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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的腹部。
岂知招式一发,眼前的尹天虹忽然一闪而没。红孩儿方自一怔间,只觉脑后
剑气逼近,慌忙将身一跃,但避招不忘攻敌,右手的日轮“呼”的往后扫去。
尹天虹本是向他后颈的一剑突然中途变顿,随之向下一沉,于是红孩儿攻出
的一招竟成了送上的礼物,只听“喳”的一声,他的右腕和手上的日轮一齐落地。
刹那间,又是一片鲜血飞溅。
“哇”的红孩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倒在地上缩成一团。但他并没有受到
很久的痛苦,就在他倒地之后,尹天虹的第二剑已然挥出。但见剑光一闪,他的
颈上人头已飞越数尺高。
铁刺猬五人惊得一齐跨出了一大步,不空头陀冷冷一笑道:“我就不信邪,
愿以项上人头去试利剑。”
他是个生性残暴杀人如麻的凶头陀,而且在数十来江湖所建立的威名,他使
自己无法在这个时候低头屈服。因此,他表现得反而强硬,一径携着月牙铲走去
空际上站立,等待与尹天虹一决生死。
于是,剑铲齐出,又是一场剧烈的搏斗开始了。铁刺猬、老超度、人狼和凤
娘子,八双眼前随着尹天虹与不空头陀的龙腾虎跃而上下移动。他们已不太关心
不空头陀的胜负生死,而开始为自己的处境担忧起来。他们很清楚老瘟生和红孩
儿的能耐,既然他们二人不几个照面就惨死在尹天虹的剑下,他们四人能否胜过
尹天虹,心里也就有数了。
人狼道:“他的剑法很怪,我从来不曾见过这样怪异的剑法。”
凤娘子道:“咱们七人一向是各干各的,从来不曾联合对付一个人,但是这
一次……”
老超度立即接口道:“这一次我也不想这样。”
铁刺猬诧异的望着她问道:“你阴婆婆有把握打嬴他吧。”
老超度道:“没有。”
凤娘子道:“这么说,你是宁死不屈的了。”
老超度一笑道:“不是,我的看法是,我们不是天下无敌的人物,不可能百
战百胜,所以必要时……”
“啊”的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人狼和凤娘子忽然间同时失声惊叫起来。因为
就在此时,尹天虹与不空头陀的搏斗已分出胜负,两人激战十几招后,尹天虹技
高一筹,以一招绝伦诡奇的招式一下穿过了他的后颈。于是,不空头陀就像一只
小箭的飞鸟,立由空中栽下,砰然坠地。
铁刺猬突然暴起发难,雷吼一声,右脚猛踢,踢起地上的一块鹅卵石。敢情,
他的打算果真是必要时走他娘的。
鹅卵石被他一踢之下势如一颗炮弹,直奔尹天虹的胸口打去。而尹天虹反应
之快超乎人想象之外,只见他脚下一滑,身子倏地倾向了右边,同时左掌一扬,
“啪”的将鹅卵石击了个正着。继之身子一个大旋,再将鹅卵石掷出。
这次,鹅卵石的去势较前更快,只一眨眼间就已追到了铁刺猬的背后。
铁刺猬已逃出三四丈远,闻声急忙就地一蹲,反手一掌拍出,“噼啪”一声,
鹅卵石登时化作白粉纷纷洒下,沾得他满头满脸都是,他正要跃起再逃,蓦觉眼
前一黑,喉咙刺痛,定晴细视,原来尹天虹的那柄软剑已抵上了他的咽喉。他顿
时吓呆了,好快的身法,好快的剑,这简直不是人,而是剑仙了。他本是杀人不
眨眼的杀手,自出道以来从不知道恐怖为何物,但这时他怕得脸色惨白,全身都
发抖起来了。他举起双手,表示不抵抗,颤声道:“我、我愿甘拜下风。”
尹天虹盯着他微笑道:“西门宇,你是个孬种。”
