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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恶狠狠的还击。
唐十九呷味着这个称呼,啧啧点头:“恩恩,不错不错,我喜欢这个称呼,比什么恶人谷,什么毒狼峰要好听。”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七章 还不打算放开
她,她,她……
真是一团棉花,这拳打的轻重缓急,于她无一丝一毫效用。
他败了。
同她说话,到头来句句处处,他都落了下风。
“你喜欢,那白送你了,我要走了。”
“诶,等等,我还有话没说呢。”她拦住了他去路。
徐莫庭几分恼。
“还有何事?”
“我们为何会遭遇伏击?一开始一切不都好好的。”
这点,徐莫庭并不知情:“可能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我自认没有,你一直在我眼皮底下,也不可能。”唐十九细细想,从头至尾,高大人对他们的客气和忌惮并非作假,到了夜里却忽然变了态度,设计伏击,定然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其实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徐莫庭难得正色,“照理说,他不确定我们的身份,岂敢随意动我们。”
这一句,倒是给唐十九提了个醒。
“所以,很有可能他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只是丰州离京城紧赶慢赶,来回也要十天的路程,他怎能在短短半日之内知道你我的身份作假。”
“是不是齐王府根本没这样一位谋士。”
“不可能,肯定有不然我怎么会捏造这种身份。”唐十九丝毫不怀疑是这里除了问题,总觉得出问题的地方,至关紧要。
她头疼起来,疼的倒抽冷气,往后倒去。
徐莫庭见状,忙伸手将她揽住。
远处,一声冷喝穿透空气,疾驰而来:“你们做什么?”
这声音,吓的徐莫庭手中一松,唐十九差点跌倒下去,他本能反应,又将她揽在了怀中。
一道冰冷盛气靠近了两人,死死的盯着徐莫庭放置在唐十九腰肢上的手,眸光骇人,神色凌然。
“不打算放开是吧?”
徐莫庭晓得许舒手段,却又不想屈服于许舒,反倒更紧的搂住了唐十九:“她头晕。”
这个下意识抱紧的动作,无疑是在挑衅许舒。
她腰间,忽抽出一柄软剑,对着徐莫庭的手臂砍了下来。
徐莫庭岿然不动。
倒是唐十九,眼瞧着情况不妙,一把推开了徐莫庭,自己跌靠在石桌上,头疼愈烈。
那厢徐莫庭又要过来拉扯她。
却被许舒用软剑挡住,两人打了起来,从亭子里,打到亭子外。
唐十九无暇顾及他们,左右许舒也不舍得把徐莫庭打死。
她喘着气舒缓疼痛,找了石凳坐下,托着额头细细回忆一切。
拼命努力,正的想不起来,她倒着回忆。
残缺凌乱的片段里,似乎他被高大人下了药,有个女人救了她,拖延了一些时间,等来了曲天歌。
隐隐约约,好像也想起脑袋是怎么负伤的。
好像高大人从屋子里被曲天歌踹飞出来,不偏不倚砸在她身上,她整个脑子差点嵌入墙壁里。
难怪,她总觉得鼻子嘴巴颧骨额头,总时不时抽着疼,原来拜曲天歌所赐。
这些记忆里凌乱但勉强拼凑的起来,再往前,再往前呢?
头疼,痛不欲生。
正推毫无头绪,反着推知之也甚少。
那就猜。
一开始,她和徐莫庭胡诌身份,高大人半信半疑,因为这半分的信任,丝毫不敢怠慢他们,将他们好吃好喝,迎进了县衙。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八章 太难伺候
如果这一开始高大人只是请君入瓮,那么她无法理解的是高大人为何还要等到夜里动手。
白日里,他奉上来的茶水糕点米面酒菜,哪里都是可以下手的机会,何苦用心良苦的,设计那一幕春宫,引他们前去,不慎吸入了迷魂散呢?
显然,他白日里错过这么些许机会,是因为尚未做好伏击准备。
尚未做好伏击准备,很可能是那时候他并不确定两人身份。
来个大胆假设。
如果高大人一开始确实并不知道两人真实身份,以防万一必定会派人去查。
他一个小县官,自然是不能直接和齐王府打交道的,于是去找的人,定是丰州府台。
丰州府台,第一时间必是去京城确认。
然而,人家第一时间,却是来县衙设伏拿人,可见,他要么太过熟悉齐王府和齐王府每一个人依旧齐王府每一个人的家庭情况。
要么——难道,齐王府正好有人在丰州?
“嘶。”
第二个假设方一推算出,她脑壳剧疼起来,零零星星许多片段跃入脑海。
“昨儿下午,你们在府衙休息,本官派人去丰州通报州府大人,不凑巧了,齐王府的人就在丰州府衙,并不认识你们两人,你们真是好运气,冒充谁不好,非要冒充齐王府的人。”
“你们捏造什么身份不好,非要和齐王府牵连挂钩,这就不得不防了。”
“哼,本官不管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总之一句话,你那位公子,现在恐怕正在严酷受审,你最好盼着他不招供真实身份,一旦招供了,他是走不出地牢的,而你,本官把你留在这里,你该感激本官,不然你和他一样,在地牢里吃苦头。”
想起来了,那无比重要的事情。
顾不得头疼,顾不得那厢两人打的满院狼藉,她匆匆回屋,要将此事告诉曲天歌。
腰间忽缠上一枝藤蔓,许舒冷生厉喝:“想走,没找你算账呢。”
“姑姑。”
“再叫我姑姑,割了你的舌头。”
好吧,为了舌头着想,唐十九入乡随俗,同山上人一样叫她:“许峰主,我想你可能有什么误会。”
“啪!”软鞭一侧,抽在唐十九身上,生疼。
这女人有病吧。
吃醋起来,是要将这天地都搅弄的翻过来不成,冲她撒什么气呢,没瞅见是徐莫庭主动抱她的吗?
