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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冷悦一句尚可,那可真是让她暗怒在心,若不是看在冷悦是自己的主子的份上,这会她大概已经叫人把冷悦轰出去了,又或者
直接让人揍冷悦一顿。
“四小姐,您不会是音痴吧?”琴兮不得不这么问上一句,因为她很怀疑,又或者说,唯有如此,她心里才能舒坦一些。
想她琴兮在霓虹楼不卖身,不卖笑,只卖艺,仅凭一架琴与美貌就在霓虹楼稳坐头牌之名多年,若冷悦不是音痴,她还真是气得想杀人呢!
不过
她知道不是,因为冷悦在宫里的事她也有所耳闻,但她一直觉得太夸张了,也许冷悦能设计出一把好琴,但这不代表她的琴艺高超,因为至今,还没有人在琴艺这方面赢过自己。
冷悦举杯把酒喝下,待她放下手中的杯子,她才缓缓的抬头,乌黑的瞳眸盯着琴兮,不过她就没有开口,就只是那么盯着。
琴兮被她看得有些莫名,也有些不自在:“你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一个人的灵魂。”
“灵魂?”琴兮嗤笑一笑:“四小姐,您在跟琴兮开玩笑吗?”
可是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琴兮在心中加了一句。
“你好像不怎么服气?”冷悦这话似问,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这不是废话吗?
琴兮心中暗道,却没有把话说出口,她只是面无表情,淡淡的道:“那么依四小姐的话,琴兮的灵魂是什么样子的?琴兮的琴尚可又是如何只是尚可?难不成四小姐的琴艺比琴兮的还要高超?”
冷悦没有开口,而是走到琴架之前,坐下,优雅抬手。
噔
冷悦随意的拨了一根琴弦,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音符,可是不知为何,琴兮的心中却有如被投入一颗石子,涟漪在心中泛开。
随后,细细腻如流水般的乐声从冷悦的指尖弹指而出。
那是一曲琴兮没有听过的旋律,前者悦耳悠扬,让人为之一笑,后者辗转反侧,忧伤苍凉,悲怆骤起,让人不禁黯然神伤
直到一曲散尽,那种牵动心情的旋律似乎依然萦绕心头,久久不散。
“四小姐”
琴兮愣愣的看着她,本以为自己的琴艺已经超凡脱俗,但没想到冷悦的琴声更是令她震撼。
突然间,琴兮甚至有种白活了的感觉,若说冷悦的琴声超群,那么,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一个三岁的娃儿,一个刚入门的初学者。
难怪冷悦说她的琴艺尚可,看来不知深浅的人是她。
“琴魂合一,一个人的琴就像一个人,能映出一个人深处的灵魂,就像世间万物皆有灵性,而琴也有琴魂,能让人高兴,也能让人哭泣,更能让人悲哀,让人忧愁,而你的琴声里,我只看到了琴,并没有看见你的魂,更没有那种让我共鸣的冲动。”冷悦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回自己的坐位。
琴兮的琴技虽然娴熟,琴音也属上乘,可是多年身处霓虹楼,琴兮的琴只是为了取悦别人而弹,琴魂早已丢失,所以冷悦才会说琴兮的琴只是尚可。
“以前,有个人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他说,琴声是最能牵动人心的天音,琴若无魂,不如去听风雨的萧瑟。”冷悦淡淡的道。
记得以前,她第一次跟师傅学琴的时候,那时候师傅是这么跟她说的,所以冷悦也一直铭记师傅的教诲,至今未忘。
而且她觉得师傅说得也极对,琴若无魂,还不如去听窗外天然的风雨声,就算粗糙,但也是最纯粹的旋律,朴实却别有一番趣味。
“琴兮受教了!”琴兮款款的俯了俯身,剑去一身的傲气,虔诚的说道。
冷悦懒懒的挑了挑眉,微微一笑:“行了,我也不是想刁难你,若说刁难,你们几个或者更想刁难我吧!”
“琴兮不敢!”
冷悦耸了耸肩:“只要是人都点傲气,这也没什么不好的,但记住了,我不管你们现在是不是真的信服于我,在救回爷爷之前,你们必须听我命令。”
琴兮这几个人有傲骨,她可是看得真真的,当然也知道他们心中的不服,毕竟空降部队,哪有那么容易让人信服。
所以不管是淡蓝有意无意的试探,又或者是琴兮想展现自己的才华,这些她都可以接受,并且不会有半点怨气,相反的,她更觉得欣慰。
毕竟琴兮他们若随便认她这个主子,她反而会困扰,因为那样的话冷修辰岂就可怜了。
冷修辰可是前主子,若是随便来个人就能代替,那么冷修辰这辈子的付出又算什么?
他的所做所为又值得吗?
“是!”
琴兮淡淡的应了声,冷悦不知道她是心诚的,还是敷衍的,但不管怎么样,这回答她接受了。
“对了,您今天不是店铺开张吗?怎么这个时候过来?”琴兮想到什么似的说道。
冷悦懒懒的挑眉:“正是这个时候,我才能掩人耳目,别人都以为我现在一定在店铺里,可我却在你这,这不是最好的盾牌吗?”
