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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中了。
可是唐十九岂能让他知道他说中了。
啃着个羊肋骨,她朝着曲天歌那方向努了努下巴:“你看我们两,谁像是被你的话说中了,哭鼻子那个。”
倒确实。
不过两人都有些反常。
“你刚才和七哥说些什么呢,你和七哥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
“本来就那样,现在想培养培养,不可以吗?”
“哼。”
“我还想和你培养培养呢,怎么,给不给机会。”
宣王的嫩脸,居然一红:“唐十九,你别胡说八道,自重点。”
“你脸红个什么劲,别装作和那些毛头小青年一样,谁不知你跟着乾王风流快活了多少年了,也就是你心思不正,我说和你培养培养感情,你才会想歪,难道我是你嫂子,你是我小叔子,我们就不能培养感情了?”
宣王顿是几分燥:“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什么都没胡说八道,你别胡思乱想就好,来来来,培养感情,从喝酒开始。”
正文 第七百九十七章 有趣的事情
唐十九抓着宣王喝酒,有人上来,也给宣王敬酒。
这人前,宣王自是要顾全身份,拿起酒杯,和来人以及唐十九喝了一杯。
喝完后,那人离去,宣王的脸也当即垮了下来:“好了,这酒也喝过了,你回去吧。”
唐十九去赖着不走了,拿起宣王的酒壶,给彼此满上:“都说酒过三巡,酒过三巡的,这才一杯,喝完,我和你说个有趣的事情。”
宣王心里给这一句,勾起了一点兴趣。
唐十九已经先干为尽了,这气势上,倒是要盖过他这个男子,他自是不好认输,跟着喝干一杯。
第三杯,他倒是喝的爽快了。
喝完,酒杯一放,直接问道:“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着急什么,坐着慢慢聊。”
宣王自觉,自己和唐十九,可没什么好慢慢聊的。
可现在,被勾起好奇心的是他自己,也只能顺着唐十九,落了座。
唐十九继续啃羊排,啃的毫无形象。
宣王一脸嫌弃,递过去一块手帕:“擦擦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这就是蓝天白云下的一顿饭而已,你们这些人,就是太过拘泥了,你看看那半边的草原儿女,有你们这样扭扭捏捏的吗?”
“你说完美,习俗不同,自是不同,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
唐十九压低了声音:“昨天夜里,你不是和我说,曲天歌一定会踢掉我,娶汴沉鱼吗?”
这瞬间,叫宣王眼前一亮:“怎的,我说中了?”
唐十九拍拍他的肩膀:“小子,我跟你说,汴沉鱼啊,没这本事。”
“哼,没这本事,你可别小看了那汴沉鱼。”
“怎的,她文文弱弱一个,你是觉得她打的过我,还是觉得她骂的过我了?”
宣王嗤之以鼻:“你这些,都是些野蛮人的强悍罢了,人家是有脑子的,唐十九,你是没见过那女人的厉害,以前就是太后,都给她收的服服帖帖的呢。”
唐十九低笑一声:“那又怎么样,我昨天问曲天歌了,他是不是要娶那汴沉鱼,你晓得他怎么说的?”
宣王忙问:“怎么说?”
“说,这是没有的事情,问我听谁说我,说非要撬了那人的牙齿,你放心,我没把你供出来。”
宣王怔忡,一脸不敢置信,还存着几分聪明,觉得唐十九是在诓他:“呵呵,你只管供出来,我也不怕他,我还是那句话,他一定会娶汴沉鱼。”
“我昨天不也这么笃定的,你晓得,昨天夜里汴沉鱼的丫鬟来找他,我不然怎么会问他这件事,我叫你一说,心里不舒服,加上昨天晚上宴会的事情,我心里憋不住事,所以他出去回来,我就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问了他这个问题。”
唐十九说着,啃了一口骨头,细看了一番宣王的表情,似乎已经起了疑惑。
她继续道:“看出来刚刚他和我之间不大愉快了吧,就是昨天夜里,我问他会不会娶汴沉鱼,他一口咬定不会,可我不信啊,就非逼他立了字状,要他签字画押,答应我绝对不娶汴沉鱼。他因为这个,不开心了,一直生我气。”
正文 第七百九十八章 怀孕了
“怎么会。”
“呵呵,瞧他看我的表情没?”唐十九朝着曲天歌的方向努了努下巴,“他就一直生气,因为觉得我不相信他。”
“那字状呢,立了吗?”
唐十九点点头,一脸得意:“当然了。”
“我看看。”
“我才不,这是丢脸的事情。”唐十九拍了拍自己的脸皮,“他哪里敢让别人知道,自己堂堂一个风光的王爷,其实私底下惧内,签了这样字状啊。”
她说的有模有样,加上脸上的得意,还有曲天歌紧皱着眉头的表情。
宣王竟是信了一些。
可是他实实在在,是听到乾王他们说的话的。
忍不住,他脱口而出:“那字状就是立了,你能挡得住汴沉鱼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吗?”
