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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效力。如今,随刘显秘密南下,二鬼本想到了戎州,可痛快快地玩一玩这蜀南名胜,饱享一番这酒都名酒荔枝绿。谁知刘显不入戎州府,却带领一众心腹卫士,潜踪匿迹,悄悄地扎进这山谷,一住半月,让黄河二鬼连那荔枝绿的味儿也没嗅到丁点,嘴里早淡出鸟来。
二鬼守这谷口,本乏味至极的差事,正自不耐,突见两个美妙的少女飘然而来,不由大喜,急现身拦阻。因刘显与少将军刘挺、花雨剑手、桐柏二煞等正在谷内,二鬼不敢放肆,知纵将二女擒获,也只是为他人作嫁衣裳,轮不到自己的份。见二燕系两个少女,二鬼自不放在心上,连兵器也不拔出,只以空掌相对,欲在嘴上与手上讨点便宜。
飞燕门所长,乃轻身飞行之功及暗器功夫,剑上功夫却也平常,故此二燕虽将长剑舞动如飞,却一时难伤二鬼,再加上二鬼语言轻薄,二燕一怒,自是心躁气浮,功力大减。
饶是如此,二鬼被二燕双剑逼住,不大功夫,也开始落于下风。
胖汉黑砂掌张汉奇见不是路,忙叫道:“喂,云麟弟,这娇娘玩的剑,可美妙得很!咱们也把自己玩艺儿亮出来,陪她玩玩如何?”嘴里说着,一边闪避金燕刺来之剑,一边从背后拔出一把鬼头大刀,顶住金燕之剑。
瘦汉阴煞掌刘云麟也开始支持不住。闻言忙道:“对呀,这俏娘的剑好玩得紧,兄弟的家伙若不用,未免委屈它了!”说着,也从腰间拔出一把缅刀,顶住银燕之剑。
刹时间,四人兵器搅在一起,刀光剑影,顿时舞得个密不透风。
金银二燕剑法虽然平常,但二人存了拼命的打法,黄河二鬼武功虽高一筹,但一时间仍是只有守势。
说话间,梦南柯与青蝉已从后面赶到。梦南柯见黄河二鬼武功不弱,而金银二燕只一味强攻,怕她们有闪失,忙叫道:“二位姑娘请退下,待我来会会这两位英雄!”
金、银二燕正杀在兴头上,且当着梦南柯的面,怎肯退下?二人一边舞动长剑,一边叫道:“梦公子请暂歇,待我们把这两个淫贼杀了再说!”
黄河二鬼虽取守势,但并未将金银二燕放在眼里。原本让二女一味蛮攻,力竭之时,一举将其擒下,纵自己不敢独享,但献到刘显与少将军那儿,却是一大功劳。不料凭空又杀出一男一女,看二人来时身法,定非庸手,黄河二鬼不由大恐。
黑砂掌张汉奇对瘦汉使个眼色,先打个呶哨,嘴里笑道:“好哇,又来了两个,咱兄弟正不过瘾,你们就一齐上来吧!”
青蝉见黄河二鬼太妄,冷笑道:“金姐燕妹请休息一会,让小妹来会会这两个英雄!”
金银二燕久拿黄河二鬼不下,很是焦燥,闻叫并不答话,仍是一味强攻二鬼。梦南柯不愿以多为胜,强行抢入以四敌二未免坏了名头。但见二燕并非黄河二鬼对手,怕有闪失,不免焦急。
青蝉见二燕一味好强,很不乐意。本想作壁上观,但见梦南柯焦急,怕二燕吃亏,只得一式蜻蜓点水,跃至银燕身侧,对银燕道:“妹妹稍歇,待我来会会这好汉!”话音刚落,已玉腕轻摇,一点寒星,飞向阴煞掌右手合谷穴。
但闻“啪”的一声,一枝袖箭从谷内射出,将青蝉所发铁燕击落在地,随后飘出一个面白短须的锦衣卫士,喝道:“什么人不想活了,竟敢在此捣乱!”
随着喝声,这人手中长剑已指向青蝉胸前要穴。
青蝉见自己暗器被击落,已是心惊,且见这锦衣卫身法奇快,定非庸手,不敢大意,忙喝道:“你又是什么人,说话如此大气?”
只见这锦衣卫将手中长剑抖动,一式“天女散花”,但见周围剑花飞舞,嗡嗡作声,冷笑道:“你们这几个娃娃,连我花雨剑手也不认得,竟敢到江湖中行走?”