琴兮点了点头,未语,只是等着她的下话。
“今天我来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处理。”冷悦说着把一张纸交给琴兮,又道:“按照上面写的去做。”
闻言,琴兮接过冷悦的纸看了眼,然后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事让淡蓝去不是更合适吗?或者是利白与言悠。”
“这事需要出城,让淡蓝去也许是不错的人选,可是淡蓝毕竟是禁军的大将,他若出城,势必有人盯梢,至于利白就更不用说了,他或是兵器行的老板,他盯着别人,别人也会防着他。”
兵器行是开战前某些人最喜欢去的地方,因为一战需要兵器,所以利白的职责是暗中监视有没有人需要大量的兵器,也就是暗查有没有人逆心造反。
当然,那样一个地方,担心有人造反的人也会盯着,以防万一,所以利白的处境看似平常,但其实是最危险的。
“那言悠呢?”琴兮又道。
这种事,琴兮觉得,还是男人出面比较适合。
当然,她这么想并不是说自己做不好,只是身为一个女人,而且自己名声在外,若是出城,容易引人注目。
“言悠一个平日里无所事事的人,他若靠近那个地方,也许会引人怀疑,而你是一个女人,女人有时候容易让人放个戒心,所以有时候也会变成优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闻言,琴兮点了点头,说道:“是,琴兮明白了,两天内一定办妥,您两天后可以实施计划。”
“好,静候佳音。”
扣扣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冷悦与琴兮相视一眼,后者立即扬起笑容,恢复头牌该有的姿态。
“楚公子,您难得来一回,琴兮就再献一曲吧!”
在琴兮的话刚落下之时,妈妈走了进来,并且一脸抱歉的道:“那个楚公子啊!霓虹楼刚来了一位贵客,指名要琴兮献上一曲,您看能不能让琴兮过去一趟呢?”
闻言,冷悦故作生气的板起了脸,说道:“怎么?来人是贵客,难道本公子就不是贵客吗?”
冷悦说着直接丢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意思很是明显,见状,妈妈哪赶得罪人啊!
毕竟随手就丢下那么多钱的人可不多,这样的人,肯定也有些背景,所以妈妈赶紧摇了摇头。
“不不不,妈妈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人是琴兮姑娘的常客,咱们打开门做生意的,总得卖个面子,而且琴兮姑娘也说过,那位客人若来了,可以通传一声,我这不是说说而已嘛!您若是不高兴,那就当妈妈没有说过。”
冷悦看了琴兮一眼,心中有了猜测。
能让琴兮说可以通传的人,若不是身上有琴兮想要的情报,那就是来给琴兮传什么情报的,所以冷悦当下有了决定。
她故作一声叹气,牵强的说道:“既然是琴兮姑娘这么说过,那今天本公子就卖琴兮姑娘一个面子,希望下次不会再出现这种问题,否则我拆了你的霓虹楼。”
“是是是。”妈妈连连称是,心中惶恐不安,也在暗暗猜测着冷悦的身份,毕竟开口就敢说要拆她霓虹楼的人可不多。
但无论她想了多少遍,就是没有想出冷悦到底是哪家的公子。
然而不管是谁家的少爷,出手如此阔气的人,又敢开口拆他霓虹楼的人,她知道,自己绝对惹不起。
“行了,被你们这么一闹,本公子也没心情听曲了。”说罢,冷悦站了起来。
那妈妈闻言立即客套的说道:“楚公子,您下次光临,妈妈一定好好的招待您。”
“行吧!看在妈妈诚心的份上,有时间一定过来。”
见冷悦要走了,妈妈赶紧拿起桌案上的银票说道:“楚公子,您的银票。”
没让琴兮留下来,妈妈当然也不敢直接把钱收下。
冷悦头也不回的说了句:“本公子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赏给琴兮姑娘了。”
闻言,妈妈那是眉开眼笑了,连连道谢。
心里更是暗暗打定了主意,这样的人,财大气粗,出手阔气,似乎是什么贵族人家的公子,攀上这样的人只有好处。
所以妈妈心里已经决定,下次冷悦再来,她一定让人伺候得妥妥的。
离开霓虹楼,冷悦立即悄然的再次回到悦乐琴行,没有惊动任何人,就像从来没有离开过似的。
在房间里换回衣服,冷悦才又走了出去。
这时,宫长生竟然也来了。
冷悦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能出门了,看来已经好了七八成。”
宫长生微微一笑:“本王是什么身份,哪能那么脆弱,现在就算有只老虎站在本王的面前,本王也能一拳打倒它。”
闻言,冷悦只能呵呵了,突然,她伸手一捏,宫长生立即痛得啊啊叫。
“你这女人,给我放手。”
“你不是说能打老虎?这样就不行了?真是一块豆腐。”冷悦放开他,嘴里不依不饶的取笑道。
“”
宫长生翻了个白眼。
这女人太狠毒了,竟然捏在他的伤口上,还说什么豆腐,她也不想想,就算没有受伤,被她这么一捏也是会痛,更别说他这伤口刚愈合呢!
这不是往他伤口上撒盐吗?
“给你!”宫长生递出一个大红包。
冷悦立即勾起了唇,贼贱的笑眯了眼:“哎呀,来了就行了,干嘛还送礼呢!咱们那么熟悉,送礼岂不是客气了。”
是这样吗?
看着她那贼眉鼠脸的笑容,宫长沙心中表示怀疑,再看看她一边说着不要送,一边不客气的把红包放进口袋里,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之后,没多久,就连宫似景也到场,整个悦乐琴行立即升华到最**,毕竟这是宫似景是太子啊!
想见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悦乐琴行就更是热闹非凡了,排队的人都到街头。
当然,就算是太子,宫似景也不能幸免,进了门之后,照样出了一滩血,冷悦才笑眯眯的放行。
“她以前是那么爱钱的人吗?”看着门口接待客人的冷悦,宫似景小声的问道。
宫长生撇了撇嘴:“以前我与她又不熟,哪知道她爱不爱钱,不过现在很爱钱就是了,你没包少吧?小心她回头又找你要。”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