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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心里憋着些话,但是又不想对桃花婶说,无奈之下,只有先行离去。
她刚离开没有多久,顾渊和向秦便回来了。
看见外面只有桃花婶一个人在忙活,顾渊便追问起来,“一笑妹子呢?她去了哪里?”
“她在呢,在内堂休息。”桃花婶指了指里面的房间,“不高兴了,你们可别再招惹她了。”
“不高兴?一笑妹子怎么了?”向秦赶忙追问起来。
“刚才,昨天来这里闹事儿的那个姑娘来了,和一笑丫头吵了两句,一笑妹子在生气,进去之后就没再出来了。”
“昨天闹事儿的……你是说杏儿?她又来了?”顾渊都感觉有些头大起来。
“可不是吗?谁能想到,她今天竟然还能有脸来这里啊?算了,先不说这些了,你们赶紧进去看看一笑丫头去吧,我也不敢进去打扰她,想来也只有你们的劝她才能听的进去了吧?”
“走,我们进去看看!”顾渊对着向秦招了招手,他二人便一同走进了内庭。
“怎么了?是谁惹我们生气了啊?”向秦看到嘟着嘴在一旁发呆的梁一笑,便主动询问了起来。
“还能是谁?那个傻女人呗。”梁一笑到也不客气的回答。
“跟她计较什么啊?”向秦安慰道,“那个女人一看就是个没脑子的……”
“原先我也不想和她过多计较的,想着把她打发走了便也就罢了,可是,你们知道她说了什么把我给惹到了吗?”
“说了什么?”向秦赶忙追问。
“她竟然要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梁一笑怒气难消。
“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向秦说着,望向了顾渊。
顾渊虽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却也认真分析着。
“可不是吗?她竟然让我转告阿渊哥,让阿渊哥防范着点儿你。哼,她以为她是谁啊?竟然还想挑拨我们?门都没有!”
梁一笑似乎不经意说出的一句话,在向秦心中,却翻起了不小的波澜。
杏儿应该不会平白无故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吧,想来,她是抓住了什么东西?
向秦瞬间便想起昨晚偷偷跑出去见了唐斌的事情?
难不成?会和这个有关?
倘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大事不好了呢?
自己的身份,即将面临暴露的危险!
“呵呵……”心里虽然充满了担忧,但是脸上却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尽管那笑容此刻看来,是那样的不自然,“一笑妹子多聪明的人啊,怎么会被那个蠢女人蒙蔽了呢。顾渊兄弟就更不用说了,所以啊,她这么做,无非是在竹篮打水而已,我们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就是。”梁一笑赶忙接话。
“既然如此,一笑妹子也莫要再生气了,跟她气不值顾。”顾渊终于开口了。
“对了,你们今天那边情况怎么样了?那个车大人有没有查出尸骨的真相?”梁一笑突然间想到,竟然把正经事儿给忘了。
“别提了,那个车大人,指望他?恐怕黄花菜都要凉了。”向秦没有好气的说。
“其实,这个张家大宅的案子,多年以前我便调查过了……”顾渊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大家都惊呆住了。
“阿渊哥?为何啊?为何多年前你会调查这个案子?你不是猎户的吗?查案可是官府的事情,跟你何干呢?”
向秦的身份就已经是个谜团,一时间根本无法解开了。
而此时顾渊的一句话,又使他成为了一个未知数,顾渊的身份又究竟是怎样的呢?
这里面究竟还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曾经,在宫里当过差。”顾渊此时说出的到也是事实。
“啊?在宫里当差?那你为什么又……”梁一笑不解了,死死的盯着顾渊的脸。
“宫里尔虞我诈,处处危机,步步为营,我实在厌倦了那样的生活。”
“确实,顾渊兄弟,你这么一说,我也能够理解。”向秦似乎遇到了知音,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怎么?你能够理解?这么说?向秦兄弟,你知道皇宫里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梁一笑又望向了一旁的向秦。
现在审视起这两个男人,就好像是在审视两个犯人。
明明都是平头老百姓,怎么无端端的提起皇宫,他们又都感触颇多呢?
“向秦兄弟,你也是从宫里出来的嘛?”顾渊似乎故意试探起来。
“哦,不,当然不是了,我也是听人说的而已。皇宫对我而言,实在有些太遥远了,我怎么可能是从那里出来的人呢?”向秦赶忙否定了。
“我就说嘛,如果你也是皇宫出来的人,我当差的时候应该见过你才对,可是,我对你并无丝毫印象。”
“就是。”向秦见顾渊不再继续追问自己,这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来,将一颗悬挂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面。
“嗨,你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这是说到哪儿了?我们在说张秀才的案子,怎么扯那么远,扯到皇宫里面去了呀?赶紧的,言归正传,继续说这个案子。”
“这个案子,当年便是一个悬案,外界有两种传言。一者说,当年的张秀才喜欢上了一个青楼女子,在那女子身上败光了祖上传下来的所有积蓄,再去见那女子时,便被拒之门外。张秀才万念俱灰,一时想不开便离家出走,出家当和尚去了。”
“这故事,好老套啊!”梁一笑抿着嘴唇,摇了摇头,“那么,第二种传言呢?是什么呢?”
