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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大声些……”
但是,铁婆婆蹲下身去,立即叹了口气道;
“她早已断气啦!”
汪丽玲神色一惊,急忙抬头,发现重伤少妇果然死了。
马玉龙一面收了功力,一面望着汪丽玲,问:
“她说了些什么?”
汪丽玲正待回答,一转头,娇靥顿时通红,原来她和马玉龙面对面的蹲着,相距不到五寸。
神色一惊,急忙起身,但仍懊恼的说:
“没听清楚,好像是“玉”“佩”,两个字……”
话未说完,东北方突然有人粗声道:
“他奶奶的,方才还听到那小杂种的哭声,追过来就没确了……”
马玉龙、汪丽玲、以及铁婆婆三人,神色一惊,起身察看,只见百多丈处,一片灯笼火把,正向这边搜来。
而四五十丈外却有六七人,各拉兵器,四散分开,正用兵器拨动蒿草察看。
马主龙一看这情形,脱口低声道:
“把孩子看好,不要叫他哭……”
哭字方自出口,红梅怀中的婴儿竟“哇”的一声哭起来。
马玉龙和汪丽玲几乎同时低斥道:
“不要让他哭出来!”
铁婆婆是老经验,立即沉声道:“给他个手指吮一吮,没有奶水出来,他当然哭!”
一说“奶水”,不但汪丽玲的双颊发烧,就是红梅的小脸也立时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婴儿的哭声一起,立即响起一片呼喝:
“嘿!在那边了!”
“喂!后边的人快上来,在那边!”
“快去喊大爷来,找到了!”
用兵器拨草的人,一面向后呼喝着,一面提着兵器向这面奔来,马玉龙、汪丽玲,以及铁婆婆三人看了这情形,在气愤懊恼之余,立时升起一股怒火,心中也掀起了不可抑制的杀机。
尤其,当他们看到这么多擎着灯笼火把的大男人,竟然提刀持剑迫杀一名怀抱婴儿的妇女,仅此一点,就该受到教训。
马玉龙、汪丽玲、铁婆婆三人走回山道上,七八个又喊又奔的提刀灰衣大汉已到了十数丈外。
八个手提民棍斧鞭的大汉,一看到马玉龙和汪丽玲四人,惊得急忙刹住了身势,并纷纷回头看向身后。
只见后面数十灯笼火把中,除了有近百名灰衣大汉外,尚有四个乘马驰来的中年人。
穿绿袍,持护手钩,浓眉环眼蓄有络腮胡的黑脸中年人一马当先。
其余三人,一人用刀,两人用剑,分别乘马跟在绿袍中年人马后。
这四人尚未驰马来到近前,先前赶到的八个大叹已给纷回头朗声道:
“回禀大爷,小杂种他们抱去了!”
绿袍持钩中年人,神色阴沉,纵马一到近前,立即沉道;“你们闪开!”
八个灰衣大汉,躬身暴喏一声,同时退向两边。
身的一紧跟奔至的百多名手持灯笼火把的大汉们,一字横排站在了四匹马后面。
马上绿袍持钩中年人,一看到汪丽玲,一双贼眼一亮,唇角上立时出现了一丝邪笑。
后面三人看了汪丽玲则相互挤眼弄眼,神色显得十分轻佻。
绿袍中年人仔细看了汪丽玲几眼,才傲然沉声道:
“在下是‘双杰山庄’的大爷曹江豹……”
把话说完,静等着马玉龙三人说“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但是,马玉龙、汪丽玲,以及铁婆婆,三人冷冷的望着他,根本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尤其铁婆婆,尖尖嘴巴撇得像个柿饼子,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自称“双杰山庄”的大爷的曹江豹,目光一闪,立时由汪丽娇靥上移到了马玉龙的俊面上,哂然哼了一声问:
“小子,她是你老婆?”
汪丽玲气得娇靥一红,铁婆婆已怒斥道:
“无耻的畜牲……”
话刚开口,后面马上的三个人突然兴奋的哈哈一笑,轻佻的大叫道:
“好,不是他老婆,大爷,今晚上您又要尝鲜了……”
说罢,三人兀自一阵哈哈大笑,看来有些乐不可支。
身发袍的曹江豹也不禁有些得意的笑了,望着铁婆婆,含笑问:
“老蚌壳,你是大妞什么人?”