唐十九手里的羊排,掉到桌子上,砸在了酒杯上,哐当酒杯落了地,草皮柔软,那美酒渗入了草原,消失无踪。
而她心里,滚烫浇灌下去一壶热油,却是沸腾的心肝脾肺都在疼痛。
宣王看她震惊的表情,还很是得意,自以为,又赢了唐十九一回,成功的让她失态了。
“呵呵,你还不知道吧,汴沉鱼怀孕了。”
唐十九的目光,变得极冷:“你再说一遍。”
宣王得意:“我说,汴沉鱼……”
“老八!”韩王的低声咳嗽传来,宣王住了嘴。
韩王的眼神之中,颇有些警告责备之意,宣王别开头去,不敢和他目光对视。
唐十九站起了身,足下一晃。
韩王跟着起身,搀了她一下:“六嫂,你莫听老八胡说。”
唐十九淡淡扫了他一眼,冷笑:“哼,松开,我好着,只是有些醉了。”
“那六嫂好走。”
唐十九其实没醉,只是脚步很是虚浮。
从宣王酒桌回到自己的酒桌,她心底那壶灼烧的五脏六腑都疼痛的热油,沸腾的更为厉害,却是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喝酒吃菜。
曲天歌来拿过她的酒杯,被她一个刀眼扫去,冷冷止了动作。
“曲天歌,我说过人前我给你面子,不会和你胡闹,你若是再管我一下,我当即就让你成为众人的笑柄。”
他皱了眉。
“十九……”
“闭嘴。”
她压着声音,却晓得,他再敢多同她说一句话,她就要吼出来了。
皇上忽然叫了曲天歌过去。
唐十九独酌独饮,酒入愁肠,伤心伤肝伤肺。
喝的半晕,皇上会营帐了,带着曲天歌。
而酒席都给撤了下午,下午有跑马赛,大家彼此都回了营帐,休息午休。
夏颖伺候了唐十九躺下,她脸色滚烫,夏颖摸了摸她的脸颊,有些担心:“王妃,您这是吹风了,发热了吧。”
“没事,酒气上来了而已。”
“奴婢还是请太医来看看,我觉得您这脸色红的不正常。”
唐十九有些不耐烦:“我说没事就没事。”
说完,又是后悔,何必把脾气,撒到无辜的人身上,于是翻身朝里,挥挥手:“下去吧,我没事,我自己就是大夫,若是有事,我自己备的药,比太医院的还要灵光。”
正文 第七百九十九章 赛天仙的唐十九
“那奴婢先出去了。”
“许舒回来没?”
“还没有。”
“嗯,知道了,你也去歇着。”
夏颖退了出去,帐篷外,听得到来回走动的脚步声,是巡逻的侍卫。
唐十九愣愣的躺着,头晕沉沉的,很想要忘记宣王那句话,可那句话,就这样响堂堂的回荡在耳根前。
“你还不知道吧,汴沉鱼怀孕了。”
汴沉鱼怀孕了。
怀孕了的汴沉鱼,曲天歌要娶进秦王府。
所以这孩子……
唐十九想到那天晚上,在瑞王府后巷,汴沉鱼躺在曲天歌怀里哭泣,曲天歌的表情看不清,但是动作是那样的轻柔温和而不忍。
她心里忽然变得无比的酸楚而凄凉。
可是却还有个声音,兀自安慰着自己,或许,是小北做的,就和余慧,余梦一样,或许,曲天歌什么都没做。
她还愿意,对他存着一分信任。
她甚至觉得,曲天歌娶汴沉鱼,或许是因为卖官鬻爵这个把柄实在不够瑞王捏的,瑞王对曲天歌还没有全心信任,所以索性娶了汴沉鱼,让瑞王和汴丞相吃个定心丸子,笃定曲天歌是他们的人。
又或许,是因为汴沉鱼到底是汴丞相的亲女儿,汴丞相现在有意要投奔曲天歌,所以曲天歌先表示友好,娶了对方的女儿,认了对方做岳丈,所以才娶汴沉鱼的。
她给他找了一千个理由。
然而,纵然有这一千个理由,她始终无法说服的,是自己的心。
是的,她无法说服自己的心。
无法说服自己,汴沉鱼是和余慧余梦一样,对曲天歌来说毫无意义的女人。
他娶她,纵然有前面一千个理由,也总有一个理由,是因为余情未了。
昨天汴沉鱼受伤后,他的表情何其的紧张。
是因为怕孩子有事吗?
那滚烫的热油,流遍了四肢百骸,烧的她整个热都快要沸腾起来。
她强迫自己闭上眼,似乎只要睡着了,一切烦恼的事情,也就都过去了。
最终,却也不知道是睡着的,还是醉晕过去的。
醒来的时候,外头热闹纷纷,夏颖进来叫她,说是下午的赛马会快开始了,所有人都过去了,她也是安排在内的骑手,骑马装皇上早就派人送了过来。
这个,皇帝早晨就和她说过。
唐十九坐起身,任由夏颖摆弄着,穿好了衣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黑漆漆的面孔,没有一点少女的光彩。
她才十八岁,可现在心境苍凉的,跟个七老八十了一样。
忽然握住了的夏颖摆弄她头发的手,她吩咐了一句:“别整了,骑马的头发,简单点就好,给我拿的湿毛巾和脸盆来。”
“是,王妃。”
“等等,我自己来吧。”
站起身,走到脸盆架子前,她弯下腰,大捧大捧的水掬在脸上,身上的热气也似乎散去了一些。
拿了毛巾,用力搓揉着脸颊,似乎要把脸上搓下来一层皮。
洗碗,她一丢手帕,抬起头,深呼吸一口:“舒服点了,看看,洗干净了没?”
夏颖拧了手帕,在她耳根边上擦了擦,然后点点头:“干净了,肤如凝脂,貌赛天仙。”
正文 第八百章 倾国倾城秦王妃
唐十九噗嗤就笑了。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唐十九,从今以后就要美美的做人,这心中第一人做不成,我也要做个天下第一人。”
夏颖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她已经神清气爽的坐在了梳妆镜前:“给我重新梳妆。”
夏颖上前,暗着她的要求,给他拢了长发,简简单单,在头顶盘了一个发包,用红色的丝绸固定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