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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桂月)-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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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仪贞道,“爹呀,娘叫我出来求情,若是救不了桂香的命,就要责罚我去花园闲逛哩。爹只当是为了女儿不受罚,就放她一条生路吧。”
    维明哼了一声,“你去花园本就当罚。”
    却又指着家人们,让继续再打,打死为止。
    仪贞忙道,“爹呀,你忘记了当年祖母过世前,曾经说过,要好生看顾些桂香,若是真格地打死了,祖母在九泉之下,怕是也会痛心啊。爹爹一向是孝子,岂不闻,事死如事生?”
    维明一听,倒觉得有理,想了想,终是让家人们松了绑,那桂香滚地血葫芦一般,趴在地上,哑着声音,连连谢过大小姐。
    维明却是想老母在生时,不由得心中难过,便挥挥手自去了。
    仪贞心想,看你这人的禀性,记吃不记打,只怕这一顿好打也不济得事,还是将你赶出府去,这府里才得清静呢,不然不知什么时候又生出事来。
    却不知,偶然圣母了一回,害得却是自己…
    




☆、八六 卷土重来未可知

前头桂香逃得一命,桓夫人已知消息,遣了几个婆子来抬了桂香去调治。
    仪贞也自回院中去。
    此时日落西山,左府各处都点起了灯笼,维明回到内堂。
    桓夫人上前迎接,二人共坐说话,维明责怪道,“夫人在家怎不约束好了女儿和丫头们,让她们随意到园中玩耍,致使出了这场风波。”
    桓清微一沉吟,笑道,“记得老爷当初曾说过,仪贞管教再不关我事的,如今仪贞惹祸,倒是老爷有责了,却怎地都推到我头上来?”
    维明也笑道,“夫人既然不管仪贞,为何放言要处罚仪贞,逼她出来给桂香求情哩?”
    见桓清无言,又道,“桂香已受重刑,也不知还能否活命,夫人且派人调护,若是能留得一命,就放出府去罢。”
    桓清先时无语,听了这话才微微一笑,“老爷倒是轻松,打坏了人,倒要我去调护,这可难办,要知道解铃还需系铃人。老爷还要自去安排才是。”
    维明笑道,“老爷心恶,只会打人不会救人。夫人心慈,自然还要着落在夫人肩上了。”
    夫妻两个说笑几句,桓清出了房门,吩咐取了护心丹和山羊血,命婆子们给桂香服下,寻了处偏僻无人的小院,好生看顾着,如是半个多月,桂香果然命硬,居然挺了过来,可以起身下地了。
    维明吩咐家仆去寻桂香家人,原来这桂香是当年在京中时买的,如今父母俱在,桂香的父亲名叫魏元福,在城南开着一间小小的茶铺儿,还有个哥哥名叫魏敬。这茶铺还是魏家当年贫困无着时,卖了桂香得的本钱。
    家仆将口信传给魏家人。魏家人不敢怠慢,忙收拾一番跟到左府来拜见左老爷。
    维明亲自见了魏家人,见魏父魏母年不过五十上下,观其衣着倒也不差,想来生活无忧。
    魏家人听说可以把女儿领回,且不要卖身银子,忙给维明叩头谢恩。
    维明觉得给桂香寻了这出路,也算是对得起老娘亲的一番嘱托了。便挥挥手,叫管家左忠去办桂香之事。
