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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职业也是不分人的,人的能力都是培养出来的,任何一份职业不是你来说你是否能做,而是只有你做了才知道你能否来做。所以马克思老人家说过:理论到实践是一个飞跃。一个人的理论再怎么丰富,永远不去实践,那你就只是个空想家。同样,一个人老是自告奋勇的去实践,没有理论为依据,那他只能是一个会走弯路的莽夫。
话说回来,有些事情可以奋不顾身的勇敢实践,而,有些事情去不能奋不顾身的去实践,比如说,爱情。
爱情很伤人。
伤人,伤心,伤元气。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伤了爱情又是怎么样呢?快哉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快哉是个纯学院派的,理论知识很丰富的空想家。据快哉估计那肯定也不是件好事,打,打住快哉你这家伙又开始抒情了啊,这是件很不好的事,做人要厚道,做人也要有职业道德。关于这一点,你要向小虎学习,知道吗?
小虎就很有职业道德,在富二的店中当起了伙计,而且当的还像模像样,富二爷发现来酒店的人比以前多了,赚的银子也比以前多了好多。为什么呢?富二爷想了好久,终于得出了答案,这一切改变似乎是在小虎当起伙计之后所发生的吧。为什么呢?富二爷想了好久,终于得出了答案,这么多人的到来似乎是被小虎温暖的笑容吸引来的吧。
(九) 初相遇
李荻秋的柚子皮不见了,就是那只大白猫,那只和加菲猫有得一拼的大白猫,那只叫柚子皮的李荻秋的大白猫不见了。其实谁家的猫不见了都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但这只猫不一样,它是柚子皮,它是胖胖的柚子皮,李荻秋的胖胖柚子皮。这就很值得大惊小怪,李荻秋李老爷的女儿,柚子皮是李荻秋的猫。妻凭夫贵,子凭父贵,畜生也凭主人贵。柚子皮理所当然的就凭李荻秋富贵起来了,所以它的失踪就值得大惊小怪,小题大做。
下人们就为了这只叫柚子皮的大白猫忙了一早上,一中午,一晚上。直到第二天,管家不无遗憾的告诉李荻秋:“小姐,柚子皮确实不见了。”老管家说话时不自觉的低垂着头,眼睛下视|Qī+shū+ωǎng|,不敢看李荻秋。
不是李荻秋人品不佳,不是李荻秋很凶狠,而这是下人不自觉的表现,做下人的要有职业道德,这代表着对主人的服从,对主人的忠诚,其实李老爷对下属并不刻薄,相反很好报酬很高。之所以,老管家说话时不自觉的低垂着头,眼睛下视,不敢看李荻秋,好像柚子皮不见了是他的错一般。除过他有很好的职业道德之外,更多的是他不想看到李荻秋眼睛里那抹浓浓的失望,面前这个细弱白皙眼睛大大的女孩,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她是个可怜的孩子,有人会纳闷大户人家的千金衣食不愁怎么会可怜呢?而且是被一个社会地位低的人可怜,(郑重申明,快哉本人绝对没有什么社会地位高低的偏见,只是现在是编故事,编一个公元978年的故事,那时还是封建社会,封建社会就有高低贵贱之分的)还是那句老话: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子非李荻秋焉知李荻秋之苦。但,老管家知道,他是看着李荻秋长大的,他已经把这个细弱白皙眼睛大大的女孩当作了自己的孙女,他已经把这个细弱白皙眼睛大大的女孩当作了自己的孙女般的疼爱。
李荻秋知道了,她的柚子皮离开了她,其实这是早已可以预见的,这几日柚子皮和一只毛色黄黄的野猫打得火热,原本她是可以阻止的,但她没有,人都有自己向往的爱情,猫也不例外,柚子皮也会渴望爱情。
其实李荻秋也会渴望爱情,这是人性的本能,尽管她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是长的是圆的,是甜蜜的是苦涩的,还是其他的味道。但李荻秋是一个爱幻想的女孩子,在封建社会里有很多这样的女孩子,循规蹈矩的如同岩石,内心自由不羁的像风。
