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本来想下去探个清楚的,被那个大块头给拦下了!“秦星皱了皱眉!
明轩揽住秦星的身子,”那个大个子是这里的副将领!叫乾彪!曾经跟随过外公!是个人才!“
”既然是个人才,这兵为何带成如此模样!?“秦星摇头不解!看他那个身板儿,平日里练的应该也不少才是,这如何带出来的兵看着都一个比一个孬?!”
明轩眉头深锁,“这个我也不得知!我当初来青州之后去见外公,因为当时人手不够,外公曾让我来寻这个人,还没来得及来,便先寻到了鹰部众人!接下来一直也没有空来,没想到今日来了,却是这般模样!这西山大营是周边几个城最大的大营,兵力最多,但如今看来,也就是一副空壳子了!”
秦星回头,“这里的战马如何?你们瞧见了吗?!”
明轩点头,“战马倒是无恙,全部都是好马!”
秦星思索片刻,“那萧将领是谁的人!?”
明轩眼眸暗了暗,“这萧远风是镇国大将军堂弟的儿子…”
秦星不明,明轩又道,“大皇子的生母萧妃是镇国大将军萧战的次女…”
秦星懂了,不禁笑了,“你这青州的封王当的可真是够累的,不是大皇子的人,就是三皇子的人,就是没有你的人啊!”
明轩挑挑眉,“你不就是我的人!?”
秦星失笑,这人还真是时时刻刻要宣示主权!懒得理他,因为下山也不急了,马都没有跑起来,而是慢悠悠的在山道上走着!“明轩,后山那里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要去探了探?!”
明轩点头,“自然是要去探的,而且越快越好,以免他们有所察觉!”说罢转身对从秦星上了明轩的马后就一直离得远远的林二招了招手,等他走近才道,“下山后找个歇处,等入夜,我们再上山一趟!”
林二点头领命!
秦星想起在山上听到的砸碎杯子的声音,转头好奇的问明轩,“你那时不让我进那屋里去是为何?!”
明轩神色一顿,明显不太想说!
林二更是尴尬无比,干脆又停了马,落后的远远的!
看他们这个样子,秦星更是好奇,威逼利诱,最后拿出杀手锏,“你到底说不说,不说的话以后别到清水找我!”
明轩失笑,心知她是一定要知道不可了,俯身在她耳边道,“想知道可以,老规矩,美色来换…”
秦星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唇上一片冰冷的温柔…
☆、31 父子之情 (一更)
秦胡氏一家三口湿透的衣服又干了才看到清水镇三个大字,秦震又饿又累,秦兴业秦胡氏也是只有出气儿没有了进气。
进了镇,秦震哭着喊着要吃面,秦胡氏惦记着若是回书院银子肯定少不了,看了看手里的银子,咬牙道,“先去书院!”
秦兴业也是饿的不轻,闻着路边的面香,咽了咽口水,“他娘,不如,先吃完面再去吧!都这时辰了,也该吃饭了!”
秦胡氏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好不容易才从老婆子手里扣了几个银子,可这是要让震儿去书院的银子,秦胡氏忽然瞧见手里提的盒子,眼睛一亮,从盒子里掏出两个糕点,“来来来,吃这个。。。”
秦兴业一愣,“这不是要送给书院张先生的糕点吗!?”
秦胡氏讪笑着道,“吃两个也没啥,反正他也不会当着咱们的面打开看!”
秦震可顾不了那么多,拿过那糕点,就大口气吃起!
秦兴业迟疑着也接过来,闪了闪眼睛,不管了,吃了再说!
秦胡氏瞧着父子俩狼吞虎咽的模样,咽了咽口水,肚子一阵咕噜响,干脆又伸手掏了一块出来!咬下一口,“果然是好东西!这糕点确实好吃!”这糕点是她找老婆子磨了好久才磨出来的,这还是陈家当时给秦夏下的聘礼!秦胡氏撇撇嘴,等会儿去陈府找秦夏再要些!
