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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善谋:“金丝蛊母当然想要,可对于你们六个美人我更想要,第一次见面你们虽然带着丑面具,却根本骗不了老夫。从小至今老夫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是美是丑一眼就成看出来,你们姐妹师徒六个我全要。你们听话跟我一起回去,咱们一切好商量,不然老夫天帐地床立即现地赏花,谅你们也无奈我何!”
女谷主发现大事不妙,一面暗打手势让同伴后撤,一面强装镇静发话劝阻道:“前辈如胆敢无礼,今后休想再得到一条金丝蛊母!”
“你吓唬不住老夫,等把你们姐妹师徒六个美人弄上床,凭老夫的本事,不怕你们不乖乖就范,死心塌地。尤其是你姐妹两个,旧梦重温,必然倍感刻骨铭心,更觉消魂荡魄,从此再无二心,再不会记得为亡夫报仇的臭事。哈哈哈……,哪里走!”走字出口,身形电射前冲。
在他说到半截时,六女突然后跃,势若惊鸿,看样子是想逃进背后的树林脱身,只可惜,为时已经太晚了。
就在六女刚刚接近林边,宇文善谋已经冲到,一个饿虎扑食,将距离最近,正欲发招抗拒的女谷主扑倒在地,两人滚在了一起。其余五女见状,纷纷回身抢救,正好落在了老家伙宇文善谋的算中,不知不觉间被带着离开了树林。
这老家伙真损,左手环抱柳腰,暗中扣死怀中人背后的命门要穴,使两人对面紧贴,温玉满怀,芬芳冲鼻;右手两把抓下女谷主蒙面的青纱和内层面具,露出一张看似二十八九的绝色娇颜,既有羞愤,亦有惊慌和不安。
此时老家伙可没心情怜香惜玉,一张臭嘴乱亲乱吻,右手乘虚深入大肆轻薄,钻上钻下横行无忌。每当其她五女追上发招,老家伙便把怀中的女谷主转到上面挡灾,逼使对方半途撤招,正是攻敌无从着手,救人无计可施。老家伙看到五女的尴尬像,时而故作失色地惊呼,时而得意地狂笑两声,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心慌意乱中,女谷主实在不堪忍受,突然偏头,樱口张处,在老家伙的左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虽然贝齿无力,但也皮破血流。
老家疼得打了一个机灵,搂腰的左手暗自用力,封死女谷主的身柱穴,顺势翻身坐起,右手运指隔空点出,攻过来的其她五女一一木立当地,姿态各异。
看了一眼左肩的伤口,老家伙满不在乎地冲着被骑在下面的女谷主道:“你这只小野猫,真还对老夫的口味。好得很,老夫先成全你,然后再照顾你的五个同伴。”
老家伙嘴里说着,开始动手撕衣。六女神色暗然,虽然未被封住哑穴,可在这夜色沉沉的荒郊野外,呼救又能有什么用?凭老家伙的身手武功,谁又能从他的手中救下她们?再说她们本身也有不敢暴露身份的顾忌,深怕被黑龙会主闻知她们的来历而使复仇大计落空,所以眼看着女谷主的衣裙被老魔一件件剥去,尽管人人心中恨极,却没有一人出声呼救。
宇文善谋先时还觉奇怪,转眼便想通究竟,不由更形得意,一面两眼饱览春色,双手肆意轻薄,一面冲着身下玉体横陈泪流满面的女谷主说道:“你们姐妹师徒,真是可人儿,只要乖乖顺从,让老夫尽兴逍遥,将来一定助你们报仇雪恨,绝不食言。”说着就想赴瑶台寻梦。
“老卑鄙,赶快滚,不然保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话声响自老家伙背后,入耳老迈苍劲,震撼心弦。由于五女全盯着地上的女谷主和老家伙,所以谁也没注意场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突然闻言,全被吓了一跳,寻声看时,人人骇然色变,全吓傻了。
在她们对面,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形怪影。怪影脚下,紫气如云似雾,盘旋翻腾,形若神佛莲座;头顶上彩华缤纷垂落,既象神佛的灵光,又象是帝王的黄罗伞。怪影的周身,罩着四层不同颜色的光罩,最里是紫色,其次是青色,随后是黄色,最外面的一层是赤色。怪影身高近丈,五官清晰,四肢具全,整个看起来如虚似幻,让人难辨是实是虚,是佛是魔。
