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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画荒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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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天下大事,莫过叶梦得之死,张重元坐上分众殿之位,这两件事。”

“妙真一怒而杀薛夫人,这是又为何?”

“莫说,莫说。云福宫的纷扰带不进蜀中。”

听完后,众人一道称是。

刘螣在剑阁一带素有威名,“昨日,我遇见一妙龄公子,那真是云做衣衫,花为貌。”

“哦?果真有如此佳人?”众人提起兴趣。“下文呢?刘兄,下文如何?”

传闻浮离城主独好男色,蜀中江湖之人引为雅趣,众人趋之若鹜。

“这个嘛……”刘腾刚一开口转而肃寂,沿着蜀道剑阁传来了一阵诗声。

“待到秋来九月八。”一步一句诗,“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念诗的是一名少年郎,“满城尽带黄金甲。”诗完拔出单刀双月,一刀出,刘腾身形分成两半。

众人双手都按在自己的兵器上,等回神过来,少年郎早已没了身影。

“这……难道是……难道是离恨门菊君。”

“啊,是离恨门的菊君啊。蜀中风波再起呀。”

“刘腾……刘腾犯了何事,竟惹到离恨门派出鲜少出动的四君出面。”

这名少年郎正是一刀不戒伪装的,菊君分杀。

“妙姑以为这个开局如何?”

“古人做事,讲究欲扬先抑,蓄势而发,你却反其道而行之。你还说要低调行事,这叫低调?我看转灵珠未见其面,先要和任西风对上了。”

“耶,这叫掌握主动权,先造其势,先闻其声。可喜一刀小兄弟,菊君作态我看装得有八分像。”

“伤好之前,我会尽力。”

三月中旬,蜀中名士刘腾惨死在落凤坡剑阁,传言是离恨门菊君下的杀手。此事兹事体大,任西风派任游萱调查此事。

任游萱先到剑阁详细调查,后由属下探听得之,有一陌生刀客出现于竹海之中。任游萱快马带人赶往竹海,在快到竹海之前,路过丘北。

丘北多桃树,正值三月桃花开,颜色正重。此情此景,任游萱一行人马也放慢了脚步。

风吹桃花香味浓,春色不及桃花盛。在桃树花开之间,在花香浓烈之间,桃花树上还有一位比桃花更胜的人物。

丛丛花影之间,一人倚在桃树上,人已熟睡,一脚离枝,白纱垂地,明艳的花朵遮住了此人大半面容。

“少公子,此人?”

“熟睡若婴孩,未带杀气,应该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那要不要……”

“少管闲事,正事要紧,还是先赶往竹海吧。”

“是。”

竹海内有一供人小歇的小栈,一刀不戒正在这里喝茶,等待他的第二场戏,这场戏有个他极不情愿的场景。一刀不戒是越等越烦,正猛喝茶水一解心中烦躁,耳听得大队人马将要来到的声音,心一沉,茶杯放下,再给自己缓缓慢上一杯。

等一刀不戒满上茶水,小栈内已经只独留自己一人,由远至近,由快至慢,任游萱一行人,来到了一刀不戒的面前,把小栈团团围住。

众人下马,一刀不戒右手执起茶杯,抿上一口。忽风一动,一刀不戒抛出茶杯,抽出双刀跃身而起,在空中祭出杀招,众人严正以待,千钧系于一发,杀局将开。

风吹竹叶沙沙作响,竹影亦婆娑,叶落纷纷,一面折扇横空飞来,一刀不戒收势,单手拿双刀,在空中接住折扇,后空翻身,又退回小栈内。

待一刀不戒站稳,众人欲展开围剿,任游萱抬手制止。

自丘北走来了一人,竟然是任游萱刚在桃花林遇见的熟睡者。来人还带着桃花花瓣,留着桃花香,濯濯如春月柳,脸上溢出浅浅笑容,无人阻拦,走到一刀不戒跟前,一刀不戒单膝跪下,奉上折扇。此人就是假扮相思公子的妙真。

折扇开,风流溢出,笑靥醉人,比竹风清,比桃花艳。

“红衣白纱生曼妙,一把折扇道风流。阁下是相思公子?”任游萱问道。

妙真不答,不做反应,一收折扇,一阵风来,妙真与一刀不戒两人凭空消失。

众人大惊,左右对任游萱问道:“少公子,真是相思公子?”

