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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应该告诉她,然后一起找人吗?
所以冷悦就算不是被金之囚禁起来了,肯定也是有什么猫腻。
“你要认为本公子是在骗你,那本公子也没有办法,但你家主子的确不在本公子的手中,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而且说真的,你都被本公子关起来了,我对你撒谎有什么意义?”
金之最后难得说出一句比较聪明的话,说着他也没再管云溪是不是相信,直接就转身离去了。
身后,云溪看着金之离开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瞳眸,心里也是疑惑了。
这个男人,她肯定是不能相信的,可是就如金之所言,这个时候,骗她,有意义吗?
她人都被他关起来了,他还有什么理由骗自己?
然而如果冷悦真的不在金之的手中,那么此时,冷悦在哪?
这边,冷悦的去处,不管是云溪还是宫长生,又或者是闻人敬我,他们都在猜测着,而他们唯一能猜到的就是风帝。
可是风帝,那只是一个少年,无权无势的,而且冷悦若在皇宫里消失,那么金之等人肯定会把皇宫翻了个底朝天,那么,风帝能把冷悦藏在哪里?
而此时,在众人猜测与搜寻冷悦的去处之时,冷悦却好好的坐在一处密室里。
这个密室很大,而且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道路,由此可见,这里一定是皇宫里的密道,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些密道一定是皇室才能得知的秘密之地,能让她走出这座皇宫。
只是皇宫里秘密逃脱的密道通常都有许多危险,比如机关,又或者是陷井,一不小心,随时都能要人命,所以在牧业把她带进来之后,她也没敢到处乱闯。
“看来悦月公主也是个非常珍惜生命的人呢!”
这时,那个少年风帝的声音出现在密室里,冷悦寻声望去,只见他已经缓缓的向自己走来。
听出他的意思,冷悦淡淡的道:“这里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的地方,我当然不会乱走,倒是风帝,把我带到这种地方,你就不怕我把密道的事情说出去?这可是你保命的秘密通道吧?”
皇宫,一般都会建有一些秘密的通道,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用来逃命的。
当皇宫发生战乱的时候,当这座奢华而雄伟的宫殿被攻下的时候,这里,就是风帝逃亡的道路,所以这样的地方,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闻言,风帝面无表情:“一只想要飞的金丝雀,要么是被人打下来,要么就是飞得更高,有些东西,想要得到总得冒险,所以朕也是在赌,你能不能让朕展翅飞翔。”
要拿下金烈,单凭他自己,风帝自认没有这个能耐,所以他只能借助外力,而冷悦现在就是他的外力,所以他现在也是在拿自己的命去赌。
赌赢了,他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若是赌输了也无所谓,反正他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大不了就是丢了这条性命。
风帝的话,冷悦没有立即开口,而是看着他半响,片刻,她才懒懒的挑了挑眉,说道:“你还真是不可爱,年纪轻轻的,就已经像个小老头,脑子里装着太多的东西,小心把脑袋想破了。”
风帝虽然只是个少年,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很成熟,完全看不出来他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少年而忆。
“可爱,天真,不能让朕活着。”风帝依然面表情示,又似乎在陈述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但天知道,他说的明明是他自己。
“也对,在这个人吃人的地方,天真,还真不适合你。”冷悦耸了耸肩,说着又道:“那么现在准备怎么办?一直让我藏在这里?还是将我秘密送走?”
“过两天朕就会让牧业将你送走,还有,记住那条道的机关,别走错了,下次有什么事情,你就从密道里传递消息,朕每天会让牧业到密室里查看,你留书放在这里就好,当然,若有紧急情况就放红色的烟花,朕会在密室里等你。”
“为什么是过两天?今天不行吗?”冷悦微微皱起了眉头。
风帝的话并没有什么毛病,基本都安排得很好,可是自己今天若不回去,宫长生与闻人敬我他们肯定会担心,因为她说过,如果没有回去,那就是她出事了。
“朕与牧业都会被人盯着,这条密室很长,要走完再折回来,起码要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不见踪影,不管是朕还是牧业都会被怀疑,特别是你刚刚消失,所以过两天等风声过了再把你送出去。”
闻言,冷悦点了点头,只是虽然早就知道密道的话肯定有些大,但没想到,这一来一回竟然最少要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那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而且一个人那么长时间不在,肯定会惹人怀疑。
所以竟然冷悦想早点回来,想早点让闻人敬我与宫长生他们安心,但她也不能让风帝与牧业去冒这个险。
……
“有情况吗?”金之问道。
周齐摇了摇头:“公子,没有呢!这两天奴才一直让人盯着主上,可是他们除了在宫里玩蛇,也没出现什么异常的事情,偶尔有离开一下,但时间也很短,那么短的时间内,他们也做不了什么,所以这次也许是奴才估计错了。”
冷悦消失,找遍了整个皇宫都没有找到人,周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有人把她藏起来了,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风帝。
可是根据这两天的观察,似乎也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风帝还是像平常一样,除了每天玩着他的蛇,也没什么事情了。
