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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芊低着头,轻声道,“小女子姓奏,名娥!”
陈仁善愣了愣,“奏…娥?呵呵…好名字,好名字!奏娥姑娘请。”念着怪怪的名字,做了个请的手势。
玉芊默默的点头,跟着陈仁善往前走!偷偷的把手放在后面,对着秦星比了一个“V”,这个手势还是秦星教他们的!还有一个OK的手势,这会儿用起来毫无压力!
刚走出了菜场不远,玉芊便瞄到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子,觉得是个好机会,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把陈仁善引进去,眼看着就要走过去,眼一闭,只好忍住真的羞耻,轻轻拉了拉陈仁善的袖子,“陈老板,小女子…尿急…”
秦星不远不近的跟着,本是听不见他们二人的说话的,无奈听力好,这话一出,秦星直接差点笑翻!古力抱着一个口袋瞪着像发神经似的秦星。
陈仁善一听玉芊尿急的话,满脸猥琐的笑起来,“奏娥姑娘真是好性情!”随即又四周看了看,“可这儿也没有茅厕,不如,姑娘再忍忍?!”
玉芊这会儿是真的满脸通红了,低着头,指了指小巷子!
陈仁善会意,上下看了眼玉芊,眼里的淫光掩饰不住,还真没见过姑娘如厕的样子,哈哈…。
“陈老板,我担心有人瞧见,不如,你帮我守着吧,背着身子就好了…”玉芊的声音如蚊虫。
“陈某乐意效劳!”陈仁善笑的猥琐,这等美差,自然是满口答应!
一切如计划般,陈仁善进了巷子,古力趁其不备,从身后蹿过去,将在米店买的一条装米的大口袋套了上去!秦星看着古力矫健的身姿,给了他一个大拇指,“这些日子还真没白练!”
三人合力将陈仁善装进了口袋,系紧!对着口袋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任凭陈仁善怎么喊,却因为本身口袋很厚传出来的声音就小,又因为是废弃的旧巷子压根没人,让秦星三个着实狠狠出了口气!
古力使了十成的力气,把失去母亲的悲痛都发泄了出来!玉芊则把刚才受的辱都发泄了出来!他们使蛮力,秦星使巧劲儿,不出片刻,陈仁善便没了力气叫嚷,只剩下呜咽声…。
一直打的陈仁善呜呜的动弹不得,三人才一阵风似的跑出了镇子,等爬上老刘头的牛车,三人才放肆的哈哈大笑起来!
玉芊笑的畅快,甚至笑出了泪!以后可能再也没有这种机会过这种畅快的日子了,等回了家,又是各种规矩,各种手段诡计,也有可能,直接被当做物品去联姻!
古力笑着开怀!娘的仇虽然还没报,但至少他找到了方向!他的心里有了底,他也不再孤单,也不会再害怕!
秦星笑的灿烂,因为她,可以让娘,大姐秦怜秦钰过上好日子,时时感到幸福!因为有她,能让身边的人如此高兴,她觉得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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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娥,奏娥…预备起,念十遍!哈哈哈哈…
☆、96 请客前夕
三人笑了好一阵儿,感染的赶车的老刘头也笑呵呵的,忍不住问,“你们这是遇上啥好事儿了啊?…”
玉芊趴到车前,掀开帘子,“刘爷爷,我们今儿行侠仗义啦!”
老刘头一听,只当是玉芊乱开玩笑,也跟着道,“那可真是不得了!原来是三位大侠啊…”
玉芊捂着嘴咯咯笑,古力也跟着笑!
正笑的欢,玉芊忽然道,“呀,手绢掉了…”
秦星一愣,想了想,虽然有些遗憾,那都是秦怜一针一线绣好的手帕,可如今掉了,也只能道“掉了就算了吧,我还有…”
玉芊有些担心,“可是,秦星,该不会被那个姓陈的捡去了吧?!那上面有没有你的名字?!”
“没有!不过,怜儿给我们每个人都绣的不同图案!”秦星想了想,“那也没关系,这图案的含义也只有我们自己懂!”