梦南柯在旁一听花雨剑手四字,笑道:“被武当逐出山门之人,也敢称大?”
梅浩成闻言大怒,正欲去青蝉过来斗梦南柯,却被青蝉拦住道:“什么花雨剑手,姑娘倒从未听说过!无名鼠辈,姑娘就用这双肉掌接你几招吧!”
梅浩成成名已久,在大内名头甚响,自大惯了,怎受得这等奚落?冷笑道:“你这娃娃,既然讨死,可怪不得我了!”长剑抖动,一式玉女浣花,斜飘向青蝉。
梦南柯知青蝉得九曲钓叟亲传,寻常之人体想伤她,自不为虑,只见青蝉展开凌波步,轻盈地避着对方剑锋,双手却使出百泽归流手法,将梅浩成攻来之势化去。
梅浩成将武当剑法,使了几招,竟被一个无名女子空手接了,当着黄河二鬼的面,这个面子怎丢得起?心下焦燥,立刻展开成名江湖的花雨剑,向青蝉迫来,但见他手中长剑以一幻二、以二幻四,不一会便见漫天剑花飞舞,嗡嗡声大作。
梦南柯虽知青蝉能够应付,见此剑法也玉面泛青,暗为青蝉捏了把冷汗。
青蝉见对方剑法厉害,也吃了一吓,只管将百泽归流掌法使出,一疏一导,将攻来之势化开。她这套掌法,虽伤不了对方,但对方也无法伤她。若对方想倚多为胜,有两人以上来攻,那就算他倒霉。一旦被她将对手攻来之势导向另一人,那就会化作敌手对攻了。
花雨剑手连攻一阵,仍伤不了青蜻,这一惊可不小:凭自己功力,就是武当掌门西门圣来,也可对待一阵,不想连这空手的无名女子也伤不了,这面子可丢大了。心里一急,将内力注足剑尖,挟起凌厉的剑气,迫向青蝉。
青蝉正小心地疏导对方来势间,猛觉压力增大,知花雨剑手已施全力而来。不敢大意,将百泽归流掌法使开。如一只临风燕,轻盈地飘舞在凌厉的剑气之中,美妙至极。梦南柯在旁一见,忍不住拍手叫起好来。
猛闻一声低叱从谷中传来,随着声音跳出桐柏二煞,对梦南柯喝道:“你这娃娃在这大呼小叫的,想死么!”
喝声刚落,二煞的判官笔,已飞快地点向梦南柯身上四大要穴。
梦南柯见势不妙,慌忙中一式铁板桥向后跃去,躲开四支刺官笔。不料身子刚落地,四支判官笔,又已齐齐地对准他四大要穴。只见百步追魂阮士雄笔指梦南柯两大要穴,冷笑道:“你这娃娃,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到这儿来找死。念你无知,大爷且放你一马,若趁你空手时将你废了,未免坏了大爷名头。快爬起来,给大爷叩个头。就滚罢!”
说着,收回判官笔。
梦南柯因见青蝉身法太美,不觉忘情,被这桐柏二煞突袭占了先机,自料必死,一见大煞收笔,急将手中折扇。斜斜拍向毒手判官,荡开对手之笔,同时一式旱地拔葱逃脱开二煞控制,急速拔出腰间软剑,喝道,“二位英雄突然向在下偷袭,未免有失光明,在下今倒要向二位领教几招!”
说着左扇右剑,对桐柏二煞欺身而上。桐柏二煞不知梦南柯乃圣手书生之子,见他年少不把他放在心上。毒手判官冷笑道:“爷们放你一条生路,你倒不识好歹。也罢,爷们今就成全了你罢!”
话未说完,手中判官笔,已向梦南柯攻出七招。
桐柏二煞,向来是联合出手的。见毒手判官动手,百步追魂亦不打话,将手中判官笔挥动,一上一下,点向梦南柯各大要穴。
梦南柯自幼便受圣手书生习武,深得乃父武功精髓,扇招点穴,剑走轻灵,进退沉稳儒雅,于斯文中现杀着。桐柏二煞与他一交手,顿时吃惊,见这少年功力,竟可与当今武林一流高手抗衡,其师承定是当今顶尖高手,暗庆刚才没猝然出手将他废了,惹下天大祸事。百步追魂忙道:“嘿,你这娃娃,倒配与大爷走几招。喂,你这功夫,是谁教你的?”
