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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畜生不杀了,也是个祸害。”收起弓箭,明艳的皓腕被宽广的长袖覆盖,又是刚才一副温润的摸样。
“我的东西我骂得,打得,甚至杀得。可是绝不容许别人碰,你射了我的蛇四箭,这笔账怎么算?”远处早就没了影子,连青阴鸷着连,将面上的血擦了擦,她只是吓唬阿蛇,并不是真的想杀了它。而这个男人竟是招招杀手。'
楚琉挑眉,嘴角微挑“你想让孤如何算?”
“我让你拿命来!”近距离的搏斗,连青一步步紧逼,楚琉手中凌厉,面上倒是少了表情。
“嗯~”体力稍有不支,楚琉一掌就打上了连青,毫不留情。
一口血雾喷出,她连连后退几步。楚琉却没停手,掌风扫过连青,将她打倒在地上“能驭蛇,你是蛮夷人?”
连青狠狠一掐大腿,疼意□□,她猛地站起来“你想杀了我,还没那么容易。”
“不,孤要杀你,你绝活不到明天”他突然笑了,声音温软,却掩饰不住自身的阴鸷。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属于连青的画面,她身子微微一颤,在地上爬起,这个人竟然是当今太子!
可惜,她跟阿蛇搏斗了那么久,自然比不得他有精神。她也不想死,今晚能不能活,还要看她自己。她的命从来只在她自己手上。
“当朝太子,杀我一个女子,真有意思。”狠狠的抹了把面上的鲜红,她后退数步,眼睛鹰一般紧盯着他。
而楚琉似乎在玩一个游戏,露出弓弩,比划着连青,就像在比划着一个玩物,那样的随心所欲。
“妈的。”忍不住的,连青大骂。她终于知道这太子尊贵的面皮下到底是多黑的一颗心了。
这样比起来,楚惊天倒是可爱多了。
“你觉得你能逃出孤的箭么?”懒洋洋的,楚琉轻声笑。蛮夷人跟南楚的人势不两立,他打算杀她并非因为她是蛮夷人,也非能驭蛇,而是她胆敢想要他的命?那他就会杀了她,这个豪无余地。
“太子怎么知道我逃不出?”森森一笑,连青又是退后两步,单手在腰间抽出笛子,紧握住。
她只看到了楚琉唇角一勾,一只箭便过了来。
箭顺着她的面擦过,千钧一发之际,她的脸跟着箭一起侧过。而时间凝滞,待她再回过头,嘴巴里赫然叼着那射来的箭。
“太子玩够了?接下来便要换我了。”杀心已起,笛子发出从没有过的凌厉,周围只听声不断,群蛇缓缓将楚琉围了起来。
楚琉说不心惊那是假的,这个女人竟然可以瞬间召唤出这样多的蛇。
将箭握在手心,连青对准了楚琉,打了出去。'
“嘶!”群蛇共舞,在这美丽的夜晚。
☆、第20节:重伤
看着被群蛇围攻的楚琉,连青嘲讽的笑,迅速离开。
睿王府,灯火通明处,她看到了安清带着人走过。
身上的力气消耗殆尽,她喊“安清!”
安清跟在楚惊天身边时间长了,只是那么小的声音,他就顿了住。回头看向门外,见一个衣服被染得变了颜色的女人扶住院门,然后缓缓滑到。
“连小姐!”纵然她脸上已经不是样子,安清还是一眼认了出来。吩咐众人将连青抬回屋子,楚惊天也是随后进了听雪楼。'
血腥味扑面而来,楚惊天蹙眉,有些不悦“怎么回事?”
“奴才也不知道,刚刚路过院门的时候,连小姐就倒在了那。”安清也纳闷,这府里翻了一顿没翻到,她却回来了,还是带着一身血污回来的,这么一会时间,到底出了什么事?
找了大夫了吗?”