玉芊拍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牛车晃晃悠悠的,没一会儿忙活了一上午的几个人便昏昏欲睡!
正都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刘头的一阵说话声惊醒了他们,“呵呵,程公子啊,又请我带信!?”
随后是程树有些窘迫的声音,“不是,不是,刘爷爷,今天不带信!是我娘想问问您,知不知道秦家的房子做完了没?!”
老刘头便笑,他如今也是知道这个后生和老三家的秦月定下了,乐呵呵的道,“今天啊,你不用问我了,喏,你自己问秦家姑娘吧…。”
玉芊和秦星相互看了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恶作剧的光芒!都按捺着不说话!
程树一听秦家姑娘,以为是秦月,面上一喜,走到牛车尾,隔着布帘,调整了下有些紧张的心情,缓缓开口,“秦姑娘,在下程树…。”
话没完,玉芊抢着开口,“程树?哪个程树呀?”
话一出,秦星和古力都屏住呼吸,想听程树如何答!
布帘外的程树一听居然问是哪个程树…心里一慌,随即又仔细想了想,笑了,“敢问车里是秦姑娘吗?”
玉芊不服气,“是啊…那还有假?!”
程树停了片刻,“秦姑娘既然不认识在下,那在下冒昧打扰了,对不起!…”
听着似离去的脚步声,玉芊一急撩开帘子就要喊!却发现程树促狭的站在车门外,一手捏成拳头捂着嘴,似笑非笑的看着气急的玉芊!等看到坐着的秦星,放下手,温和的问,“秦星姑娘,不知你姐姐可好?她今日为何没和你们一起?你们家房子做好了吗?”
秦星还没答话,玉芊已经跳下了车,围着程树转了一圈,便转,还边念念有词,“原来你就是陈树啊…唉,也不知道秦月看上你哪点了…其实我哥哥更好啊…。”
程树听着前面的也还好,最后一句却让他变了脸色,看着眼前这个并不熟悉的女子,正色道,“我程树确实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但是我真心待秦月,此生只娶秦月一人!”
秦星暗自点头,玉芊则盯着程树,“你可当真?当真只娶我们家秦月一人?若是以后你有了银子,做了高官也只娶她一人?!”
程树面不改色,依旧一脸正色,“那是自然!”
玉芊便拍起了巴掌,“好,就冲你这句话,秦月也值了!若是以后你负了她,我可要揍你!”尝试到揍人的痛快,玉芊觉得拳头解决问题的感觉真不错!
程树微笑着,“姑娘恐怕没有如此机会…”
秦星觉得差不多了,便喊玉芊,“玉芊,走了!”又对程树道,“我们家房子做好了…后日你们便去吧!”
不等程树道谢,玉芊上了牛车,一路向青水村去!“这个程树,真看不出来哎!对了,他是不是见过秦月?不然怎么一听就知道我不是秦月?!”
秦星闭上眼睛,笑着不答话,玉芊没趣,瞪了秦星一眼,“哼,故作神秘!”随后又趴到秦星的肩膀上,贼笑着道,“哎,你听到没,刚才刘爷爷问程树是不是又请他带信,这又的意思是之前也带了吧,对吧?哈哈,秦月居然都不告诉我们…。不行,我回去得严刑拷问…”
秦星依旧闭着眼,耳里听着玉芊在那里一会儿贼兮兮的,一会儿神叨叨的,不理会她!程树请刘爷爷带信的事儿她是知道的,瞧见两次大姐捏着从老刘头那里接过的信,满面通红的躲进棚子里!她心里明白,也刻意不去戳破…
进村儿的时候,落日已经西沉。牛车到了院子门口,秦星三个跳下车,各自拎了一大口袋菜进院子,一进去,吓一跳。居然都已经置起来了,五张桌子,板凳,摆的整整齐齐!
