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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二十有七,策划谋取戴国的那一年我九岁!”端木槿目光微微一闪,没有想到谋求戴国竟然十八年,当初开国皇帝留了遗旨,不得对戴国用兵,却没有想到最后还是秦兵入境,只是不知道皇兄怎么劝服的皇族族长。
九岁?
九岁的时候她在做什么?好像是上小学,萧玉卿瘪瘪嘴,强人面前真是只能当缩头乌龟,“那你一直在戴国待了十八年?”
可是,之前万花楼收到的消息分明槿王爷在秦国大吃大喝大杀四方,怎么可能和戴国的瑾世子是一个人呢?
周城槿看她一眼,眼神分明在说‘那怎么可能’?
萧玉卿皱眉,“那平日里在花都的端木槿又是谁?”
“你会用替身转移别人的视线,难道我不会?”端木槿道。
萧玉卿了然,“那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戴国?”不会和她认识的那人是替身吧?
周城槿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想什么呢?和你相遇的人当然是我,那时候我到戴国已经有三个月了。”
萧玉卿舒了口气,“你那个替身呢?叫出来让我看看,看看和你有什么区别,别到时候我分不清认错了人。”
周城槿冷冷一笑,“如果你敢连自己相公都认错,我就好好教教你!”
周城槿伸手在萧玉卿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臭丫头,你敢认错人,我就天天将你拴在腰上!”
萧玉卿挑眉,反手在他的屁股上也拍了一把,“周美人,你再动手动脚,我可就反击了!”
周城槿无语,之前不在意‘周美人’这个称呼,可是现在听着,怎么听都觉得怪异,而且,他屁股上挨这一巴掌难道还不是她的反击吗?
萧玉卿看着周城槿的目光慢慢变色,起身一跃,可是还未等她离开床半步,周城槿的衣袖一卷,已经将她拽了回来,“怎么?惹了祸就想跑?”
萧玉卿被他死死按在床上,手脚被压住,只能用眼神抗议,“周城槿,我……”
周城槿早就等不及,低头吻住了她,自从再见,两人多数的时间就都在床上,他怎么能不趁机捞点儿好处?
床帏晃动着昏黄的烛火,房间内散发着淡淡的果香,衣衫相触发出‘簌簌’的声音,可是萧玉卿的耳中尽是心跳声,不是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耳鬓厮磨间,呼吸相闻,温暖而亲密,接吻时暧昧的声音比心跳声还让人脸红,一只手从锦被中伸出来,却又被十指相扣扯了回去。
萧玉卿觉得呼吸急促,胸口沉闷的不能喘息,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周城槿黑发玉面上带着的满满妩媚,心不由的一缩,果然,她是真的容易被美人所惑。
周城槿听着她唇齿间发出的细碎的声音,只觉得身体燥热的似乎要爆炸一般,“卿卿,给我好不好?让我安心!”
萧玉卿这次见到周城槿,总觉的他有些不一样了,现在想来,他是平淡的外表下却有着焦躁的眼神,往日自信平淡骄傲的人,多了好多焦灼的小动作。
“卿卿……回答我!”周城槿埋首在她的胸前,掠夺她峰峦上的甜美芳香,一边逼着她给他应承。
萧玉卿觉得这个男人有些时候阴险腹黑卑鄙无耻下流,可是有的时候却又太过君子,既然他都说了他们是夫妻,这也是夫妻应尽的义务,那他还罗里吧嗦的说什么?
难道要她像那些三级片里演的那样,呻/吟着说我要我要我还要?