秦震一块糕点吃完,肚子还是饿得,又找秦胡氏要,秦胡氏不肯了,“再吃就没了!这是要送给张先生的!好让你再回书院的。。。”
秦震哪里肯依,不吃还好,这一吃,肚子更饿,“那我就要吃面!”
秦胡氏想了想,面要花银子,这糕点不用花银子,反正还有一篮子鸡蛋,于是干脆把糕点盒子打开,先吃饱再说,结果,这盒子一打开,秦胡氏会气死,这一盒子糕点,居然只有五块了,一大半都是空的。。。。心里恨得牙痒痒的,“老不死的。。。。”
秦震手快的将剩下的两块拿出来,一口就下去了一大半!
秦兴业瞧那空了的盒子,恼怒道,“你这婆娘,一路就在偷吃了吧!?”
秦胡氏正气不打一出来,一听秦兴业的话,更是气个半死,跳起来当街便骂,“你什么意思!这都是你那老娘做的好事儿,我刚才当着你的面打开的,这都是她在家里偷吃了的!”
秦兴业半信半疑,“不。。。不会吧,娘可是知道咱们去找张先生的。。。。这可是关系到震儿一辈子的事儿!”
秦胡氏跳脚,“哼,我一定要回去问个清楚,问清楚老婆子到底什么意思!”
秦震在一边吃完糕点,看周围的人都在指指点点,不耐烦的道,“天都要黑了,咱们快走吧!丢人现眼的。。。”
秦兴业和秦胡氏这才注意到周围的人,秦胡氏才不管这么多,脖子一跟梗,“看什么看,走走走。。。”
一路骂骂咧咧的,到了书院门口,有个老伯来开了门,秦兴业和秦胡氏带着秦震进了书院,在老伯的带领下往书院中庭的凉亭走去。
雨过天晴,张谦正和古力在凉亭下棋。张谦惊喜古力居然会下棋,而且棋艺还不赖!古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我是在乞讨的时候,看见市场门口有人下棋,便天天看,天天看,然后便学会了!”
张谦一阵心疼,“这些年力儿受苦了。。。”
古力不好意思的笑,“我不觉得苦!。。。”
张谦点头,感慨道,“男人,受些苦更能成大事!”
古力腼腆的道,“我哪儿成的了什么大事。。。我。。。。”
张谦期待的看着古力,“力儿长大想做什么?”张谦现在特别享受这种和古力相处的时光,相处的像一对真正的父子!
古力红着脸,不太好意思,“我不求大富大贵,只想平安安稳,护着。。。。怜儿便好。。。”说罢,低下头,久久不抬起来!其实他和张谦相处的这些天,也是打从心里喜欢这个干爹!他从前跟着谭武的时候,因为谭武不会说话,也有意不让古力说话,樊娘子也几乎不说话,一家人成日都是沉默着,更不说情感的交流!这些天,张谦每日陪着他聊天,说话,找书给他看,他们一起研究雕刻,研究下棋,从前那个爹的影子变得慢慢模糊起来!这会儿张谦问他长大后的想法,他也丝毫没有想隐瞒,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他的心里,张谦这个干爹和爹的影子在慢慢重合。。。
张谦闻言,愣了下,随即笑起来,“力儿长大了!”对古力的心思,他这做爹的也是知道的!当然,也是在王白凤的提示下才知道的!而王白凤和右相夫人更是乐见其成的。。。虽然都还小,但丝毫不影响她们欢喜的心情!
古力抬起头,睁大眼,看着张谦,“干爹觉得我可以和怜儿在一起吗?”
张谦笑着反问道,“为什么不可以?!”
古力脸上一阵落寞,一股自卑涌上来,“我。。。。我一个孤儿。。。以前还是个乞儿。。。配不上她。。。”
张谦心痛的无以复加,若不是他从小不在自己身边,他又怎么可能成乞丐,怎么可能这么自卑!他不是孤儿啊,他有爹有娘,有奶奶!。。。差点冲动的吐口而出,忍了又忍才道,“力儿,你不是孤儿,你现在有这么多爱你的人,你有爹,有娘,还有姐妹兄弟!”
