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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前辈,有关血魔教的事我自小就有听闻。到底魔教是怎么回事?之前魔教只是残害武林同道,可是并不参与国家政事的,也并没有如此大的野心的啊?前辈给我讲解一下有关魔教的来历。”夏孤小炎说道。
“难道令尊没有和你讲过魔教的来历?”鲍天德惊奇地问夏孤小炎。
“没有。家父从来没有跟我讲过魔教的来历。只是自小就告诉我魔教是为祸武林的邪教,教我遇见魔教教徒可以铲除之。”夏孤小炎道。
鲍天德说:“那好。那我现在就给讲讲这血圣教的来历,但是我所知小半是根据自己的见识大半来自江湖的传闻,详实就谈不上了。”
夏孤小炎道:“前辈不用客气,晚辈洗耳恭听您的讲述。”
第七章 遇故人忆江湖往事(3)
“说起来这魔教和你们残剑山庄也是有很深关系的。”鲍天德开口说道。
“和我们残剑山庄也有关系?”夏孤小炎惊奇地问。他虽然知道自己的父亲曾带领江湖群雄剿灭过魔教,但有什么样的关系他还是非常的好奇。
“这要追溯到四十年前,当时魔教叫月圣教,教主乃是一代武学奇人月天骄,江湖人称风云无极天煞女。武功高绝,可以说登峰造极,是武林中百年不遇的武学奇才,当时的武林人士无出其右,而且更是一个容颜绝代的娇俏佳人,她的出现顿时迷惑了当时几乎所有武林中的少年侠客,青年俊才。很多人都甘愿为其卖命,可惜她却一直芳心不许。那时她领导的月圣教只收女子作教徒,而且是被抛弃了的女子。月圣教的宗旨就是杀尽天下贪官污吏,杀尽天下薄情男子。所以说那时的月圣教还不算是邪教,虽然做事极为偏激而已。”
鲍天德说道这里,夏孤小炎也认同地插口道:“的确不能算是魔教。”
“但不幸的是,一向视男子为玩物的月圣教教主月天骄却最终也遭遇了同样的情殇,以致酿成后来的悲剧。”鲍天德说道,同时无限惋惜地感叹了一声。
夏孤小炎问:“那月天骄是不是爱上了谁?”
鲍天德继续道:“她要是爱上了一个人也就是了,但是她却同时爱上了两个男子。”
白不凡突然责怪说:“她自己都三心二意,还怎么怪世间男子薄情呢?”
“可不是吗?”鲍天德继续道,“本来在月天骄出现江湖的五年中她从没有对男子动过情,无论对方是多么优秀忠诚。但是,突然有一天不知为什么,她变了,她动情了。当时有两个武林世家的少年公子追求她,她对一个男子有心,同时也对另一个男子有意。这就为以后的悲剧打了基础,她本来是最恨天下薄情男子的,谁知自己倒成了三心二意的女子了,你说还能不酿成悲剧吗?”鲍天德向夏孤小炎问道。
“那这两个男子是谁呢,能博得月天骄的青睐?”夏孤小炎问道,但心中猜想不会是我们残剑山庄里的人吧?
