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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卿则觉得有些无趣,扔掉手中的棋子:“又是平局!”
“走了!”端木瑾站起身,径直出了房间。
萧玉卿撇撇嘴,真是够无情的,来了就是为了这一盘棋吧?
端木瑾远没有她想的那么无情,因为他到了门口又退回来:“现在你在这里挺清闲的,每天多练几个字吧,就五百个吧!”
萧玉卿还没有说话,端木瑾已经将门关上了。
萧玉卿本还想大骂一通,后来想想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就算是他能听到又如何?不会掉块肉,也不会损失什么银钱。
萧玉卿仔细听着院内没有脚步声了,才从凳子上站起来,先是伸了伸胳膊然后扭了扭脖子,筋骨都活动开了之后,十分流畅的打了一套拳,直到身上冒汗才停住。
就目前的状况,她要尽快恢复身手,还要找一个合手的武器。
萧玉卿抬手拿起笔,真的开始写字,一个一个的记。
在这个朝代,要生存,就要有相应的武力值,要生活,自然也要相应的文化值,最起码她要能了解这个朝代,了解这片大陆,这些都需要从书中得来,一个文盲的眼界再宽,也只是井底之蛙。
萧玉卿属于那种要么不上心,要么不用脑,一旦上心,必会调动所有的条件为自己创造更加有力的环境早日达成自己的目标。
其实,这个朝代的字和现代的字在形体上差不多,就是比现代的字复杂一点,有好多字与现代字通用,似乎更像是台湾那边的字体,比那些什么小篆可是好认多了。
也因此,萧玉卿学起来更加轻松了。
这晚,萧玉卿打拳练字折腾到半夜,第二天又早早就起来了练拳,她现在力道不足,只能以巧劲取胜,所以她最早捡起来联系的都是贴身近博。
早上李狱监送饭菜过来的时候,萧玉卿就给了他一张菜单,早中晚各不相同,但是有一点就是量很大,而且饭菜里,还有不少生的材料,比如生鸡蛋和生黄瓜。
李狱监知道一些公子少爷有些怪异的生活习惯,也就不多问,反正有人给结账,他不过也就是跑个腿,而且还有跑腿费。
得益于李狱监的识时务,萧玉卿房间里不仅添了不少东西,而且可以在院子里行动。
萧玉卿多数时间都在打拳练体力,白天绕着那个小院子可以跑上几百圈,院子里有一棵大树,两人合抱之粗,她每天还要爬上爬下好几百次,晚上的时候,萧玉卿多会练习夜视能力,距离十米的距离,将花生米扔进茶壶里,先燃三盏灯,然后是两盏,最后是一盏。
这期间,连青城来了,萧正然来过,百尺长风来过,端木瑾没有再来。
萧玉卿在锻炼之余知道黄焕之熬过了高烧,黄焕之醒了但是很虚弱不能说话,黄焕之能说话了……
一系列黄焕之的事情,可是那小子却没有说过放她出去的话,萧玉卿一边爬树一边暗自想,这都马上要一个月了,黄焕之还没有松口的迹象,是不是黄焕之原本和他有仇?
“萧公子,又有人来看您了!”李狱监已经对萧玉卿那些奇怪的动作和行为见怪不怪了,第一次看到,还以为是这个败家少爷被关疯了撒癔症呢,好心的他赶紧去找了萧大人,结果虚惊一场。
萧玉卿一身短打正挂在树上练臂力,听到李狱监的话,跳了下来,拿了块绢布擦了擦汗:“谁啊?”
门被‘吱呀’一声打开,萧玉卿看到一个长相普通的士兵,她认识他吗?
接着她就发现她认错了,这人明显是抬着轿撵的,轿撵上坐着一个人,脸色虽然还不是很好,可是眼睛里的光芒却十分的犀利:“是我!”
萧玉卿挑了挑眉,这人真有意思:“黄焕之?”
首先,不是她伤了他,其次,他的伤口是她缝合包扎,换句话说也算是救命恩人,可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黄焕之看到时一脸的仇恨……或者是愤怒?这是看到救命恩人该有的目光吗?
“进屋!”黄焕之直接命令道。
萧玉卿耸耸肩,她还真想听听他有什么话要说给她听。
“萧公子……”
萧玉卿摆摆手:“没事,李狱监去忙吧!”
黄焕之看了一眼一脸担忧的狱官,冷冷一笑:“看来你是乐不思蜀了,要是知道你过得如鱼得水,我就应该再让你住几天!”
看着那两个抬轿撵的人出去,萧玉卿大剌剌的坐到黄焕之对面:“也没人请黄大人到这里冷嘲热讽,不是吗?再说了,听说黄大人是少年英雄,可是在我看来,黄大人似乎少了几分将军的豪爽多了点儿文人的酸气呢!”
黄焕之皱了皱眉,歪头仔细打量萧玉卿。
萧玉卿轻轻一笑:“难道不是吗?黄大人应该知道你的伤口是我缝合的,不是我想邀功,实在是不明白黄大人为何见了我就像是见了杀父仇人而不是……恩人?”
黄焕之眯了眯眼睛,眸光深沉:“继续说!”
“我没什么可说的,黄大人应该醒了快有一个月了,以黄大人的为人,醒来第一件事自然是调查受伤的经过,那么黄大人一定知道我是无辜的,也知道我被冤枉进了大狱,可是黄大人却一直无动于衷的观望,不知道黄大人是打算做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是想当黄雀?”
“你是谁?”黄焕之脸色一冷,目光犀利的如同匕首,直接扎进萧玉卿的心里:“你不是萧玉卿,说,你到底是谁?”
正文 第51章 旧相识?旧情人?