张谦将“干”字不动声色的有意去掉,古力并没有察觉,腼腆的点点头,“嗯,我很幸运。。。”
张谦拍拍古力单薄的肩,“干爹干娘一直在你身边!”
古力重重的点点头,“谢谢干爹!”
父子俩又重新下起棋来。
“张先生,有人找您!”老伯走到凉亭边,恭敬的道!
张谦转身,看到秦兴业秦胡氏带着秦震站在那里,皱了皱眉,“什么事儿!?”
老伯还没答话,秦胡氏急急上前,“张先生,我们是送震儿来上学的。。。”
张谦站起身,皱眉道,“他已经被书院除名了!”
秦胡氏冲到凉亭外,这才看清坐在一个圆轱辘椅子上的少年居然是之前住在老三家的古力!有些好奇,撇了撇嘴,但还是记得自己来的目的,大声道,“张先生,您就网开一面吧,不要把我家震儿除名!”
张谦对秦胡氏道,“秦震不是读书的料子,在这里也是浪费时光!”
秦胡氏摆摆手,“我们不怕浪费时光!”
张谦一噎,袖子一挥,“瞎胡闹!”
秦震还是挺害怕这个院长的,离得远远的不敢上前!他这些年在书院也确实没干正事儿!“
秦兴业瞧自己的婆娘没说到点子上,上前了几步,装模做样的像个文似的对张谦道,”张先生,鄙人秦兴业,乃秦震的父亲。。。”
秦胡氏听着秦兴业这么文绉绉的词儿,好奇的偏头去看他,瞧他装模做样的动作,忍不住捂住唇偷笑!
秦兴业不理会秦胡氏,接着道,“张先生,我们也是很有诚意的,只要秦震这次回到书院,我们一定好好督促他,让他好好学习!”
张谦不认识这家人,瞧着秦兴业虽然别扭但还是有礼节的样子,也软了语气,“学院里是有规定的,会给每个学生三次机会,三次机会后,一旦除名,永不录取!”
秦兴业顿住,秦胡氏嚷嚷起来,“这样,你让我家震儿挂个书院的名儿,不来书院也可以!”
张谦不理解,负手看着这奇怪的两口,“挂个书院的名儿?!何意?!”
秦胡氏摆摆手,“你别管啥意思,总之呢,我们银子照交,但不到书院来!这么大的便宜给你们了,你不会还不答应吧?!”
张谦气急而笑,“大便宜!?”
秦胡氏理直气壮,“那可不!我银子还是交啊,但你不用教我家震儿,那不是大便宜是啥!?”
张谦哑然,“那这有何意义?!你们不要胡搅蛮缠了,带着秦震回去吧!书院是不回再收他这种不思进取,只知道胡作非为,把书院不当回事的学生的!”
秦胡氏气急,本来一大早在秦柳氏那里受了气就没平息,后来又被淋雨,又发现被老婆子算计了,这心里的火气就一直没降下去,这会儿听这张先生这么说自家儿子,火气更是蹭蹭的往上飙!指着张谦就嚷嚷,“你是个什么眼瞎的先生,连那个哑巴都能进书院,为啥我儿子不能?!这是什么道理!?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可是有官家身份的!”
张谦听她居然说古力哑巴,听出她应该是认识古力的,转身看向古力,“你们认识?!”
古力冷着脸点点头,“怜儿她大伯家!”
古力也是听古力和他提了一些秦家的事儿,听古力这样一说,那这个秦震更是不能收了,怪不得秦震是这样,和家教也是很有关系的!在秦胡氏惊讶的眼神里,一字一句的道,“快走吧,书院也不是菜园子,回去好好反省罢!”
秦胡氏盯着古力,“你咋会说话了!?”
古力推动椅子上的轱辘,这正是秦星画了图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