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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天涯-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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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名帖或拜帖,都不能把绰号写上。如果雨天王具帖,写下天王贺维世,像话吗?

有些人的绰号十分难听,比方说:白日鼠、鼓上蚤、百毒真君、幽冥教主……写在帖上,岂不存心吓死人吗?狂妄的绰号还得进监牢呢!

天玉贺维世,肯定会坐牢的,皇帝老爷还不敢称天王。

八表狂生以为店伙与虬须大汉,应该知道江人杰是谁,他应该受到尊敬的,受到忽视当然不高兴。

煽偏店伙和虬须大汉,不知道江人杰是老几。

“阁下出口伤人,会招祸的。”虬须大汉不悦的说:“我不想得罪东主的朋友,你走吧!”

“谅你也不敢得罪区区在下。”

“阁下与敝东主是何种朋友?”虬须大汉忍无可忍,沉下脸冷笑着问。

“慕名拜会,见了面就是朋友。”

“原来如此,你是吃饱了撑着了,闲来无事前来活现世,呸!滚出去!”虬须大汉真的冒火了。

“狗养的东西!”八表狂生火冒三千丈,猛地一耳光掴出,有如电光一闪。

虬须大汉也不弱,疾退两步从掌尖前逸脱。

“到外面去。阁下。”虬须大汉向门外一指:“闹店堂是下王滥的行径。”

三步作一步抢出店外,门外的车场正好施展。

八表狂生气冲冲的跟出,心中恨极。

“走遍天下,没有人敢如此侮辱我八表狂生。”他咬牙纫齿的亮名号:“在下要打烂你的狗头!”

虬须大汉吃了一惊,这才知道祸闯大了,人的名树的影,八表狂生的名号,是权威的代表,具有震慑人心的威力,这下子遭了。

“你……你是……”虬须大汉慌了手脚。

“八表狂生。”他傲然地说。

不远处停了一辆正在上货的骡车,一个中年货贩打扮的于瘦面孔抽了抽颊肉,缓步走近轻咳了一声,绿豆眼一眨一眨似乎有眼疾。

“绰号很有气势,咳咳咳!”货贩说一句咳了三声,有意替虬须大汉解围:“你真有狂疾吗?咳咳咳!那可是严重的疾病呢!咳咳咳,得赶快找狂人院安顿,咳咳咳!不然会伤害无辜的人,咳咳咳!”

八表狂生拜客不便带剑,要不然他一定拔剑,把这语中带刺的病货贩,戮十八个窟窿。

没有剑徒手同样可以杀人,一声怒叱,他猛扑而上,双龙戏珠戟指摘取货贩的双目,以惩戒货贩有眼无珠,轻视他大名鼎鼎的八表狂生,下手十分阴毒。

货贩大概也看不惯他的狂态,更不齿他的阴毒,嘲弄的神色突然消失,绿豆眼中阴电乍现。

左掌虚托他的手腕,噗一声闷响,人影乍分,右手那一记肉眼难辨的拂掌,结结实实拂拍在他的胸口蔽骨上,劲气迸爆声如隐隐风雷。

八表狂生飞退丈外,再急退三步才稳下身形,脸色大变,一口气几乎吸不回来。

蔽骨禁不起打击,胸肋骨衔接的脆骨极易碎折,穴道部位也是七坎、鸠尾等等大穴,挨一下真有碎骨的严重后果,当然力道不足者例外。

“你再不收敛狂态,日子是很难过的。”货贩冷冷地说,干咳没有了。

“你……你是谁?”他骇然问。

“一个贩卖大蓝的人。”

“亮名号。”

“没有名号,我叫聂老五。”货贩说完,掉头摇摇晃晃向货车走去。

那是运送染料靛蓝的车。本地出产三种蓝,蓼蓝染绿,大蓝染碧,槐蓝染青,远销四方颇有名气。

“他是何来路?”他转向如释重负的虬须大汉沉声问。

“他是商水路家染坊的老师父。”虬须大汉说:“已经做了三十多年,一直在这条路上来来往往,风雨不改。他老人家看着我长大的,我从来没见过他打人。”