“还不清楚。”

“那公子为何不追,如果是的话……”

“你们看。”任游萱一指小栈前的一排青竹。

“青山环四周,水在峦间绕。春光花烂漫,松竹绿葱翠。既赏佳中景,何不一饶人。”竹上字体颇有遗风。

“你们先行一步将此事告之城主,我继续在暗中调查他们二人。”

“是。”

一刀不戒暗愤,自己这场戏真是下够本钱,都下跪了,若还是不成,干脆跑到浮离城内来个杀进杀出。

欠欢怎能不知一刀不戒内心在想什么,赶紧跑来犒劳,“今天,一刀兄真是功不可没。着实辛苦,着实辛苦。”

“哼,就没看见你出什么力。”

“嗳,别这么说嘛。下场戏,我可是主力。”

入夜,浣花溪上无风无月,江水如境自皱,一条小舟划出阵阵涟漪。

妙真站在船头摇扇,似有所感,撑伞人欠欢,凌空踏江而来。

“今日又沾江湖雨,谁来江湖撑红伞。”诗声随人缓缓而至。

“唉……先前是我不对,可……”欠欢话还未说完,妙真眼光一冷,折扇如刀向欠欢划去,欲杀欠欢。

欠欢以伞挡锋,顺势而转,转到妙真身后,“伤人心啊,真是伤人心。”

妙真收扇,转身一扇刷来,扇锋带寒气,碰者既冻。

欠欢用伞面前挡,伞面竟然全部被冰封住,欠欢弃伞,顺带一挥袖,赤红暗器如花瓣,漫天而来。妙真侧身,凝气结冰,冻住了所有暗器,就在所有暗器还未坠地之时,欠欢就势,手一探妙真拿扇之手腕。

妙真怒,开扇左右一挥,欠欢消失,小舟周围的江水竟出乎常理的全数结冰。

江水结冻,小舟无法前进。妙真下船站在冰上,一步一步走向岸边,每下一步,脚下江水就结冰一处。行自快岸边,妙真开始溢出鲜红,最后一步时更是直接开始呕出血来,见那身形要倒在江水里。隐藏在岸边的任游萱不住的,飞身出来救妙真。

只是有人比任游萱更快,一刀不戒接住了妙真,看了在岸边现身的任游萱一眼,消失了。任游萱弯腰捡起妙真遗落的折扇,折扇以玳瑁做骨,缕空雕花,打开折扇,一面上有“刻骨相思”四个篆体小字。

妙真暗自牢骚,这场戏真是会蹂躏我的身体,什么都是假的,唯独我妙真呕血是真,唉,我真是劳苦功高。

蜀中,浮离城

浮离城在浣花溪下游,城内主楼,上檐为单翘重昂七踩斗栱,下檐为重昂五踩斗栱,梁枋间饰墨线大点金旋子彩画,天花为沥粉贴金。浮离城主喜繁华,建筑多为丹红配彩画,延伸十里回廊帷幔绕梁,皆挂嵌画绢宫灯,难分昼夜,日日繁华。

任游萱回城向任西风回报,任西风问道:“可有看出什么。”

“没,隔着江水,又是夜里。实难看出什么眉目。”说完任游萱给呈上折扇。

任西风打开折扇,看到上面题字,随口一道:“刻骨……相思?游萱何看?”

“侄儿不敢妄测。”

“既然来了,必是有所求。我们等他先开口就是。”

“如若真是相思公子呢?”

