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你要回房去睡了!”
施艳娘媚眼儿睨望着江阿郎。
“是的,老板娘,我想睡了!”
江阿郎点点头,扶着桌子,摇晃着身躯站了起来。
施艳娘皎腕一伸,抓着江阿郎的一只手臂,人也跟着走了过去,娇声说道:“那怎么行!
我还没有过瘾呢!”
媚眼儿水汪汪的望着江阿郎。
江阿郎摇着头,说道:“我已经不能再喝了!”
“我不管,难得今儿个店掌柜的不在,你非陪我喝个过瘾不可!”施艳娘撒娇地说。
江阿郎道:“可是我已经实在不能再喝了,再喝便要……”
施艳娘眨着水汪汪的媚眼儿,含笑问道:“再喝便要怎样?”
江阿郎道:“再喝我就要醉倒了!”
施艳娘嫣然媚笑道:“醉倒了有什么关系,啊!好热……”
抬起一双玉手,解除了领钮,并且还往下拉了拉,露出了凝脂般雪白的酥胸红兜肚儿。
江阿郎心里虽然在暗暗冷笑,但一双眼睛却似情不自禁地望了那雪白的酥胸一眼。
施艳娘故意挺了挺酥胸,两只眸珠子勾魂摄魄般冶荡地一笑,说道:“阿郎,坐下来陪我再喝几杯吧!”
另一只玉手按着江阿郎的肩胛轻轻往下一按。
江阿郎似是经不住她那一按,身子立刻无力地坐下去,而施艳娘却娇躯一歪,乘机扑进了江阿郎的怀内。口中‘嘤嘤’一声:“你好坏,原来你也不老实啊!”
这种阵仗,江阿郎虽然从未经验过,只觉得心头‘怦怦’,一颗心跳得很历害很想立刻一把推开施艳娘的娇躯,但是,他为了屈身伙计三个多月的目的,心里实在不甘因此而功亏一篑。
因此,他暗暗咬了咬牙,抱着‘入地狱,跳火坑’之心情,忍耐住施艳娘这种无耻的挑逗,铁臂一环,用力紧搂着施艳娘那丰满的娇躯,笑说道:“老板娘,我坏在那里,又什么地方不老实?”
施艳娘扑挤在江阿郎的怀里,当然听得到他的心跳。
她知道鱼儿快要上钩了,虽然,此刻她心中还不认定江阿郎确是‘一刀斩’,但是她已经很久未尝异味了,江阿郎年青力壮,精力充沛,说不定能令她欲仙欲死,给她无上的快乐与满足。
因此,这时她心里已改变了原先的计划,江阿郎如果是‘一刀斩’她要使他成为裙下不二之臣,倘若不是‘一刀斩’,而真能使她获得快乐满足,便就把他留在身边和田元瑞平分‘春’色!
当然,她也想到了田元瑞的问题,田元瑞一定会极力反对她留下不是‘一刀斩’的江阿郎和他平分‘春’色,不过,她深知田元瑞已爱她入骨,她有把握这位二哥屈服。
江阿郎紧搂着她的娇躯,搂得她虽然腰肢生疼,有着窒息的感觉,但她并不觉得痛苦,反而觉得十分有劲儿,够刺激,浑身舒畅的感觉。她丰满的娇躯,用力地往江阿郎的怀里挤了挤,吃吃地说道:“阿郎,你和女人好过没有?”
江阿郎摇头道:“没有。”
又是一阵吃吃荡笑:“那么你没有尝试过女人的滋味了?”
江阿郎装着傻傻地问道:“女人会有什么滋味?”
施艳娘笑道:“你真傻,那是一种令你们男人欲仙欲死,快乐无比的滋味,你尝试过了就知道了!”
