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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季,你说的那个神,那么厉害,长什么样子啊。”黄走听完居然这样问,看来是听的不仔细。
“不是说了吗,她是照着她的样子,捏的我们,所以跟我们长得差不多。”周季说。
“女娲是男的还是女的?”黄走又问。
“女的啊,她是人类的母亲。”
黄走紧跟着问:“那她是怎么捏出男人的?男人跟女人又长得不同。”
周季笑眯眯的看着黄走,实则内心想扣一块泥塞涂他脸上,就你贱,就你会问问题。
她小时候,怎么就没想到问这个问题呢?!
周季开始胡编,“女娲啊,有个配偶,叫伏羲,也是个神”周季故意隐瞒了他们兄妹的身份,打算往后再说:“他呢是个男人,女娲按照他的样子捏的男人。”
“你不是说,就女娲一个神吗?”黄走还在问,周季真的想脱了草鞋抽他。
“你给我闭嘴!”周季蹲在地上很有气势,明明自己理亏,还要装出自己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我什么时候说只有一个神了,我说的是出现了一个神。这个神还是很多的,但是每个神,管的事情不一样,所以不生活在一处。那时候呢,其他的神在天上,就女娲在地上。”
“哦。”黄走终于不再问了。
“季,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红果问道。
“呃……我们部落都知道。”周季说:“我们部落,有个地方叫学校,一点点大的孩子,都要送到学校去,让学校里面的老师,来教孩子文字、算数,嗯……还有这些故事。”
她说的不错,这些神话故事,确实语文课里提到过。
“季,你什么时候带我们去你的部落看看。”大地眼神中闪着光,看样子似乎是想去的不得了。
“我要是找到回去的路,肯定带你们去。”周季说的非常心虚,就算她找到了回去的路,带这样一群人去学校,恐怕会被抓起来吧。
很简短的一个故事,还被周季说的零零散散,但就这么些话,已经在众人心中,掀起浪涛。
众人又在火堆边坐了半小时左右,才散开,各自回屋的时候,周季还听到大树问吉水:“女娲的配偶叫什么?”
周季慢吞吞走在后面,她打算等人散的差不多,就去洗澡。
白结要回去,周季拉住了她:“白结,洗澡呗,我准备了两锅水呢。”
周季为什么要拉白结一起洗,原因很简单,天黑了,她怕。
白结打着哈欠:“我要睡觉了。”
“洗了澡睡觉更舒服,我给你擦背啊。”周季要有事麻烦别人,那态度是非常之好的。
两人端着水,到屋子后面洗了澡,周季真的给白结擦背了,用棉布擦的很尽心,白结礼尚往来,掉过头给周季擦背。起初周季还是很不喜欢的,因为除了她妈,还没有第二个人给她擦背,多亏今天月色不明朗,相互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回去舒舒服服躺下,白结发挥她的秒睡能力,跟周季刚说完“我睡了。”,就彻底睡死了过去。
周季今天,差不多也是沾枕就睡的状态。她迷迷糊糊的要睡过去过,却恍惚间想到,自己貌似忘了个事情,上下眼皮直打架,忽然就想起来了。
她说要去看冰的。
心里惦记着事情,周季也不要睡了,举着油灯出了门,今天月色不好,周季就是拿了油灯也有些怕。
“季?”河的声音,他还没睡。“你找我吗?”
“有个事情忘记干了。”周季走到河的石屋门口,“我们雪天埋了冰,你还记得吗?”
河从地上爬起来:“你不说,我都不记得了。”
“现在不知道那些冰化了没有,我们去看看?”
河拎起屋外的石锄,“走,去看看。”
找到地方,河当即动手开挖,挖地必然有声响,还没睡着的吉水和大树走了出来,“你们干什么呢?”
“不记得下面满埋着什么了吗?”周季笑眯眯的问。
“是冰!”吉水说出答案,连同大树,两人都开始激动了。大树另外拿了把石锄,跟河一起挖。
很快大地也出来了,看到他们站的位置,就想到他们在干什么了,没有二话,立刻动手帮忙。
接着阳也出来了,看着越聚越多的人,周季想,要是里头的冰都化没了,自己可就丢脸了,希望还剩下点冰渣吧。
上面盖的土,足有一米多厚,几个男人一同挖,挖了很久,才看到底下那层树枝编的门,拉开那扇门,轻飘飘的土渣,就开始往下落。
河探头进去看,很快又出来,眼里极有神彩,“还在!”他在底下,敲敲打打半刻钟,之后,接二连三顺了好几块冰上来,几个男人排成一排,依次接递。
周季抱起一块冰,冲洗过后放进陶盆里,准备拿回屋去放着。
她正打算走,就听到后面几个男人小声的在商量,“还要盖起来。”“盖起来?再拿不还要挖吗?”“不盖,太阳一晒就化成水了。”“那还是盖起来吧”
正文 114、巴掌
周季端了块冰回去,其实想想,大晚上弄这么块冰出来,也不能做什么,索性把它放在角落里,就算它能降降温度吧。
第二天,周季醒得早,她起来自己先去了河边,把这几天吉水做的东西都看了一遍,发现吉水现在做陶盆陶锅的技术,有些长进了。
河边靠着土坡的地方,有一个棚子,棚顶上盖了好些树叶,确实能挡出片阴凉。
凉棚下,放着好几块扁平的石头,周季并不知道,这些石头有什么用处。
