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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你受伤了,可恶。”阎烙狂心中大惊,脸色瞬变,反应过后来,看到轻妩媚脸上的血迹,一股怒气直冲上脑门。
“爷,王妃,你们没事吧?”术宝上前查看。
“王妃,赶紧把解毒丹服下,这箭上有毒。”术贝还没来得及查看四周的情况,一见轻妩媚脸颊上的血迹有些暗淡,便立即猜测出箭上涂了剧毒。
“没事。”轻妩媚摆了摆手,她常喝碧雪玉露,又拿着御仙果当饭吃,就是再厉害的毒,于她而言,也根本没什么作用。
只是……
她看了看四周,这是去竹雅居的必经之路,而且前面只有竹雅居一个院落,是谁在这条路上设下了如此歹毒的机关,是想要她的命吗?
“轻轻,都怪本王走心了,不然……”他赶紧从怀中拿出锦帕,捂住她的伤口。
他怎么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走心的呢,真是太不应该了。
“别怪自己,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在相府之中,她又是与阎烙狂在一起,警戒之心本就没那么强,而这机关,摆明了是用来对付她的,今早出来的时候还没有,那就是刚摆下不久。
那人是猜测到了她会回竹雅居,才弄了这个机关等着她。
只是,那人应该是没有想到,她已经是高级御灵师了,而且对于机关极其地敏感,刚才若不是要及时把阎烙狂推开,她也不会受伤了。
轻妩媚自己伸手,捂着自己的伤口。
竟然还伤了在脸上,是要被毁容的节奏吗?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爷,属下查了一遍,这四周没有任何人。”术宝开口说道。
他们一直小心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可是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人经过或者躲藏着,真是太奇怪了。
“去把轻幕给本王叫到竹雅居来。”阎烙狂脸色已经暗沉了下来,区区一个丞相府,竟然有人三番几次地想要轻轻的命,他怎么能容忍?
“是。”术贝听到阎烙狂的命令之后,立即转身离开。
“爷,相府里竟有修为如此高之人吗?”术宝奇怪了,明明她什么也没有察觉到啊,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在暗中放箭之人的修为,比她要好得多。
那王妃现下还住在这里,会不会很不安全?
术宝不免心里担忧极了。
“什么高人,那叫机关,弓箭的另一端绑在细绳之上,只要我们不小心碰断细绳,就会触动机关,那几支短箭,就会往我们的方向射来了。”轻妩媚捂着脸弯腰捡起地上的细绳。
“这不是……”姑娘家平时所用的绣花线吗?怪不得谁都看不到,还那么容易一碰就断。
“可是,王妃,刚才您的那个婢女不是还经过这里吗?”王妃刚才才下令让若春去沏茶了啊,那她怎么会没事儿?
术宝接过那细线,又在另一端仔细地找了一找,果然,在不远处的假山上,找到了被固定住的弓箭,那方向,正是刚才她们所站的地方。
难道会是若春?
术宝心里头刚想着若春,就看到她急匆匆地迎面而来,“小姐,竹雅居里出事了,您……小姐,您受伤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轻妩媚捂着脸,前胸的衣服上,那红色的点点,似乎是血迹啊。
她的心在瞬间被提了起来。
“没事,小伤而已。”轻妩媚摆了摆手。
“若春,你刚才去哪了?”阎烙狂抬眼问她。
“烙狂,不会是若春。”轻妩媚立即摇头,若春是不可能的。
阎烙狂双眼暗了暗,没有再说什么。
“出了什么事儿?”
若春看了一眼阎烙狂,才转眸看向轻妩媚,“小姐,是这样的,刚才有下人来报,说是在您的房中,抓到了大小姐。”
她还没有看到轻妩娇呢,就赶紧先来跟小姐说一下,这大小姐也不知道究竟脑袋里边是怎么想的,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还敢偷偷摸摸地进入小姐的闺房,不知道暗王爷来了吗?
而且,御仙果也已经吃了啊。
“嗯?”轻妩媚满眼疑惑地看着若春。
轻妩娇在她的房里?什么意思?刚才还在外头迎接阎烙狂的人,怎么转眼间就跑到她的房间里去了,这又出的什么招数啊?
“走,去看看。”轻妩媚扬了下手,让若春在前面带路。
“小姐,您的伤……”
“别啰嗦,走。”轻妩媚有些不奈地指了指前面的路。
阎烙狂看着她的小模样,也是摇头,那可是她自己的脸,怎么就一点儿也不在乎呢?他是不知道别的女人会怎么样,但如果是他身边的术红,或者是术宝术贝,那肯定也是受不了的。
姑娘家,不应该最在乎自己的脸蛋吗?怎么就她完全和别人背道而驰呢?
术宝赶紧将两个盒子从地上捡起来,跟着他们继续走。
“哇哦,这里……这里是……地震了吗?”刚进了自己的房间,轻妩媚就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撼到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房间为什么会如此地凌乱,是被洗劫一空了吗?
可是……
她的房间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啊。
就算之前的轻妩媚的房间里边,还是挂着一些名画,放着古董的,但自己灵魂换了之后,那些东西,就都被收进了库房之中,因为她不喜欢,所以……
房间里边只有她自己动手画的几副不值半两银子的山水画而已。
有哪个做贼的,会笨到来她的房间偷东西?
而且,就算真的过来偷了,只要是有眼睛的,一看就知道她是个穷人,好吗?
还是只是地震了,把这些东西都震了个底朝天?
刚才若春说什么?谁?
轻妩娇是不是?
