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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被萧玉卿用花瓣和绿叶绞出来的汁液涂上了颜色,立刻便********起来。
绿柳青草上明明晃晃的绿色,怒放的花朵有着鲜红的花瓣和嫩滑的花蕊,因为颜色涂的不够均匀,看着似乎斑驳,可是端木瑾看着却多了几分自然和随意,更加真实。
端木瑾伸手将百尺长风手中的画抽出来。
“喂喂喂,这是画的我,你怎么抢去了?”百尺长风反应过来的时候,画已经到了端木瑾的手中。
端木瑾将画翻了个面,看着那副自己的画作,满意的点头:“涂上颜色果然就生动了不少,”刚才远看,还只是觉得尚可,拿到眼前近瞧,更添了生动和趣味:“不错,有几分才情!”
萧玉卿听着端木瑾那一副施舍般的口吻赞美她,就觉得自己是不是该五体投地膜拜一下?
百尺长风瞪大了眼睛,从他认识端木瑾,什么时候见端木瑾夸奖过别人啊?现在这位大爷竟然面目可憎的赞美萧玉卿那个挂不住自己裤裆的纨绔,这简直太惊悚了!
萧玉卿好像也被夸得有些晕晕乎乎的,这可不是什么说她聪明或者可爱什么的,还是第一次有人赞美她有才情啊,那可是只对美女和才女才有的名词儿!
“文左,去将书房桌上的那张画拿过来!”端木瑾转头对文左吩咐了一声,在萧玉卿惊讶的眼神中又加了一句:“顺便把围棋拿来!”
萧玉卿想到百尺长风说的那个被端木瑾折磨的老头儿,不由得心里一颤,惊悚的看向百尺长风。
百尺长风似乎能看懂萧玉卿眼中的意思,摊了摊双手,表示爱莫能助,顺手从端木瑾的手里抽走
了画,坐到一边儿摸着下巴细细的研究。
萧玉卿撇撇嘴,这个不讲义气的白痴!
文左的腿脚很快,萧玉卿还没有想出落跑的借口,他就已经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青衣小厮,一人托盘里端着两盒围棋和一车盘,一人托盘里端着一个画轴。
端木瑾对萧玉卿招招手:“过来,看看这个怎么涂色!”
萧玉卿对绘画艺术只有兴趣没有天分,第一次有人在这方面咨询她的意见,让她还挺有成就感的,看到端木瑾招手,连计较他招宠物般的动作的心思都没有,直接屁颠屁颠就跑了过去。
画卷满满展开,群山苍茫,空中有雄鹰展翅,白色的画卷上虽然只有墨笔挥毫,可是巍峨群山扑面而来,那种气势凛然让人不自觉就被感染。
“这画画的真好!”
萧玉卿被这画的气势熏染的整个人都有些情绪激动,奈何词汇贫乏,还真想不出什么华美的辞藻来形容。
端木瑾点点头,当然好:“你觉得怎么涂色更好?”
萧玉卿认真的看了又看,妆模作样的摸了摸下巴,思虑半天,才挠了挠头说:“你不觉得这幅画的意境不涂色会更好吗?”
“哦?”端木瑾眼睛一眯看向萧玉卿。
萧玉卿对上端木瑾的探究的目光,心中一颤,她可不能关键时刻掉链子,不能露怯,给自己打了打气,目光真诚,十分认真的说道:“这画……应该是在北方,厚雪覆盖在黑山之上,一黑一白,一刚一柔,有的时候简单的色调更能凸显苍茫,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这样的场景颜色越单调越好!”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端木瑾低低的重复了一遍,十分贴切的描述,形象而生动:“欲与天公试比高?”最后还能表达一下自己的情怀,这样豪迈的情怀,只有上位者才有,一个纨绔只凭看了一幅画就激发出来了?