铁婆婆在飞去岭上是何等人人物?跺跺脚九峰都要颤动,此时却被曹江豹极尽轻蔑的喊了声“老蚌壳”,不由气得小眼一瞪,厉叱道:
“我是你祖奶奶!”
手持灯笼火把的近百人,以及站在山道两边的八个大汉,一听铁婆婆自称是“祖奶奶”,不少人惊得面色一变!
果然,曹江豹想都没想,身着马右边的四个大汉,淡然道;“把老蚌壳的头给我割下来!”
右边的四个大汉同时暴喏一声,转身就待向铁婆婆身前扑去。
但是,后面三马上背刀的中年人却脱口沉声道:
“慢着!”
四个大汉一听,同时停住了脚步。
马玉龙冷冷的站在那儿,这才去背刀的中年人,看他年约三十五六岁,四方脸的中央有一只酒糟鼻,两张薄嘴唇,一脸的邪气。
只见背刀中年人望着铁婆婆,傲然沉声道:
“老蚌壳,你可要准备好,三爷要你看看我的绝技是不是神刀,我说只削下你的舌头,绝不会碰掉你的牙齿……”
铁婆婆却恨恨的怒声道;
“你这个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的畜牲,你道祖奶奶是木头人……?”
人字方自出口,陈吉已趁机振腕一抖,一道寒光,疾如奔电,直射铁婆婆的面门。
这速度太快了,汪丽玲惊得不由脱口惊呼道:
“小心——”
但是,马玉龙疾伸右手一绕,中食二指已将飞刀夹住!
陈吉先是一愣,接着怒喝道:
“你小子再接我六枚刀钉试试!”
试字出口,右掌振腕打出,只见六点寒星,快如电光石火,挟着一丝啸声,一闪已到了马玉龙的前胸。
汪丽玲和铁婆婆一看,两人都惊得脱口“啊!”一声!
也就在两人惊啊出口的同时,马玉龙两指弹出的飞刀,已一闪到了陈吉的面门前!
而马玉龙顺势右掌一绕,一阵“沙沙”轻响,六点寒星同时失去了踪影。
但是,打出六枚刀钉的陈吉却惨嗥一声,双手猛的掩面,身形一晃,迳由马上栽下来,一头栽在地上。
曹江豹等人低头一看,俱都面色大变,有的脱口发出一声惊啊!
只见一头栽在地上的陈吉,双手仍紧紧的抓着面孔,鲜血迳由他的指缝间汩汩的激射出来,但人已气绝。
另两个身插宝剑的中年人,低头蹬着地上的陈吉尸体,张着嘴巴久久不知道抬起头来。
一向仗着人多横行霸道的曹江豹,却猛的抬起头来,怒目瞪着马玉龙,切齿怨毒说:
“你小子竟敢在你曹大爷面前耍狠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马玉龙冷冷一笑遭: “谁说我不想活了?……”
曹江豹突然怒目厉声道:
“你想活也活不成了,曹大爷今天要你死!”
说到“死”字,咬牙切,音韵拉的特别长!
马玉龙哂然一笑道:
“只要你有这个本事,在下的人头随时可以拿去!”
“那是当然,取你的狗头还用不着大爷动手,自有大爷的‘八大金刚’代劳……”
马玉龙立即看了一眼山道两边的八个灰衣大汉,道:
“只可惜,他们八个的脑袋不是铁打的……”
马玉龙冷哼一声道:
“小鸡再多也禁不住刀剁!”
曹江豹突然“呸!”了一声恨声道;
“大爷我一声令下,他们每人一拳头,就把你们捶扁子……”
马玉龙立即问:
“那你还等什么!”
曹江豹果然一挥手护手钩,怒喝道:
“围住他们!”
