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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锦之声不绝于耳。
缠,津液置换韵律羞人。
逃不掉,躲不开,她闭上了眼,感觉却越发清晰。被他霸道的气息包裹,被他精悍的身躯压着,被他炽烈的吻掠夺着,被他强劲的手抚摸着。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粗暴的意味。他在侵占,在宣告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的。
忽而,一声闷哼,男人的头一歪,身体的重量全都倒在了她的身上。
她不明所以的睁眼,看到了在榻边的第二个夜行衣男子。
“美人。”蒙面男子以带笑的腔调和她打着招呼。
平缓了一下呼吸,江诺薇心焦了,为什么又来了一个身份可疑的家伙?
蒙面男子见她没回答,也没什么表示,一脚将晕掉的采h兄踢下了软塌。坐到了她的身边,灵活的手指点过她的唇、脖……
“真粗鲁,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你看,这唇都肿了。”蒙面男子从怀中掏出了薄荷色的药膏,细致的擦着她的唇。
这是在擦药还是在调‖情?!尽管她很愤怒,仍旧秀色可餐。只见她盈盈双目似带露,身如娇花但堪怜。
“大侠说的对!”江诺薇只希望对方能够温柔的把自己放开!
“大侠?”蒙面男子好笑的说道:“我不是什么大侠,我是采h贼。”
刚出狼口,又入虎口的江诺薇表示很愤懑!剧情君你凭什么不按照我的规定来走!出现了两个采h贼!
锦被纱衣藏玄机,安敢释怀品芳泽(三)
扑吧扑吧不是罪,再逆天的情节也有权利发挥。江诺薇对自己一晚上遭遇两个采h贼这种不科学的剧情,已经无力吐槽。
然后,采h贼二号解了她的穴。
“姑娘芳名?”二号兄饶有趣味的问道。
江诺薇在配合之前,觉得非常有必要弄清楚自己此时此刻的境遇,“你摘花的时候,都会先和花培养感情?”
“不,我都是提枪直接上的。”二号兄一怔,还是如实回答。
“那么……你对我有特别的感想了?”难不成是女主光环太过耀眼,导致采h君二号心生仰慕,不忍唐突佳人?
二号兄点头道:“姑娘实乃巾帼英雄。”
“那咱们就不浪费时间了吧,你要动手就现在。”江诺薇也懒得整理衣袍了,衣衫凌乱,摆出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
“姑娘……先前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实在不敢轻举妄动。”二号兄诚恳的说道:“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不动姑娘为好,有违我的信念。”
大晚上不睡觉,四处摘花的人,也有信念?江诺薇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询问道:“你有什么信念?”
“让天下淫↑娃↓荡↑妇无所遁形!”二号兄正儿八经的把自己的人生理想说了出来。
估摸着,那会儿小王爷从“暖胃小甜心”变成“别扭高虐机”都是你干的好事。江诺薇笑着鼓掌,“好大的抱负。”
“哪里哪里!看到姑娘坚贞不屈的作为,才让人好生佩服。”二号兄彬彬有礼,频频抱拳承让,让剧情有神展开的趋势。
二号兄,其实你不是二号,你是二吧!
“您把底下那人怎么了?”江诺薇指了指底下一动不动的某男子。
“打晕了。”二号兄说话的同时,看了那男子一眼,待见到下躯时,他敬佩道:“人晕了还始终屹立不倒,姑娘的药好厉害。”
“需要我给你来点吗?”江诺薇笑眯眯的询问道。
二号兄迅速的退开一步,“姑娘好意我心领了,这事……我还是比较喜欢主动。”
江诺薇点点头,道:“麻烦兄弟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还没见过有女子在这种时刻还能临危不惧,找一个采h贼帮忙的呢,二号兄心生好奇。
纤纤细指一动,指着地下的某坨道:“麻烦你帮我毁尸灭迹。”
二号兄一丝不苟的解释道:“我是采h贼,不是杀人犯。”
少女姣好的面容出现了难办的神色,“可他若是再来找我麻烦,我可怎么办?”
“好吧,我帮你把他处理了。”二号兄见她为难,好心答应。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以药相许!”江诺薇顺手就掏出了一瓶药,道:“和他中的药是同款的,质量过关,信誉有保证。”
“不,这点点小忙而已,我怎么好意思收姑娘的药呢?”二号兄推辞。
江诺薇笑着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关系啊!我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你给我银两,我把这药折价卖给你,你总不会不好意思了吧?”
二号兄掏出了银两,才恍然——我怎么成买药的了?!
江诺薇从他手上拿了银两,又把药递到了他的手上,“你也算是专业的,用法我就不多说了,回见!”
这叫以药相许?这叫强买强卖吧!二号兄面对挥手说再见的她,深深的感受到了泼妇不可怕,笑眯眯的厚颜女子才可怕的真理。
未见黄河心不死,方登戏台岂可休(一)
在和王府混吃等死,江诺薇闲着无事就在这王府里赏风景。不能进去的地方自然有人把守,她也不乱走。
几个梳着丫环髻的少女三五成群,围在一起聊八卦。其中一女孩儿斜睨了江诺薇一眼,“这妓子,在王府里什么都不做,还这般不正经,真是不要脸!”