铁刺猬额头上直冒冷汗,尹天虹又缓缓地说道:“七大杀手中,要数你块头
最雄伟,豹头环目,虬髯丛生,饶有大丈夫气魄的,谁知最没种的就是你。”
铁刺猬抖着嘴皮道:“我愿服输。”
尹天虹道:“我只要你永远不再杀人,结束满手血腥的生涯。”
铁刺猬脸色大变地叫道“你”,这个字还没说完,他的咽喉已裂开,血已往
外喷,尸横当地。
此刻,只见老超度、凤娘子、人狼三人已站成一个阵式,准备联手对付他了。
尹天虹满不在乎的笑了笑,仍旁若无人的走到他们三人阵中。
老超度沉声道:“尹天虹,请回答老身两个问题。”
“说。”
“我们三人联手只怕仍是不你的敌手,所以老身想弄清楚,你要怎样才肯罢
手。”
“有道理。”尹天虹道:“你以前杀人之前,可曾让那些可怜虫死得明白一
些,或是高招贵手的。”
老超度为之语塞,尹天虹一笑道:“许许多多的人在你那双血掌下死得不明
不白,今天轮到你头上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问怎样才肯罢手。”
老超度怔怔的无言以对,他知道今天是无法善了了,突然下个决心,一顿手
拐杖,向人狼和凤娘子嘎声道:“二位,今天咱们三人必须摒除私心,同舟共济,
否则谁也活不了,放手干吧。”
第十九章
胡玉梅一直看着尹天虹大展雄风,力歼七大杀手,对尹天虹可以说是佩服得
五体投地,芳心钦羡不已。到这时候,胡玉梅也有机会说话,但是尹天虹却漫不
经心、若无其事地轻轻一笑道:“算了,一切事情已成过去,今夕我们听许谈风
月,何必再谈那些不开心的事呢。”
他们离开了血腥的现场,踏着夜色向回路走去。胡玉梅小鸟依人般任由尹天
虹揽着细腰,半边身子完全倚偎在尹天虹的怀抱中,柔声细语地问道:“你怎么
一点也不怀疑我。”
“为什么我要怀疑你呢。”
“由我被迫上当,以致招来七大杀手,其中破绽实在太多了,以你的聪明才
智不可能看不出来吧。”
“假如我看不出的话,早就一败涂地了,千侠的字号早就砸了,又怎会和你
在月下漫步,窃窃私语呢。何况我的记忆中有这样一句名言:当你喜欢一个人的
时候,就算你明知他说谎,最好还是相信她吧。所以,你不应该惊奇我的做法,
尤其是当你与我相处下去之后,你会了解我做人处世的态度不必太过认真。人生
过短短数十年而已,既然有人喜欢跟我玩玩游戏,如果我不玩,岂不更令对方失
望嘛。”
“几句衷心话,我非常欣赏你。”
“非常多谢你。”他把揽着细腰的手紧了紧,说道:“能得佳人垂青,人生
夫复何求。”
“贫嘴。”
“对了,经他们那一打扰,什么也没有吃到,你该饿了吧,我们找个地方好
好饱餐一顿。”
“我真糊涂。”她失笑道:“整个下午我一点儿东西都没有吃过,竟没有发
觉自己的肚子饿了。”
“哈哈,这大概是有秀色可餐的证明吧。”他们手拉手并肩来到一家外带吃
喝的客栈停留下来,尹天虹叫了酒菜,叫伙计送到房间来。
胡玉梅坐了下来后道:“说真话,我实在太喜欢跟你在一起。”
“这句话本来应该由我说的。”尹天虹很有礼貌地拉开了椅子,让她坐下去,
然后他又坐到自己的座位去。
尹天虹替她斟满了杯后,说道:“你喝一杯,这酒适合女孩子饮,少喝一点
没关系的。”
胡玉梅忍不住笑道:“你似乎还要把我当作未成年的少女啊。”
于是,尹天虹到满了自己面前的酒怀,说道:“好,我们干了这杯。”
“随便你,你要我怎样,我都愿意奉陪。”她含蓄地笑着,且目不转睛地瞪
住他,眼神中充满了挑逗的神情。
他跟她碰杯道:“祝我们友谊的开始。”
她嫣然一笑道:“说我们俩脱险归来。”