八表狂生可没有把聂老五,看成是土生土长的土染师,疑心碰上了隐世的高人,纽头狂奔而定。所在的客店,就在驿站附近。本朝初,朱皇帝曾经在这里住过一宵。

健马立即驰上西行官道,盘缠仍然没有着落。

下一步,如果没有地方打抽丰,那……下一步,他另有主意。

40

虹剑电按依然美丽,身材依然喷火,令男人一看就神魂颠倒,惨痛的打击,无损于她月貌花容,成熟的女人风韵,依然令男人沉醉。

幽冥教主对女人有一套,并非如卫道人土所说的摧残女性恶魔。采补术决不可霸王硬上弓,鸡猫狗叫凄凄惨掺,不但男人补不了,恐怕还得伤神损躯呢!

如果不讲究气氛情调,要建那么奢华的紫微冥官做什么?在草地上干活,省事得多呢!

她不但得到一笔丰盛的嫁妆,穿得一身亮丽,而且妖道把她仅有的王枚电俊也还给她,还送给她一把品质极佳,重量适于女性使用的松纹宅剑。松纹,是青铜剑中的极品。

她一点也不恨幽冥教主,妖道让她体会到人生的痛苦与快乐的另一面。

她在县城的旅店中整理行囊,所穿的月白色衫裙是绸制丝绣精品,穿在她身上十分诱人,走起路来轻裙款摆更为引入统思。

气色不差,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曾经受过摧心打击的人。

笃笃笃三声叩门声传入,她略已沉吟便走近门边。

“谁呀?”她问。

“霍红姑,夏冰。”

她摇摇螓首,拉开了房门,门外站着一红一绿,清丽脱俗的一双姐妹花。

“请进。”她客气地肃客入室。

本来是生死对头,千幻夜叉恨透了她,通济桥头那几乎致命的一梭,千幻夜叉发誓要还她一枚无影神针,不死不休。

她已从幽冥教主口中,概略知道紫微冥宫拆除的前因后果,也告诉她禹秋田一些人,不再把她当成敌人打打杀杀了。

肃客就床口落坐,她有点坐立不安,羞槐得几乎不敢抬头,不敢与两位姑娘平视。

“霍姐,我……我很抱歉。”她期期艾艾,双手不安地捏弄着衫抉:“我……我是罪有应得。”

“我们不谈这些好吗?”千幻夜叉毫无芥蒂笑意友好:“过去的事,忘了它吧!说真的,我真羡慕那些善忘的人……”

“我不是善忘的人,霍姐。”她冷冷地说:“我不能忘,刻骨铭心。我谢谢你的同情,我不要。请转致禹爷,我谢谢他,我是诚意的。”

“我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得体。”

“祝堡主父子怎样了?”她转过话锋。

“幽冥教主替我们善后了,我们没空把他们带到柏亭村。”千幻夜叉宣布了祝堡主父子的死讯:“禹大哥了却一桩心事,但是……”

“霍姐,你要说什么?”

“抱歉,我不得不问你。”

“请问。”

“你对八表狂生……”

“那是我和他的事。”她木无表情抢着回答。

“这……”

“我这位妹妹。”千幻夜叉拍拍夏冰的肩膀:“她一定要八表狂生受报。”

“我不过问。”

“如果樊大姐不介意。”夏冰正色说:“请樊大姐不要接近这个人。”

“我不能对称们有任何承诺。”她出奇地冷静:“总之一句话,我不过问或干预你们的事,也不配过问或干预。人贵自知,撇开你们对我的恩情,咱们彼此武功相差无几,谁也不便勉强谁做不愿做的事,过问干预皆毫无作用。不要管我,好吗?”