“还有一种传言,就是当官的看上了张秀才家的那块儿地,想要占为己有,便找了一个青楼女子去诱骗张秀才,张秀才投入了真感情却发现自己被骗,一无所有之时万念俱灰,找到无人之处悄悄自杀了。”
“额?”梁一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都是哪儿和哪儿啊?都是什么人编造出来的故事啊?狗血的让人无法直视好不好!一听就都不是真的。”
“噢?难道?一笑妹子有自己的见解?”顾渊反问。
“见解不敢当,当年发生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又不在场,所以多少没有什么发言权。只不过,刚才的那两个狗血故事,我真的觉得太不合情理了,哪一个都不像是故事的真相。”
“那你觉得,如果叫你来编造一个故事的话,应该怎样才更加接近真相,才会更加合理一些?”
顾渊刚才讲了那么多,无非就是在这里等着梁一笑给出的回答。
到底梁一笑又是如何看待这个命案的呢?
毕竟是她凭借第六感发现张秀才的尸体,那么她对于张秀才的死,又会有何见解呢?
正文 第53章 废太子
“自古以来,杀人的动机无非就那么几种,最常见的无非情杀和仇杀,要么就是为了求财。一个秀才,因为仇杀而非让他去死,这个说法似乎牵强了些。如此,也就只是剩下了情杀和求财了。”梁一笑开始分析起来。
顾渊单手抚摸了下自己的下巴,专注的聆听,并无言语。
向秦点了点头,“有一定的道理,所以,在关于张秀才之死的假设中,也有情杀一条啊?”
“正因为如此,我才敢肯定,张秀才的死一定与情杀无关,而是凶手故意想要混淆大家的视线。排除了其他所有可能,他的死,应该是因为钱财。”梁一笑似乎已经十分肯定自己的推断。
“张秀才,是个书生,没什么钱的,要说财,恐怕他有的,无非也就是那个祖传的大宅子了吧?”顾渊是三人中唯一最了解张秀才的人。
“张秀才死了,他的宅子归了谁?最终的受益人又是谁呢?”梁一笑望向顾渊,她知道此刻顾渊的心中,也已经有了答案。
“你的意思是……”顾渊欲言又止。
“昨天,这宅子是我亲手买下的,真金白银的,可是落入了车大人的口袋,不是吗?张秀才的宅子当年虽说是充了公,但其实,还不是归了车大人吗?”
“难怪啊?难怪去报个官,让调查张家大宅的命案,那个车大人会如此推三阻四。”向秦回忆着今天的情景,更认为梁一笑所言有理了。
“他当然要推三阻四了,首先,那本就是陈年旧案,现在翻案,对他来说没有丝毫好处。其次,很有可能,张秀才的死与他拖不了干系,自然不愿别人再去提起。”
“这边的律法,我一个外人不是很清楚,但是如若换做是在我们邱楚国,就算张秀才的死不是车一里亲手所为,在他的管辖发生如此悬案,还被拖了这么多年才被发现,这车一里是要犯下失职罪的,就算不去坐牢,乌纱帽也绝对保不住了。”
“一样的,这边的律法虽然没有那般严格,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车大人失职罪是跑不掉了,恐怕受罚也是在所难免。”顾渊补充起来。
“他受不受罚,不是我关心的重点。我现在很是怀疑,那车大人跟张秀才的死有关联……”梁一笑打断了顾渊和向秦的对话。
“时过境迁,这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我们又该如何下手,去调查命案的真相呢?”向秦反问。
“走正常程序,当然是不会有任何效果喽,不过,我到是想到了一计,我们不妨一试……”梁一笑一脸鸡贼的坏笑,似乎告诉众人,她已胸有成竹。
“什么方法?”向秦赶忙反问。
“你们两个过来……”梁一笑将顾渊和向秦都叫到了她的身旁,小声耳语的对着他们的耳朵嘀咕了起来。
向秦一边听着,一边默默的点了点头。
“是个好办法,可以试一下。”顾渊也表示赞同。
“那就这么办吧,最关键的,还是要靠阿渊哥了,把你的戏份演好,其他的,就等着凶手主动上钩就好了。”
梁一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可以让那凶手自己主动跳出来承认杀了人。
但是这首先需要他们去接近张秀才的尸体。
顾渊有个打小便认识的朋友,是个读书人,叫方灏。考取功名之后,本想着回来当个父母官,报效朝廷的,却不想国家腐败,买官政策盛行。车一里家底深厚,买了官之后就一直霸占着这个位子不放。方灏空有才华,却一直郁郁不得志,闲在家中多年。
顾渊今天突然便想到了此人,是时候该去拜访一下方灏了。
“方灏?是你的朋友吗?我们干嘛要先去找他?”梁一笑跟在顾渊的身后一起出了门,路上却还喋喋不休的追问着。
“还记得给张秀才验尸的那个仵作吗?”顾渊不答反问道。
“当然记得。”
“我的朋友方灏,是昨天那个仵作的儿子。”
“原来如此。”梁一笑恍然大悟。
“能跟尸体最接近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仵作了吧?能跟仵作最接近的人,便是方灏。”顾渊继续,“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过我的这位朋友了,听说他刚去了趟邱楚国,最近才回来,今天也是时候过去好好的拜访一下他了。”
“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吗?要不,我还是去店铺帮忙吧?”向秦停下了脚步,反问起了走在他正前方的顾渊。
“也好,我二人去便够了,向秦兄弟就去店铺帮忙吧。”顾渊同意了。
向秦望着顾渊和梁一笑离开后,便自行去了店铺上。
不知道为何,一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