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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一会儿,阎烙狂便出现在了前院,身后跟着一脸准备看好戏地阎烙寻,还有无语中的术风和术云。
“洪嬷嬷这是怎么了?”可是,阎烙狂还来不及与轻妩媚说话,当他看到倒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洪嬷嬷时,顿时不悦地开口问道。
“王爷,王爷您可得为老身作主啊,这昭阳郡王实在是太放肆了,老身只是让她在府门口秒等了一会儿,她便对老身出言不逊,硬闯王府还大吵大闹,放狗咬老身……”洪嬷嬷一见阎烙狂来了,顿时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哭着诉说自己的惨状。
王爷一向听她的话,现在,她可不能让轻妩媚得了先机,否则,什么好处都让轻妩媚占了,以后这暗王府里,哪里还有她容身的地方?
轻妩媚:“……”什么叫做恶人先告状?这就是了吧?她在心里冷笑几声,本来还想给她留几分情面的,现在,什么都不用了。
术风刚想开口提醒自家的爷,便听到阎烙狂已经对着轻妩媚开口,“轻轻,你怎能如此胡闹?洪嬷嬷是本王身边的老人了,你怎么能伤害她?”
说完,还一脸轻妩媚有多么不服管教似的。
术风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妙,爷这回,估计得完了,洪嬷嬷是个什么样的人,爷不知道,他们这些做属下的,还会不知道吗?
二小姐的性子,他也是有些了解的。
果然……
轻妩媚心里边的怒火,在听到他的问话之后,‘噌噌噌’地往上冒,费了好大的劲,才压制了下去,她挑眉看向阎烙狂。
“阎烙狂,你觉得本姑娘是那种无故胡乱咬巴人的人?”冷冷地质问。
如果他真是那么觉得的,那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不用多话,直接进宫去找皇上收回赐婚的圣旨就得了,何必再浪费时间呢?
阎烙寻在阎烙狂的身后,默默地摇头,可惜阎烙狂背对着他,根本就不可能看见。
“不管如何,洪嬷嬷是长辈,你就不该伤了她。”阎烙狂冷声说道。
洪嬷嬷怎么说都是看着他长大的人,现在受了伤,他心里怎么会舒服。
“我……伤她?”轻妩媚不敢置信地指指自己,再指着倒在地上的洪嬷嬷。
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就偏向了那个洪嬷嬷?看到这样的场面,首先想到的是,她不该伤人,而不是先查一查究竟是怎么回事。
“呵呵。”轻妩媚傻笑。
“轻轻,听本王的话,向洪嬷嬷道歉。”阎烙狂走到轻妩媚的身边,非常严肃地开口。
术风:这下爷真的要完了。
术云:爷,你到底有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属下都很怀疑,二小姐这样不分是非的人吗?
阎烙寻:这还是他英明无比的五哥吗?他都看不下去了。
“道歉?!”轻妩媚重复他的话,“我道歉?阎烙狂,你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来就让我道歉?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算个什么?”
如果阎烙狂能够仔细地琢磨一下轻妩媚话中的意思,就该明白,他再说下去,两人肯定会闹掰,可是,此时的阎烙狂却没有多想。
“轻轻,洪嬷嬷年纪大了,不管如何,你也应该让着她一些,她……”他还想再说下去,却被轻妩媚冷笑着打断。
“够了,你说什么?年纪大了?特么地年纪大了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年纪大了就可以狗仗人势了?年纪大的人,多了去了,不差她一个想爬到我头上来的贱奴才!要真惹得我不高兴了,我不介意让她死在我的手里!”轻妩媚指着洪嬷嬷,恶狠狠的说道。
“轻轻,你……”
“哈哈,阎烙狂,你还真说对了,我是该道歉,阎烙狂,是不是?狂影,是不是?我特么地该跟我自己道歉,你说当初在死亡沙漠的时候,我怎么就一时脑子发热,救了你这个白眼狼呢?当初我特么地就应该在你身上再补上一剑,让你彻底死透了,也不会有今时今日的笑话!”
“轻轻……”提起当初,阎烙狂脑中也一个激灵,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大手不自觉地抬起,想把她拉进怀,。
“滚开!”轻妩媚一把格开他的手,“道歉,是吧?好啊,很好啊。”
她眨了眨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两辈子加起来,还没如此窝囊过,一个下人欺负她也就算了,连他也这样,还由着那么多下人在这里看她的笑话。
“我轻妩媚从来不知道道歉两个字怎么写!既然你觉得是我的错,那好,我救你一命,现在就当是两不相欠了,从此之后,你我形同陌路。”她单手指着洪嬷嬷,然后看向阎烙狂。
“这样可以了吗?阎烙狂,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说完,她转身离开。
“轻轻,回来。”阎烙狂快速从她身后搂住她,就怕自己一丁点儿的犹豫,她从此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别那么说,是我错了,我收回自己说的话,我道歉,好不好?”
“拿开!”轻妩媚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一个一个手指头,将阎烙狂掰开,背对着他,定睛看向远处。
“你说过的话,能不能收回,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我轻妩媚的口中,向来没有玩笑话,我从来就是一言九鼎,说到做到,你没有错,是我错了,我错了。”
她可真是傻的可以,一个火凤的教训还不够,竟然还那么轻易的相信别人,看来,还真是生活得太安逸了,连基本的防备之心都没有了,呵呵。
“轻轻……”阎烙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爷,您……”术风张了张嘴,犹地看到阎烙狂阴翳的眸子扫向他,赶紧禁声。
这个时候,还是别去惹爷为好。
“你跟着轻轻,如若她想要进宫,立即拦住。”阎烙狂冷声吩咐术风。
“是,属下立即就去。”术风赶紧应声,撒腿就跑,就怕一个不及时,二小姐就真的进宫求皇上收回圣旨了。
“术云,立即去查清楚,今日这事是如何发生的。”
“是,属下明白。”术云也赶紧去查真相去了。
“五哥,你不去……”阎烙寻大手指了指轻妩媚离去的方向,纳闷五哥明明很在意,为什么不追出去?