“八表狂生……”

“对不起,我不愿谈这个人。”

“好吧!我姐妹也没有什么好说了。”千幻夜叉拉起夏冰:“打搅啦!珍重。”

“两位珍重。”她泰然自若送客。

禹秋田的上房明窗净几,他难得清闲在房中看一本地理天机会元,上册。

门刚响了两声叩击,门开处,飘入一朵绿云,翠绿衣裙绿得生机勃勃,飘入一室少女特有的幽香。

人也生机勃勃,轻笑着亲呢无比,歪身坐在交椅的扶手上,硬把他的手挤开,一手挽住他的肩背,另一只纤纤玉手,已一把抢过他的书,瞄了瞄书目。

“哥,你怎么看这种东西?在哪儿买的?”夏冰小姑娘问起话来,像是联珠炮。

“将来可以做地理师,看风水赚钱呀!”他一把夺回书,顺手亲密地将姑娘坎肩垂及他脸颊,那一串串流苏顺了顺:“今早在书坊买的,这种又玄又虚的说法,怪好玩的。看看别人的说法想法,不算坏呀!修道人也不是有山水钟灵,读书人有人杰地灵的说法吗?小妖怪,红姑呢?她怎么不来,碰了可怜女人的钉子不好意思?”

自从救了千幻夜叉之后,夏冰挨了舅舅九州游龙一顿好埋怨。禹秋田十分疼爱这位小妹妹,少不了替小姑娘缓颊。这一来,小姑娘缠定了他,举动愈来愈亲呢,他终于感觉出不对了。

可能千幻夜叉在养伤期间,曾经向她说了些什么,或暗示了些什么,也许曾经要求了些什么,一经点破,感情突然换了另一种发展途径,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那年头,男人三妻四妾,的确不是什么奇事异闻,女人的心目中,甚至当成不妒的妇德呢!一点也不好笑,那是事实。

他不再用另一种眼光,看小姑娘的生理和心理变化,顺乎自然任由小姑娘发展,不希望打破温馨甜蜜的藩篱,小姑娘爱娇柔顺的好性情,也的确让他不时抨然心动。

“那女人才不可怜呢!”小姑娘将交涉经过说了,最后说:“我看得出,她对出卖她的无情郎,依然不能忘情。我敢打赌,她一定会去找那个人。”

“对,她会。”他点头:“而且,她一定会找得到那个男人。不仅是她有丰富的江湖经验,主要是她曾经和那个男人,并肩携手走过大半壁江山,她知道如何凭本领找得到那个男人。”

“为什么呢?那个男人如此薄情,如此卑贱地对待她,她居然不能忘情……”

“她去找那个男人,决不会是希望那个男人覆水重收。”他打断小姑娘的话:“至于会有什么结局,我就无法知道了,除非我去和她谈谈,我可以察言观色,概略探索出她内心的秘密。”

“算了,哥。她有点愧见我们,何必去增加她的烦恼和不安?我真的可怜她同情她,我觉得一点也不恨她了,虽然她打了你一梭。哥,不怪我吧?”

小姑娘捧着他的大手摩掌,脸上有黯然的神情。

“我喜欢你有淳厚的同情心和宽恕襟怀,小冰。”他拍拍娇嫩的可爱面庞:“不要管八表狂生的事了,我不要你沾那种鲜廉寡耻的人的血。”

“好吧!哥,我们不管了,送我回家,好吗?””

“顺道呀!你说好不好?”

“我好高兴哦!”小姑娘不胜雀跃,羞笑着突然快速地亲吻他的脸颊:“我爷爷奶奶,看了你一定非常高兴,他们一定会称赞我能退上你这么好,这么优秀的大哥哥,那将是我平生最快乐曲事。哦!我忘了红姐!我好喜欢她哦!”

“且慢高兴。”他半真半假:“你爷爷是侠义剑仙,不错吧?”

“是呀!”

“他会不会一剑劈了我这个勒索强盗?”

“鬼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呀?”

“你当然知道禹仲秋啦!还有禹秋田,还有禹春山,还有……”

“鬼,鬼,鬼!”小姑娘娇笑,说一个鬼,纤纤玉指就在他的鼻尖上点一下:“爷爷一高兴,也许是拈起剑,揪住你的耳朵,要你和他到钦差府搬金银呢!”

小姑娘的娇躯,已完全倚在他身上了,另一手捧着他的脸颊。

几乎耳鬓厮磨,小姑娘的笑容又俏得可爱,吐气如兰,爱洁少女身上的阵阵幽香,猛往他心脾里钻,只感到心中一荡,情不自抓住那只小手,在掌上轻咬了一口,忍住笑抬头上望。

小姑娘脸红到脖子上了,明眸中光彩流转,张开了可爱的小嘴,脸上有奇怪的表情,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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