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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功夫,乃传与俗家内侄方春生夫妇,从而传得薤山双奇的美誉。
和合神气,顾名思义是一种合色双修的神功,也难怪方玫空自身负绝学,却
无法修练。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这种神气必须夫妻档修练,才具神效。因此,
方玫空具神功秘诀,却不能修练。
当然,在开始初习和合神气,方玫必须加以讲解,她道:“阴阳调和,乃是
此神功主要条件,切不可视此为邪门武功,先父母在江湖颇有侠誉,只要打听一
下,就知道我所说非假了。不过,我事先得声明,我没有练过这项神功,至今我
仍是处子之身,很难预料它的后果,你在心理上应该有个准备。”
语音一落,她立即讲述和合神气的玄功秘诀,以及它的练法。
钟家信越听越玄,不由道:“听人家说,这种事儿办多了要憔悴的呀。”
方玫刹时脸泛红颜,羞怯怯地说道:“据家母告知,练这门玄功异于淫交,
不同的地方女子流得是浪水,真正的阴精都被男人的东西吸收了。而男人射出来
的阴精,因为瓶塞阻住了花房,让女的吸收,这样以阴阳交流,互补内功,以增
加彼此的内力。”
于是,待钟家信完全领悟后,方玫很大方的除去亵裤。这一脱,她那神秘地
带竟是白晰晰的,没有一根杂草,更没有丛林,只看得钟家信两眼发直。
钟家信已不是菜鸟了,已与几个女人有过实际作战经验,对女人的胴体曾多
次巡礼,这种装备却异于其他女人:“哇,好一个白虎,真是漂亮。玫妹,你把
它分开,让我好好看看。”
“不要看了嘛,真是羞死人了。”方玫的粉脸泛着红霞,鲜红的小嘴微微上
翘,挺直的瑶鼻吐气如兰,一对丰满的圣女峰在紧密的包装里骏见起伏。
钟家信看得亢奋,匆匆解放了下体的障碍,他有过与处女接触的经验,怕她
受不了,于是道:“这是你的第一次,你可在忍耐点。”
方玫羞怯地点了点头,钟家信手握着肉棒,用龟头在浅沟的迷人洞口轻轻地
磨擦了许久,方玫的娇躯已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钟家信慢慢地挺运屁股向前
挺进,由于龟头有淫水的润滑,“滋”的一声整个龟头已深入浅沟。
只听到方玫“哎唷”了一声,钟家信急忙道:“玫妹,你……”
“没关系,我受得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钟家信不敢急进,紧紧地搂住她,吻着她的香唇,并且把舌头偷渡过了板门
店。良久,他关心的问:“玫妹,好点了没有。”
“好些了。”
钟家信动着屁股,开始轻轻的旋磨着,然后再稍稍用力往里一挺,肉棒进入
了二寸多。方玫虽然没有呼叫,但她粉脸已开始煞白,全身颤抖。钟家信看得心
里实在不忍,于是停止攻击,隔着布幕揉捏乳房,使她增加性趣。
“玫妹,忍耐一下,过后就会苦尽甘来,欢乐无穷了。何况,我们是习练玄
功,必须攻破这一关,是不是。”方玫点了点头,钟家信也不由松了一口气,他
再也不管她是受得了还是受不了,猛的一挺屁股,粗长的肉棒整根深入了油田。
方玫没有叫出声音来,但却咬着银牙,头冒汗珠,全身痉挛。良久,钟家信
边为她擦汗,边柔声道:“玫妹,你好一点了吧。”
“现在好一点了,可是里面又胀又痒的,反而难受死了。信哥,怎么会这样
的啊……”
“玫妹,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忍耐点。”钟家信一边用力挺动着屁股,
