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
而许佳佳看着妈妈的手行过,在纸张上留下的一连串娟秀字迹,和围绕在耳边的循循善诱; 要她忍不住一直点头; 眼睛里头似乎藏着星星一般看向了妈妈:“听懂了,妈妈你可讲得真好!”
单静秋只是轻轻地敲了敲女儿的脑袋:“这是因为佳佳老师教的好; 妈妈才会懂; 如果我们佳佳不教妈妈,妈妈哪能知道怎么做呢?”她说得认真。
分明单静秋没用力,可许佳佳依旧捂着自己的脑袋露出了些傻笑的模样,尤其是为难住自己的题目,便越发容易要自己钻牛角尖; 甚至连曾荣之都没能解决这题目; 倒是要她在心底犯了怵; 感觉好像是什么千古难题一样; 还觉得对好学的妈妈有些抱歉,没能把妈妈的疑惑顺利解决。
不过妈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问题解决; 倒是要她心里的那股子对学习好的人的崇拜,全都尽数跑到了妈妈那,就连妈妈这样; 以前没读过书、甚至大字不识,认真学习之后也能那么厉害,那么也许……她也可以?
要知道打小许佳佳就觉得自己脑子有些笨,不够聪明、也不厉害,所以每每看到那些优秀、厉害的人,就忍不住地崇拜,不过经过这次这事,她突然把目光放到了妈妈和自己身上,开始想要试着更努力一些!
在不大的屋子里,虽然只有两母女挤着坐在同一条长条凳上,但只是这么看着那凑在一起看着书,互相讨论的背影,竟不知怎地觉得有些意味深长了起来。
……
可这边许佳佳正在和妈妈准备着等下夜深了要挑灯夜读、好好上进,那厢的刘一兰正在心急如焚,焦急得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一兰,快出来吃!”刘母往屋子里头就喊,这好不容易自家丈夫同意让女儿出来了,只一个要求,希望女儿好好地,别再乱来。可这一兰不知怎地做起活来生疏得很、笨手笨脚地老出差错,还有些吃不了苦,让刘母想不明白这一兰到底是不是故意和他们对着干。
几日来,好不容易稍微熟练了一些,结果今天又是一下工就进屋子里躲懒。
刘一兰闷声不响,脸上的神色很差,任谁看了都能知道她此时心情应该不大好,嘴角往下耷拉着,神色恹恹地,出来就往自己的位置上一坐,拿着碗便刨起了饭,闷声一句话也没说。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此时刘父和刘母同时僵硬了的脸,只是烦着自己的心事。
刘一兰由于当初不太认真念书,虽说她有想过自己要好好念书去上个初中、高中,直接到城里去的,只是这年头上学一要钱、二要上进,她倒是念了念怎么便也撑不下去了,所以挺早也就回到了家,她比许佳佳稍大个近两岁,出的是整工,和刘父他们正是在一个地方出工。
这几日来,她天天忍着这大太阳、辛辛苦苦地干那些活计,目的也就是相观察一下曾荣之和许佳佳的动态,不过等到了现场,她发现其他事情都和她记忆里隐隐约约记得的那些一模一样,包括小学的位置、周边干活时说的那些个风言风语,几乎全都叠在了一起。
所以她便也哄着自己,可能是哪里发展得不太对,倒是让许振兴做的决定偏差了一些,尤其是她上工时还发觉,这每天下午,许佳佳都会到学校那头去找曾荣之,也就稍微放下了心,看来大事上还是没有什么改变。
可每次她试图想和周边地人碎碎嘴,这也不太容易,必须得先避开许佳佳的妈妈单静秋,这次回去她和单静秋处理的地块连在一片,几乎都是一扫就能看见对方,这可要她连背后说人坏话都难,等好不容易找到了合适的时机,她刚凑到村里出了名碎嘴的狗蛋她妈那想说说这事,对方却莫名其妙地冲着她就说:“要她别担心,这俩人什么事情都没,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头!”
刘一兰想到这又是有些凶狠地给自己送了一口饭下肚,心里有些来火,这到底她要放哪门子的心,她当初不就是堵堵曾荣之吗?就传得满村子风言风语的,可这许佳佳天天同曾荣之眉来眼去的,却连狗蛋妈都说他们俩什么事情都没有?这可叫一个不公平!
不过原本刘一兰还凭借两人颇有来往安抚着自己,她是不想再掺和进去曾荣之和许佳佳的事情,这辈子她可不想让林大勇误会她,她可是打定了心思这辈子只要一嫁人就去好好照顾大勇的。想到这刘一兰小脸就一红,可没一会,这片红晕便消退,转成了一片黑。
不知道前天这两人是不是闹了什么别人,刘一兰又看过了两天了,许佳佳再也没来过,她又凑去陆生妈那里说了说,可陆生妈居然和狗蛋妈说得如出一辙,直拍胸膛,就是一个保证:“他们两个绝对什么都没,你就相信我!我还能骗你吗?”
刘一兰终于把饭给尽数吃完,筷子一放,便转入了房间,虽说重活一世,可她后头的日子几乎能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所以现在早就没有了要帮衬家里做家务的念头了,只是每天恨不得倒床就睡。
刘母按捺住有些发了脾气的丈夫,静静地摇了摇头,没多说话,自己忙里忙外了起来,她特地去和村里几个老聊天的伴说了说女儿的这事,陆生妈神神秘秘地拉了她过来,就同她说这一兰下地这几天,已经和他们打听了好几回曾知青的事情了!
看着对方暧昧的神情,要刘母回家和刘父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阵子都没底,若是这曾知青是村里人,他们厚着脸皮也就去了,可人家是城里来的,这可就不一样了,又想到前头女儿念叨的那个林大勇,总算明白了,女儿肯定是拿个村里条件最糟心的来挤兑他们,在逼着他们这对亲爹亲妈上梁山呢!
