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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不自觉的从额头渗出,太阴险了,显然,如果他不坐下来跟藏安妮谈判。那么她一定会放出风去,放出沃特的呃死讯,并且放出沃特的死因是他内外勾结害死自己的亲侄子而取而代之。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菲利普斯家族将陷入到一场不可避免的严重内战,结果怎么样,他不敢想象。
因为谁也不会相信沃特是被藏安妮不知用什么方法杀死的,她离开几个小时以后沃特才死在自己的黄金卧室里。无论如何先听听老霍华德再次检验的结果吧。
老霍华德的表情更加震惊。
“不,不,这不可能。菲利普斯,沃特身上的那种毒药竟然神的消失了,就像完全挥发在空气当中一样。无论是血液还是肌肉骨骼,都检测不到任何毒药成分。”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没人能够查出沃特先生的真正死因!”
老菲利普斯身体一晃,赶紧伸手扶住身边的床头,太绝了。太完美了,他活了69年从未见过如此绝妙的杀人手法和绝妙的离间计。对了,华夏好像有句话叫做祸起萧墙。就说不管外部敌人多么强大,最后能够让一个国家和大家族灭亡的往往是内部的纷争。而藏安妮刚才的电话就更加令人回味。如果他不跟她配合合作,那么菲利普斯家族的一场灾难就不可避免。
因为即便是现在他立刻叫来城堡里的所有人也说不清楚了,大家都不会相信一向身体强壮正值壮年的沃特会在睡梦中没有任何原因的死去。老霍华德可以作证,可是所有人也都可以怀疑老霍华德本来就是跟他一伙的,本来就是他杀次沃特的最得力助手。
老菲利普斯缓缓的走到金色沙发前,慢慢坐下。然后一招手,“霍华德,我的老朋友,你也过来坐吧。看来菲利普斯家族遇到麻烦了。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东方女人改变了这一切!”
老霍华德瞬间好像老了十岁,他依然沉浸在巨大的自责当中,依然觉得是他间接害死了沃特。所以他没有坐到沙发上,而是痛苦的抱头蹲在地上。
“究竟为什么?究竟是什么毒?究竟是如何让那个该死的黄皮肤女人得逞的?”
“不……不……”
老菲利普斯探出身子,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了,气得老朋友。现在这已经不是重点。重点是如果沃特的死讯被立刻公布,那么在很多人眼中我们就都是杀死沃特的凶手。沃特身上已经检测不出任何毒性,那么难道那个该死的东方女人还能隔空杀人么?”
“不,绝对没有人相信!”
“而且,而且,刚才那个打来电话,要我跟她合作,条件还是跟沃特谈好的条件。她说她不喜欢沃特,因为沃特天难对付随时对她都会有危险,所以她才直接杀了他!”
老霍华德不可置信的再次抬起头,充满痛苦的看着一脸阴沉苍老的老菲利普斯。
“先生,你不用说了,一切都由我来承担吧。菲利普斯家族不能乱,这个时候也不能没有你。我会说是我被那个东方女人买通了,是我杀给小赖特下毒,然后又是我杀死的沃特!”
“都由我来承担,您只需要把我交给他们就可以了!”
老霍华德边说边决绝的站起身,伸手整理自己额前凌乱不堪的头发。他一生忠诚,一生想要守护菲利普斯家族的人,没想到到最后是这种结果!
老菲利普斯也很感动,他一把把老霍华德抱在怀里。
“我的老朋友,你还像小时候一样对菲利普斯家族忠心耿耿。可是作为你的老朋友的我怎么可能让你顶替这不白之冤白白送死呢?”
“更何况,即便那样又有多少人相信呢?你为什么被那东方女人收买?为了什么?”
“美金?女人?显然都不可能,你无儿无女,没有亲戚,孑然一身,你早就是菲利普斯家族的一员,谁又会相信你没有缘由的背叛了你最忠心的沃特?”