二人由于两腿交叠的办事很不方便,只能靠钟家信一人动力,而方玫却无法协助。
寂静的练功室,顿时发出“滋滋”的声音清晰可闻。
不久,加入了方玫的喘息声。又过了不久,方玫开始呻吟起来了,终于她开
始泄洪了。钟家信不敢怠慢,立即依照和合神气的要诀,开始收她的阴精。
钟氏一门由竹溪北上,经白河、漫川关,迳向山阳县城奔去。山阳位于终南
山之南,是一个颇为偏僻的山坡,旅客固然极少来到此地,江湖人物也不可能来
到这个穷乡僻壤。这是往日的情况,今日与往日就大为不同了。首先是零星的外
乡人来到山阳,后来成群结队愈来愈多,而且这些人全是跨刀配剑的江湖豪客,
那么斗殴凶杀之事也就时有所闻了。
这天钟氏一门也来到山阳,他们同样是路经这儿,只是比别人到得晚了一点。
县城原本不大,客栈本就不多,这一到晚岂不食宿都成了问题。走江湖随遇
而安,露宿一晚算不了什么,饿一晚也没有什么要紧。不过又饿又冻,在一个长
途疲累的人来说,毕竟不太好受。
当他们寻找客栈失望之后,钟家忠的媳妇姚玉姑出了一个主意:“家忠,咱
们何不向大户人家借宿。”
“好主意,我想这县城之内,总有一些大户人家的。”
钟家忠向他爹提出了这个建议,立即获得钟国栋的赞同,钟家义接着道:
“禀伯父,侄儿瞧到西城根一家大户,他们房屋很多,咱们不妨试试。”
钟国栋道:“好,二弟,你带家义、家孝前去瞧瞧吧。”
钟国梁道:“是,大哥。”
西城距此不远,拐两个弯就见到一片黑压压的房屋,其实在瞧到那大户之前,
他们已经听到兵刃撞击,以及喊杀之声,这父子三人在微微一怔之后,就加快了
脚步。他们担心大户出了事,不幸偏偏被他们猜个正着。
大户门前的广场,正在上演一曲残暴的屠杀,被杀者肢体纵横,到处是触目
惊心的血腥,残存者仍被多人围攻,他们是在赶尽杀绝。行凶的约莫二十多人,
正在追奔逐北,横施杀手,还有近三十人在场边旁观,并吆喝鼓掌,替杀人者助
兴。
钟家义勃然震怒道:“爹,这些强盗太狠了,咱们不能见死不救。”
钟国梁点点头,同时贯注真力大喝一声道:“住手。”
这声叱喝有如九天惊雷,搏杀的双方心头一震,全都应声停了下来。一名身
着黑袍,虬髯连腮的彪形大汉可能是这些人的头儿,他向钟国梁父子打量一眼,
说道:“朋友,面生得很,报个万儿吧。”
钟国梁道:“老朽名不见经传,说了阁下也不会知道,何况咱们萍水相逢,
也没有通名报姓的必要。”
黑袍大汉嘿嘿一阵冷笑道:“朋友敢伸手架梁,连报个万儿的勇气都没有么。”
钟国梁面色一正道:“老夫无意与阁下为敌,只是想做个调人罢了。”
黑被大叹哈哈一阵狂笑道:“作个调人,你也配。”
钟家义怒叱道:“你敢瞧不起我爹,少爷要教训教训你。”
黑袍大汉面色一沉道:“给我废了他们。”
一名持枪的黑衫老者及两名抱刀的黑衣大汉应声奔出,他们一言不发,出手
就是一阵狂攻。这三人的功力全都不凡,尤以黑衫老者的一杆使得出神入化,一
枪点出,有如灵蛇乱舞,令人眼花缭乱,有着无所适从的感觉。
钟国梁并未撤剑招架,只是身形一挫,向一旁移出三尺。
黑袍老者上步欺身,挺枪再吐,枪尖带着劲风,声势凶猛已极。他这一阵狂
猛的攻击,晃眼就是十余招,他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却连钟国梁的衣角也没有
沾到。这是他的运气不错,钟国梁有那份耐性陪他蘑菇,其他两人的时运就差了,
钟氏小兄弟可不愿浪费精力。但见长剑急吐,有如长虹经天,虽是一吐即收,黑
衣大汉已经丢灰弃甲了,这还是他们心存厚道,只让对方失去战斗之力,如果要
