遭遇那样的祸事,在这偏远之地也是传得沸沸扬扬,他便是再无心也听说了一二。
  身揣这样的玉环,定然是安家亲眷无疑。
  君连楚蹙眉叹息。这丫头是如何从中逃脱,又是如何一路流浪到了这里。
  丫头就这样住了下来。每日跟在君连楚身后看他如何采药制药,对自己的名字家世一概不提,却几乎每晚都会在梦靥里小声啜泣。君连楚执着油灯进屋。那张小脸上满是泪痕。他想了想,伸手抚上她柔软的头发。
  那一日他从地里挖出一株白花团簇的植物对她道:“你以后就叫白芷吧。”
  “作为白芷,好好活着。”
  白芷,芬芳若兰,可生肌。
  止痛。
  丫头愣了愣,突然抹着眼角掉起金豆子:“哥哥你真好。”
  后来君连楚费了许多功夫才让她改口唤他师父。大概是之前那场祸事损了心神,白芷的身子一直不好,白日里无精打采,夜里头也被梦靥扰得厉害。他瞧着她细瘦伶仃的模样,开始借着试药的名头让她服下各种药草。
  不过有些药性太过猛烈,白芷承受不住便会起各种症状。这样折腾了一段时间,身子却是真的慢慢好起来了。
  这样又过了几年。那一早白芷突然在屋里大哭起来。他走进去,白芷坐在床上,腿间泅出一片暗色深影。白芷哭得鼻头通红:“师父我是不是快死了?”
  君连楚面上倒还镇定,眸光却有些不自然地垂下。
  面前的男子半握了拳在嘴边干咳两声。白芷有些疑惑,对方已经一本正经地开始讲解:“室妇十四岁;经脉初动;名曰天癸水至……”
  ……
  时光更迭,转瞬已是十年。有了咋咋呼呼的小徒弟陪伴,平淡细琐的生活里便多了几分兴味。每年的清明,君连楚仍会到师父的坟前坐上一天陪陪他。掬上一壶寒潭香,再与他说说这一年的无关小事。
  他以为白芷会和他一直在林子里住下去,就像是他和师父曾经那般。直到那个毛头小子出现。
  那日他站在远处,看到少年将白芷揽入怀中,俯首吻上她的额头。君连楚看不清白芷此时的表情,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那瞬间默然攥紧了双拳。
  那时他还不知道,这种交错了失落和排斥的情绪就叫做嫉妒。它还有个更常用的说法,吃醋。
  他也察觉到自己心境的变化。这变化太过陌生,师父没有教过他,医书上也没提起。一想到白芷会在某天离开,他的神情就会愈发僵硬,说出来的话也像是带着刺般扎人。
  这莫名的焦躁感都在陌生的邑城街头瞬间消散尽净。少女紧紧将他的手握住,两人掌心相贴十指牵连,他牵着她缓步行走在人群中,恍惚时光回转。倒退回十年前,他仍是青涩少年,而她是个脏兮兮的小丫头,他给她起名作白芷,她哭着点头说哥哥真好。
  后来他由一辆马车送回林中。他在其中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梦。恍惚间他看到师父站在床前,眉目是记忆中的慈和。他鼻头有些酸涩,哑着嗓子问他那张红纸的事情。那人却只模糊一笑便不见了踪影。
  一恍神他又身处清虚门的正堂内。四周围了黑压压的人,少女将他半抱在怀中,他微微抬起眼皮,花瓣般的嘴唇逐渐靠近,他隐隐觉得心慌。
  感知到额上传来的温软触感,心脏猛然跳停一拍。
  再然后便是鼓噪如雷。
  ……
  师父坟前的断肠草萋萋若被。
  爱如穿肠毒药。他曾经在酒醉时这样对君连楚说。君连楚默默记下,却忘了后面那句。
  待到有所察觉,已经无药可医。
  日光正好。
  君连楚执起一壶酒缓缓倾倒在坟前。
  “我本以为可以这样一辈子,如果她没出现的话。”
  男子轻抿了唇:“我要去寻她。应该再不会回来了。”顿了顿又微露浅笑,“也许我会很快过去见你。”
  林风呼啸而过。
  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
  君连楚皱眉,转过身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采访男女主时间。
  作者菌:你们上一次接吻是在什么时候哇?
  白芷:……呃,让我想想。
  君连楚摸摸白芷的头,俯下脸吻了过去。把发蒙的白芷搂在怀里,对同样发蒙的作者菌道:刚才。
  作者菌举起火把:烧烧烧烧!!
  下一章会有X渣一并奉上。X渣嘛,你懂的(≧▽≦)/
  

☆、冰山徒弟

  让人汗毛倒竖的低沉吼声渐渐消散,脚底的震动也缓了下来。马盟主抹一把头上冷汗,惊疑不定看向凌霄阁主。阁主面色铁青,手中长剑止不住颤抖,却仍是咬了牙道:“宝藏之谜即将解开,再回头实在可惜。岛中即便真有食人怪物,只要我等齐心合力,也定然能将它斩杀剑下。”
  想到那些巨额宝藏就在前方,众人眼底通红,跺了脚便往鬼蜮深处去了。谢天意侧卧在地上,手腕上的鲜血淅淅沥沥流淌,脸色已经苍白如同金纸。对这些人来说,她此时已经没有了用处,没人管她生死如何,一个个绕过她直接离开。
  耳畔传来阵阵海潮拍岸声。谢天意哆嗦着撕下裙摆,用力扎紧在手腕上方。
  “告诉月老,这具身体支持不了多久了。女主都要死了,牵姻缘线什么的都是扯淡。我已经尽力了,剩下的你让他看着办。”谢天意躺倒在地上,虚弱地闭上眼睛。
  小月老蹦跶出来,纠结了片刻,在半空里渐渐隐去身形。
  身下的土地又剧烈抖动起来,类似兽类的吼声愈加清晰,像是擂鼓般重重敲击谢天意的耳膜。她本来已经有些神智不清,这时稍感不耐烦地睁开眼睛,正好看到缺了一条胳膊的马盟主满面惊恐地从她身旁跑过。
  广船本就沉重,他又失了条胳膊,根本推动不了船到海里。地底抖动得愈发厉害,马盟主的神情已近乎扭曲,突然狂喊一声,直接冲进大海中去。
  一个浪头过来,正好将他身影淹没。
  鼻端充溢着愈加明显的腥气,谢天意懒懒闭上眼睛。从来没见过有这么靠谱的传说,沼泽是真的,血引指路也是真的,连那最不靠谱的食人怪物竟然也是真的存在。
  看来在失血过多挂掉之前,就会被这怪物吃了吧。
  那股子腥气味更重了些。有冰凉柔软的物事轻轻舔过她的脸颊。谢天意抬起眼皮,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正距离极近地瞪着她。她吃了一惊,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手脚并用往后急退。
  浑身赤黑的巨蛇。蛇身遍布泛着冷光的鳞片。蛇吻不断吞吐出鲜红舌信,刚刚舔在她脸上的应该就是这玩意。那双眼睛却不是蛇类的线形竖瞳,圆溜溜黑漆漆,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它头上还有两处小小的鼓包。
  呃,或许该称作角?
  谢天意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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