鲍天德继续道:“这两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残剑山庄的少庄主夏问天,也就是你的祖父,另一个是方剑山庄的少庄主秋无水。两个人是少年成名,都不服输,都想得到美人的芳心,没办法,最后两人相约在泰山绝顶决斗,谁胜,谁将得到追求美人的权利,另一位则完全退出,同时胜者的一方的山庄也将被武林公认为武林第一庄,故此那一战对两世家和两个人都非常的重要,而且引起整个武林的大轰动。那时残剑山庄和方剑山庄已经是领袖武林的世家,而且为武林第一庄的称号挣了前后四十年没有结果,所以这一次决斗两方约定一并把所有的争执解决。刚好呢,当时在位的神宗皇帝也不知怎么知道了这次比武,那皇帝老儿更是一个爱看热闹的人,于是御笔亲题了武林第一庄的牌匾,赐给胜的一方,这更把那次的决斗推向了高潮。你说添乱不?一时整个江湖都沸腾了,大街小巷的百姓童子都议论这次比武盛会。”
“那次的决斗是不是方剑山庄的秋无水胜了?”夏孤小炎问道。
“没错,正是秋无水胜了你的祖父半招。但是谁知道,事情并没有因为这次决斗而简单解决。秋无水获胜了,本来可以和月天骄双宿双飞了。但方剑山庄秋无水的父辈们坚决不同意他把月天骄接进门。他们提出了一个条件,除非月天骄把月圣教解散,到方剑山庄做一个相夫教子的温顺贤淑的媳妇,这样才同意秋无水和月天骄成婚。”
“月天骄会答应吗?”夏孤小炎问道,虽然他猜到了凭月天骄孤傲的个性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鲍天德道:“她要答应了也就不是月天骄了。这样的条件估计月天骄甚至考虑都不会考虑,她是那样的一个骄傲的女子,一个特立独行的奇女子。因此,月天骄认为秋无水并不真心爱他,否者,他应该抛下一切和她远走高飞,而事实证明秋无水却是一个遵守家规的,一切以家族的名誉为第一位的人。在这样无奈何之下,月天骄忍痛断了和秋无水的感情,甚至心中恨秋无水,她要报复。于是月天骄找到夏问天,你的祖父,要和他重归旧好。却不知夏问天在那次泰山绝顶决斗中输给了秋无水之后,心中失望之际,黯然神伤,私下里草草和一个女子成了婚,从此埋头练剑。就在这时月天骄找来了,她让夏问天娶她,并且让他杀掉自己的妻子,以和自己结百年之好。”
“什么?那月天骄是疯了还是傻了,如此狠毒残忍?”夏孤小炎说道。
“唉,不疯也离疯差不多远了。”鲍天德继续道,“夏问天当然不会那样做,那时他的妻子已经怀有身孕,他坚决拒绝了月天骄的要求。月天骄在恼羞成怒之下出手杀了夏问天,继而接着又杀了秋无水。月天骄再次坚定地认为天下男儿都是薄情的,皆可杀。从此她开始不分善恶,大肆制造杀戮,因此月圣教的性质也完全变了,彻底变成了十恶不赦的魔教。她听说凡是有娶亲的男子,月圣教就找到该男子,逼他发誓终身只娶一个,永远对自己的妻子忠诚。不发誓的就一刀杀之,即使发誓了,事后发现其不遵守誓言,必将有月圣教的人前来杀之。一时江湖中人闻月圣教而丧胆,月圣教制造的杀戮接连不断,罪恶罄竹难书。这种情况持续了半年之久后,武林中正义门派或为了正义或为了自保开始结盟,与月圣教进行了数次残酷的厮杀。”
“江湖各门派也只有在危及自己存亡时才想到撇开门户之见,进行联盟。”夏孤小炎感慨完,又接着问道,“那最终有否把月圣教全部铲除呢?”