他们死,明年今日就是他们的忌辰。
观战的虬髯大汉神色一变,他知道这父子三人都是江湖罕见的高人,按说他
是应该认败服输的,只不过黑衣堂横行川陕,无往不利,他不甘心就这么砸掉招
牌。于是他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啸,展开一场倚多为胜的疯狂攻击。也许他是对的,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他以十倍以上的人力,必然可以打倒钟氏父子。
这是他的如意算盘,可惜他的算盘打错了。因为钟氏父子不是普通的高手,
尤其是天都九归剑法一经过杨鹤修正之后更见辛辣,因此,他那倚多胜少的法则,
自然发生不了作用。这是一场罕见的搏杀,钟氏一老二小虽是以寡击众,却能予
取予求,掌握了绝对的主动。他们以快如闪电的手法,使敌人近身不得,只要一
剑飞出,必然有人负创倒地,黑衣堂以卵击石,焉有不败之理。
片刻之后,这股横行川陕的黑势力已然溃不成军。有不少黑衣人在地上哀嚎,
却没有一人失去生命,钟氏父子手下留情,只是瓦解了敌人的斗志,让他们在疯
狂中冷静下来。
他们的头儿虬髯大汉眼见大势已去,不再作无谓的挣扎,他用掉掌中的厚背
劈山刀,双眼一翻道:“朋友果然高明,黑衣堂今天认栽,不过咱们只要还有一
口气在,誓报今日之仇,你如果害怕,最好杀了咱们。”
钟国梁微微一笑道:“老夫钟国梁随时候教,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黑衣堂的人走了,一片哭声却由屋内传出。显然,黑衣堂不只是使这家人受
到伤害,还可能危害到这家人的首脑人物。
钟氏父子轻叹息一声,身形一转,迳向原路退了回去,但就在这时传来一声
呼喊:“恩人,请留步。”
随着话声,一群人快步奔来,领头的是一位身着青衫,年约三旬的汉子,他
向钟国梁躬身一揖道:“家主母正在前厅立候恩公,特命崔护前来奉请。”
钟国梁略作迟疑道:“不敢当,崔少侠请。”
这是一幢古色古香的建筑,在山城固然首屈一指,在都市也是数得出的富豪
之家,只可惜他们不只是人丁单薄,而且一门孤寡,富豪虽是令人羡慕,并没有
为他们带来什么幸运。在厅上立候的是一个四旬出头的素衣徐娘,虽然哀伤满面,
却掩不住一股精干之色。
她向钟国梁裣衽一礼道:“未亡人见过恩公。”
钟国梁还了一礼道:“夫人太客气了,钟某为德不卒,致令尊夫遇害,怎敢
当那恩公二字。”
素衣徐娘一叹道:“在劫难逃,也许这是天意,但如若恩公再迟到一时半刻,
崔氏一门只怕没有一个能够活着。”
钟国梁道:“就算这样吧,咱们父子只不过举手之劳,崔夫人千万不要放在
心上,如果别无他事,钟某等就此告辞。”
崔夫人道:“本城旅邸很少,恩公如是初到,必然难觅栖身之处,寒家空屋
很多,恩公何不在此屈留一宿。”
她果然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钟国梁父子前来此处的目的,她早已一眼看
穿。只不过人家初遭剧变,他们如何能够安心居住下去。主人虽是一片好意,钟
国梁却有点举步踌躇。
崔夫人接道:“江湖儿女随遇而安,恩公就不必犹疑不决了,何况贱妾还有
要事请教。”
她这么一说,钟国梁倒不便推辞了,遂咳了一声道:“多谢崔夫人,不过老
朽还有家人。”
崔夫人道:“那不要紧,崔护,你随这位公子前去,务必将钟恩公的宝眷一
并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