“那就要多思量一分。怕就怕其心怀恶,图谋不轨。你先下去吧。”

“是。侄儿会注意多加防范的。”

任游萱退下,任西风手拿折扇把玩起来,想起离恨门主号称“人间不见”,有这样的一位哥哥的弟弟,那又会配上怎么的才色呢?“好一个相思公子。”

第二日,浮离城没等来相思公子,倒有另一位不速之客上门来。

来客撑着一把红油伞,正是前来演戏的欠欢。

“今日又沾江湖雨,谁来江湖撑红伞。”嘴唇明艳,诗句脱口而出。

再看欠欢大敞衣襟下的刺青文身,守城侍卫眼光一直。

“在下撑伞人,欠欢。有事拜见任城主。”

“哪里来的乡野之人,张口闭口居然要见城主大人。”侍卫呼喝。

“在下是有要事,耽搁不得。如有得罪……”说着,欠欢手微动红伞。

“且慢!”赶来一位着青黑深衣的男子,貌色佳。

侍卫施礼,“陆大人。”

陆茂之,任西风跟前红人,“兄台莫动气,是他们眼拙不识名士。我早就听闻中原有一位,撑着红伞的神秘杀手身手了得,想必就是阁下。我早有结交之意。蜀中地偏,不知贵客上门,请先进来茶水一杯解解乏味。”容貌动人,话语绵绵更是动人。

欠欢心里松了口气,还好你陆茂之来了,要是不来,我怎敢真在任西风的地盘上动手杀人啊。心里虽是这么想的,欠欢说出的话,却话语孤高,“不用劳烦,我有要事与贵城主商议。茶可以以后慢慢喝。”

“那就请欠欢兄,先进城门来吧。”

由陆茂之迎着,欠欢打着红伞进城来,心里揣摩,就不知妙真那边进行的如何。

任西风在远处阁楼看着发生的一切。



何为?局,圈套也。老子曰:“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虚实真假,以近待远,是谓局也。

蜀地山清水秀多名人隐士,江湖有名的神医,留云山人袁仲殊,就隐居在此。

袁仲殊隐居之所,青竹寥落未成丛,疏多透日,其间苔藓野草穿插,别有雅静。

妙真带着一刀不戒,来到了袁仲殊居所求医。

求医者甚多,一刀不戒心生烦躁欲拔刀,妙真以手点肩,摇头制止。

可一刀不戒的刀已经拔出是这么容易收回的吗?眼见妙真病情加重,又要呕红,一刀不戒朝天扔出双月,众人跟着朝天空看去,突然一道寒光比日还耀,从天而下稳稳扎在地上,刀落之处,地从两边裂开一丈来长。

众人吓傻,胆小者更是直接离去。妙真气息不稳,一刀不戒更是心急,手中小邪快刀一横劈,四周青竹竞相倒地。这下留下未走也傻了眼,一刀不戒高声语:“大夫呢,袁仲殊大夫何在。”

“走走,走。此人不好惹。”余者也相继离开。

“唉呀……医者父母心,医者父母心。”袁仲殊身形矮小,双鬓已斑白。

妙真代一刀不戒施礼赔罪,“慢,慢慢。病人最大,我可担当不起。”袁仲殊扶起妙真,把他二人接近屋内。

袁仲殊当即为妙真切脉,切完左手换右手,久久不语。一刀不戒问道:“如何?是不是伤势很重?”

“你倒是个奇人。脉贵有神,无神则不平。无根无神,则命不久矣。先观你气色面相,知你有重伤在身。再一探脉,你命脉已成死相。可按至筋骨,尺脉沉取尚可见柔和之气,先天之本未绝。”

一刀不戒心急插嘴,“你说了怎么多,也没说个明白。到底怎么医!”

袁仲殊摇头“怎么医?无医。怎么救?无救哦。你脉搏缓慢且艰涩不畅,有瘀血、两虚之症,阴寒沉于里,病位颇深。先调理身子吧。至于你身上的伤……我还要先看看伤口。”

“这……这哪行!”一刀不戒慌神开口。

“怎么不行。医者父母心。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扭扭咧咧个什么。”

妙真以手代笔,以寒霜为磨,在桌上写道:“既然先生也无良策,那伤势也无大碍,拙人就此告辞。”

“唉……你,你,你。身怀寒毒,还用冰法。你是真不要命了!”说到最后,袁仲殊直接站起来对妙真大吼。

妙真未答,起身右手衣袖一扫,桌上的字又变了,“今日得罪之处,改日必当谢罪。望先生海涵。”

妙真起身要走,一刀不戒快步走到妙真跟前护着,嘴里嘟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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