“哦……”
第五章 言出如山
施艳娘抬手扯开了胸前的红兜肚儿,拉起江阿郎的一双手按在自己躯体上,她则解开江阿郎胸前的衣钮,玉手轻轻地抚着江阿郎的胸脯,媚眼如丝,声音迷人蚀骨的说道:“阿郎,你的身体这么结实,和女人好起来,一定十分勇猛……”
倏地,她腰筋一麻,娇靥上的荡笑消失了,一双勾魂摄魄般水汪汪的媚眼里充满惊骇之色地道:“你……”
江阿郎冷然一笑,把她的娇躯扶正坐好,长身坐起。淡淡说道:“我怎么样,你以为我已经被你那淫荡无耻的挑逗迷住了,是不是?”
施艳娘穴道虽然被制,身不能动,但眼睛却能看,口也能言,她脸上忽然又现媚笑,说道:“你先别神气,我已经在酒里下了毒药,等会你非得求我不可!”
江阿郎淡淡笑道:“这我知道,我问你,你那毒药应该多久发作?”
施艳娘冷声道:“快了,该是发作的时候了!”
江阿郎道:“那么你看看清楚,我像是中了你那毒药的样子么?”
施艳娘一怔,目光一凝,道:“怎么?难道。你……”
江阿郎道:“你应该看得出来,到如今仍然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别说是发作了,便是一点异样也没有,要不是你那毒药失了灵,失了效,那就是它根本莫奈我何!”
施艳娘心中当然不会相信她那“和合散”真会失了灵,失了效!
她眨了眨眼睛,问道:“你可是已将毒运功逼在一处了?”
江阿郎摇头道:“不是逼在一处,而是已经运功将它炼化了!”
“真的?”
施艳娘双目中闪烁着怀疑不信之色!
“这绝对不会有假!”
江阿郎目光倏然凝注,道:“施艳娘,你可愿意和我合作,实答我数问么?”
施艳娘心神一震,双目倏睁,道:“你知道我?……”
江阿郎点头一笑道:“你是‘十邪’中的老九,以淫荡著称的‘迷香妖狐’施艳娘,我怎会不知,请说你愿答我数问不?”
施艳娘道:“如果我不愿意呢?”
江阿郎语声冷凝地道:“我虽然不想辣手摧花,但那得看是对什么人,这话你明白?”
施艳娘道:“我明白又怎样?”
江阿郎淡淡道:“你明白就好,只要你愿意和我合作,实答我所问,我绝不难为你!”
施艳娘说道:“所谓不难为我,可是放过我?”
江阿郎点头道:“不错。”
施艳娘道:“绝对算数?”
江阿郎浓眉一扬,道:“我说话向来言出如山!”
施艳娘微一沉吟道:“我可以先问你几件事情不?”
“可以。”
江阿郎点头道:“如想问什么?问吧!”
施艳娘道:“你可是近数年来名震武林的‘一刀斩’?”
“不错,‘一刀斩’正是我!”
“请问你的真实姓名?”
“江阿郎。”
“你为何隐秘身份,屈身本店?”
“这问题,稍时你自会明白!”
“你早知道我和掌柜的身份?”
“要是不知道,我就不会停留在此地这么久了!”
“你的目的是什么?”
“向你们十邪兄弟查问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你先别问,等会儿我自会问你!”
施艳娘吸了口气,说道:“好了,你想问什么?你问吧!”
江阿郎淡然一笑,问道:“你那些兄长和十弟现在何处?”
施艳娘道:“散居各地。”
江阿郎道:“听说全都深居简出,极少在江湖上露面,是么?”
施艳娘道:“是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们‘十邪’兄弟一向联袂江湖,突然分开散居各地,隐姓埋名深居简出,总不能说是毫无缘故吧?”
“缘故当然是有!”
“如此,我请问是什么缘故?”
“是因为厌倦刀口舔血的江湖生涯,觉得长久下去,实在不是个办法,该为将来打算,这就是我们十兄弟分开散居各地的缘故!”
“你这话实在?”
“句句实言!”
“想不到,纵横江湖多年,一向杀人不眨眼的‘十邪’兄弟,竟然也会厌倦江湖生涯,突然想到要为将来打算。实在太出人意外,太令人难以相信了!”