    因左府对下人一向宽宏,桂香又是服侍过老夫人的。连平时衣饰箱笼等物,也许她带出府去。桂香临别还要去给各位主子叩头告别,左忠劝道。“魏大姐还是赶紧家去吧。主子们也都忙着,哪里有闲工夫见你。”
    心想,桂香这个招人厌的离了府,只怕主子们都松了口气呢,哪里还想看见她在眼跟前晃。若是旁的伺候上的人要走,府上主子也还有个念想,偏是这位,这些年来细算算竟没做过一件正经好事,倒也算得奇人了。
    桂香只得骨朵着嘴,在二门外头磕了几个头。这才跟着来接的魏家人走了。
    等出了左府的后门,魏家的老头老太太瞧着桂香那两个大箱笼都有些目瞪口呆,桂香哥哥魏敬更是眼内出火。恨不得当下便扯开瞧瞧里头都有些什么好物事。
    不过还没离了左府后门,魏敬亲热地叫着妹子,“妹子且和爹娘在此稍等,等哥哥去雇个板车来拉行李。”
    桂香撇撇嘴,道。“哥哥莫忘记了再雇个轿子,妹妹我身子不好。走不得长路哩。”
    又见魏老太眼巴巴地瞅着自己,见魏老太身上一身灰布裙,打扮得既土又村,心中着实不想跟她说话,又觉得好歹这是亲娘,方道,“那轿子能坐两人哩,到时我和娘一并坐着,劳烦爹和哥哥走回去吧。”
    魏敬此时正惦记着那箱笼哩,听了也不以为忤,咧开嘴直搓手,嘿嘿笑了几声,“妹子,你看这,出来身上也没带那些钱哩…”
    桂香鄙视地瞥了自家哥哥一眼,懒散地自怀中摸出半两银子递了过去。心想,自家哥哥可真丢人,这身打扮穿得连府里三等下人都不如哩。
    魏敬喜滋滋地接了银子,“妹子你身子弱,跟娘坐着等一会,哥哥寻轿子去!”
    说着便一溜烟地去了。心里还在琢磨着这半两银子扣去轿子钱还能余下多少,一会可要跟轿夫好好杀杀价才是。
    不一会儿,魏敬带着轿子与板车过来,魏家人合力将箱笼抬上板车,咳,这手感,魏敬与魏老头顿时心中如百爪挠心,又喜又忧。忧却是忧得如何才能将这注财弄到自己手方好。
    桂香与魏老太坐了轿子,两个男人一左一右跟着板车,眼都不敢错一下,生怕有了闪失。
    等到了家中,桂香见家中住得不过是个杂院儿,前头是个小不丁点儿的茶铺,后头小院子里不过三间房,又黑又小,气味也差,满心不喜,不由得后悔不迭,不该去起那坏心眼来害小姐,如今回到这穷家,要啥啥没有,四邻也都住得是穷措大,日后可要受苦了。
    魏老头老太却是悄悄跟桂香打听都有些什么私房,桂香也是心存炫耀,笑道,“我箱中有三百两银子哩,还有些首饰衣裳,也都是好物件,当年老夫人赐下的。”
    说着将其中一只开了锁,取了件出来给魏老太。
    却是件万字纹的藏青色潞绸褙子,还是全新的。
    “娘,这件衣裳还是老夫人在时赏的,这颜色就合适娘穿,我一直给娘留着哩。”
    把个魏老太喜得见牙不见眼,笑呵呵想伸手去摸摸,又怕手上的老茧挂了丝。
    魏老头却是沉浸在闺女居然有三四百两银子这笔巨款的喜悦中,也没顾上在意女儿没什么东西给自己。心想,这买卖可真划算,卖了个闺女有钱拿,白养十几年送回来,还有这些银子带着,这可真是个摇钱树了!
    这老夫妻两个自此将桂香千依百顺,好生相待,桂香虽然刚从别墅区换到贫民窟有点不适应,但却发现回了自家,倒是自由了许多,手上又有钱,那自然是想吃甚就吃,想买就买,大手大脚,到各街坊走动窜西,胡吹些豪门风光之事,引得街坊们也都纷纷抬举奉承,桂香那颗自信满满的心终于在此时得到了正面的鼓励,只觉得日子过得好不逍遥快活,早知是这般情形,就该一早求了夫人出府多好?
    再说左府众人,见桂香离府回家,都是松了口气,想着这下总算世界清静了。
    仪贞曾经和小泓哥说起这件事,朱常泓嗤笑道,“这样背主心黑的丫头,不弄死还留着作甚?”