“若春,她人在哪里???”那个女人,她处处容忍她,已经够了吧,还想怎么着?
“在大厅里。”若春回答。
轻妩媚重重地叹息了口气,露出一个很苦涩的笑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轻妩娇,她这是欠了她什么了?
“头疼。”她突然感觉不到脸上的疼痛了,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揉了揉太阳穴,轻妩娇这是要在她的房间里边找什么东西,能把她的房间翻得那么乱。
“走,今天不把她处理了,以后就没安生日子了。”
“轻轻。”阎烙狂迅速地拉住了她,“先把伤口处理好,其他的事情,有得是时间。”
他最担心的,还是她脸上的伤口。
“术宝。”他抬手,术宝立即把手中的盒子,放到了地上,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瓶药粉来,递到阎烙狂的手中。
并不是她想对王妃不敬,把嫁衣与凤冠放在了地上,实在是这房间里边能放东西的桌子盒子,完全是被弄得乱七八糟。
“这盒子是给我的吗?”轻妩媚一直有注意术宝手中的盒子,现在看她如此恭敬地,却是放在了地上,不由地问道。
“是凤冠霞帔。”阎烙狂一边为她处理伤口,一边回答,不过,语气却是有些落寞。
“是吗?”轻妩媚心中无比地高兴,她长那么大,还没看到过真正的凤冠霞帔呢。
不过,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顿时又是一阵失落,“若春,先把盒子收起来。”她可以慢慢看的,以后有得是时间。
“是,小姐。”若春应声,便把两个盒子先收到了自己的储物戒指里。
话说轻幕,本来还高高兴兴地在前院跟术风商量着成婚那天的事宜的,结果没多一会儿的功夫,便看到术贝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术贝,你怎么又回来了?”术风皱眉问道。
她不是应该留在爷的身边吗,怎么会到前院来的?
“轻丞相,爷请您过去竹雅居一趟。”她满脸严肃地说道。
“是出了什么事儿?”术风直觉地问,爷跟二小姐在一起,怎么可能会让轻丞相过去,这不是添不快嘛,除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啊,王爷有何事,如此急着唤本相过去?”轻幕也开口。
他直觉就不会是好事儿,最近相府里是多事之秋,每个人都好像在跟他作对似的,现在他心中还有一股不祥地预感。
“爷和王妃在去竹雅居的路上,遭到了伏击,王妃受了伤。”术贝老实地回答,若不是王妃及时把王爷拉开,现在受伤的,极有可能就是王爷了。
虽然爷是强者,但也抵不过那暗箭伤人。
“什么,王妃受伤了?”术风大惊,二小姐现在在爷的心里,可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没什么大碍吧?”
如果真有什么大碍,爷这会儿应该不是派术贝来请丞相,而是直接让术贝把丞相以后相府上下的人,都给拿下了。
“没事,只是擦伤了脸。”
“什么?”这回换成轻幕大吼一声了。
擦伤了脸,能算是没事吗?女人的脸,可关乎着所有,若是媚儿脸受伤重了,万一被暗王爷嫌弃了,该怎么办?
想到此,他也顾不得两人,直接转身就匆匆起往竹雅居去了。
来到竹雅居的大厅之内,轻妩娇早就被仆人用着粗绳捆绑住了双手双脸,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几次想挣扎着起来,又都被看守她的两个仆人给推倒在地。
她抬眼,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等她得了势,一定会先把这两人跺成肉泥,不止是他们,还有府里边欺负过她的所有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可是,当她转眼看到门外几个人相继走进来的时候,脸色顿时一绿,轻妩媚那个践人,怎么会还活着的?
她本来只是想让轻妩媚毁容的,但是机关摆好之后,才想到若是箭没有射到脸,而射到了其他地方,要怎么办?
想了不到两秒,她就决定用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轻妩媚杀了,让她再也没有机会勾引任何男人。
“你怎么没死?”她下意识地问出声,但一开口,便意识到自己不该如此问,又赶紧撇开双眼,心虚地不敢看她。
“嗯?”轻妩媚此刻脸上的伤口,已经小了许多,但还是有些疼痛感,心中正盘算着该如何把那个在路上暗设机关的歹人抓到,在听到轻妩娇无意识的问话之后,突然挑眉。
“我应该死吗?怎么,路上的机关,是你设下的?”倒是看不出来嘛,轻妩娇竟然以机关陷阱方面,也有天赋,这是谁教的呢?
夏琔茹吗?
“你胡说,我怎么会设机关害你。”轻妩娇心虚地反驳,看却没有抬头看她。
阎烙狂搂着轻妩媚纤腰的大手,忽地一紧,厉眸阴狠地盯住了轻妩娇,如此看来,在路上设下机关,想要暗害轻轻的人,也是她?
这还真是个‘好’姐姐,三番五次地要置自己的亲妹妹于死地。
“不是你?”她轻轻地问,心中早有了答案。
她就在想,相府里有谁敢如此光明正大地设下机关来害她,特别还是在这个紧要关头,原来是轻妩娇这个没脑子的?
“当……当然不是我。”
“真的不是你?”轻妩媚冷笑一声,“不是你想杀我,才使得我毁了容?”
“你……你……”轻妩娇闻言,突然抬头看向轻妩媚,当看到她的脸上,果然有一道好大的伤口,虽然血被止住了,但肯定还是会留下疤痕的。
当下,她心中一喜,双眼闪烁着不明的亮光。
“你伤了脸,真的?”她心急地问道,丝毫没有发现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用着恨不得杀了她的眼神看她。
“当然是真的,不过……”轻妩媚话语顿了一下,蹲下身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