就允许你们几个领工资的聊八卦,不兴我这个吃白食的散步?江诺薇好笑的看了那女孩儿一眼。
“嘘!别说!她这人吶,可邪乎了!人才走呢,那元阁主就为了她鞭死了一女子。”另一个少女掩住了女孩儿的嘴。
婉儿死、了、么?江诺薇觉得自己的脚软了一下,都是书里面的人,有什么关系?她这样劝慰着自己。
“就是!我听说,刘公子本想将她送回家的,哪知她的家就那么败落了。”
云府也败了吗?
“她是有家的?怎么还会沦落到烟花之地?”
最后,她们的声音渐渐变小,江诺薇听不到什么,也就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我早就知道元寒岂的性格,所以才会离得那么早,那么快。婉儿的死并不让人觉得惊讶,云府的败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被元寒岂迁怒,云府那芝麻大点的财路当然会被捏断。
蔚蓝的天空中,云卷云舒。江诺薇放下了筷子,仰头看去,连在一起的云朵,好似一个白面馒头。
“吃饭呢,江姑娘?”一个丫环走进了她所住的院落,见她放下的筷子,以及没怎么动的饭菜,有些不知所措。
江诺薇看了一眼丫头的样子,“有事么?”
“刘公子回来了,想让人直接送江姑娘到折柳亭会合。”丫头又看了她未动的饭菜一眼,“姑娘若未用罢膳食,可以先吃完再动身。”
“为何不率先回王府?小王爷呢?”江诺薇起身看向她。
“似乎是江湖上的事情要处理,王爷比公子稍晚些。”
“我怎么好意思让刘公子久等?现在就走吧。”江诺薇走向那丫头。
马车一路前行,江诺薇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的景色出神。
“姑娘,到了。”车夫在外面开口道。
江诺薇下了马车,一看到亭子里的人,她好想再次爬上马车跑路。但是那车夫带着一副我已经完成任务的表情,毫不留情的赶着马车走了。
“透儿……”他一身华衣,坐在栏杆上,背靠着朱红的柱子。
男人随意的坐姿,成了这一处最靓丽的风景,灰飞了四周的碧色嫩草,烟灭了两旁的纤巧野花。站立在他旁边的少年,黯淡无光,便如蒹葭倚玉树。
草的碧色不及他带来的清爽,花的色彩抵不上他的耀目。敞开的外衫,依然可以看到紧实的肌肤。并不是古铜色,而是一种长年累月呆在楼阁当中的白,看上去紧致而有弹性,意外的清透。
随性的坐姿使得整个人都带着一种天然的魅惑,他的唇微微翘起,手勾了勾,比死神的镰刀更容易取人魂魄。
江诺薇努力将自己的脚钉在了原地,才没有走向他。
他是骚包的雄孔雀,永远都处在开屏的状态,所以他有着超越男女的美丽。
他是图利的狐狸,从不做无用功。所以他出现在这里必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
他,没有死心……又或者,他想给我致命一击,彻底毁灭我这个无趣的玩具。
未见黄河心不死,方登戏台岂可休(二)
“我说……透儿呀。”元寒岂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目光在她姣好的面容上移动,描摹着她的样貌。
男人说话之时,一向喜欢离她很近,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的心脏狂跳不止。
“阁主,不知您找我所为何事?”在弄不清楚他的意图之前,她保持着淡漠的姿态。
他扯唇一笑,轩轩似朝霞举。又将问题抛回给她,“透儿这么聪明,会不知道?”
“透儿是愚人,与阁主之别便似砖玉,怎能揣测出您的意思?”江诺薇的身子一倾斜,就被他拉入了怀中。
男人的肉很紧实,因而并不柔软,又因为富有弹性,因而并不痛。
“你说的,我都做到了,你怎么就是不回到我身边呢?”他再次摸上最为喜爱的耳垂,掐捏着小巧的耳,他笑容渐起。
耳控!江诺薇不满的低头,看着他衣边的花纹。声音怯懦,好似风中垂柳,柔而不折,“阁主,请您信守承诺,放过透儿。”
她慢慢的抬起头,目光坚定的说道:“透儿心慕他久矣!”
少女晶亮的双目如此耀眼,似阳光照射下的琉璃,美好得他想破坏掉。
手从她珍珠般的耳垂处,缓慢的移动到了她的脖子,“愚蠢的女人。”
被他的手箍住了脖子,江诺薇并不慌张,淡漠的笑了笑,“愚蠢?阁主骗我来的谎言才愚蠢吧。既然说江湖中有急事,刘公子又怎会在丢下王爷的情况下,还特地要与我会合?”
我已经证明自己不笨了,你就把手放开吧。江诺薇敛目。
他的手慢慢松开,“你一开始就知道会是我?”
“是的。”
“为什么来?”
“因为阁主财大势大,而我无依无靠。”江诺薇想起身,又被男人压回了他的怀中。
一柄长剑划破了天际,破空而来的声响唰的到达了江诺薇的耳边,江诺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经历了一个旋转,就到了另一个人的身边。
刘一向!江诺薇看到他,张了张嘴。
男子长身玉立,手持长剑之姿,大义凛然如山间松,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元阁主,为何为难透儿姑娘?”刘一向来时只听到了江诺薇说的最后一句话,悲愤、怜悯、自责的情绪涌上来,霎时就出了手。
“为难?我不曾为难她,我何曾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