柚子皮私奔了,它是为了自己的爱情。李荻秋也不见了,她是为了找柚子皮的,她只想找一下柚子皮,也许这只是一个借口,一个为自己不合规矩行为找一个借口,她怕柚子皮傻傻猫找不到回家的路。果不其然,李荻秋终于在柳树荫里找到了瑟缩成一团的柚子皮,看来柚子皮为情所伤了,被黄毛抛弃又找不到家了,又是一个细雨蒙蒙的天气,可怜的柚子皮只有瑟缩在柳树下的树洞里躲着雨。李荻秋爱恋的抱起柚子皮,柚子皮立即依偎在李荻秋怀中,激动的喵喵叫,像在撒娇。快哉想,柚子皮此时的心里肯定是悲喜交集的。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此时李荻秋深深体会到了,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此时柚子皮深深体会到了。抱着柚子皮艰难地走在春雨里,李荻秋不堪重负,步履艰难。
小虎就是在这样一片春雨里第一次见到李荻秋,小虎是去离小镇三十里之外的稍微大一点的镇去的回来的路上遇到李荻秋和她的大白猫的。
望着这个吃力抱着大胖猫的瘦弱女孩子,小虎的不禁上前搭话:“怎么不打伞呢?”并不由自主的把伞向女孩头上伸去。
李荻秋受了一惊抬起头来望着这个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男子,眼睛里盛满了委屈,似有泪花闪现。用带着哭音的语调说道:“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忘了带伞。”
“偷跑出来做什么呢?家里说你了吗?还是。。。。”小虎问道。
“没有人说我,从小到大没人说我,我也没有人可以说。”李荻秋回答。“我是来找它的。”用下巴指了指怀中的猫。
小虎心脏猛地一抽,似乎在他内心深处有那么一根弦被拨动了一下,那根弦让他心中某个角落盛满了莫名的感觉,柔软,甜蜜,心疼,怜爱,想搂她入怀,用尽一生去爱。
他不禁伸出手拂去了李荻秋脸上个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的东西,声音更柔地说道:“这只傻猫是你的吗?”
李荻秋在眼前男子刚触到她脸的那刻,稍稍后仰了一下,但男子的手很温暖,眼神也很温暖,让她觉得信任,任由小虎为自己擦去泪水和雨水。
轻轻笑出来:“它才不傻呢,它是我的柚子皮,我最好的朋友。”
小虎笑道:“哦,这只傻猫叫柚子皮啊,好难听啊,不过跟它挺匹配。”
李荻秋有些恼怒的嘟起嘴强调道:“它不傻。”
小虎眼中的笑意更浓。眼前这个女孩子很可爱,瘦弱白皙,眼睛大大盛满了无邪,被雨淋湿的浓密黑黑长发直至披散下来束成一束,只是她怀里那只猫实在是太搞笑,胖乎乎的,脏兮兮,被雨淋湿的毛贴在身上,一绺一绺的,分明可以看见那粉色的皮肉,更搞笑的是,胖乎乎的毛脖子上还系了一颗铃铛,用红色的缎带系着,还被细心的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小虎问道:“你能指望这样的猫逮老鼠吗?老鼠早就被铃声惊跑了。”
李荻秋说道:“我才不要它逮老鼠呢,它是我的柚子皮,可爱吧。”
小虎有些好笑的望着这个女孩子:“你的审美还真与众不同呢。”
李荻秋白了小虎一眼,不过很快又笑了,柚子皮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是有些可笑。
小虎说道:“把你的傻胖猫给我,我帮你抱。”
李荻秋歪着脑袋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子,这个有着暖暖笑容的男子,他眼中的东西让她觉得信任。
小虎不由分说的从李荻秋怀里抱过来柚子皮,并同时夸张的猛地沉了一下肩膀,口中说道:“真够重的啊,胖死了,你都喂它什么啊。”
李荻秋呵呵一笑:“不告诉你。”
“我叫李荻秋,你叫什么?”李荻秋问道。
“我叫小虎,小老虎的小虎。”小虎答道。并在心里默默念了好几遍李荻秋的名字。
李荻秋说:“那你的名字也不比柚子皮好听多少啊,还说我的小猫猫,是不是呀皮皮?”