“事情紧急,把澹台叔叫来了,估计一会就到。”安清回过头,只见连青已经紧紧的磕上了眼,眉头紧紧的皱着。
她似乎很痛,正在极力隐忍着。
“澹台叔脚不方便,你去接他。”
“是。”安清怪怪的看了眼楚惊天,转身离去。王爷是个外热内冷的人,从不会为了女人动心思。今日是第一次,不过这件事确实怪异难猜。不过出去一会,就这个摸样回来。更难说的是,谁都不知道她听没听到王爷的谈话。
是死,还是不死?
楚惊天踱步走到床榻前,垂眼看她。她的脸上有着血迹,虽然被擦下,可还是可以清晰的看出。衣衫有了些破损,有一半的地方被鲜血染红。
她不是会驭蛇之术么?怎么会被伤的这么重?
抬手覆上她的手腕,楚惊天眉头略紧。她被打伤了,可是完全不是看到的这么严重。再有这脉搏来看,她竟然没有一点内力。回忆起她利落的动作,他不禁狐疑,堂堂连家六小姐,怎么这么怪?
抬指抿了点她唇角的血迹,又伸出另一只手抿了点衣服上的血。
“竟然不是一个人的血…”低低呢喃,这期间她莫不是还杀了人?
或者说,她听到了他与宰相的谈话?
“来人,顺着她回来的路,看看她去了哪里。”凭空吩咐着,他连头都没有抬。
不多时,安清已经带了澹台叔来。
澹台叔是个大约四十多岁的瘸子,走路不是很方便。长年穿着补丁衣服,而且后背常弓着,直不起来。
“王爷。”
“你来看看她怎么样。”'
澹台叔闻声缓慢走向床榻,抬手覆上了连青的手腕。
“没有什么大碍,大抵是受了一掌,承受不住掌力,我一会去煮些药,调理一下。”澹台叔说着顿了一下,抬起头看楚惊天。
“怎么了?”
“连小姐身上中了毒,但是却不是刚中的,似乎有很久了。”这奇怪了,连小姐今年不过十六岁,但是脉相上来看,这毒起码要十多年了。莫不是…
“什么毒?”这女人身上,真是越来越多的秘密了。可真是需要、好好品。
☆、第21节:我给你换的
“绝命散 ,每次的剂量很小,但是连小姐已经饮用了十几年。”
“毒能解吗?”十几年的毒?楚惊天眉梢一挑,他大概知道了为什么连青为什么这么恨连家。群蛇攻之,若是他,必定要踏平连府。
很好,他突然有娶了她的想法呢,一定有趣。
澹台叔明白楚惊天什么意思,躬身站在床榻外“这毒已经到了极点,连小姐没有出事,这毒就能解。”
“嗯,那就调配解药吧。”澹台叔虽然看起来很不起眼,但是医术绝对不容小觑,平日里就隐在府里做一个下人。只有楚惊天身边的几个人才知道,在睿王府里,除了爷,就是他最大了。'
“连小姐身上都是蛇血,让人先给换身衣服吧,我这就去熬夜,一会会亲自送过来。”澹台叔说着就退出了屋子,整个屋子里只有楚惊天一人。
蛇血?她莫不是杀了许多蛇吧?她不是很宝贝那蛇么?怎么会杀了它们?真是个耐人寻味的事。
“给连小姐换衣服。”凭空吩咐,他亦是转身出了屋子。
屋子里,不知在哪出来一个浑身黑衣的女子,墨发绾着,去柜子里捧了一件素白色银线织就的袍子。
书房,已经有人候着。
“吱呀”门被打开,楚惊天随手关上,大步迈到了座位旁,一挥袖子坐了下。
“回王爷,我们一路追寻出去,那血迹到了五六里之外的树林,有明显的打斗迹象,而且打得很激烈,树被折断了不少,地上有两个人脚印。”
“两个人,是男是女?”眯着眼,楚惊天瞌上眸子,浅浅一笑。
“是一个男人跟连小姐打的,而且武功不低。”暗影跪在地上,如实回答。
“嗯,退下吧。”一挥手,他拇指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疲惫。
不久后,澹台叔就端了药来,亲自喂连青喝了才离开。
翌日,天空开始细细密密下着小雨,偶尔吹进屋子的雨水落在连青面上,她才缓缓睁开了眼。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掉,旁边的香炉散着屡屡的香烟。想要坐起来,胸口确是一疼。对了,昨晚她被楚琉打了一掌。
眸底一黯,这个仇,她记下了。等她好起来,一定踏平太子府!
