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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肉煮的狠辣,适合冬天吃,周季几筷子下肚,就觉得身上暖和了不少。原以为睡了一天会没什么胃口,但吃着吃着就发现越吃越饿,原来睡觉也是体力活。
“对了,叶的事情,解决了吗?”这样悠闲的坐在炕上吃饭,还真是没有过,极度放松的气氛,让周季想要说点什么。
“到吃饭的时候,就只好让他们走了。”
“哦,别人是怎么吃饭的,都在红果那里吃的吗?”周季又问。
“没有,都端走的。”河说,“我看你没有醒,就放到锅里了。”
周季能跟河说的话很少,往常也都是在说部落里的事情,列如明天到哪里去打猎,房子要怎么建造,是不是有哪里要帮忙。
现在抛开这些问题,周季发现,自己能跟他说的话,几乎没有。
好在还是吃饭中,就算说话也没什么。
河很安静,两人吃完后,他就把盆拿到外间去洗了。
周季等了小半刻钟,他都没有回来,只听到外间,木柴被火烧裂的声音。
“你在烧什么?”周季走出去,就看到大地坐在木棍上,正在往灶膛里添柴。
“烧水,给你洗澡。”
妈呀,这生活,简直太舒服了!吃饭给端到床上,吃完主动洗碗,甚至她还什么都没说,这人就开始给她烧洗澡水了。
贤惠!周季只能用贤惠来形容他了。
锅里冒出阵阵白雾,水开了,“你到边上站着,我把水放到缸里。”河去开洗澡间的门,周季看到,原先透气的地方,都用树枝编的门遮挡上了。
洗澡间的角落点着一盏油灯,热水一倒进水缸中,便冒出许多白雾,灯光透着雾气照过来,叫那小小的一片地方,变得朦胧起来。
来回好几趟,河再把水倒好,“去洗澡吧。”
就这么冷的天气。河身上倒是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这么冷的天,周季原本是不想洗的,可是河的心意都推到面前了,周季只能去。
“你关门干什么?”河坐在木棍上问。
周季的手还搭在洗澡间的门上,“我洗澡啊。”
河很认真的问她,“你洗澡关门干什么?”
刚还说贤惠来着,现在又开始无法沟通了,周季碰的一声关上门,脱了衣服坐进了水缸中。
最开始坐在水缸中还只觉得舒服,后来就觉得有些害怕,自从跟白结一起住后,她都是跟白结一起洗澡的,现在让她一个人呆在洗澡间洗,想想外面还是晚上,就觉得身上更冷了。
犹豫再三,周季还是怂了,反正自己已经泡在水里了,河也看不到什么,再说,自己早就被他看光了,“你把门开一下。”
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了,周季都要怀疑,这个人就守在门口。
河打开门后,又退回远处,坐到木棍上,两人就这么对望着。
周季泡了一会儿,觉得水温有些凉,就要起来,“你先转过去。”
河很好说话的转过去了,周季极其迅速的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倒不是害怕河看,就是太冷,才一出水缸,就浑身冒鸡皮疙瘩。
周季要去拔水缸上的塞子,好让水从排水沟流出去,却被河阻止了,“我也要洗。”
“啊?你用我的洗澡水?”周季觉得有点难以想象,在家她妈也不会用她的洗澡水啊。“这都冷了。”
“锅里还有热水,我加点。”
也是,烧那么多热水,肯定要费不少木柴,省着点吧。
河去洗澡,也是不关门,周季却一直背对着。她身上只穿了一层单衣,“我先去睡了。”她洗澡的时候河陪着,河去洗澡了,却不会要求她陪着。
周季白天睡得太多,现在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河很快洗好回来了,他外用一床被子,早就铺子炕上了,只是他却直接钻进了周季的被窝。
“卧槽!”周季条件反射就给他踢出去了,“好好睡觉。”
河被踹出去后,并不睡到自己被窝里,而是就靠着周季躺着,可怜兮兮的缩着手脚,“我冷。”
“冷你不会盖被子啊!”周季坐起来,跨过河,把他的被子粗暴的拉到他身上。
正打算缩回自己被窝里,河却突然抱住她,周季直接就压在了他身上。
“”既然他们两个人都不在门口站着了,周季等了小半天也听不懂究竟是什么问题,就想回去了,“你们慢慢说着,我先走。”
她要走,河自然也跟着。
大地果然没有拦她,推开木门,觉得被外面凛冽的寒气吹着,也比在屋里畅快。
风渐渐变大了,两人没有在外多待,很快回到他们自己的屋子。
周季脱了衣服就往炕上爬,“他们两个怎么回事?”她问这话的时候,人已经钻在被窝里了,被子是她盖惯了的,今天才拿过来的。
“什么?”
“叶跟涂狼啊,感觉大地非要他们两个一起过嘛。”
“嗯。”河裹了被子坐在周季旁边,“还在逐日部落的时候,叶就是涂狼的配偶了。”
“哈?”周季直接惊的坐起来了,“那他们搞什么?离婚吗?”