    仪贞虽然也并不赞同母亲行事,不过还是要为自家辩护一二的,“左家家声清白,待下人并不刻毒,平白打死了人,虽然那人罪有应得,传出去也是不大好。”
    朱常泓想起从前在卫辉王府时,那些下人死得特别频繁,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换了一批。看来真是各家与各家大不相同,不过这话他也就是在心里想想,没说出来,怕让仪贞以为他也个暴虐之辈。
    朱常泓也告诉仪贞一个坏消息,郑家又卷土重来了。
    “那老女人想是见这几年过去了,当年那案子的风声过了,便时常在皇伯父面前哭哭啼啼,说郑家当年是冤枉的,这不,皇伯父这几日又要下旨,再给郑国泰个永平伯的爵位呢。”
    仪贞听了心情有些沉重,左家可是郑家的眼中钉,肉中刺,郑家再度得势,只怕新一轮的斗争又要开始了啊!
    朱常泓见了便安慰道,“莫怕,我如今也在宫中上下略有了些人手,打听消息还是极方便的,若有什么风吹草动,便来跟你说,老左…呃老左大人那般厉害,想来都能应对的。”
    见朱常泓关切之情溢与言表,仪贞心中暖暖的,绽开笑容,“泓哥哥如今也很了不起了,在宫中都建立了情报网了啊。”
    朱常泓挠挠头,有些小得意,又有些不好意思,“咳,就是跟你说过的那般,买通了几个机灵的小太监而已。”
    仪贞曾经给他说过,这些当太监的一个就是爱财,还有就是内心深处的自卑导致的极度爱面子,心地阴毒,大太监爱弄权,野心小点的太监也爱装点门面,娶上房妻室,过继个儿子认个侄子神马的,死后好有人送终。
    因此掌握了弱点,这些人也是好收买的。毕竟也不是人人都能在郑贵妃那头讨得了好。
    朱常泓原本觉得跟这些二等残废结交有份,不过经过仪贞的洗脑之后,才转变了思路,很是结交了几个虽然职位不高,却消息灵通的小太监。果然在宫中的日子倒好过了许多,什么事情都有人通风报信。
    不爱动脑子的小泓哥却是没想过,仪贞一个深闺中的小姐,又怎么会通晓这些宫中手段的?仪贞也时常庆幸还有一个小泓哥能听自己那些不宜为外人所知的想法。若是换了精明的老爹,只怕不到几个回合就被戳穿了啊!
    仪贞得了这秘密消息,心中忧虑,又不能去问老爹。不然被老爹疑心自己是怎么知道这种消息的就惨了。只能密切关注着书房中的邸抄。
    终见老爹一日回来面色不快,想着必是那明旨已发了。
 



☆、八七 父女分歧为定亲

仪贞见老爹手拿着一纸公文盯着瞧了半晌,却也不翻动一下,想是在沉思着什么。便开口问道,“爹?”
    维明猛地省过来,抬眼看着女儿,“仪贞有何事?”
    “爹爹今日面色不豫,莫不是有什么不顺心?”
    维明微微喟叹一声,“郑家父子又重入朝,朝堂之上歪风渐起啊。”
    郑国泰又回到朝堂,那些原先的郑氏一党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还有些墙头草,如孙国英,周通政,更是闻风而至,重投郑家门下。如今郑氏父子只怕又在谋算什么不轨之事了。
    仪贞眨眨眼,“这郑家还真是属蟑螂的,怎么也打不死。如今郑国泰见了爹爹,定是恨之入骨吧?”
    若不是梃击案中打挎了郑家,说不定他们已经将太子之位谋算到手了呢。
    维明微笑道,“为官者,哪有将心事摆在脸上的,正和仪贞说的相反,那郑国泰见了为父,倒是满面笑容,殷勤问候呢。”
    胁肩谄笑,一口一个左大人,叫得好不亲热。唯其如此,那背后的阴谋诡计才更要提防,只是如今太子已定,福王就藩,却不知这帮人会出什么招术呢?
    仪贞笑道,“再怎么样面上有礼,他们也不可能跟方从哲一般,以商量国事为名请爹去赴宴啊?”然后再借着酒宴搞出什么小动作出来,郑家的女儿好象已经出嫁了哦,而且也没新寡。
    维明倒是丝毫不惧,哼了一声,“鼠辈敢请本大人,本大人就敢赴会。只怕他不动而已。”他这一生,经历颇多,却未曾吃亏忍气。何曾担心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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