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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不冷?你看!”白墨云冷哼。
有人频频回头,指指点点,或是暧昧的笑。
轻歌觉察,脸上突然有些发热,恨恨的甩开他的手,把袍子脱下来,赌气似的扔回他身上,“冷也不穿!”说完转身就走。
“喂!你生什么气?”白墨云郁闷的嚷道。
“晚上穿白色像什么话!”轻歌恨恨的说。那白色外袍套在她身上,显得异常宽大,就像是夜游的女鬼,若是有人冷不丁的撞见,难保不会吓得尖叫。
山雨欲来
今天上架了。。。。。。
原本以为没这么快的。。。。。。
突然听说上架;有些措手不及急急忙忙试传了一章。。。。。。
没有VIP看不到包月章节的读者;别急着下架呀我会学习别的包月作者;把下文梗概隔断时间就写出来。。。。。。迷人的月色让夜晚也显得分外诱人,轻歌原本想提前回“凡人居”,却突然改变了主意,拉着白墨云在夜市里来回穿梭,不一会儿,手里便捧了不少分发的月饼,然后用白墨云的外袍兜着交到他手中,这让白墨云有些哭笑不得。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有两个人影。其中一个若以男子的标准来衡量,身形显得异常的单薄,美丽的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笑容,右手持一把折扇,赫然就是昨日出现在茶楼里的文弱男子。而另一人则身形挺拔,一身华服,气质容貌竟与那少年颇为相似,只是轮廓间,却多了几分坚毅,少了几分柔媚。
“姐,他真的是白墨云?”
“不知道,跟传言里所说的完全不同的呢”,文弱少年回答,发出的却是柔媚的女声,“我直接问过他,他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又没有要杀我灭口的样子,真是沉得住气。不过,白墨云慕云,呵呵,有意思!”
“姐!”那身形挺拔的男子头疼的摸了摸额头。无奈道,“你太莽撞了!”
“有什么关系呢,弟弟”。。。女子嬉笑着一把打开折扇,潇洒的扇风。“你看姐姐我不还好好的活着嘛!”
男子小声嘀咕,“仗着比我早出来半刻钟,总是爱为所欲为。”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吧,弟弟。”女子眯起眼睛。笑得人畜无害,声音愈发地温柔。
“没说什么”,男子打了个冷颤,连忙转移话题,“那跟他在一起的女子又怎么解释?白墨云可能对一个女子这般俯首帖耳吗?”
女子沉吟片刻,然后咧嘴微笑,“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傻弟弟,你还不懂呢!”
“姐!”男子地声音里透着无奈。“我现在都是庄主了,别老把我当小孩子好不好?你也不过比我大了半刻钟而已!”
“啊哈,慕容庄主。请见谅”,女子连忙低头作出尊敬的模样。声音却透露了她地真实想法。
男子抽搐着嘴角。咬牙切齿,却不敢发作。只得叹气道,“算了,我们还是先稳住那班老家伙再说!”