这女人,太爱激动,脾气甚差,亏得她儿时,对她还颇为崇拜,奉为女神。
如今虽她已从神坛跌落,但是也不至于变成这般。
按照辈分,她是姑,她是晚辈,她从一开始就对她充满敌意,如今居然还动起手了,合乎身份吗?
这女人,脾气是相当的恶劣火爆啊。
太后难伺候难伺候,可还有皇室高贵的架子在那,最多言辞上挤兑唐十九两句,给唐十九一些难堪。
皇上难伺候难伺候,可人家讲道理,你不触了他的逆鳞,他对你是和和气气慈祥如父。
皇后难伺候难伺候,也最多绵里藏针,笑里藏刀,面上功夫做的十足,叫人无可挑剔。
这姑姑难伺候,他妈真是难伺候啊。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九章 她的一切我都爱
一个醋坛子打翻,活像是要把唐十九生吞活剥了一般。
不过人家到底是长辈,她要卖曲天歌几分面子,又不愿意受皮肉之苦,索性不动了。
许舒和徐莫庭打了一番,徐莫庭自然不是对手。
只是许舒处处让着,徐莫庭比起被捆着不能动弹的唐十九,倒更潇洒几分。
唐十九,着实狼狈。
直到曲天歌的出现。
他阴沉了脸:“谁做的?”
唐十九努努下巴:“那女的。”
尊重是互相的人,人家一开始给她甩脸子,她也不见得多待见她。
曲天歌果然怒了,上前解开唐十九,唐十九“虚弱”的倒在他怀中,委屈诉苦,“头疼,又挨了姑姑的鞭子,身子也疼。”
“许舒,你敢动我的女人的。”
曲天歌将唐十九安置到一边,足下一点,加入混战。
唐十九乐的看戏。
二打一,许舒很快落了下风。
唐十九托腮,看的有趣。
打打打,什么姑姑,仗势欺人,为老不尊,收拾一番,不用心疼。
许舒没想到,徐莫庭会和曲天歌联合起来,为了一个唐十九对付她。
当下气的七窍生烟,乱发横飞,面色青紫。
打不过,她忽转了方向,朝着唐十九疾驰而来,满面妒恨都快溢出身体。
唐十九不躲不避,好整以暇。
曲天歌是不会让她得逞的。
果不其然。
徐莫庭和曲天歌,同时奔来,许舒的手掐住唐十九脖子的前一刹,被曲天歌一掌劈开,她吃痛,手中软剑剑指曲天歌。
徐莫庭赶来,控住了她的右手:“许舒,别闹了。”
许舒猛然震开徐莫庭,徐莫庭频频后退几乎,吐了一口鲜血。
许舒视若无睹,长剑指着徐莫庭:“胳膊肘往外拐,你滚。”
“好,滚就滚。”
唐十九怎么觉得,徐莫庭眼里满是得逞之色呢,好似这一出英雄救黑妞,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换许舒一个歇斯底里的滚。
如果真是这样,她也是低估了徐莫庭的智商,三岁至少是有的吧,小心机耍的溜溜的嘛。
他大步流星离开,足下甚至带起一阵风,那种迫不及待,轻易出卖了他的内心。
果然,他坏坏,利用唐十九耍了一番小心机。
许舒却并不拦他,回转身冷冷暗着唐十九:“你的目的达到了。”
冤枉啊,她纯粹被利用了一回,若非曲天歌,还被捆着原地不得动弹呢。
“没想到你这女子这般叫人恶心,我真不知道天歌看上你哪里了?”
“许舒,不许你这样说十九。”曲天歌护短,不乐意了。
许舒软剑指着唐十九的鼻子:“天歌,你之前的品味我就不敢苟同,如今的品味,真是越来越低级了,这女人,长得丑,没有脑子,擅自离开京城,自作聪明的混入县衙,结果打草惊蛇,我们之前查的一切,皆都付诸东流。你如此护着她,她到底哪里一点吸引人了?”
“全部!”那是毫不犹豫的两个字。
唐十九眼睛里冒着感动的小泪花。
更多的,是愧疚。
第三卷 第四百八十章 滚
看来,曲天歌在这里这些日子,已然查出了一些眉目,然则现在,县衙大乱,打草惊蛇,许多事情怕是早有变数,这不可谓不是她的错。
犯了错误的人,连争辩的资格也没有。
然而做错了事,她也不想躲在曲天歌身后,一味寻求庇佑。
她站出身来:“许峰主,我做错了什么,你大可以批评的,我虚心接受。”
“虚心,哼,虚心你和曲天歌撒娇,说我伤你?”
啊,原来她看到了啊。
唐十九各种尴尬,这姑姑难伺候啊难伺候。
“我……”
这世上,也竟有让唐十九说不出话的人来。
看来,在许舒面前“耍心机”是不明智的。
她以后,还是多一份坦诚吧,人家现在对她的印象,恐怕就是惹事精,白莲花,心机婊之类的。
虽然唐十九对她的印象,也没好到哪里去。
儿时的女神,谁知道就眼前这夜叉罗刹母老虎样啊。
“你可知道,你坏了我们什么好事。那七个村子,五百多村民,我们本都找到关押之处,想好了营救之策,你一来,这些人连夜被全部转移,不知去向,生死未明,唐十九,你可真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