两个炉子上都摸着新泥,她摸着炉子上的裂口,心里开始盘算,这两个炉子,怕是用不了多长时间了。
自周季住上土砖房后,她就不着急烧砖的事情了,毕竟也不是她迫切想要的东西了。也因此,把建砖窑的事情一拖再拖,现在看来是拖不下去了。
大河里的流水时急时缓,奔波更替间涌起的浪,啪的一声拍在石头上,跟巴掌一样响亮。
自私!真的自私!周季想明白自己做的事情后,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此时天光亮的朦胧,草地上都是露水,周季一手拿棍子,一手拿石锄,在地上扣扣挖挖。她得选个好地方,这次的炉子建好后,要用很长时间。
烧砖和烧制陶器的温度不同,而现在,小部落的精力不可能造出两个窑,那么只能舍掉一个。砖能用土砖,陶器却无法替代,砖窑还得往后推。
按周季的设想,小部落在河边始终无法伸展,最好的办法,是整个搬到山那边的平原。如此打算的话,也没必要将这边的房子做的多好,能住就行。
只是,这些都是周季一人的想法,小部落的人怎么想的,她不知道,之前也没想着要问,她始终是觉得,自己的想法才是对的。
在岸边上选好地方之后,又到地头转了两圈,再把小部落现有的房子从左到右数了一遍。
她这副摸样,跟她爸到田里看水稻是一模一样。
点完之后,周季在她喜欢的石头上坐了下来。太阳从云间隐隐透出霞光,周季在地上看到了一块木头。
这里别的东西不多,木头多的是,周季之所以能注意到它,是因为它的形状,跟梳子很相似,只要刻出梳齿就行。
趁众人还没醒,她找了把锋利的石刀,对着这块木头开始琢磨。
周季似乎天生与石刀无缘,她想要用石刀去做点什么,总觉得艰难,木头和石刀抓在手里,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头。
“你做什么?”河从石屋里出来,直接走到了她身后。
周季笑眯眯的看着河,硬是把河看的后退了两步,“你要做什么?”
“帮我做个东西啊,小东西。”周季把手里的东西给他看,并告诉要如何做。
石刀到了河的手里,似乎一下变成不锈钢的了,削个木头都不要出半分力气。
在猎队出发之前,河把周季的梳子做好了。
这把梳子,要放到原来的世界,周季定然会觉得它是搞笑的玩意,可是在这里,偏偏还需要它派上用场。
自从来到这里,周季都是用手顺头发的,好在她勤洗勤顺,头发打结的地方并不多。
她用来绑头发的那根皮筋,已经被撑的很松,想了又想,还是回屋把它放起来。她到外面找个跟别致的树枝,剥掉树皮,把自己的头发盘了起来。
俯在水盆上看自己的样子,周季只想到了一个词:怪模怪样。
她脚上踩的是草鞋,身上是穿的自己做的棉布衣服,用来盘头发的,是一根树枝。
自此,周季身上,已经没有一样原本世界的东西了。
谁能想到她周季会有这样一天?周季轻笑出声,不对,谁都不会去设想她的生活,她在原来的世界,没有几个重要的人。
“季,你的头发,是用树枝弄的?”白结问她。
“是啊,就一根树枝。”她说:“把头发盘起来,更容易做事情啊。你看你烧火什么的,还得分出一只手去撩头发是吧,把头发盘起来之后,做事情能快点。”
周季就这样一说,对于这么件小事,周季没说一定要让她们按照自己的意思来。
白结动了心,“要怎么弄?”
这点小事,自然不必卖关子,周季先用梳子把她的头发梳顺,再帮她把头发盘起来,最后又把自己盘好的头发松开,给她掩饰了一遍。
白结问周季借了梳子出去,等到周季把地翻得差不多的时候,地头站了一溜女人,头发都盘上去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看着一模一样的发型,周季差点没笑死,“你们……你……哈哈哈哈……”
现在没有剪刀,对于发型这种非必要解决的问题,周季暂时是没有打算去管它的,可是看到她们头上顶着的树枝就想笑啊。
周季必须要告诉她们,整理头发不止一种方式。
“叶,我帮你重新绑头发吧。”周季洗了手,把叶头上的树枝拉下来,梳顺之后,给她编了个麻花辫,末尾用细细的麻绳绑紧。
叶长得好看,去掉那根可笑的树枝,再忽略她身上穿的东西,乍一看,俨然一副村花的摸样。
“叶这样的好看。”青枝要求周季也帮她弄一个。
周季拍了拍青枝的肩膀,“事情还要不要做了,等睡觉之前再说。”
这是女人们热情最高的一天,连带着打猎回来的某些男人,似乎也想换个发型。
让周季无语的是,大地居然动心了,那么沉稳的大地,指着叶的麻花辫,说自己也要来一个。
正喝着汤的周季,立马喷了出去。
“你为什么也要啊,觉得好看吗?”周季问他。
“你不是说做事方便嘛。”
哦,这才是原因,可再怎么为了方便,看一个男人顶着麻花辫,她还是会觉得……无法直视啊。关键还是留着胡子的男人。
“你们可以把头发割掉。”周季用的是割,因为工具只有石刀:“割掉,更加方便。”
原本他们留头发是为了御寒,但现在衣服都有了,头发就没必要留的那么长了。说割就割,大地拿起随身的石刀,抓住自己的头发就割。
正文 115、打猎
石刀锋利程度有限,大地费了好大的劲,才解决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