原来这男子是慕容山庄新任的庄主慕容笑;女子是他的双胞胎姐姐慕容欢。慕容笑,在他接手慕容山庄前,很多人对他并没有太深的印象。慕容老庄主有四子一女,他是最小的一个,在这个长幼有序地年代,若是论资格,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继任!何况她和慕容欢只是偏房所生,在慕容山庄地位卑微。
在外人眼中,老庄主慕容流无故退隐,以及传位给慕容笑,都是他们都无法理解的。家丑不可外扬,实际的情况只有慕容家的人最清楚。慕容流是因为与白墨云的那场比试后,对江湖心生疲惫,才选择退隐。可惜长子多年前一病不起,次子和三子为争抢庄主之位,终日尔虞我诈,狼子野心溢于言表,气得慕容流把他们逐出了慕容山庄。老子还健在,儿子们却已经在觊觎自己,换作谁谁都受不了这份窝囊气。唯有幼子慕容笑谦孝礼仪,各方面也都十分出色,这让慕容流也颇感欣慰,安心把庄主之位传于他,自己安享天年。
但,在不久前,原先的武林十大高手所在的门派或势力,都收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白墨云并没有毒发身亡。
因为没有人知道这消息是何人所发,无法确定是真是假,所以都不敢声张开来。只是那消息里说得分外详尽,甚至连白墨云日前的安身之所都说得清清楚楚,这让他们将信将疑。为免打草惊蛇,决定先行查探清楚,再作打算。
缥缈地月光倾泻而下,远离了喧闹的人群,轻歌和白墨云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路上。空气清新而湿冷,发丝上沾染着水气,不时形成一粒粒地水珠。
白墨云怀抱着一包月饼,低着头注视身前缓缓而行的轻歌,眼底才露出一抹轻笑,眉头却立刻纠结起来。最近总是有种感觉,仿佛平静地背后隐藏着山雨欲来地势头,这是他天生的警觉,让他觉得不安。而那个“烦人地家伙”的出现,恰好证实了这些。
只是,这次他不会再逃。不管发生什么,最重要是只是保护眼前这个女人而已,他有这个自信。至于其他,又有什么重要?这么想着,他舒展了眉头。
轻歌突然停下脚步,蓦然回首。
“怎么了?”白墨云问。
慌乱的眼神在见到白墨云后消失无踪,轻歌展颜一笑,随即却埋怨他,“走路居然没有声音,你是鬼魂吗!”说着过去一把拽住他的衣襟,再扭头继续迈起步伐。
白墨云先是一阵愕然,然后嘴角渐渐弯起越来越深的弧度。鼓起勇气,空闲出的一只手,覆盖上她葱白的手背,然后握住。
轻歌只是僵了一瞬,然后手指松开,白墨云的衣襟从手中脱落。两只手紧牵,在空中来回荡漾。
仿佛有温热的气流包围着心脏,异样的温暖传遍了全身。这让白墨云出现一丝恍惚,仿佛耳边掠过一阵轻灵的歌声。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路还很长,却又仿佛太短。轻歌抬了头,脸上洒满月光。她咧嘴轻笑,笑容间流露的光芒,让人眩目。
一时冲动?
一夜安睡。
第二天清早,“凡人居”里吃完早餐,尹子修才姗姗来迟。眼睛通红,周围染上了一层青色,看来是失眠了的缘故。
“子修,早餐吃了吗?”轻歌走过去,看着他一副憔悴的模样,不由皱了皱眉。
“恩”,尹子修不说话,只是发了声含糊的鼻音,然后眼睛直直的盯着她。轻歌被看得有些发懵,低头看了看自己,并无异常。“怎么了?”她抬头一脸关切的问,“没睡饱么?那接着去休息吧,反正秋试已经过了,不必再劳累。”
尹子修缩了缩鼻子,仿佛下了重大决心似的,伸手拉过她的双手,紧紧的握着,略显干燥的嘴唇张了张,发出两个嘶哑的音调,“轻歌……”还待要说什么,白墨云却走了过来。
“该去茶楼了!”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尹子修,然后拉起轻歌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轻歌还来不及回神,就被两人一人拉了只胳膊,拉扯起来。
“你放手!”尹子修气鼓鼓的瞪着白墨云喊道,“我有事要和轻歌说!”
白墨云冷哼,“有事也等下再说,茶楼里还有要紧事!小子,银子也不是这么好赚的!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轻歌哭笑不得,什么时候自命不凡的白少侠,变身成了寻常的市井百姓,开始关心起柴米油盐了?
“慕云,你先去吧,我一会就来!”她看着白墨云,一如平常。好似昨晚两人的牵手同行不过是一场幻境。。。白墨云突然明白了“朋友”这个词的含义,看似美好,亲近;实则残忍。遥不可及。曾经因为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而觉得温暖,现在想想却是一片心冷。
“好吧。你快点!”说完,松开手,转过身,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化作嘴角的一抹弧度,白墨云抬腿迈步。走出大堂。
看着白墨云地背影远去,轻歌这才把视线落在尹子修身上,“什么事?”