“所以,我的老朋友,我们还是好好坐下来,想一个更加合适的办法……”
第5卷:暗夜狂龙第56章:医生与杀手
老菲利普斯和老霍华德在沃特的金色卧室里绞尽脑汁想着两全其美计划的时候,藏安妮和杜本草却在洛城著名的AMMNI赌场25楼包间里玩的不亦乐乎。
没错,整个菲利普斯家族在洛城的势力都在红着眼睛追杀他们,只要他们不是傻子就一定会躲在一个早就计划好的隐秘之地老老实实的潜伏起来。因为菲利普斯家族在洛城的势力绝对不是开玩笑的,他们要在洛城找一个人绝对能在3个小时之内找到,他们要想杀一个人那这个人在洛城绝对活不过3个小时。
可是藏安妮和杜本草看起来对此毫不在意,他们先是大摇大摆的在楼下赌场大厅里玩了几把骰子,然后又点了一瓶82年的拉菲到楼上的包间一边听音乐一边看窗外洛城的景色一边品尝。
杜本草手里拿着静音剔透的高脚杯,空杯,在洛城正午的阳光下晃动。
藏安妮也拿着晶莹剔透的高脚杯,琥珀色的液体,优雅的坐在杜本草身边。
“呵呵,没想到杀人也这么有乐趣!我开始从心里喜欢这个特殊的职业了……”
杜本草一愣,咧嘴坏笑。
“呵呵,也是,你天生就是个要命的杀手,那种杀人的法子都想得出来!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够比你做的更完美了。”
“不过,你才杀死第一个目标,以后的路还很长!作为杀手界的前辈,送你一句话。”
“杀人的人最后一定也会被人杀死!”
藏安妮却毫不在意,她出神的盯着酒杯里的拉菲,一脸笑意,一脸享受,似乎不忍心一口把他们全部喝下去。
“这么说,你知道我是怎么杀死菲利普斯沃特的?”
杜本草回头,伸手摸摸藏安妮光滑的脸蛋,充满不屑。
“雕虫小技!”
“你凑巧在进入自己房间的时候遇到了给小莱特送晚餐的侍者,小莱特从小喜欢在自己的房间里用餐,这并不算什么秘密。因为沃特在公开场合曾经提过他这个小儿子的特殊嗜好。你能那个时候遇到给小莱特送晚餐的侍者全是运气,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小莱特的房间在哪,也不知道他究竟几点要吃晚餐!”
“实际上小莱特点餐的时间很不固定,他是个十分勤奋的小孩,脑子很聪明,也很倔强。所以他根本没有固定的点餐时间,他觉得饿了不管什么时候都会点餐,他要是不饿可能一天都不吃一次。”
“而你使用的毒药无色无味,又让完全西医的老霍华德检测不出来束手无策,那只有华夏琼花毒。不过这种琼花毒据说已经失传几百年了,至于你从那里得到的……”
“并不难,一定是杜三娘那!而这华夏琼花毒一定是她的不传之秘,但是对于你来说似乎并不是问题,因为你可以给杜三娘让她根本无法抗拒的价钱!”
“华夏琼花毒看起来很神秘很有杀伤力,但当它只存在于传说之中她就一无是处,而在你这里换了一辈子都花不完的美金它才真正实现了它自己的真正价值!”
“这远比杜三娘接多少个刀尖上跳舞的护卫声音要划算很多。而且你还答应她,一旦夺回藏家,就把她一直带在身边。这样杜三娘很快从一个见不得光的暗黑保镖,杀手变成了藏家的护卫队长。而且她绝对忠心,因为她所要的你已经全部给她。”
“对于你现在的手法把本就无色无味的比小米粒还小的一粒琼花毒,在你与给小赖特送餐的侍者相互交叉的一刹那,弹进他的专用咖啡杯里简直易如反掌。不过琼花毒一共分两种,一种是轻度,只能让人昏睡,然后五脏六腑滥掉而死。一种则是最好的琼花毒,中毒者根据中毒的剂量不同至少要在中毒后的5…12个小时内才能发作!”