对于面前亦佛亦魔的怪影,五女虽然首次看到,却一点也不陌生,因为她们已不知有多少次听人提起,听人描绘,早已知道是百变神魔的化身,难怪她们全吓傻了。
宇文善谋闻声回头,乍见身后怪影,吓得当场跳了起来,可他终究久经风浪见多识广,心中虽惊,可表面上还能沉得住气。他一面扎稳马步,运功待敌,准备必要时抢制先机,放手一拚,一面注目细看对手,寻找破绽,运起心机思谋脱身之策。
老家伙不看还好,越看越心惊,对于怪影展示的紫、青两色光罩,他不认得源自何种神奇功夫,可对黄、赤两色光罩,他却一点也不陌生,知道那是天香神功和血影神功练至极境时的神罩。一股澈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放手一拚的勇气随着冷汗从脚底流走了,他的面色随之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猛然想起怪影刚才所说的话,一言不发,转身尽展轻功如飞遁去。
他的动作,把留在原地的六个女人惊醒过来,由于穴道被封,想逃也不能,六双惊恐的眼睛,直盯着对面的怪影,不知他要如何处置自己六人。
扫了六女一眼,怪影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迈步往宇文善谋逃去的方向走去,仅跨一步,人已在十丈开外。在他转身时,平地刮起一阵旋风,卷起女谷主的衣服,盖住了她裸露在天光下的玉体。
“仙侠慢走!”
发现怪影并未把自己六个女人如何,女谷主已知他不是坏人,再听他不屑地哼了一声,更知自己判断正确,见他转身掉头而去,急忙喝止,仗胆指责道:“仙侠即为正人君子,为何见死不救,留我等六个弱女子去饱兽吻,于心何忍?”
怪影闻言止步,却未转身,语带不屑地应道:“哼!你到是挺有理,我老人家索性与你辨个明白,免得你作了鬼后在阎王面前瞎告状。”
怪影转过身,接着说出了自己的理由:“你虽然深仇在身,为何不走正路,反而养蛊害人,与邪魔外道相互勾结,与虎为伥,助纣为虐?尤其不该用门下弟子去向老魔换武功,为个人一己之私,牺牲她们的终身幸福,你这个当师傅的又于心何忍?
再有刚才你哑穴未封,即将受辱,为何不呼救,而你的师姐和四个门下,只在旁盯着看,却无一人喝骂那老混蛋。凡此种种,可见你们当中没有一个好人,我要是救了你们六个,脏了自己的名头事小,留你们去害好人事大,你们说是也不是?”
他的一席话,可把女谷主难住了,真不知如何才能对他说得清楚,道得明白,心中有苦说不出口,一时把眼泪也急出来了。好在她门下的银屏,在旁接过怪影的话茬,愤愤为乃师呜不平:
“仙侠之言听似有理,其实不然。第一,天下技艺本无正邪之分,全在施用者本性善恶,用之行善邪术亦正,用之为恶正术亦邪;养蛊行符是我金蛊门的密传绝学,既能害人亦能救人,既可整好人亦可惩坏人,我们师徒从未害过一个好人。
第二,我师傅和师姨的仇人是黑龙会主陈承祖,不说他自身武功少有敌手,即使他身边的人,也不是我们师徒能对付的,不与邪魔为伍,无法接近其人,不行以邪制邪之计,深仇无日可报。
第三,以人换技之事,并非师傅逼迫,而是我四姐妹为报答师门的养肓之恩,自己设计献谋以身喂虎,完全心甘情愿。想我师徒以弱女之身混迹江湖,若想学得绝艺报仇,除此一策再无它法。
第四,方才之事,我师徒六人穴道被点落入魔掌,受辱失身势所难免,在这夜静更深的荒郊野地,即使呼救又有何用?再说那老贼已知我等来历,若由其传入陈承祖之耳,十四年心血尽付东流。不知仙侠在侧的情况下,我等只有两害相权取其轻,为免自身清白与报仇两头皆失,这才准备忍辱偷生以求来日。
想我等若有仙侠之赫赫师门,何至于以弱女之身混迹江湖?想我等若有仙侠之绝技,何至于出此下策?茫茫人海,弱肉强食,善者几稀,不处其地,难知高低,不尝其味,怎知甘苦?仙侠智人,当能理解我师徒的难处苦衷,当全力相助,救我等脱身苦海才是!”
