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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女看了看红衣女,道:“今天得让他分别一个一个叫我们师傅才是,我们才让他跟着我们练功。”
红衣女道:“说的对,我赞成。”
白仁杰道:“这好说,既然有言在先,我还怕分别叫吗?好了,我叫,粉师傅。”
粉衣女道:“哎,这就对了。”
白仁杰又对红衣女道:“红师傅。”
红衣女道:“还说不说我被你妹妹打下马来了?”
白仁杰道:“我不说了,我白仁杰今天服了,就让我跟着你们练功吧,我要亲手杀了黑衣魔女,给我的小妹报仇。”
粉衣女看看红衣女,两个忽然共同的笑了。
白仁杰道:“好,你们笑了好,笑了这说明都答应了。”
粉衣女道:“你不哭了也挺精的嘛。”
白仁杰道:“谁说我傻?谁的老婆死了还能不哭?”
粉衣女道:“紫衣女侠是你老婆?”
白仁杰道:“还没成亲。”
粉衣女道:“原来这样,真是个有情的人,这个世道这样的男人真不多了。”
红衣女又一下子想起了小将军洪云秀,不由难过道:“要是洪将军能这样就好了。”
白仁杰道:“我说你是红衣魔女,你偏说红衣女,这不又想我妹夫了吧?其实你们女人也想俊的男人,只是我长的丑,这你不用想,想也没有用,我的心里只想紫衣小妹。”
粉衣女道:“那好啊,你这样的男人这是最让人佩服了。”
白仁杰道:“佩服归佩服,但是不能想,知道了吗?”
粉衣女道:“怎么你就知道想想想?”
白仁杰道:“好了,不说了,再不说想了,赶快教这我练功吧。”
飞云天和燕赵侠先回到天照山,简单吃了些饭后,就立刻与去无影动身前往燕赵山。
次曰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也来到了天照山,却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前脚刚离开云山,琨仪德广和崂山的明光大师也来到云山。
一到云山,琨仪德广一看到云山的惨景,再回想起在上山时一路上看到被大火烧过的惨象,和自己根据魔道血洗鸣峄山放火烧庙烧山来判断,断定云山此次必然是遭到魔道的血洗了,于是,看到云山被烧成白骨了的遍地骨骸,琨仪德广忍不住落泪道:“看来魔道又来血洗云山了。”
明光大师道:“如今魔道和四大猛兽猖獗,四处杀人,武林真是可悲到了极点,我们本来让人到南方去寻找扬州八仙到崂山共同扫除四大猛兽之患,却没想到扬州八仙刚到山东就遇到变故,八仙一下子去了四仙,如今剩下四仙也不知下落。”
琨仪德广为了稳定明光大师的心,怕光明大师见此离去,就道:“我的师弟琨仪德功已经到了天照山,他要去说服飞云天共同联手对付四大猛兽和黑衣魔女。我想,既然现在云山已经这样,天下豪杰一定都到天照山去了,眼下我们不如也到天照山,也好与天下豪杰共同商议铲除四大猛兽和魔道黑衣魔女之事。”
六百六十八回:三个巨头会天照
明光大师犹豫道:“本来是到云山,没想到这么快云山又有如此变故,眼下的形势,确实不容我们小视,我当再仔细考虑考虑才是,会不会四大猛兽知道我们去南方联系天下武林要除掉他们,四大猛兽和魔道再对我们崂山先下手为强呢?”
琨仪德广道:“你们崂山在东海之滨,四大猛兽和魔道现在一定是鞭长莫及,否则,你相信他们到现在还会不对你们动手吗?”
明光大师道:“会不会在我们来的时候,他们就对我们动手了呢?这也说不上。”
琨仪德广道:“如今,里面内地的武林魔道都尚未统一,你相信魔道和四大猛兽会舍近求远先对崂山下手吗?”
明光大师道:“小心强起后悔,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我先离开崂山,居然听信你说天下武林都已经聚集到了云山,要铲除四大猛兽和魔道黑衣魔女,可是看看完全不是这样,现在云山成了什么样子?遍地白骨,飞云掌门呢?玉虚子呢?怎么不见一人?难道这些白骨就是他们吗?如此,再谈何容易铲除魔道和四大猛兽?如今自保还都是个问题。在这种时候,我还轻信你这个怯掌门之言,居然舍崂山安危于不顾,居然要跟着你来什么云山看看,我怎么能对得起崂山的历代宗师呢?哼,太过分了。”
说完,明光大师气冲冲下了云山,再也听不进琨仪德广半句话,竟自己上路回崂山去了。却又半路上遇到鼻青脸肿的黑衣魔女,被鼻青脸肿的黑衣魔女愤怒的杀死在山路上。
琨仪德广无奈,只好离开云山,又向天照山奔来。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到天照山未几个时辰,琨仪德广便也跟着上了天照山。
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闻知大师兄大师伯回来了,就与飞云天一起迎出山门。琨仪德广一看到师弟琨仪德功,不由两泪纵横,含泪向前与飞云天见礼后,被飞云天迎进天生阁弘善堂,分宾主都坐了后,上来茶水,吃茶之间,琨仪德广不由泪下道:“唉,当今世道,真是令人寒心,四处就如一盘散沙,纷纷想着自保,却没有能够理解以大局为重的。”
红义道人知道这次大师伯可能东行不利,有可能四处碰壁,所以孤身一人而归,就道:“师伯不必心寒难过,如今形势已经大有变化,首先现在四大猛兽已经在浑天山被扬州老四仙给剪除掉了。”
琨仪德广道:“什么?四大猛兽已经被扬州老四仙剪除掉了?看来我就没有看错扬州老四仙,四大猛兽也是自己找死?他们已经血洗了浑天山,再到浑天山去干什么?”
