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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儿,好吃么?”
她扭头看他站在自己身后,笑眯眯的拿着苹果送到他嘴边,“自己尝尝。”
依着她咬过的地方,他咬了一口,“真甜。”
看他邪气凛然的舔了舔唇角的汁液,江诺薇觉得自己要每天都经历这种近距离的蛊惑,她的心脏迟早会间歇性罢工。
江诺薇笑着仰头亲了他一口,在他想要加深这个吻时,迅速离开,问了句,“你跟着我转专业了?”
“你知道?”他亲昵的为她理了理落在眼前的碎发。
“我猜的,你说了要和我再续师徒情缘的嘛,你说过的事情,又有哪一件没有办到过?而且……如果我不在,你又有什么理由留在那里?”她随手丢了苹果核,自信满满的说道。
用纸巾擦了擦她的手,他亲了亲她的指尖,“诺儿,你懂我。”
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一直传递到了心尖,江诺薇变了脸,“你能不去学校吗?看你的脸就知道你有多招蜂引蝶。”
“诺儿如果不去,我也不去。”想到学校里那么多的男生、女生,元教授也觉得十分的烦恼。倒不是对自己不自信,却是厌恶别人对他的人的侵扰。要是还在争春阁那会儿,多看诺儿一眼,他也是要把人给折磨得死去活来的。
“我要去体验大学生活。”她将手从他的手里抽离,“你别想把我限制在家里。”
“诺儿,公平一点好不好?我让你去学校,你也该让我去学校才行。”他又握住了她的手,手指在她的手心勾点,那叫一个撩人。
手心痒痒的,传到了心头,也是痒痒的。江诺薇深知阁主大人的【调】【情】手段高超,一个手指头就能让人欲罢不能,“s大你也能花钱进去?”
“不是,我曾在国外任教,我是通过正常渠道进的s大。”他不会说自己是为了找她,尝试了各种职业,更不会说为了进s大,他从她开始有报考的心思时就已经准备了。
“你为什么会跑到国外去?”她眨巴了一下眼睛。
“因为我是在那边发展的,而且,我以为你生活在国外。”他以为自己降落的地点,会离她很近,哪知道那意外造成了他没有想到的结果。
“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掩住了心中的沉思,笑道:“因为诺儿胆子很大,第一次见我,就敢直接用手碰我的……”
提起往事,江诺薇忿忿的打断他的话,“我要是不那么做,你早该把我切吧切吧给剁碎了!我都是逼不得已的!”
“诺儿,你好久不碰它,它该难受到流泪了。”
“你这话题真不纯洁!”感受到他靠过来的身子,江诺薇紧张得直想躲。
“情爱本是天经地义,我若是与你欢缠,那也只能说明你动人,并非我无耻。诺儿,你觉得不对吗?”他迫人的气息压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情爱本是天经地义,他若是与我欢缠,那也只能说明我动人,并非他无耻。这句话,她曾经在争春阁和他说过,没想到他竟还记得那么清楚。
“你……你别过来!”看着他修长的手,江诺薇喉咙干渴,声音低哑。
她脸上的绯红似在召唤着自己,做出更多的事情来,他笑道:“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你为人师表呢你!不能这样!”
“诺儿,我们订婚了的。”诺儿害羞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他好笑的看着她张皇想逃的样子,很想困住她,好好的疼爱她。
横竖都是要来的,与其被动接受,不若主动出招!想到这里,江诺薇镇定下来,朝着他勾了勾手指,“e ;on ;baby!”
因着她刻意的魅人姿态,阁主大人有些把持不住。
这是一场激烈的战役,这是一场硝烟弥漫,火力十足的战斗。由于技巧和经验上的差异,江诺薇节节败退,到了最后被动的享受着他给的一切。
**,搔刮,抚摸……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无可自抑的喊出了声音。
她低呼出声,“嘶……痛死了!”
“你……是第一次?”阁主大人震惊了,震惊的背后还有翻江倒海的狂喜,足够把他的理智湮没。
“说好的不疼呢?见血就算了,你还让我疼了!”当初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竟然真的信了!和那么多男男女女这样那样过,竟然还能让我痛成这样!
她一爪子抓在了他的后背,当手触碰到了他后背的疤痕时,又觉得没那么痛了。这些疤痕,是他差点为我死的证明。
被她责怪的话弄得无言以对,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当年的他,从来不会照顾女方的情绪,自己想怎么弄,怎么弄。前戏什么的,太麻烦了!都是下属将人弄好,打包送来的。
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咬牙道:“你逗逼的技术不过关啊。”
“技术过硬就成。”他富有技巧的亲吻着她,手指和带电似的,滑过她的身体。不管自己憋得多难受,只希望不要让她疼。
“真是硬得坚韧不拔,死妖孽!”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蔓延开来,和开闸的洪水一样,无法阻止。那是一种奇怪的,令人忍不住全身激动的颤粟的快意。
得到了她的夸奖,他的手和唇更加卖力的取悦她,“磨精的小妖女……”
“动动吧,别憋着难受了。”她的声音里还带着不易察觉的抖音。
虽然很想动,但阁主大人把持住了!汗水在肌理分明的线条上滑落,【性】【感】得让人合不拢腿,“没关系的,等你适应先。”
“已经芝麻开门水流成河了,就等着你进来!我憋得难受,你给我动起来!”她庆幸自己在关键时刻,是一个大脸姑娘,能够把这种羞于启齿的话说得如此的自然霸气!