“你跟我来!”尹子修看了周围一眼,拉着轻歌一直走到了后院无人清净的角落。
后院有一塘莲花池,莲花凋谢,荷野枯败,青黄相接。地上的泥土还带着湿意,东边新生地太阳,散发着柔和的光。
这样地情景让尹子修想起。他和轻歌两人相伴来京城之时,虽然经常餐风露宿,但却丝毫没有觉得苦。因爹娘双双去世。独自一人上路的孤寂无依,在遇见轻歌以后消失无踪。从那时开始。他就想过要一直留她在身边。
“轻歌,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一起离开!”尹子修坚定的开口。他不想再逢迎任何人。不想说虚伪的话,不想强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他不要功名了,只要能和轻歌在一起,他宁愿粗茶淡饭地过一辈子。
“离开?子修想去哪里玩?”轻歌愣了愣然后笑嘻嘻的回答,“是想去散散心么?”
“不是这个意思!”尹子修正色的看着她,“你跟我走,就我们两个人,我会娶你,让你做我的妻子,然后……”然后一辈子在一起,不离不弃。他想这么说的,可是却被无情的打断。
“子修,你没事吧?”轻歌蹙着眉头,眼神忧虑的看着他,“你该娶的人不是我,而是青青,她是个好姑娘,虽说性子刁蛮了些,但是看得出她是真心喜欢你的!”
“可是我不喜欢她啊!我想娶地人也不是她!”尹子修突然大吼起来,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能这般风轻云淡的拒绝,难道她一点也没喜欢过自己么?那她又为何一直对自己这般关爱?“我喜欢的人是你,这辈子除了你,谁也不娶!”
轻歌摇摇头,“你还是太小了呢,子修!”
“我不小了!”尹子修闻言急道,“再过不久就过了冠弱之年,轻歌你也不过比我大了两岁而已!”
“这不是年纪地问题”,轻歌苦笑,“你经历过的太少,有些事,不能说得那么绝对,人地一生很长,一时冲动是不能持续到一辈子地!”
“你是说我只是一时冲动?”尹子修睁大眼睛,布满血丝的眼中浮现出哀伤地神色。自己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抛开一切表明了心迹,得到的却是她这般清冷的回答。她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她的心太狠?
“好了,子修,乖乖睡去吧!”轻歌伸手轻拍他的脸颊,“你累了,睡一觉就好了。”“不用你假好心!”尹子修突然一把拨开她的手,咬牙冷笑,一向儒雅的脸,此刻有些惨白,失却了血色。尊严与爱情,正处于对立,他选择挽回尊严。
“子修!”轻歌无奈的唤他,手伸到半空却突然停住,因为尹子修的身体在随之后退。
“对不起,这些天打扰了!”尹子修极力平静的说着,拳头紧握,防止自己的声音发颤。“是时候该告辞了,感谢多日以来对我的细心照顾,再见!”说完,他便飞快转身。
前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就有了这番变数,轻歌愣怔的看着他,突然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你要去哪里?”她大声喊道。
“这就不劳您挂心了!”他头也不回的答道。
轻歌愣在原地,看着尹子修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眼前突然模糊一片。罢了,走就走罢,反正自己迟早也是要走的。早走晚走,又有什么分别呢!
尹子修回房简单的收拾完行李,然后站在房中发呆。为何会突然变成这种情形?他也有些发懵,脑袋昏昏沉沉!昨晚魏良又一次开口要他搬去魏相府,他含糊言词,只点头说好,却不提什么时候搬过去。只是,现在看来不得不搬了。因为离开了这里,他不知道还有哪里是他的收容之所!
临出门时,他又看了一眼桌上的长靴。靴子很旧了,可是却干净整洁,靴尖上绣了白兔,两只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