“是巫师让的。他们住在一起比大地跟红果还要早,巫师是要让他们生个孩子的。”
“生个孩子给他吃吗?”一听到孩子跟巫师放在一句话里面,周季脑子里就会跳出那时在坡底下听到的对话。
正文 184
挣扎不是办法,周季抱住河,又滚了一圈,这下周季在上,河在下。
“你先冷静。”周季说,“生孩子,这是一个需要计划的事情。”她从河身上下来,迅速回到自己的被窝,并且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今天没有计划好,以后再说吧。”
河还躺在原处,表情有点傻。
周季背对着他,睁着眼睛还是睡不着。身后忽然传来动静,转头去看,河竟然在拉他自己的被子。
两人的被窝原先是隔了一个炕桌的距离,现在河把他自己的被子拉到周季旁边,紧贴着她。
即使已经背对着,不去看他,周季也能感觉到身后的视线,妈呀,这是要吃人呐!
总是侧在一面,手臂都被自己压痛了,周季在被窝里转了个身,果然,河正盯着她看。
“你不睡觉吗?”周季问。
河说,“我不困,我本来就不怎么睡觉。”
去你的不怎么睡觉,周季还没有忘记以前住石屋的时候,这个人可是躺下就能睡着,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这叫不怎么睡觉?简直笑死人。
周季看着河,他的被子只盖到腰部,上半身露在外面,身上只穿了一件无袖的单衣,他似乎不怎么冷,表情看起来很悠闲,仔细看的话,悠闲中带着点急切。
河长得不算难看,尤其是他剪掉头发又刮掉胡子之后,这张脸拉到她原先的世界,也绝不属于难看的人。
“年轻人,你长得还不错。”周季忽然就说了这样一句话。
河笑了,他今天似乎很高兴,一直带着笑,现在更是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你才知道。”
可不可以谦虚一下!
河往周季那边移动,直到紧贴着她的被子。周季在心底叹气,算了算了,隔着被子要抱就抱吧,也不会少块肉。
正打算不推开他,他却又作死的说:“大地说过,生孩子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舒服?”周季知道他说的是哪个‘舒服’,但是整句话连起来听,就是有可以辩驳的地方,“你去给我生一个看看!”
“一个人怎么生?要两个人一起啊!”河说的一本正经。
周季深呼吸,推开河后,拎起自己的枕头朝他身上拍去,“你!给我!滚过去!躺好!老子现在没心情跟你生孩子!”
河往外翻滚,滚出了自己的被窝。等周季收手后,又很快滚回来,抱住周季。
周季此刻内心复杂,她现在心里没有半点欲望,不是不喜欢河,而是担心大过喜欢,万一做了,然后有了,难道真的要在这里生孩子?这对周季来说,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我……”说这番话,周季着实犹豫,但总归要说:“河,你要清楚,我不是说不喜欢你啊,我只是不想在这里生孩子,你懂吗?”
河愣了几秒钟,“不懂。孩子在哪里不能生?”
两个还没发生什么的人,躺在一起就开始讨论起生孩子的问题了,周季有些挫败,“你有没有看到过红果生孩子?”
“她生孩子,我又不是大地,怎么好去看?”河说,“等你生的时候,我才能看。”
“那你就没有听到什么吗?”
“听到她叫啦。”
“所以!”周季拍了下垫被,“生孩子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很痛的你知道吗?人生无法承受之痛,就是那种撑开……,啊、我的天!”周季本身是要叫河体会到生产的痛苦,但是她说到一半,自己先想起那种恐惧了。
周季并没有生过孩子,她这种恐惧,来自于生过孩子的同事,以及自己的想象。
想象会无限放大恐惧。
河隔着被子,拍了拍周季的后背,“那就先不生。”
抓狂的周季,忽然觉得气氛有点暧昧,拍后背的动作不知怎么就触动了周季的内心,忽然想抱一抱河,能够有一个依靠的感觉,似乎还不赖。
两人之间隔着一床被子,河拍周季后背的手,没有收回去,就顺势环抱住周季。
能闻到河的味道。
河绝对是小部落最干净的男人,即使是风,也不会天天去洗澡。
气氛刚好,温暖的有些暧昧。忽然周季变了脸色,她要上厕所,回想起来,今天一天都没有方便过啊!
“我出去上个厕所。”周季爬出被窝,穿上自己的衣服。
还到外间点了个火把,推开门往厕所去。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使用啊,不知道水箱旁边的水有没有冻起来。
周季想着水的问题,一路走到厕所,看到黑漆漆的厕所,不敢进去了,所以说,想象会无限放大恐惧,周季调头跑回了屋子,还狠命的摔上门。
“怎么了?”河穿着单衣就出来了,“这么快就好了?”
周季背抵着门,感受到缝隙中传进来的凉气,她实在对自己没办法,苦笑道:“哈哈,我不敢上厕所。”
河又缩进里间,周季蹲了下来,忍着尿意,想到河大概是烦透她了吧,怎么回事!怎么就连个厕所都不敢上!
听到脚步声,周季抬头,河竟然出来了,并且穿上了棉衣,他接过她手里的火把,“走吧。”
“走!”周季拉着河,雄赳赳的朝厕所走去。
河就站在门口等她,一边等还要一边陪她说话,只是也没什么话好说,于是‘你在吗?’‘在’,这两句话就一直持续到周季方便完。
周季出来,直接从背后抱住了河,刚才就想抱他,现在更想抱。
不错!这个男人不错!
周季恶狠狠的说道:“跟你说,老子抱住就不放了!”
河抓着季的手,从腰间移到自己的肩膀,拉住她的两只手,一撅屁股,把人背在了背上。
周季也配合,稳稳的趴在河的背上。风吹过来,手里的火把晃动火光,又开始飘雪,一点一点、轻飘飘,在不经意间堆积起来。
快到家门口,隔壁的门却被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