银屏的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条条在理,听得怪影连连点头不已,待听她说出最后几句贬中有褒的话,心中暗笑的同时,不由暗赞此女兰心慧质。
“嘿嘿,你这丫头到是很会辨,明明没理的事,让你一辨就变得完全在理了,而且说起来还理直气壮的,八成是小狐狸变的。嘻嘻,照你所说,我老人家不仅应该救你们,而且还得助你们报仇才是,不然就不是‘智人’,而是不知高低、不知甘苦的蠢人,可是这样嘛?”
怪影现身后,一直用的是老迈前辈的口吻,可刚才的那声笑,却露出了少年人的声音,尤其是他最后的一问,不仅语气全变,听来真象是用恶作剧捉弄人的顽童。
“仙侠已有所责,小女子怎敢再行多嘴,是非黑白,一切全得由‘您老人家’自己明断。”聪明的银屏已发现怪影的真身为一少年人,所以在说“您老人家”时,特别加重了语气。
“这让我老人家如何明断?没有好处的事,我老人家从来不干,不然岂不弱了百变神魔的名头?你们说说,有什么好处可以交换?”怪影恶言恶语,还想吓唬人。
“请仙侠先把我们被封的穴道解了,用什么交换,大家可以商量,总不会让‘您老人家’太吃亏的。”
“好吧,我老人家就先为你们解开穴道,不过一会谈判时,这也算是价码之一。”怪影说完,随即背过身去。
六女正不知他是何用意,猛觉身上一震,被封的穴道已全部解开,看到怪影背过了身,女谷主急忙起身穿衣,而其她五女上前两步,用身体将人挡住,待女谷主穿戴整齐才散开。
“难女六人谢过仙侠搭救之恩。”女谷主带头行礼,待怪影转过身还礼后又道:“不知仙侠出价几多?准备换些什么?总不会也要我的四个义女吧?”她已知对方为一少年,专爱捉弄人,故而反将一军。
“嘿嘿,我老人家出价是包教血影魔功,保证你们在一年之内达到大成之境。至于要价,不是你的四个义女,而是你和你的师姐。”怪影语不惊人不罢休,要价高,出价更高。
眼看六女先是惊异万分,随后取舍难决,久久无言以对的尴尬象,怪影得意地“嘿嘿”一笑,进一步解释道:“你们放心好了,我老人家要人,与宇文善谋那个老混蛋完全不同。我虽有六位贤妻,可惜没一个善于理家,所以想请谷主和夫人回去,帮我管管家,时间三年,尔后自定去留。至于你们的四位义女,就当是寄宿的宾客好了,你们若不愿意,不用为难,说出来彼此可以商量。”
一听解释,六女总算放了心,这才发现,自己六人又被怪影的恶作剧捉弄了,真让人哭笑不得。女谷主问道:“难女还有两个义女和一个亲生女儿,不知可否也将她们带在身边?”
“当然可以。”怪影一口答应,自得地说道:“我住的地方大得很,什么也不缺少,唯独缺少人,平时显得怪冷清的,多去几个热闹些,我的六位老伴都喜欢热闹。”
事到如今,女谷主已经无话可说,当即率先跪下行礼道:“难女白莲花叩见主人,今后唯主人之命是从。”
怪影见状赶紧运功将人扶起,不好意思地说道:“谷主与我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