说着还用手轻轻点了点柚子皮的小脑袋,柚子皮应景似的喵喵的叫了几声。
小猫猫?皮皮?小虎心中暗自好笑。他可看不出这只胖的要死,肥头大耳的猫哪里小了,只是眼睛倒是和它主人挺像的,大而圆,水汪汪,可怜巴巴的。想到这里小虎又笑了。
“你一个人笑什么?”李荻秋问道。
“不告诉你。”小虎学着李荻秋的语调回答。
小虎一只手抱着那只胖胖呼呼的叫柚子皮的大白猫,一只手举着伞,与李荻秋这个才认识却让他想疼爱一生的女孩子并肩向前走去,渐行渐远。
就这样,只是这样。
就在这一片春雨里,小虎遇见了一个让他想疼爱一生,可爱,瘦弱白皙,眼睛大大盛满了无邪的女孩子。
就在这一片春雨里,李荻秋遇见一个让她感觉有温暖眼睛很清澈,笑容温暖的就像春雨里的阳光的男子。
一个叫李荻秋的女孩子遇见了一个叫小虎的男子。
一个叫小虎的男子遇见了一个叫李荻秋的女孩子。
越走越远,快哉含笑的望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想到:又是一段美好爱情的开始,结局会是怎样的呢?不知道,只能是不知道。人生若只如初恋,那该多好。
(十) 初遇续
假如王力宏出现在公元978年会怎样?快哉想:那公元978年的李荻秋,也许会唱着王力宏的“春雨里的太阳”坐在窗前为柚子皮梳洗着那一身白色皮毛。
同样一首歌在不同的心境下唱出来的效果就不一样,心情欢快时歌声就会单纯清凉,心情悲伤时歌声就会委婉凄凉。
李荻秋此时就哼着歌,当然不会是王力宏的歌了,如果李荻秋会唱王力宏的歌,不是李荻秋疯了,而是快哉本人疯了。有时候人的心情特别不好的时候总想哼两句歌曲的,但有时候人的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总想哼两句歌曲的。
李荻秋就在唱歌,当然不会是心情不好的,而是心情好极了,好的心花怒放。为什么?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她当然心情会好了,每个女孩子在遇到自己有好感,何况对方对自己也有好感的男子时心情都会好的。
就像王力宏的歌词一样,雨后的天上,彩虹出现,衬出一片蓝天,我在淋过一场大雨之后的晴朗,那是春雨里洗过的太阳,每个呼吸都是新的芬芳。这首歌词描写李荻秋此时的心情再贴切不过了。
李荻秋不会唱这首歌,王力宏没出现在那个时候,简直可惜。所以李荻秋就哼着她自己也不知道曲子,随性而发轻轻婉转,一边帮柚子皮梳洗着那身脏兮兮的毛发,可怜的柚子皮傻呼呼的任李荻秋摆弄,用晾干了的衣服搽干了。
小虎就在旁边笑微微的看着这一切,心里涌起无限的甜蜜,眼前的这一切是他无数次向往的,家的感觉。
李荻秋把梳洗干净白毛蓬松的柚子皮举到小虎面前歪着头说道:“看,漂亮多了吧,以后不许说它是傻猫了。”
的确,擦干净的柚子皮比之前好看多了,小虎瞪着眼前者只白色的庞然大物,仍觉得它呆头呆脑,但也憨态可掬的十分可爱。
不由说道:“是比之前好看多了,可爱了那么一点点而已,好,我不叫它傻猫了还不行吗?”
李荻秋又说:“不行,你保证。”
小虎笑并举起右手做发誓状,道:“好好好,我发誓,我不叫它傻猫了。”
李荻秋甜甜笑道:“这还差不多,真乖,呵呵。”
小虎望着眼前的女子,眼中充满了怜爱,宠爱,溺爱让女孩子怦然心动的温暖。
李荻秋那不谙世事心里涌上一股甜甜的感觉,那是什么?是爱情吗?是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