在二人这样那样和谐的运动之后的七天,元寒岂带着她去医院做了血hcg,结果显示——她怀孕了!
阁主大人摸着她的肚子,笑得温柔,“诺儿,都要当妈妈了,再体验几个月学生生活,就离开学校吧?”
为了不让我去学校,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江诺薇扯了扯嘴角,“以前听说男主角天赋异禀,叉功能强大,来一次怀孕一次,我本来不信,现在我信了。”
三年后
江诺薇和元寒岂一起看着自个儿女儿写的作文,同时被震了一下。
幼儿园老师望着他们俩,也很无奈,“你们二位,是不是该好好的和孩子解释清楚,不然小孩子……”
《我的爸爸妈妈》:我的爸爸是妈妈的儿子,所以我的妈妈还是我的奶奶。听小凡干爹说,那叫亲上加亲。我喜欢小介干爹,我也要和他亲上加亲,那样我就和爸爸同辈了。
我的妈妈是爸爸的学生,听小凡干爹说,爸爸是叫兽,是【禽】【兽】的一种,那就不是人……
“老师不觉得我的女儿很优秀吗?”望着歪歪扭扭的字,元寒岂笑得亲和。
“小暖她这么小,就已经会写那么多字,确实是令人惊异的事情。但是她有些太聪明了,很多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段该知道的知识,她也知道。”经常被三岁大的小孩问倒,她这个老师当得也颇为无奈。
元寒岂握住了江诺薇的手,开始给老师讲各种大道理。被各种专业性名词震住的老师目瞪口呆,最后浑然忘了自己请家长的目的,那敬佩的望着元寒岂的表情,就差没喊一声:恭送偶像了。
自个儿女儿为什么会写这种作文,元寒岂很清楚。那全是凡盛这货带的,总是趁着他不在的时候,耍坏心眼。
他动了动手指头,发了一个短信。凡盛,接下来的一周,你都别想离床!
江诺薇莞尔一笑,发了一个短信。凡盛,接下来的一周,你都别想离床!
做完栽赃陷害的事情,二人心安理得的手牵手一起走,欢欢喜喜去郊游。于是,凡盛有两周都没能出门。
正文 满目遍是人如蚁,不辨诺源何处寻
【番外】
“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为乐当及时……”红唇在朦胧的夜色中张合,以柔然婉转的曲调唱出了讽刺,歌声袅娜盘旋于楼阁之上。
身穿色彩艳丽的华服,缓步行来,元寒岂击打着节拍,笑道:“许久不听你唱歌了。”
“阁主若是想听,不论何时,牧歌都会唱给您听。”璀若星辰的眸子溢出了笑,牧歌是敬佩他的,即使她的阁主已经因为那个女人有所改变,她对他的钦佩也不会改变。
何人能如他挥袖离去,魅转人间;勾唇一笑,风华万千;智计才谋,睿明如月。在她眼中,他是无人能及的!
“牧歌,你若是离开了我……”
“牧歌绝不会离开阁主!”她坚定的打断他的话,“我知阁主因诺儿小姐被人掳了去不开心,但是她冰雪聪明,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我宁可她不要那么聪明,我的诺儿,她的聪明是被逼出来的。”他望着在夜景中朦胧的灯火,怜惜的说道。
牧歌不语,在她的眼里,阁主的想法是不会错的。
元寒岂拍了拍牧歌瘦弱的肩膀,“好好歇着,你越发清瘦了。”
“嗯。”她不敢再多说出一个音节,就怕自己泄漏出哭腔来。
红色的灯笼在风中摇曳着,影子也随着风拉长晃动。缓步走到拥有明亮烛光的地方,那种从暗处走出来的心情是全然不一样的。在暗处隐匿着自己的安全感,在明亮处会消失。而他,为了江诺薇,不得不放弃了安全感,让自己出现在光亮处。
看到书房那里有灯光,他推开门,见着了门内的翠玉。
“阁主!”翠玉束手束脚的站在那里,“我……我进来给您收拾东西的。”
他的视线集中于她手中拿着的纸张,给她巨大的压迫感。
“我……我认识小姐的名字!这上面写着小姐的名字!”翠玉指着上面的字,勇气和发大水似地,汹涌而来,“您每天在写的东西,和小姐有关吧!请您告诉我,您在写什么?”
他走路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从她的手上轻轻的拿过那张纸,“这是诺儿中的毒的破解药方。”
“小姐她已经服过解药了吧?”翠玉心头如遭电击,不确定的问道。
他坐在凳子上,“那是暂时的解药。”
翠玉听着他的声音,无端端的生出一种不可救赎的绝望,“可是,您每一样都叉掉了。”
“没有用,不是正确的解药。”他低声说道,面露疲劳之色。心头的重压,比日夜的操劳更容易让人觉得累。
“您都没有试过,为什么就说没有用?”翠玉放在身侧的手在颤抖,这样的意思,岂不是即使我们救回了小姐,小姐她也……没有多少留在人世间的时光了。
“我试过了,在发现诺儿中了美人最之后,我就给一批人喂了那毒药。”他语调轻松的开口说道。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