此时,虽然不到深秋,可是天气已凉,今天的风似乎也有点儿大,吹的树枝树叶哗哗作响,就连房间的门和窗也不时的发出声音相和。
萧玉卿看着黄焕之的眼睛,一点退缩也不敢显露,脸上依然带着笑意,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么的诧异和惊慌。
她没有想到的是,亲近的家人还有整日相处的人没有看出她的异样,一个从未谋面的人竟然那么笃定的追问她是谁。
“我是萧玉卿,黄大人在说什么?”
黄焕之眼中也带了丝丝怀疑:“我知道你不是萧玉卿,不然不会这样看我!”
靠!
黄焕之和萧玉卿是熟人?
萧玉卿心底暗暗喊糟糕:“那我应该怎么看你?”
“萧玉卿!”黄焕之狠狠的咬牙喊了一声,声音缓慢,可是声调却十分的沉,让萧玉卿的心都不自然的跟着一沉。
“萧玉卿,你当真不认识我?”黄焕之蹙眉眯眼的看着萧玉卿。
萧玉卿叹了口气:“和你说实话吧,之前我火烧红楼,晕倒的时候后脑磕到了石头上,我忘掉了很多事!”
黄焕之似乎不相信这个说辞:“你说真的?”
“不信你可以去萧家调查一下!”萧玉卿说完,忽然想起那天在围猎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时黄焕之看着她的时候的目光就深沉的厉害。
黄焕之看到桌子上的纸笔还有书,眉头皱的更紧:“你学写字?”
萧玉卿抬手挠了挠额头,不知道黄焕之知道萧玉卿多少事:“嗯,我爹说看书认字可以通晓情理!”
萧玉卿尽量不表达自己的看法,想着试探一下黄焕之的深浅。
黄焕之却伸手抓住桌上的纸和书,狠狠的丢在萧玉卿的身上:“你学什么写字?你一直就认字,还是我手把手教的,你别告诉我连这些你都忘了?”
萧玉卿的心一慌,原本就是认字的?还是这人教的?那为什么萧正然不知道?
见萧玉卿不说话,脸上带着一丝惶然,还有几分难堪,黄焕之心头的怒火压了压:“卿卿,你到底忘了多少事?”
萧玉卿的心一跳,卿卿?
对上萧玉卿惊恐的眼神,黄焕之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过来!”
萧玉卿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黄焕之抬手在她耳后的位置摸了摸,然后皱了皱眉:“还真是我的卿卿,可是你怎么就忘了我呢?你怎么还记得连青城?”
我的卿卿?
萧玉卿感觉自己有些呼吸不畅,心跳快得似乎马上就要不受意识控制了:“你……你叫我什么?”
“傻丫头,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吧?”黄焕之一笑,冷硬的脸庞柔和下来。
果然!
萧玉卿立刻灼灼地盯着黄焕之:“你……你怎么会知道?”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记得连青城?”
这男人是在吃醋?
“跟着我的丫头告诉我的!”
黄焕之满意了,伸手拉住萧玉卿的手,顺手将她袖子撩了起来,吓了萧玉卿一跳,不是说男女授受不清吗?既然他知道她是女人,为什么还做这样放肆的动作。
黄焕之一笑:“别怕,我就是看看你的蝴蝶胎记还在不在!”
萧玉卿皱眉,蝴蝶胎记?
抬了胳膊,果然,左面白皙的小臂上有一枚像胎记一样的存在。
“不记得了?这是我给你画上去的!”黄焕之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得意。
萧玉卿拿手搓了搓,丝毫未损。
看着泛红的皮肤,黄焕之拉住了她的手:“傻丫头,这是用一千只京西七彩蝴蝶翅膀上的彩粉,混了狼牙草的汁画上去的,搓不掉!”
“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萧玉卿越来越不淡定,这个黄焕之说话亲密,动作更加放浪,竟然连她身上有什么标记都知道,不会两人已经圈圈叉叉过了吧?
想到这里,萧玉卿脸已经黑了。
黄焕之惬意的靠在轿撵上:“你猜猜?”
萧玉卿脸色一冷,看向黄焕之,她之前看到黄焕之只觉得这人冷硬,再加上他脸颊上有一块疤,她没觉得他好看,可是现在近距离看去,他竟然十分俊朗,可能是因为之前匆匆一眼,看得不够仔细,又或者这人肤色偏黑,影响了整体效果,再或者这人脸上的疤痕太过惹眼,所以让人忽略了他的眉目。
黄焕之不同于连青城的那种风流,也不同于端木瑾的近乎精致,而是一种凌厉的夺目,剑眉星目,十分的英挺爽朗,剑眉入鬓,带出几分凌厉,他的眼睛十分的深邃,眼球不是特别黑,略带一点棕色,使得他的目光越发有深意,鼻子高挺,薄唇抿成一条线,气势凛然,果然是杀伐果断之人。
萧玉卿歪头打量了一会儿,眉头一皱:“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也忘了,之前的交情归零!”
“交情?”黄焕之的声音忽然带了几分冷意:“我不知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能有什么交情,我只知道,我教会你识字,教会你打架,还教会你怎么隐藏自己,可不是为了现在让你和我绝交的!”
萧玉卿咬了咬唇,若不是怕他语出惊人,出去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她实在没有必要这么委屈自己。
黄焕之面容一松:“卿卿,我们已经拜堂成亲了,你忘了?”
啊?
看着萧玉卿青紫的脸,黄焕之继续道:“当初你拉着我的袍子,逼我和你在京城外的山神庙里拜了堂,还和我说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若是有一天背叛我,就下辈子投胎做一个真男人,而且是最丑的那种,还要罚你一辈子找不到老婆!”
靠!
萧玉卿眼睛一瞪:“不可能!”
这样蠢笨如猪的事是她做的?
就算是做了,也打死不能认,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