且吃且喝,低谈浅笑,刹那间他们竟像热恋中的爱侣,浓情加上酒意再次拥
抱在一起。双方都显得热情如火,在极度的罗曼蒂克气氛下,尹天虹忍不住轻轻
地吻了她。
胡玉梅娇羞万状的低下头来,粉颊通红地埋首于他的胸前,酒精经过消化渗
着那阵阵诱人的芬香。
尹天虹一看她那含羞带怯的模样,知道小妮子春心已动,急需男性的抚慰,
于是伸出手去拍拍她的屁股。那种富有弹性而且有柔软感的触觉使得尹天虹心里
立刻有点震栗,他本想把手缩回来,低头看看胡玉梅,她却咬着樱唇,娇羞地笑
着,并没有表示厌恶或闪避。尹天虹觉得很有意思,乘机再试探她的反应一下,
将手开始轻轻抚摸起来。
胡玉梅感到他那温暖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肥臀上,有一种舒适感,所以她并不
闪避,装着没事的人儿一样,让他尽情的去摸。
尹天虹的手越抚越用力,不但抚摸,而改为揉捏她的屁股肉,他知道她是不
会反抗的。于是,再试探的,他的手向下一滑落,移动着再试探性的抚摸着。他
的手向下继续滑落,移到屁股沟中间,用手指在那里轻轻抚磨。
胡玉梅顿时觉得有点儿痒,连忙羞怯地移动一下,但她并不是挣扎,因为那
只温暖的手掌,好像从一股电流里面产生一股磁力,把她给吸住了。
“嗯嗯”的胡玉梅猛地吞了一口口水,轻轻嗯了两声,就没有再动了。
尹天虹好像受到鼓励一样,索性撩起她的裙摆,把手按在她的粉腿上,轻轻
的抚摸起来。
胡玉梅为了少女的矜持,不得不移开他的手道:“不要,难为情死了。”
尹天虹可不理会这些,看着她酒后娇颜嫣红,媚眼如丝半开半闭,不胜酒力
的媚态模样,一把抱起她的娇躯,放在床上替她剥鞋剥衫,最后连裙子也脱了下
来。美好的胴体,只剩下肚兜与亵裤了。
在暗淡的灯光照射下,他以欣赏的目光投在那三围配合得恰可的美丽胴体上,
也曾呆住了一会儿。然后才轻轻一笑,转身进了洗手间。
他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在他的想象中就算一丝不挂,这时也不会有第三
者看见的。因为,就在他脱剩一条内裤的时候,无意中朝那镜屏瞥了一眼,不由
得当吓了一跳。怎么不见了胡玉梅,奇怪。尹天虹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即回转头
来揉揉双眼,拍拍后脑,差点以为自己也喝醉了,以至醉眼纷花,什么都看不见
了。但当他确定自己视觉神经十分正常时,那张床上还是见不到胡玉梅的影子。
胡玉梅一定是趁着他进入洗手间的刹那间逃掉了,于是尹天虹一阵风似的冲
出了卧室外面去。在他的想象中,胡玉梅刚才只不过装成春心荡漾的样儿,然后
趁他进入洗手音的当儿乘机溜走了。而当时,由于水声的声浪,所以就连她开窗
启门的声响也被掩盖过去了,故此他听不到任何动静。
尹天虹冲届卧室,跟着就想追到楼下去,他猛然想起自己的身上此刻只穿了
一件亵裤,如果能暴露于人前。所以他匆匆地折返卧室,打算穿回衣服再追查胡
玉梅的不落。
怎料到,就在这刹那间,门后有人影闪出,沉声喝道:“不要动,举起你的
双手。”
尹天虹想不到房间里还有人,而且是个女人,那声音分明就是胡玉梅,虽然
这时她站立在他背后,但他却肯定她就是胡玉梅。换句话说,她根本就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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