“所以,实际上,在菲利普斯沃特第一次在房间跟你短暂接触的时候他就已经中毒了。关于他如何中毒的也并不难,因为最好的琼花毒本身就是一种非常好闻的香水。但是只有特别接近达到10秒钟才会中毒。而菲利普斯第在房间见到你的时候你刚刚运动过后,菲利普斯也同样对你用了轻微迷药。再加上你身上那种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琼花毒香,所以他禁不住一见面就很得意的调戏你。”
“这个时候你跟杜三娘学习的另一门特技就发挥作用了,那就是媚功,媚功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人觉得拒人千里之外却又让跟你第一次接触的男人就忍不住要亲近,所以你很自然的就用毒了!不过你的剂量把我的很好,菲利普斯沃特不但不会发觉,甚至西医老霍华德也不会检查出来,这也许就是华夏中医最神秘之处吧!并不是所有药物成分都能被西医的先进设备检测出来,因为最多老霍华德只能检测出香水的成分,而这在美洲人看来太过正常!”
“所以就是现在的结果了!最后在你预计的沃特死亡时间之后给老菲利普斯打了个电话,没有威胁,没有胁迫。只有一种完全掌控主动地合作邀请。因为菲利普斯沃特如此一死,无论什么死因,暂时看起来受益最大的就是老菲利普斯,而他跟沃特之间的私人家族恩怨菲利普斯家族的人自然全都知晓!所以他现在不管是否与你合作首先要做的就是想个合适的法子先保命,根本无暇真正的追杀你!”
“还有,如果老菲利普斯还没有老到一点用都没有,那他一定会暂时***菲利普斯沃特被人杀死的消息。既然***这个消息,那么就暂时不存在杀死沃特的凶手,他即使不跟你合作也只能暗地里追查你的行踪,并且要活的!”
“然而你的计策几乎天边衣无缝,不管他要活的要死的,他一旦真要多年下手,那么他跟你内外勾结杀死菲利普斯沃特的消息就会立刻传遍洛城每一个大街小巷。华夏有句话叫做众口铄金积毁消骨,一周之内这个消息不是真的也变成真的了,此时早就看不惯菲利普斯家族强盛了一个多世纪的那些政客和军火商就会立刻四处出击攻击和瓜分菲利普斯家族的市场。而沃特的大儿子还在英国念,也才十一岁,完全不能堪当大任,所以老菲利普斯除了跟你合作几乎别无选择。”
藏安妮只是笑呵呵的坐在杜本草旁边听着他滔滔不绝的说着,就好像他说的是个跟她毫不相干的别人的故事。
“呵呵,说完了?其实你没必要说出来,其实我真的很紧张,紧张到几次流汗,手指发抖。不过那时候我马上想到了你说过的一句话。任何人,只要是人,孤身深入虎穴的时候一定会害怕,一定会有对死亡的恐惧。只是不同的人表现不同罢了。一个好的杀手,在关键的时刻甚至连自己的杀气都不需要完全掩饰,因为也自然的就越能取信于人!”
“一个杀手在不能完全用手枪和拳头强行杀死对方的时候,那么首先一定要取得自己要杀目标的信任,对吧?”
“等等,等等,表哥,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你为什么要做一个医生了!所有人都以为你已经放弃了原来的杀手之王的称号,告别了过去,有了新的身份和工作。可实际上你却还是那个杀手之王,杀人之王,而且更加可怕,更加令人恐怖!”
藏安妮突然起身,看向杜本草的眼神有些慌张,甚至全身都有些不自在,她自从认识杜本草以来第一次觉察到了杜本草那种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杀死的恐怖。那种恐怖不是杀气,不是凶狠更不是武器的威胁,而是一种气质,一种意境隐藏的极致的可以欺骗任何人的身份气度。
她深呼一口气,双眼死死逼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