自认还没办法顺了女儿心意的他们,即使这几日来女儿作天作地,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忍下了这些,毕竟生儿生女都是债,身上掉下的肉,还能不包容吗?
屋子里头的刘一兰正像是翻煎饼一样翻来覆去,她怎么想她都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既然山不来就她、她就去就山,她一定要搞搞清楚,这两人到底有什么猫腻,如果是感情转地下了,她肯定要帮上一把。
……
第二天上午,刚上完工回家,刘一兰就假意肚子疼一般,按紧了肚子“哎呀、哎呀”地直叫了出来,头一直埋着,倒是看不出神色。
刘父和刘母急得不行,甚至打算出去叫车来把女儿推到卫生室里头看一看,可刘一兰没同意,她拉着自己爸妈,声音断断续续地:“不要浪费这个钱,只是肚子疼,没什么要紧的……”
“你这孩子,不舒服咱们就得去医院!”刘母气得不行,又舍不得打,只能小心地拍了拍这孩子。
虽然父母在拉,可刘一兰却站得稳稳,脚步一动不动,好半天才说道:“我真的没什么……我在家休息半天就行了……就好了……”说着这话她有些心虚,毕竟她可身体上没什么问题。
刚刚还急得不行刘母一下就松了手,同刘父面面相觑了一番,他们还能不知道吗?看来是女儿想要躲懒了!之前刘父都能为了要女儿好名声,工分都不要不肯女儿去上工了,更何况此时女儿装病装成这样了,他只是木着脸,硬邦邦地说道:“那你就在家好好地休息休息。”而后便转身到屋子里头先休息了。
女儿可以好好休息,他是一家之主,可不能这么任性,家里毕竟少个劳力,到时候嫁女儿还得准备嫁妆,他得好好地休息才能成。
刘母虽说猜到了刘一兰只是装病,心中有些吃苦,但听着女儿直叫唤,身子都站不直的样子,还是亦步亦趋地把她送回了房,再回屋稍事休息。
躺在床上,刘母忍不住地冲旁边的丈夫便说:“一兰这孩子越大越犟脾气了,如果她真的想要……要不,要不咱们就同意了吧,若是那知青也中意、或者我们多补贴一点……”她是怎么想怎么火急火燎,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还能斗得过吗?
刘父手在床板上直敲,好一会才叹了口长长的气,背过了身,似乎从远方传来了声音:“那也是我们做爹妈的不中用,这孩子才会自己心思大了,不过她要是真的喜欢,就顺了她的心吧……”刘父看着床外头,心里面想法很多,不断地盘算着家里的钱款,还好地是刘一兰是家里的独女,倒是有多少能补贴多少,起码不用考虑旁人。
……
“我们去上工了,你在家里头好好照顾身体!”刘母拿着一碗的白水放在了刘一兰屋子里的桌上,冲着到现在还躺在床上的女儿交代,话说完转过身便同刘父一起离开,这上工的时间又到了,所以也顾不上女儿了。
等听着父母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刘一兰直接从床上一跃而起,把躺了一段时间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稍微整了整,便打算出去了,这特地演来的这个下午,她心里可很有些盘算。
她先是跑到了三角村小学那,特地绕了一个大远路,跑了好大一圈,从地里看不到的地方窜了进去,动手很是迅速,生怕给人看见,她特地同那些个孩子打听过,今天下午曾荣之没有课,是另一个老师的课,果然这一进去,她便看见曾荣之在办公室里,她生怕给人看见,径直进去,没敲门。
曾荣之原本正在伏案写着些什么,也写得挺入神,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等到听见背后传来的脚步声,他这一回头,看到地就是考得有些近的刘一兰。
他立刻站了起来,往着刘一兰的反方向就是退了好几步,似乎对方身上有什么病菌一样不敢和她靠近,眉头紧紧地蹙着,神色看起来便有些不喜。
刘一兰原本只是想不引人注意地进来,可一看这曾荣之这副样子她就火大,上辈子曾荣之便老这么看着她,她心底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对方只喜欢对他有帮助的人,可这骨子里头对他们整个村子上上下下都充满了瞧不起,尤其是她。
她挑着眉,往那头近了一步:“曾知青,你就这么怕我?”
曾荣之神色很严肃:“请你同我保持距离刘一兰同志,我前段时间也已经和你说过了,我们下乡来是学习的、是进步的,可不是来谈这些男女之事的!”
他这话听在刘一兰耳中,要她一下嗤笑出声,她冷眼看去对方很是正经的样子,只说道:“我怎么听说曾知青,你和我们村子里、有的姑娘来往很是密切啊!”
“你胡说些什么呢!”曾荣之有些紧张了起来,这段时间来由于在三角村小学里教学,他也放松了许多警惕,平时也美多注意,难道是他这几天转移目标被发现了吗?可明明他才刚开始动作!
刘一兰一看曾荣之这紧张地样子,就知道他心里有鬼,心里一下安定了下来,起码这辈子曾荣之是确实和许佳佳还有牵扯,虽说她现在把林大勇放在心里头第一位,可她还是知道的,这在大多数人眼里林大勇是远远比不过曾荣之的,她生怕这许佳佳一心动,就把她的大勇给抢走。
她盘着手,冷眼看去:“我胡说没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曾荣之慌乱地收起了东西,不看对方,试图逃避眼神,他现在可一点不想面对刘一兰的质疑,身子一转变打算往外走,刘一兰一把拉住了曾荣之,便说:“你和许佳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她就差再说一句别来霍霍别人了,毕竟他们俩稳固了,刘一兰那头也才能稳固。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