周城槿还在埋头苦干,却又流连转圜在原地,用舌尖儿膜拜她的身体,却总是带着踟蹰和犹豫,仿佛只要她不同意,他就不会再进一步。
萧玉卿真是见识了,她算是活的时间不短的了,见识过嘴皮子利落心中蔫坏的,见识过不善言谈胸有花草的,但是这些人,她敢发誓绝对不会有哪一个男人已经提枪上阵却还忍着等女人同意的,她以为周城槿已经无耻了,可是在这件事上,他还真是个君子,她不相信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是君子,可是她却相信趴在她身上占尽她便宜的周城槿是个君子。
萧玉卿的神识已经被他的动作搞的乱飞,短暂而清明的思考被他青涩带着不小力道的动作打断,她已经衣衫半解,可是他的衣服却齐齐整整的穿在身上,只除了有了点儿皱褶,萧玉卿趁着喘息的功夫,伸手轻轻抽开了他的腰带,既然她想要和他纠缠一生,那这件事提前还是拖后没有什么区别,若是她以后不想和他有牵扯了,即便是有这事儿,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干扰。
尤其是之前那位天魂血魄的花无缺,嫁了三个人,后来甚至建立了以女为尊的东昭国。
感觉到萧玉卿的动作,周城槿一顿,迷离的眸子对上萧玉卿迷蒙的双眼,“卿卿,这是真的吧?”
萧玉卿的反应是起身侧头吻住了他的喉结,她能感觉到他吞咽了一下,然后似乎一下乱起来了。
周城槿的力道猛的一下增大,不管是握住她还是掐住她,都让她疼的瑟缩了身子。
锦衣华服‘簌簌’褪下后,在身上被抽离,华贵的床帏将昏黄的烛火变得朦胧迷醉,空气便的燥热暧昧,仿佛不够呼吸了一般。
萧玉卿如同荡漾的小舟,在忍过了刚刚起航时的颤动,很快就跟着汹涌的波涛起起伏伏,抓着锦被的手被人握住掰开,然后十指相缠,接着四肢相缠。
床顶的帷帐在晃,仿佛行驶在波涛上小船的帆,伴着吹响的号角鼓成满帆,一路向前,不管是荆棘还是坦途。
萧玉卿在还有意识的最后一刻能够想到的就是,周城槿在洞外是君子,进了洞就是野兽!
周城槿怜惜的将她拥进怀里,他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明明知道萧玉卿还是第一次,明明专门找了嬷嬷问了床帏之事,也还记得女子第一次的时候要格外小心,可是……他忍不住,他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进去之后才发觉什么狗屁的意志力,早就忘到脑后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那种脑中发白接近死亡的感觉,让他沉醉。
周城槿看了看外面灰蒙蒙即将要亮的天色,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缓缓闭上了眼睛,还可以眯一会儿,等醒来的时候卿卿应该身体就好了,那他是不是又可以开始了?
带着笑容,周城槿入睡,即便是在梦里,也尽是他在萧玉卿身体里的畅快和满足。
萧玉卿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似乎是被碾压过一般,可是她刚刚才睁开眼睛,周城槿就精神奕奕的凑过来,十分认真的问道,“醒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正文 第218章
更新时间:2016…4…17 13:34:23 本章字数:3487
将近三十岁,还是老处男的周城槿,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就如同野兽第一次吃到了荤腥,也如同嚼了炫迈口香糖,根本停不下来。
对上周城槿期盼的目光,萧玉卿浑身一颤,瑟缩了一下,她错了,她就该一直‘饿’着他!
周城槿紧紧的靠着她,身上灼热的温度过度她的身上,烫的她心尖儿都颤抖起来。
“周城槿……已经天亮了!”萧玉卿微微向后靠,尽量和他保持距离,可是因为昨天晚上两人的春风一度,两人都没有穿衣服,所以锦被下两人即便是离的远了,不经意的一动还是会碰到对方,尤其是周城槿蓄谋已久,大长腿紧紧压着她的,即便是她后退,也只是上半身后仰而已。
“我知道,卿卿,这样……我才能看的更清楚!”周城槿的唇流连在她的脖颈和锁骨处,细细的舔啄。
萧玉卿强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将声音压在喉咙里,声音颤抖的厉害,“周城……槿……”
“乖,我喜欢你这样叫我,”周城槿翻身覆上去,浑身都散发出愉悦,目光迷醉而迤逦,“卿卿,让我好好看看你!”