第七章 遇故人忆江湖往事(4)
“少侠不要心急,请听老夫慢慢往下讲。”
夏孤小炎于是收起了急切难耐之心,稳坐好凝神而听。
鲍天德清了清嗓音继续道:“因为月天骄的武功实在太高,江湖中人几乎没人能杀得了她,就连伤她也不容易,故此正派人士几次的剿魔之举均未取得彻底的成功。直到少林五老出山,在天涯阁与月天骄一战,终于把月天骄打成重伤,跌落下悬崖,生死未知。而少林五老也全部落得个终身残疾的结果。自此月圣教在江湖上总算消逝了近二十年。原本以为江湖可以从此平静了,谁知二十年后月圣教又复兴江湖,这次月天骄不再出面,她培养了四名武功绝顶的弟子,月圣教也不再限于只收女弟子了。在她的四个弟子的带领下,更加疯狂地残杀武林各派,一时生灵涂炭,江湖浩劫不断。就在这时,残剑山庄和方剑山庄又各出了一位了不得少年英杰。”
“是我爹爹和现任方剑山庄庄主秋山岳吧?”夏孤小炎问。
“不错,就是你爹爹夏元海和秋山岳。你爹爹为报父仇,秋山岳为报叔仇,他们两个少年英杰联手带领武林正道人士历经几次奋战,终于在最后一战中铲除了月天骄和她的三个弟子。但其中一个弟子就是现任的月圣教教主恨天女逃脱了。剿灭魔教之后,你爹爹和秋山岳也开始了新一轮的武林第一庄称号的争夺,当然这次是你爹爹胜了,不过好像方剑山庄一直不服,于是就有了以后每七年一比武的约定吧。这次剿魔成功后,江湖又平静了十几年,谁曾想就在七年前,恨天女又复出了,她重招旧部,创立了血圣教,不仅对武林中各派的欺压更胜从前,而且还勾结起了辽国,与大宋朝廷作对,对江湖武林的杀戮对百姓的祸害就这样又轮回了。这就是魔教的大概来历。”鲍天德在时而激动时而平静的话语中把故事讲完了,一时屋内的气氛异常的沉静。
夏孤小炎听完,不禁心中感慨万千,没想到自家的残剑山庄竟然还和魔教有这么多的恩恩怨怨。为什么爹爹从来没和我提过呢?他心里十分的纳闷,但更加不解的是为什么会让恨天女逃脱呢?鲍天德没有说,想必他也不知道,或许父亲和秋山岳知道,以后回家见到父亲再问吧。
这时,夏孤小炎从鲍天德的讲述中回复心神,张了几次口才对白不凡说道:“白先生,在下和令爱的婚事,你看,那个,这个——”他不想成婚的,但一时又不知怎么表达,故此扭扭捏捏。
“哈哈哈,老夫知道夏公子想说什么了,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老夫的女儿成亲,嫌弃我白不凡是势力商人,不愿做我的东床快婿啊?”白不凡坦然问道。
“我,晚辈,在下心里没有准备啊,况且我和令爱也没有见过面,更说不上感情,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咱们作为江湖儿女的还是要讲个你情我愿的,您说是不是呢,我的通情达理的白老前辈?”夏孤小炎极尽言辞对白不凡夸赞,希望能让白不凡收回让他和自己女儿成婚的想法。
“这可不行啊,夏少侠,我们江湖人讲的最是一个信字,人无信而不立,你既然是擂台的最后胜者,自然要娶我的女儿啊,你可不能耍赖啊。”白不凡一点也不退让地说道。
“白老前辈也,我的好前辈,求求你,在下是真的不想这么早就草草结婚啊,您就别逼我了。鲍老前辈,你也帮我求求情。即使不成婚我也坚决留下和你们共患难,一起对抗魔教。”夏孤小炎几乎哀求道。
鲍天德把脸扭过一边,就是一句话也不说。心说,小子别拒绝的这么早。
就在夏孤小炎苦苦哀求时,突听:“爹爹,谁说我要嫁给他了。”一个倩影随着一个娇斥的音声来到屋内。
“一儿,你怎么来了?”白不凡对突如其来的一个女孩儿说,接着又向夏孤小炎说,“这是我的不成器的女儿,一一。”
夏孤小炎很尴尬地看着白一一,不过当他看到来人时,眼前一片亮光,打心底里承认眼前这个女孩不是很漂亮,而是非常的漂亮,她就像一朵云似的,不过不是一朵沉静不动的云,而是一团随风飘荡变化的云。她的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澄亮亮的,像一池幽深的湖水,清澈却不见底。她一点也不怕夏孤小炎,更和他对盯着,她的眉毛弯弯的,脸儿圆圆的,下巴尖尖的,脸颊红红的,身材窈窕的,腰身窄窄的,胸脯挺挺的,但表情却是凶凶的。夏孤小炎心想,这女孩怎么那么像秋雨燕,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男装打扮,一个是正宗的红妆。
“啊,白姑娘好啊。”夏孤小炎反应过来,赶紧招呼道,似乎他也惧怕她火辣辣的眼神。
“你就是夏孤小炎吗?听说你最近在江湖上的名头很盛啊,好吧,本姑娘不服气,我要和你比试比试。”白一一脆声说道,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