话声甫落,高擎灯笼火把的百多名大汉,三声如雷呐喊,飞步散开,立时将马玉龙四人团团围住。
这声如雷呐喊,声震山野,立时把刚刚哭累睡着的婴儿惊醒了,“呱”的一又哭起来。
曹江豹一听婴儿的哭声,立即想起了率众迫来的目的,向着红梅举手一指,命令道:
“把小杂种给大爷抱过来!”
红梅当然不会理他。
“不付点儿代价吗?”
曹扛豹听得目光一亮,误以为马玉龙要银子,立即赞好道:
“说,你要什么代价?”
马玉龙毫不迟疑的说:
“你八个金刚的脑袋!”
站立山道两边的八个灰衣大汉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怒吼一声,挥动兵器就要扑过来。
曹江豹早已看出来马玉龙是个扎手人物,今天晚上不动点儿脑筋,就得丢掉脑袋。
是以,一见“八大金”刚要扑过去;急忙伸手沉声道:“慢着!”说罢,等“八大金刚”
退回,立即沉声道:
“你小子只怕是外地来的人还没有弄清楚大爷‘八大金刚’的厉害……”
马玉龙淡然道:
“说说看!”
曹江豹立即加重语气道:
“他们向来杀人不眨眼,出手八人一起来,不管你有多厉害,在他们八人的联手下都保不住脑袋……”
马玉龙冷冷一笑道:
“那更不能让他们活着………”
着字出口,一横肘,“刷”的一地怕将虎头凤尾宝刀撤出来。
宝刀出鞘,果然不凡,在四周灯笼火把的映照下,寒光四射,耀眼生花,周围十数丈内,立时洒上一层朦朦光华!
正准备大喝一声扑向马玉龙的“八大金刚”,惊得浑身一哆嗦,本能的刹住了身势。
曹江豹看得面色大变,不由随着四周的惊呼发出一声惊啊,一双望着宝刀的环眼,瞪泊比鸡卵还大,他立时警觉到今夜很可能老命不保了?
但他急定心神,心头一横,猛的瞪着马玉龙,厉声道:
“你小子仗着一口宝刀就想打败我的‘八大金刚’吗?……”
马玉龙淡然道:
“我从来没说我要打败他们……”
曹江豹厉声问:“那你要什么?”
马玉龙立即道:
“我只是要他们的脑袋……”
八个灰衣大汉见曹江豹依然声色俱厉的对待马玉龙,杀机再起,怒气重升,一声暴喝,又待扑出! 曹江豹一面挥手阻止,一面厉声道:
“你小子要放明白点儿,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这是至理明言,自古始然……”
马玉龙冷冷一笑道:
“我方才也说过,小鸡再多也禁不住刀剁!”
曹江豹恨恨厉声道:
“好!既然你小子自己找死,那也怪不得你曹大爷手辣,心狠,不给你活命的机会。快将你的名字报上来!”
“有这个必要吗?”曹江豹厉声道:
“当然有必要,因为大爷我虽然把我杀了,还要买棺建坟,在墓碑上刻上他的名字……”
马玉龙冷然一笑道:
“那更没有必要了!”
曹江豹听得一愣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马玉龙道:
“因为片刻,你的家人就要给你建坟立碑了……”
曹江豹听得浑身一哆嗦,知道今天要想活命机会实在太渺茫了。
是以,神情一呆,脱口厉吼道:
“兄弟们!杀!”
“八大金刚”一听,暴喝一声,各举兵器,同时向马玉龙扑去。
围立四周的近百大汉,立时发出一阵助威呐喊,声震山野,直上夜空,杀声直达十数里外。
喝一声“杀”的曹江豹,急忙一拨马缰,竟纵马逃向人圈之外。
汪丽玲一见,一声怒叱,身形凌空而起,越过曹江豹的头上,直向马前落去。
两个背剑插宝剑的中年人,一声大喝,飞身下马, “呛”的一声撤出剑来,同时向汪丽玲攻击!
拨马转向逃走的曹江豹,虽在逃命之际,仍没忘了大声叮嘱道:
“千万不要伤着她,给我捉活的……”
话未说完,场中已响起一片惊哭惨嗥声!
只见场中的马玉龙,宝刀翻飞,如电打闪,叮叮当当声中,挟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