红义道人道:“根据四大猛兽的歼诈,是决不会自己再到浑天山去的。却他们居然会在浑天山上被剪除掉,世道上曾经出现过贴子说浑天山蓝飞天没有死,要和扬州八仙共同聚集天下武林除掉四大猛兽,如今看来,有可能就是四大猛兽中了扬州老四仙的魔,因此自投罗网自寻死路。”
琨仪德广道:“如此太好了,原来是这样,看来这真是天意,让我东行崂山遇见扬州老四仙,把四大猛兽杀害扬州四仙的事告诉了扬州老四仙。”
红义道人道:“原来是这样?如此说来大师伯,你东行崂山并没有虚行。”
琨仪德广道:“云山现在是怎么回事?玉虚子他们呢?”
琨仪德功落泪道:“魔道血洗云山,玉虚子他们已经遭难了。”
琨仪德广道:“看来在魔道黑衣魔女面前,根本就没有最安全的地方,最危险的地方还是最危险的地方。”
飞云天又想到了自己天照山即将面临的安危,道:“因此,我们现在必须要赶在魔道黑衣魔女之前,尽快发动起天下武林。”
琨仪德广道:“崂山明光大师被我好说歹说,已经跟着我到了云山,可是看到云山现在这个样子,又回去了。我思忖你们可能都在这里,所以也就先到了这里。”
琨仪德功又把和飞云天一起到燕赵山之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听到去无影跟着燕赵侠回燕赵山去发动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去了,琨仪德广心里多少得到了一些安慰,道:“如此,看来要剪除黑衣魔女已经有希望了。”
红义道人理解此时飞云天的心情,就道:“当前关键我们要赶快赶在魔道黑衣魔女行动之前,务必要先发动起天下武林,所以我们一刻也不能等待。”
飞云天道:“现在我们胶东各门各派被灭门的灭门,死了的死了,我们再向那里去发动天下武林?”
琨仪德功道:“如今武林各派虽是死的惨重,但是还不至于会到了这种严重的地步吧?”
琨仪德广道:“魔道向武林开刀,四大猛兽也肆意践踏武林,如今那个山上还有未受其害的确实不知道。如果要去发动,我们只有没有目标的去寻找了。”
却在此时,飞云天又忽然想到了云山,云山上的豪杰,在魔道面前无能为力守住云山,导致云山上的豪杰无一例外的不被杀,和云山无法逃脱的被大火付之一炬。却到外面去发动武林各派的琨仪德广,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三人却安然无恙,这就说明了什么?这就说明了山上没有能人守山的结果。如今琨仪德广琨仪德功二人刚聚到了天照山,这样不正好和他一起坐镇天照山吗?又怎么能让他们随便再借故离去呢?红义道人的心眼不少,决不能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再中了他们的脱身之计。于是,飞云天道:“如今胶东天下武林各门各派纷纷凋零,存亡的门派确实无法预料,如此我们不如在此等待着燕赵侠和燕赵武林豪杰的到来,等他们到来后我们共同汇聚一起,共同商议讨伐魔道的大计。如此,也可提防在这之前被魔道黑衣魔女各个击破。若一旦我们现在过于分散,被黑衣魔女与魔道各个击破,我们不是又会和云山一样功亏一篑吗?”
琨仪德功感到飞云天说的有道理,就道:“也确实如此,如今我们为了天照山的安全,确实不易张扬,如果张扬的话,魔道黑衣魔女再来先对天照山下手,如此如之奈何?”
琨仪德广道:“确实这样,若武林中再出现第二个蓝飞天,确实让人担心天照山也会立刻变为第二个云山。”
见说,飞云天无法控制的面如土色心颤道:“所以,我们眼前就要为了不让天照山功亏一篑,就要立刻偃旗息鼓,专心的等待着燕赵武林豪杰的到来,只有这样,才能不至于成为功亏一篑的遗憾。”
六百六十九回:无可奈何欲嫁祸
红义道人道:“眼前,确实也是这样,但不知道燕赵的武林豪杰何时才能到来?怕只怕他们来无期,而魔道黑衣魔女先闻风来袭。”
飞云天道:“难道我天照山还有什么风声扬出去了吗?”
红义道人道:“并不是风声扬不扬出去的问题,如今云山已经遭到魔道的血洗,难道下一个目标黑衣魔女就不会对准天照山?”
飞云天道:“我们天照山离着背离山尚远,难道就这么快会轮到我们天照山了吗?”
红义道人道:“最好不会,但是,有些事往往都会在意料常理之外发生,难道魔道黑衣魔女就不会冲着天照山的名气来吗?”
飞云天紧张道:“那你说眼下应该怎么办?”
红义道人道:“如此,如果有这种情况存在,我们决不能放松而只等待着魔道黑衣魔女来临而浪费时间坐以待毙。”
飞云天道:“那你说,你说说你的看法,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才最恰当?”
红义道人救红秀女心切,道:“你可以在山上做好一切准备,我们三人再继续去发动其它各山上的武林门派,尽快的向魔道发起攻击,以攻代守。”
飞云天道:“如此,再不会武林各门各派还没来,先来了魔道和黑衣魔女吧?”
琨仪德广因为在外面四处碰壁,已经再不想着出去奔波了,况且他的法华山已经遭到了四大猛兽的血洗了,现在对他来说已经再不存在后顾的顾虑了,因此就道:“我看飞云天掌门开始的观点说的有道理。红义,你不要误导飞云天掌门,让他乱了方寸。如果我们再出去四处一扬风,会不会黑衣魔女就会同四大猛兽血洗云山一样闻风而至?到那时,确实我们就会得不偿失欲速而不达。红义,这些你想过吗?如其我们还没等把天下武林发动起来就被血洗灭门,我们还不如现在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