百尺长风挑了挑眉,他也听到了萧玉卿的话,心中忍不住颤动,这样的豪情,他当初在幼年在山里看医术采药材的时候,背着竹篓站在山顶,深夜的时候,抬手似乎就能摸到垂在天空的星星,那时他都能感觉到涌动在身体里的躁动,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现在,萧玉卿不着痕迹的两句话,竟然让他有种心有灵犀的感觉,可是,和一个男人心有灵犀?
百尺长风脸色难看下来。
萧玉卿见那两人被震的说不出来,心头得意,指了指画,问道:“怎么样?觉得如何?”
端木瑾点点头:“说的不错!”
萧玉卿看向百尺长风,“我给你画的肖像不错吧?怎么感谢我?”
“你想要什么?”百尺长风拿着那副自己的肖像,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可是这幅画……你要不再重新给我画一幅,最起码能挂出来的,这幅……”
“怎么?觉得拿不出手?”萧玉卿对于百尺长风的嫌弃十分的不满,“我告诉你,这可是我生平给别人画的第一张送出去的肖像,知足吧!”
端木瑾听了翘了翘嘴角,“是不是以前画的送给人家,人家都不要?”
端木瑾真相了!
萧玉卿气恼地白了一眼端木瑾,看向百尺长风,“咱们出去逛逛,就当你感谢我吧!”
她实在是看到那黑白石子,再想到端木瑾追着一老头儿熬着不让人家睡觉的战况,她就心颤,“端木瑾,我出去逛完了就直接回家了啊!”
端木瑾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我允许你回家了吗?”
“我现在是没有人身自由了吗?”萧玉卿皱眉,她不就是跟着端木瑾学习嘛,怎么好像被他禁锢了一般?
萧玉卿就想着将百尺长风给拐出去套套话,怎么就这么难?
百尺长风耸耸肩,眼神示意萧玉卿看端木瑾,意思是说那就是个霸王,得顺着他!
萧玉卿十分无语的瞪了一眼百尺长风,没用的男人!
“你回家有事?”端木瑾很难得的问,“如果不是大事,就在质子府里住着吧,本世子已经和你父亲打过招呼了,你父亲的意思是巴不得你不回家,家里还比较安生!”
萧玉卿气得撇撇嘴,她爹可真是她亲爹,“那我的日常用品呢?”
羡美阁里大小事都是安嬷嬷管着,私底下她要用的东西也自有安嬷嬷安排,现在换了地方,能不露馅?
正文 第30章 练武场
更新时间:2016…4…7 17:23:37 本章字数:3951
“质子府里的一应用品比你萧府不知道好多少,你就不用担心了!”百尺长风听到萧玉卿是担心这个,大大咧咧的拍了拍萧玉卿的肩膀。
萧玉卿十分嫌弃的给推开,除了能捣乱,这个白痴还能做什么?
“我是来这里跟着世子学习的,没有教学费还要世子往里搭银子,这就太过分了,好像世子哭着求着教我一样,”萧玉卿说着看向端木瑾,“世子学富五车,满腹经纶,想要拜你为师的人海了去了,如果因为我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就太不值得了,你说是不是?”
端木瑾淡然的看着萧玉卿胡扯,“自从你和我搭上话开始,我的名声就一落千丈了!”
萧玉卿真想骂人,他名声一落千丈关她什么事儿?
“端木瑾,如果你真的舍不得让我回家,那就让我回家换个习惯的人伺候!”萧玉卿看着端木瑾那面瘫脸,做妥协前的最后一步挣扎。
端木瑾眸光深沉,黑眸里晕起漩涡,使劲压抑了半天,胸口的怒气才没有爆发出来,舍不得他回家?他是有多自恋才能想出这个理由?
“随便!”
这个两字怎么听都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萧玉卿可不管,达到目的最重要,立刻起身去找小青,赶紧将那丫头打发走,把安嬷嬷换过来,她心里还有点儿安全感。
百尺长风看了看两人,想了想说道,“小二,有没有兴趣跟我去延鹤楼看看?”