施艳娘淡淡地道:“江湖中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我们十兄弟只不过是突然悔悟在江湖上争勇斗狠,并无多大好处,日久终将难免溅血横尸之惨,不如急流勇退,趁早收手,反而逍遥自在!”
江阿郎道:“这么说,你们十兄弟如今已是迷途知返,改恶向善了!”
施艳娘点头道:“实情正是如此。”
江阿郎笑道:“如此,我倒为你们十兄弟贺,十兄弟喜了!”
施艳娘道:“其实,我们这也是为我们自己的下半生打算!”
语声一顿,眨眨眼睛说道:“现在你该可以解开我的穴道了吧!”
“你先别急。”
江阿郎含笑道:“等会儿我一定替你解开!”
双目倏然一凝,道:“据说你们十兄弟每年有一次聚会,是么?”
“不错,有这么回事。”
“在什么时间?”
“没有一定,都是在每次聚会时当面议订次年之约!”
“今年的聚会在什么时间?”
“中秋之夜。”
“地点?”
“开封相国寺内!”
江阿郎两道浓眉一扬,道:“施艳娘,你敢欺我?”
施艳娘心神一震,摇头道:“我没有欺你,说的全是实话。”
江阿郎冷冷道:“施艳娘,你应该听说过我的为人,对女人,我虽然不喜欢用强施狠,但并不是不会用,也不是绝对不用,所以,我希望你最好实话实说,别自讨苦吃,别让我改变心意收回那‘放过你’的诺言,那时你就后悔也来不及了!”
施艳娘默不作声,她心里意念飞转,在暗中忖想自问:“怎么办?是挨一步算一步,还是……”
她这里在暗想自问,江阿郎那里又冷声说道:“现在我给你十数的考虑时间,十数一到,我便就不客气了!”
话声一落即起,开始数道:“一,二,三,四……九,十!”
“十”字声落,右手一抬,出指作势便要点下!
这一指若是点下,施艳娘立刻便会尝到那“逆血倒流”、“万蚁钻心”的痛苦滋味。
这施艳娘当然明白,心中不由一颤,连忙说道:“且慢!”
江阿郎右手悬空停住,道:“怎么,你愿意实说了?”
施艳娘道:“时间不错地点就在此地!”
江阿郎双眉一扬,道,“施艳娘,你还敢欺我?”
施艳娘道:“这回我说的的确是实话,绝未再欺你!”
江阿郎目光逼注,道:“我问你,时间确实是中秋之夜没错?”
施艳娘心中暗暗一震道:“确实无错!”
江阿郎冷笑道:“看来不给你一点苦头吃吃,你还是以为我好欺的了!”说着,悬空停着的那只右手动了动,又要点下!
施艳娘脸色一变,连忙说道:“时间在‘乞巧’日的夜二更!”
江阿郎右手一收垂下,笑说道:“早说实话不就结了!”
语声一顿又起:“五年前济南府台杜大人全家的血案,是你们‘十邪’兄弟中老几干的?”
施艳娘心神“怦”然一震,道:“这就是你要找我们兄弟查问的事情?”
江阿郎点头,说道:“请回答我是那一个干的?”
施艳娘双目一眨道;“你为何只问是那一个干的,而不问是不是我们十兄弟干的?”
江阿郎淡淡道:“俗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找元凶一个就可以了,何必多牵连无辜,把你们十兄弟全都拉上!”
施艳娘道:“你这话说的虽然不错,好有道理,但你应该明白我们十兄弟可是亲如手足,义共生死!”
江阿郎点头道:“这我明白,凭良心说,你们十兄弟这种亲如手足,生死与共的义气,我衷心十分敬佩,倘不是因为你们在江湖上的声名太坏,邪而不正,我倒愿意交交你们这些朋友!”
施艳娘笑笑道:“谢谢你,我那八位兄长和十弟要是听到了你这种话,一定会非常高兴而自豪!”
语锋微微一顿,接说道:“你既然明白,就不该这么问我!”
江阿郎道:“应该怎么问你?”
施艳娘道:“应该问是不是我们十兄弟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