对上他五彩迤逦的目光,萧玉卿如同受到了蛊惑一般,身体不由自主的配合,刚才压在喉咙和胸腔中声音发出来,带着毁灭人心的摧枯拉朽之势,周城槿觉得那是他在这个世上听到的最动人的声音,让他的身体跟着一起震颤。
直到阳光明媚刺眼,萧玉卿才让她从那令精神恍惚的白光中回神,周城槿的手还流连在她的背上,仿佛摸不够一般,细细的,一寸一寸的描摹。
“身体……还好吗?”周城槿略带自责的问道。
萧玉卿气哼哼的侧头枕在枕头上,瞪一眼周城槿,“怪谁?”
周城槿一笑,看上去十分的高兴,“这个责任我愿意担,而且非担不可!”
萧玉卿气愤伸手摸下去,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以后再这么没有节制,我……我就让你禁欲三十天!”
这可是关乎到他切身的利益,这个什么有节制没节制怎么规定?
“好,一定有节制,只在我十分迫切的有需要的时候,我们才……好不好?”
萧玉卿满意了,趴在床上死赖着不起床。
周城槿一笑,他是迫切还是十分的迫切还不是他说了算,“卿卿,起床吧,今天你及笄,当然要好好的准备,端木家已经将及笄礼上需要的物品和礼官都准备齐全了,就等你这个主人了,”周城槿看了看天色,“若是再磨蹭下去,吉时就过了!”
萧玉卿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让端木家准备的?”
“本来想到了槿王府给你一个盛大的及笄礼和婚礼,可是时间不等人,现在在端木家的地盘上,就只能让他们费心了,”周城槿伸手描摹着她的侧脸,“卿卿,别嫌麻烦,我想让你站在我身边,不是身后!”
萧玉卿对上他认真的绚丽的目光,心中一软,忽然觉得他将她折腾的下不了床这件事都没那么可恨了,“你本来是想用端木痕的寿辰来昭告我的身份,因为我逃跑破坏了你的计划,所以你立刻有用我的及笄礼来做文章?”
周城槿笑,“你的及笄礼比端木痕的寿辰更加合适,尤其是端木家帮你筹备的及笄礼,不用多言,别人也会认为你是端木家的女儿。”
“可是别人都知道我是萧正然的女儿!”
周城槿点头,脸上的笃定和坚信,让萧玉卿眼睛都花了,“那又如何?只要本王说你是端木家的女儿,就没人敢反驳!”
萧玉卿眼睛亮的照人,在锦被下用力握住了他的手,“你全心全意为了我们以后,我又不是傻瓜,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定然让这个及笄礼不一般!”
周城槿回捏了捏她的手,对于她的词汇运用技术十分的无语,还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这话是这么用的吗?
萧玉卿抽出自己的手,抬手在他胸膛上拍了一巴掌,“赶紧起来,大事儿呢,还不赶紧起来去准备?”
周城槿被那响亮的声音吓了一跳,虽然他不知道男女之事是什么样子,可是就平日看到的男女相处上,女子都要谦和,对相公要恭顺,在外面的时候即便是自己丢脸也不能让相公丢脸,他相信,没有一个女子能够在床事上这么放得开,看到男子裸/露着皮肤,估计都要羞得不敢睁开眼睛了,可是萧玉卿却完全没有女子该有的羞涩,周城槿看着她悉悉索索的穿衣,笑着起身慢条斯理的穿衣服,“卿卿,一直这样下去!”
萧玉卿正急着穿衣服,根本没有听到周城槿的嘀咕声,“我好了,出去一下,一会儿在端木家见面!”
看着刚刚经历了房事却活蹦乱跳跑个没影儿的人,周城槿嘴角抽了抽,深刻觉得他能力不足,今天晚上还可以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