萧玉卿在脑中快速的过了一遍,延鹤楼,质子府里侍卫待的地方,“走,去看看!”只要不是和端木瑾下棋就好。
百尺长风将画放到桌子上,跟端木瑾说道,“先帮我把画儿带回去,一会儿我去拿,走,我们一起去!”
后一句话,百尺长风是和萧玉卿说的。
端木瑾压了压胸口的气,“我也去!”
萧玉卿撇撇嘴,暗自嘀咕道,“跟屁虫!”
萧玉卿觉得自己说的声音很低,可是耐不住百尺长风和端木瑾两人有一双长耳朵,听了个仔细。
端木瑾黑着一张脸,百尺长风的脸上是压都压不住的笑容,轻轻咳嗽了一声,怕端木瑾气得杀人,赶紧转移话题道,“小二,那天你给我说的人的骨骼说的很准确,关于这方面你还知道什么?都给我讲讲!”
萧玉卿撇撇嘴,“想从别人那里学习东西怎么也要付出代价吧?再说了,我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我现在就算是说了,你也记不住啊!”
“别人都是按天交银子读书,我按条目如何?你给我一条有用且是我从来都不知道的,我给你十两银子,对于能不能记住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百尺长风耳聪目明,有过目不忘的能力。”百尺长风一听萧玉卿愿意讲给他听,很是高兴。
不过,听到百尺长风的话,端木槿脸一黑,这个傻子这么容易就被人掏走了话。
萧玉卿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本来刚才百尺长风说的话,她觉得就是吹牛皮,可是眼前这两人一对眼神儿,让她觉得也许不是吹牛,试探道,“过目不忘又不是过耳不忘,我现在是说又不是给你写,这样吧,我给你说一串数字,你如果能重复出来,我就给你讲,怎么样?”
百尺长风咬牙,是继续暴露还是保存实力?
萧玉卿一顿,见百尺长风犹豫,就已经肯定百尺长风应该确实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了,毕竟这种人不是不存在,黄蓉她妈不就是有这项特异功能吗?
“百尺长风,你还记得张铁生老婆死那天我给划破肚子取出来的孩子吧?”萧玉卿引/诱般的问道,“这是产妇死了,如果她不死,遇到这种生不下来孩子的情况,也是可以划开肚子取出孩子的,而且等到取完了,再把肚子缝上,肚子上也就留下手掌般宽的一道疤,想不想知道怎么做到?”
百尺长风听的眼睛的亮了,划开肚子取出孩子缝上后只有这么小的疤痕,“那还能活吗?”
“废话,不能活那不是等于杀人了吗?”
“我想知道,我太想知道了,”百尺长风神情激动的双手握住萧玉卿的肩膀,“快告诉我,对了,如果这缝合上都能活,那若是有人的肚子被划破了,你也能救活?”
端木槿听了也很有兴趣,若是真有这种缝合术,战场上受伤的将士就可以大大提高存活的机遇。
萧玉卿被百尺长风略带疯狂的眼神给吓了一跳,使劲推开有轻微癫狂倾向的百尺长风,“我只是我知道有
这种缝合术,可没有说我会这种缝合术。”
笑话,她又不是医生,再说了就算是医生,手术过程中若是处理不干净,伤者被感染,那同样是救不活的。
端木槿蹙了蹙眉,抬手拍了拍百尺长风的肩膀,“到了,你不是想让小二看看鹤延楼侍卫的厉害吗?”
百尺长风还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问出来。
端木槿却知道萧玉卿不是简单的人,嘻嘻哈哈每个正经,可是想要知道的事情却无意之中就给套出去了,即便是当事人没有亲口确认,他却有自己的推断。
萧玉卿看似在不断的展露出新鲜的东西,可是他却也是在有意无意的试探他们的实力,最起码,现在他们还不知道萧玉卿到底有多深,可是萧玉卿却直接或间接的已经知道端木槿聪明绝顶,事不过三,百尺长风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