而且风帝就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少年,周齐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故而观察之后,没什么可疑之处后,他就打消自己的怀疑了。
“只是如果不是主上,那会是谁呢?”周齐歪着头,但凭他想破了脑,就是没有想到藏匿之人。
皇宫就那么大,就那么一两个能说上话的人,若不是风帝,就只能是风帝的母亲,风国的太后,可是太后早就被他们安排在宫外,她的手也伸不到宫里,所以就更没有可能了。
而且对于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还有一个算是被囚禁的太后,这孤儿寡母的,周齐真没放在心上,若不是在宫里找不着人,他也不会把矛头指向风帝。
“你都想不到,本公子能想到是谁吗?而且你的意思是不是告诉本公子,人就这么被你弄丢了?”金之没好气的说道。
这事若不是周齐擅做主张,根本就不会变成这样。
而且他们现在不仅要面对冷悦消失的问题,还有面对宫云国那边的问题,要是再找不到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闻言,周齐只能低下了头,沉默着不语。
这时,上位的座上,一直没有开口的金烈开口了:“好了,这事只是意外,谁曾想,都中了无味香,她还能跑掉,而且还莫名的消失。”
本来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只要把冷悦拿下,那么冷悦所拥有的东西也会归他们所有,可是偏偏,冷悦不仅没有拿下,人还不见了,这让他们无法向宫云国那么交代,毕竟冷悦可是以使节的身份前来的,现在人人都知道冷悦住在金府,她若在风国出了问题,他们得承担责任。
当然,金烈也不是怕承担什么,因为他本就不是一个畏惧战争的人,可是他却不喜欢无畏的牺牲,若是因为这样就被宫云国发兵,那就是一场硬战,因为宫云国还有雨国这个盟军呢!
“叔父,您赶紧想想办法吧!她要真这么消失了,我们要担的责任可就大了,而且……这事本来就是我们的错。”
“混账,你在说什么呢?”金烈怒喝,对于金之的指责,他很是生气,要知道,他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他。
金家就他这么一根独苗,可金之却不是一个聪明之人,所以他这是为金之的将来铺平道路,可是到头来,金之竟然说出这种类似指责自己的话,他岂能不心寒。
“叔父,侄儿知道,你若不是为了自己,就是为了我,可是咱们能不能光明正大一点?当年的事,牺牲我母亲一个还不够吗?”金之终于还是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一直以来,他都在听从金烈的话,他说什么,又或者是周齐说什么,他都会附议,可是不知为何,面对冷悦,越是了解她,他就越是不想用那种卑鄙的手段去对付她。
这次还因为周齐不经自己的允许就擅自行动,害冷悦如今下落不明,他真的忍无可忍了。
“你,你这个不孝子,我们金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一个没用的东西。”金烈怒目如火,深觉得金之就是一个废物。
可是生气归生气,想到金家就这么一个带把的,就算觉得金之达不到自己的要求,金烈也只能暗暗平息自己的怒火,半安抚也半教导的说道:“想要得到些什么,难道不应该付出点什么吗?有时候有些牺牲,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所以你就别操太多的心了,你前面的道路,叔父会给你铺平的。”
听见金烈的话,不知为何,金之心里有种淡淡的凄凉。
牺牲再正常不过吗?
所以就该拿他的母亲来牺牲?
明明与他的母亲没有关系,可是就因为他们的争斗,他的母亲被人毒死了,可是他这个叔父似乎一点都不感到愧疚,还觉得理所当然,这真的是他的亲人吗?
为何他觉得如此冰冷?
而他,真的要让这样一个叔父摆布自己的一辈子吗?
金烈见他不语,以为金之已经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可是他却不知道,这是金之在心里第一次起了质疑,起了反抗之心。
这几天,无论是金烈还是闻人敬我等人,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寻找着冷悦的踪迹,可是两三天了,他们还是没有发现冷悦的踪影。
直到这天,冷悦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这让一众寻人的宫长生等人都瞪大了眼。
“你从哪冒出来的?是不是金烈他们搞的鬼,他们把你关起来了吗?”宫长生问道。
闻人敬我:“月儿,你有没有受伤,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有,这事与金公子没有关系,那天在宫里,我觉得有些闷,所以就想着到花园里走走,结果可能是那天的太阳太猛烈了一点,中暑了,然后晕了过去,可是当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宫外了,而且到底是谁救了我,我也不知道。”
冷悦把早就想好的托词说了出来。
“是吗?原来是这样,那就好,平安回来就好。”宫长生说道。
闻人敬我也看着金之:“金公子,看来之前我们误会你了,真是不好意思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我家月儿是你带走的,结果却不见了,我们当然第一个就怀疑你。”
闻言,金之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嗯,没事,没事就好。”
说着,金子暗暗看了冷悦一眼,心中有些疑惑,冷悦明明是中了无味香,还把人弄晕了才离开的,为什么她要说自己觉得闷出去走走,中暑晕了?
还说什么醒来就在宫外,这明显就是推脱之词,这些话,别说是他人,就是他这个脑袋不怎么灵光的人都能发现,冷悦似乎不想引起麻烦,又或者是有什么打算,所以替他隐瞒了下来。
“对了,我那丫鬟呢?”冷悦突然如此问道。
“呃,这个……”
“回公主殿下,您的丫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