“娘…”秦星边往屋里走,边叫,暗自猜测这些桌子板凳哪儿来的!还没走进屋,院子外传来东子的声音,还有秦钰的嚷嚷声。
一听到秦钰的声音,秦星暗道一声坏了!早上临走的时候秦钰千叮咛万嘱咐,要买鞭炮的事儿,还把自己这些日子捉螃蟹攒的一银钱都交给了自己!结果,还是给忘了…。这会儿也来不及去买了,村口的杂货铺子也不卖这些成本高用的少的东西,秦星一阵懊恼,只顾着去教训陈仁善了,把这事儿给忘了!一边想着一会儿如何给秦钰解释,一边回头却瞧见醉鱼轩的送客的马车停在门口。
屋里的秦柳氏和秦月迎出来,两人都系着围裙,看样子在准备晚饭!
秦柳氏接过秦星手上的肉和菜,偏头去看院外,等瞧见是醉鱼轩的马车,和秦星一样有些疑惑,前几日东子才来过一趟的,今儿咋又来了…。
几个人合力把东西提进了厨房,又转身去迎东子!边往外走,秦星边指着院子里的桌子椅子问,“娘,这都是哪儿来的?!”
秦柳氏便笑了,“你虎子哥带着秦钰去借的,我估摸着五桌可以了,就只借了这些!吃饭的碗啥的,也都借回来了!”
秦星点头,请的人多,自家的东西肯定不够!
母女三个刚出了门,便瞧着秦钰小心的抱着一大捆鞭炮,笑的见牙不见眼的!秦星松了口气,又不解的问秦钰,“钰儿,这鞭炮哪儿来的?!”
秦钰笑眯眯抱着鞭炮往屋里走,“东子哥送来的,还有好多东西呢,娘,你们快去帮帮忙吧!”不再理会她们,拉着古力就径直进了屋子!瞧着他欢天喜地的模样,秦柳氏无奈的摇摇头。
“秦婶儿,秦姑娘,这些都是我们东家让我送来的!”刚一出院子,瞧着东子站在马车下面,马车里似还有个男人在往外递东西给东子,忙忙碌碌的看不太清楚!
秦柳氏连忙走过去,瞧着地上的鱼,肉,青菜什么的,急忙道,“这可真好意思!上次送了那么多,这会儿又送,我们可真担待不起啊!”
东子把一包牛肉放到地上,直起身子又去接东西,道,“今儿我和掌柜的去李记了,听李老板说秦姑娘买了许多调料,我们掌柜的估摸着你们家房子该是完工了,买这么多调料,应该是要准备请客吃饭!所以就采买了这些,牛肉,羊肉,这些平常你们都买不到的…”等到车上东西都拿完,里面的人跳下来,秦星才发现居然是醉鱼轩的炒菜师傅,杨师傅!
“杨师傅,您怎么也来了?”秦星一头雾水!
杨师傅在醉鱼轩里炒菜十来年了,对自己做鱼的手艺相当自信!却在吃了秦星做的鱼之后,才不得不叹服,“人外有人!”杨师傅憨厚的笑起来,“这不是辛掌柜估摸着你们家要请客,怕你们没有个掌勺的师傅嘛!就安排我来给秦姑娘打打下手!”
这话就实在是说的太谦逊了,他炒菜的年龄比秦星的年龄都大,却能自降身份说给秦星打下手,秦柳氏连忙摆摆手,“杨师傅,您太客气了,您能来咱们这个偏僻的小村子就是给了天大的脸面了,实在是担待不起…”
秦星也正在考虑请谁帮忙掌勺,还想着不行就自己上阵算了!这可真是解决了一件大事!暗想等过几天再好好想几个菜谱给辛掌柜,好感谢他!
“秦姑娘,这是咱们掌柜的在市场买的两只大灯笼,若是你自己买了,就留着过大年再挂,若是没买,咱们一会儿就挂上吧!还有这对联,是镇上学堂的老夫子帮忙写的,老夫子年纪大了,估计要回家安享晚年了…”东子一样一样拿给秦星,秦星看着红灯笼,对联,确实是应该要买的,可自己却都没有买,暗里吐了吐舌头,她实在是不太懂这些!
等都帮忙把东西都收拾好,东子让赶马车的伙计先回镇上,第二日晚上再来接他们!搓着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