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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真是美好的年纪啊,就是心肠不大美好,完全被骄纵坏了。
这旅程才开始,她们就不对她不仁,没关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句话,她最懂不过了。
掏出一个药瓶子,悄无声息的拔掉瓶塞,一股淡淡的香气从中溢出,祁阳祁凰很快从浅眠打盹的状态,进入到了深度睡眠。
唐十九始终装作看风景,避开了这阵催眠香。
等到确定身后的两只猪仔睡熟了,她塞上了瓶子,打开窗户等车内散了会儿味道,放下了窗帘。
那张红色胎记的脸上,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
这两只猪仔,可以开宰了。
然而,她要玩就玩大的。
下泻药这种小儿科,她都不屑。
看向两人的包裹。
昨日同乘一车,她大概就已经知道哪几个是两人的行李。
拿出一个黄色锦缎,一个绿色锦缎的包袱,一打开,上头用芋叶包着两块半湿润的帕巾,她嘴角笑意更是邪恶,掏出了另一个陶瓷瓶子。
透明的液体,她省着用,倒在了两人的洗脸帕子上。
黑草汁的纯汁液,只要一两滴,兑水就能让整张脸先变成红色,再化成黑色。
这年纪丫头,对于容貌何等在意,甚至远行都不惜带着番泻叶以备着减肥,唐十九倒是要看看,这两张脸毁掉的那颗,是何等惊天地之场面。
正文 第七百五十八章 哭天抢地
合上两人的包袱,收纳好小瓷瓶,所以,出行,随身带点药是十分有必要的。
做完一切,她继续看风景。
车队是傍晚时候,到了下一个宿营点的,照例的,曲天歌等早已经收拾打理干净了一块驻扎的空地,这次的空地,是一片荒芜的农田。
周边是年久失修倒塌的房子和破败的篱笆,看样子是一座荒废了的村庄。
皇上太后的营帐,自是扎在了最是安全的中心地带,然而朝外扩散,按着身份地位。
唐十九进了营帐刚要歇歇身,两道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就划破了整个营地。
许舒正躺在她床上嗑瓜子,听到喊声,笑弯了嘴角:“祁阳祁凰,唐十九,你到底对她们做了什么?”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许舒翻身下床:“一起去呗,既然是你的杰作,你岂有不欣赏的道理。”
说着拉了唐十九往外走。
祁阳祁凰这惊天动地的哭喊声,自是引了一大堆人前往。
两人共用一个营帐,羽林卫都去了一堆,怕是营帐进了刺客。
皇上等“大卡司”虽然还没到场,不过离她们营帐不远的淑妃德妃已经在了。
黑压压少说二十几个人,围了祁阳祁凰营帐门口。
祁阳祁凰在哭,德妃一面吃惊一面在喊太医:“快,快,快去请太医,这莫不是中毒了,怎么两人的脸和手,都变成了这样了。”
祁阳祁凰到底还是孩子,哭的不可开交。
淑妃一面安慰,一面和身边的宫女吩咐一句,宫女点头往皇上营帐奔,这下热闹可更大了。
唐十九就怕这不够热闹呢。
祁阳祁凰身子都在抽动,黑着一张脸,黑着两只手,整个人不停的颤抖着,拼命的搓着手,可手上浅红色的颜色,却越搓越红,渐渐变成了大红色。
而脸上,就是没有搓,这颜色也一点点变红了。
许舒看向唐十九,一脸佩服:“你厉害,用的什么?”
唐十九压低声音:“回头告诉你。”
许舒笑道:“你果然诡计多端。”
“多谢夸奖。”
皇上黑着脸赶来的时候,身后跟着皇贵妃。
众人给两人请了安,皇贵妃一看到祁阳祁凰的脸,也是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回事?”
祁**本哭的停不下来,泣不成声。
倒是祁凰,还能呜咽着说话:“父皇,我们中毒了,有人给我们下毒,我们的脸和手,忽然就变了颜色了。”
皇贵妃上前,上下打量两人的身上,却也不敢去碰,显然这奇怪的颜色,着实叫人觉得心慌:“这颜色,擦不掉吗?嬷嬷,嬷嬷。”
祁阳哭的更凶。
祁凰也开始哭。
淑妃德妃忙道:“皇贵妃,这颜色,擦不掉啊,刚刚擦了,可是越来越深,本来是粉红色的,这会儿都变成红色了。”
一说,这满世界就剩下祁阳祁凰的哭声了。
小姑娘家家的,被毁了容,可是连活下去的信心都没了。
太医正好赶来,皇上也是心焦,忙道:“冯太医,你快看看怎么回事?”
正文 第七百五十九章 唐十九传染的
太医也是可怜,这才出京城多久啊,先是皇后头风,再是汴沉鱼落水,现在又来两个公主白脸变红脸。
上前,摸了脉,太医根本也摸不出个所以然。
淑妃在边上着急问:“怎么回事,是不是中毒了。”
冯太医摇摇头:“这也不是什么中毒之症啊,公主们脉相没问题,倒好像是什么颜料,渗到了皮肤里面。”
“能洗掉吗?”这句话,问到了关键。
然而,冯太医纵然是太医之中的佼佼者,徐老三这怪才研制出来的药,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破解的。
“这,这,微臣也没碰到过这种情况,实在,实在是不太清楚啊。”
冯太医都这么说了,就是没救了。
祁阳祁凰哭的几乎能震破人的耳膜。
皇帝给她们哭烦了:“都停下,别哭了。”
龙颜震怒,小公主们吓的不敢啼哭,只能低声呜咽。
母妃都不在身边,两个人眼泪珠子委屈的大颗大颗的落下,肩膀瑟瑟发抖,看着也是楚楚可怜。
然而,都是自找的。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下车后,吃了什么,用了什么?”