阎烙狂又怎么会不想追出去呢?只是现在真相不明,他是不是冤枉了轻轻都不清楚,就算是追到了轻轻,她也不会理会他,反而会惹得她更加地生气。
他走到洪嬷嬷的跟前,蹲下身。
“洪嬷嬷,本王问你,轻轻为何会伤了你?本王要听实话,你要知道,不出一时三刻,术云便会查清楚事实的真相。”
听到阎烙狂的问话,洪嬷嬷眼神不自然地闪了闪,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咬了咬牙,“是……是老身……让她在门口等了一个时辰,又……又想在她面前立威,言语之中有些摩擦,所以……所以……”
阎烙狂只觉得脑子一热,脸色突然青了几分,“你让轻轻在门外等了一个时辰?”他声音不自觉地飙高了几度。
抬头看向天空,温度如此高,寻常姑娘家出门,都会戴个伞,轻轻竟然在大门外站了一个时辰!
“爷,属下查到了。”说话间,术云便拎着两个侍卫,站到了阎烙狂的身后。
阎烙狂站了起来,脸色阴沉地看向两名侍卫,这两人,正是守门的那两个人。
“你们自己向王爷说。”术云看了看两名侍卫,说道。
那两名侍卫看着阎烙狂阴沉的脸色,就知道事情不妙了,现在洪嬷嬷,已经不管用了,只能说实话了。
“王爷,昭阳郡王一个多时辰前来到暗王府外,属下本来是要跟术风总管禀报的,只是中途遇到了洪嬷嬷,便被拦了下来,洪嬷嬷说昭阳郡王只是皇上赐婚的王妃,王爷根本就不喜欢,就让她在外面多……多晾一会儿,以后才会老实听她的管束。”
听完一名侍卫的话后,阎烙狂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可是,他还是看向另一个。
“回禀王爷,昭阳郡王在府门口等了一个时辰,中间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后来洪嬷嬷出来了,与郡王说了几句话之后,郡王便直接说要见王爷,只是洪嬷嬷……”侍卫看了一眼洪嬷嬷,才又继续说道,“洪嬷嬷说王爷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还说以后郡王就是嫁进王府,想要见王爷,也是向她报备过才可以,还说昭阳郡王无理取闹,蛮横,任性,粗放,配不上王爷,让昭阳郡王别妄想进王府了,还让昭阳郡王早些去求皇上收回赐婚的圣旨,别到时候落了个悲剧的下场,昭阳郡王是之后才闯进王府的,洪嬷嬷也让所有的下人,都去追了,还说要将郡王抓起来好好治治。”
站在一旁的术云撇撇嘴,他也觉得爷真的太过纵容洪嬷嬷了,才会酿成今日之祸,洪嬷嬷在王府之中,根本就是无法无天,平日里大家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忍也就过去了。
现在到好,连皇上赐封的郡王,轻丞相的嫡女二小姐,能敢如此得罪了,还想好好治治?要再这么纵容下去,他真的很难想象,暗王府会是个什么样子。
阎烙寻摇头,众家兄弟姐妹之中,除了他,没人敢来暗王府,有一半的原因,都出在这个洪嬷嬷的身上。
现在,还给五哥惹了那么大的麻烦。
就轻二小姐那性子,五哥从此之后,算是有罪受了。
阎烙狂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将胸中的怒气给暴发出来,看着倒在地上,眼中虽然绝望,但仍不知错在哪的洪嬷嬷,闭了闭眼。
“洪嬷嬷,本王这么多年的纵容,倒是记你连自己是个什么身份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是不是?”
“王爷,老身这是为您好啊,那个昭阳郡王桀骜不驯,根本就……”洪嬷嬷还想为自己说话,那一切的错,都推到轻妩媚的身上。
“够了!”阎烙狂怒喝住她,“就你这样子,轻轻没有立即将你灭了,就已经不错了,她桀骜不驯?她真正桀骜不驯的时候,你还没有见识过。”
而他,只怕马上就要见识到了。
那丫头,可是连太子,北冥路肆那些人,甚至连皇上都没有放在眼里,就更别说一个暗王府的下人了。
“来人,将洪嬷嬷带下去好好养伤,以后没有事情,就不要再出自己的院子了。”阎烙狂冷声吩咐。
“等等。”见几个婢女就要将洪嬷嬷扶下去,阎烙寻及时叫住她们。
“五哥,洪嬷嬷中了雪狐的毒,若是不解毒,只怕过不了今晚。”只是他奇怪,洪嬷嬷怎么会中了雪狐的毒的?
难道,是她口中轻二小姐的那只狗?
阎烙狂皱了皱眉,看了术云一眼,术云了然地跟着洪嬷嬷一起离去,等所有人都被打发走之后,他才和阎烙寻一前一后,回了书房。
“五哥,我……”阎烙寻心中有很大的疑问,不问出来,他混身都不舒服。
阎烙狂抬了抬手,“本王知道你要问什么,想问轻轻说的死亡沙漠是怎么回事,是不是?”
“嗯,嗯嗯。”他拼命点头。
他很想知道轻妩媚所说的当初在死亡沙漠,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初本王被北冥路肆手下的人追杀,几经波折,最后迫于无奈,只能选择进入死亡沙漠。”各狂回想着当初,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当时本王是真以为自己会命丧死亡沙漠了,可是当某一个夜晚,再次睁开眼,便看到轻轻坐在一堆火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