梦南柯见二人皆使判官笔,联手齐上,便估计是武林中成名魔头桐柏二煞,自是不敢大意,忙道:“二位英雄,可是桐柏双英?在下戎州梦南柯,向二位英雄请教?”
桐柏二煞一听这少年娃梦,便猜是圣手书生之子,心里暗惊,便不敢再大意,各使成名绝招,将梦南柯困在中间。
那边黄河二鬼与金银二燕交手,按其功力,本在二燕之上。但二鬼好色,只想生擒二燕,因此只取守势,引二燕攻来,伺机生擒二燕。而青蝉与花雨剑手相对,虽习得九曲钓叟所传百泽归流的疏导之法,却只能将对方攻来之力化开,采取的是守势。虽能立于不败之地,但却难赢对方。
青晴虽与花雨剑手相恃,心中却挂着金银二燕与梦南柯。见梦南柯被桐柏二煞困住,不由大吃一惊。虽然青蝉没见过桐柏二煞,但二十年前二煞在泰山与父亲争魁之事,却听母亲讲过多次,暗中早记下这联手使判官笔之人。一见二人,便知是桐柏二煞,且知这二人武功非同庸手。青蝉怕梦南柯不是二煞对手,急忙边打边退,向梦南柯靠扰。
花雨剑手使出成名剑招竟赢不了这空手女子,脸上早下不来。刚才桐柏二煞不杀徒手的梦南柯之言,又似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使他的脸颊酱成猪肝色,将本身功力使出十成,拼命地向青蝉逼来,恨不得一剑将这女子劈成两段。青蝉后退,以为不支,更是步步进逼,毫不放松。不一会,便将青蝉逼到梦南柯与桐柏二煞对恃的圈子里。
青蝉见得计,趁梅浩成一式“赤水流鑫”刺来之时,双曲轻灵一翻,一疏一导,借力打力,将对方剑气,转向百步追魂。
百步追魂手中判官笔,正分别点向梦南柯中府、尺泽二穴时,忽闻脑后风声,吓了一跳。不知什么东西击来,躲避不及,唯急转右时,反笔一挡。
但闻铮的一声,正挡在梅浩成刺来剑刃上。梅浩成这一剑,正注入十成内力,凌厉至极。百步追魂反时这笔怎挡得住,顿被磕飞。幸喜这一挡,使梅浩成之剑一滞,百步追魂一支右臂这才保住。
饶是如此,被那剑锋一划,百步追魂右臂也被拉开一条口子,顿时血流如注。
而梦南河左手之扇,此时正点向百步追魂肺俞穴。百步追魂两面受敌,慌乱间侧身一让竟被点中左肩。虽未中要穴,却疼痛难忍,一只左臂,立刻垂了下来。
百步追魂不愧淫浸武林几十年魔头,仓促间弹腿踢向梦南柯膻中,趁梦南柯沉扇点他太溪穴时,左足点地后弹,退步抽身对花雨剑手惊喝道:“梅浩成,你敢公报私仇?”
梅浩成本与桐柏二煞有隙,但决不敢在这时向二人下手。刚才那一剑,刺得实是莫名其妙。不敢回百步追魂问话,却对青蝉怒道:“你这娃娃,弄什么鬼,看剑!”
这一剑更是蓄了十成内功。青蝉一式得手,见他剑到,急闪身,玉腕一翻,将对方之剑导向毒手判官。
百步追魂一退,毒手判官一人对敌梦南柯,正失一面屏障,打得缩手缩脚,见梅浩成剑到,吓得一式懒驴打滚,方才躲过两方攻来之势爬起惊道,“梅浩成,你今天反了?”
梅浩成这才发觉青蝉招式怪异之处,惊呼道:“阮兄快别误会,这娃娃会借力打力,咱们快隔开些打,小心着这女娃道儿!”
桐柏二煞也知梅浩成决不敢在此时此地向他们下手,见他这样说,勉强吞下这口气。百步追魂忍着痛,单臂与毒手判官战梦南柯。因百步追魂受伤,且又防着梅浩成之剑刺来,二人打得缩手缩脚。不一会,竟被梦南柯占了上风去。
而梅浩成怕被青蝉借力误伤了自己人,也小心翼翼的不敢乱出剑,甚是尴尬。
八人正相恃间,忽闻磷磷车响,一辆绣着铜鼓徽的青幔轿车急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