还是皇帝问到了点上。
两个公主已经不能说话了,两人的乳娘出来回的话。
“公主下车后,就吃了几块牛肉干,喝了点水,之后公公们送了水来,奴婢给公主打水净了面,后来公主说累,就上床歇着,两人看书玩,奴婢倒了水后,一直在给收拾行李,忽然公主就哭了起来,奴婢们被声音惊动,过去一看,两人的脸不知道怎么了,都变成发烧一样的浅粉红色,这颜色后来还越来越深,最后变成了眼前这样。”
淑妃当即提出:“会不会是牛肉干和水有问题。”
嬷嬷忙道:“车上,两位公主也吃了,水也喝过,都是之前从宫里带来的牛肉干,公主们平日里也吃,水是昨天晚上打的溪水,烧开后放凉了,奴婢们也喝了,都没有问题。”
德妃补充:“莫不是洗脸的水有问题。”
一个太监忙跪下:“奴才就是每个营帐送水,没有给那水动过手脚。”
两个乳娘和宫女也忙帮衬:“奴婢们也都用那水洗漱了,都没见问题。”
所有人都皱了眉,想象不到什么东西都没问题,为什么两个公主的脸变成了这种颜色。
两人哭的个不停,皇上也一脸无力,太医束手无策,几个妃子和长辈就是在边上安慰。
不知道谁,不冷不热的甩出一句:“父皇,该不是什么传染病吧。”
唐十九抬头一看,宣王,真是爱凑热闹啊。
他那哥哥被两个女人一整,弄的现在哪里有热闹都不敢凑过来,鳖缩缩的做人,小心翼翼的说话行事,他倒是不吃教训。
这句话,说的时候,眼睛分明看了一眼唐十九。
许舒凑到唐十九耳跟前:“知道你和老八不对付,看来接下来他要对付你了。”
“他,我没放在眼里。”
“霸气,魄力。”
唐十九嘴角一勾,对于宣王这种幼稚的蓄意挑衅,她根本不屑一顾。
正文 第七百六十章 胎记擦掉了
可有人,却是惶恐的往心里去了。
祁凰因为这句话,猛然抬头看向了唐十九:“父皇,下午的时候,六嫂和我还有祁阳一起在马车上,一整个下午都是,马车里,就我们三个人。”
皇上冷了脸:“你胡说什么。”
皇贵妃也跟着斥了一句:“祁凰,不得胡说。”
祁凰地垂下脑袋,嘴上是不说,可看得出来,心里根本就是这样想了。
唐十九的红色胎记会传染,一开始,到处传的沸沸扬扬,就连阿依古丽刚认识唐十九的时候,都因为这个对唐十九有些疏远忌惮。
有些小人,大约就是想利用这点,达到自己龌蹉卑鄙的目的。
唐十九早已不是那个被人指指点点只会暗自垂泪的小可怜了。
她现在是谁咬她一口,她就要让谁死的难看的大灰狼。
面对祁凰和宣王如此羞辱,她不卑不亢,不羞不恼,只是静静的站出了身子:“父皇,我这脸上的胎记,自小带着的,早前外头都传这胎记要传染,可父皇可以实实在在去打听一番,我这胎记,可传染给过任何人。”
祁凰咬着红唇,如今病症无迹可寻,她除了怪在唐十九身上无法找到别的宣泄途径。
纵然皇上要骂,她还是恨恨念了一句:“你自己说没有,谁知道有没有呢。”
皇上脸色更冷了。
对祁凰他虽然比较喜爱,却也不自语到纵容的地步,何况唐十九如今,很是得他的心。
“祁凰,你当父皇的话是耳边风吗?”
“可是……”
“闭嘴。”
“怎么了这是?”
太后出营帐散步,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远远听到皇上在发脾气,越过人群上前来。
看到祁阳祁凰的脸,一下惊住了:“这是给烤了吗?”
现场有人没忍住,笑出声。
众人循声而去,唐十九也跟着看去。
然后,想死
太后脸色不悦:“谁家的奴婢。”
“我的。”
许舒已经低下头去,想来是怕被认出来。
其实她大可不必要,夏颖那易容技术,许舒原先的模样都寻不出两分了。
太后听到是唐十九的奴婢,冷扫了一眼,倒也不说什么了。
祁凰像只抓到了罪证一般:“看,她的人都在笑我们,还说不是她传染的。”
太后一头雾水。
皇上怒气更甚,觉得祁凰丢人现眼。
淑妃给太后做了一番解释。
太后闻言,左边的眉头一挑,生气的前兆。
果不其然:“祁凰,你胡说八道什么。”
祁凰不曾想,谁都站在唐十九这边。
哭的委屈又伤心。
太后又不忍心,软了语气:“叫太医看了没有?”
淑妃忙代为回答:“看了,说不是中毒,可能是染上了什么颜料。”
“这染颜料能传染,你六嫂倒是能传染给你,十九,你过来。”
唐十九一怔,稀里糊涂站了上去。
然后,就见太后老人家,非常贴心的,亲自拿起手帕,从边上徐嬷嬷腰上掏了水壶倒上水,往唐十九脸上招呼过来。
唐十九明白过来她老人家要做什么,想要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正文 第七百六十一章 火辣的目光
红色的胎记,用的是胭脂勾画的,很是轻易的,大块大块被擦拭了干净。
众人看都目瞪口呆。
唐十九自己也目瞪口呆了。
她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