窗子被风吹了开,细密的雨进了屋子。她伸手去接。
“醒了?我还以为你会继续睡下去呢。”是楚惊天,他勾着唇角戏谑的进了来。
“昨晚的衣服…”单手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她问。
“你昨晚身上都是血,我就给你换了。”努了努嘴,他抬手将窗子关上,翘着二郎腿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给我换的?!”靠,这府里没女人吗!'
“嗯,不是我给你换的,谁会给你换?弄脏了我的手,二百两,算上花,袍子,一共一万零四百两,你是黄金还是银票?”
“你怎么不去死?”连青咬牙,拿过一旁的香炉就向楚惊天扔去。
“喂!”惊呼音随着香炉倒地的声音,楚惊天赶紧在椅子上跳了起来。
☆、第22节:你给我下药?
香灰散了一地,淡淡的清香散开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药香。
“你给我下药?”睿智如连青,现代二十六年,怎么会连药味都闻不出来?面色转冷,她不顾胸口的闷痛,起身下了床。手中执着笛子,逼近楚惊天的喉咙。
楚惊天抬眸,这药香很隐秘,她竟然可以闻出。不过眼前的笛子对准了喉咙,他抬手拨开,嘿嘿一笑“你中了这么久的毒,不解毒,你想死么?”
“真有意思,你为什么会给我解毒?你不是以为我会相信你把?”是了,她确实中了毒。只是楚惊天真的会给她解毒吗?
“你死了,你怎么跟连琛交代?”半笑半不笑,楚惊天挑眉,单指扣住了连青的下巴“再说,我怎么忍心杀死我的新王妃呢?”'
下巴上,大手轻轻摩挲,连青抬手拍下“新王妃?真新鲜,一个游戏花丛的王爷竟然要娶一个不善言辞的草包?这可真是个有趣的话题,想必朝歌都会议论。”
嘲讽的看着他,而他眉间却没有任何玩笑的样子。
她一窒,他莫不是玩真的?
“他人爱怎样议论便随他们,也就只有我知道你这连家六小姐既不草包,也不丑陋就好了。”摊了摊手,眼底的正色褪去,随之又是一副痞子摸样。
“可是我真不喜欢当你的王妃,自小逍遥惯了,不喜欢受人约束。王爷的好意心领了,册封就作罢吧。”
“你可是话晚了一步,一个时辰前,安清刚把折子呈了上去。”挑眉,如猫一般慵懒的笑。他像是一个得了糖果的孩子,笑的那样天真无邪。
连青双手紧紧的攥起,嘴边也是高兴的笑开。这个睿王爷,看似爽朗无害,实则嘛~腹黑又有手段。不过她倒是不信,皇家能耐她何?就算是圣旨下,她说不嫁也不嫁。楚惊天,你未免也太小瞧了我连青了。我有意去挑太子的府邸,又怎么不敢抗旨?
“王爷可真是猴急。”
“自然,我可是高兴捡到了宝贝,偷着乐呢,怎么也要先下手为强。”他很无赖的看了眼连青,咧嘴一笑。得逞的摸样让人看了想揍。
“王爷知道你的脸长得像什么吗?”胸口有些闷,她退回□□,倚在床沿,妖娆的娇笑。
楚惊天舔了舔唇,嘴角还是在抽,他绝不认为她这个摸样会说出什么好话。
“像什么?”扫了眼地上的的香炉,楚惊天又坐了回去。
“沙袋,让人看了就想揍。”
***
楚惊天走后已经是半个时辰后,香炉重新燃上,闻起来淡淡的药香,倒是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