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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曲天歌得了这样一件事上次,可谓无上荣耀。
他本人倒是波澜不惊,跪在地上谢恩的身姿,看不出一点傲躁。
倒是有些人不淡定了。
无非是那些,暗地里和曲天歌不对付的,眼看着曲天歌恩宠加身,恐怕开始有些动摇立场了吧。
几个王爷,脸色也都各有异常。
正文 第八百十四章 史无前例的南疆特使
等到姜德福唱到最后一个赏赐的时候,这些不淡定的人,更加不安了。
“最后一件赏赐,秦王听旨。”
“儿臣在。”
托盘里是一卷圣旨,姜德福展开后,高声念道:“秦王曲天歌,宽和懿重,沈毅笃学,颖才具备,德才无双,侍君甚恭,与君分忧,今封南疆特使,替朕分担南疆诸政,钦赐。”
唐十九似乎听到了有人咬断牙根的声音。
也似乎看到了未来一阵子,曲天歌身边围满了人的景象。
南疆特使,历朝历代没有这个职位。
南疆是大梁的藩国,拥有独立的政权,经济,大梁并不干涉,巨大的场面,比如新王册立等等,只是递交一个折子给皇帝,皇帝一般没有意义,走个过场签个同意而已。
如今立个特使,意义耐人寻味了。
或许和南疆如今国内,几方割据,互不相让有关系。
皇帝此行狩猎千里而来,唐十九本就知道一大半原因是因为南疆现在国内的势力纷争的缘故。
不过没想到,皇帝会如此堂而皇之的,在人权就宣布,要对南疆各方势力,设立一个监察官一样的职务,进行干预管制。
看来,这六方势力纷争割据,南疆表面的风光之下,已经乱的皇帝无可忍耐了。
曲天歌得了这差事,也不晓得皇帝是早有安排呢,还是临时起意。
不过这差事绝对是个肥到流油的差事。
唐十九甚至可以想象到,接下去,六方势力会如何尽心尽力,把曲天歌当金菩萨一样供着。
曲天歌自己似乎对此也有些意外,接旨的时候,动作稍微一顿,就可看出他内心的波动。
许舒在唐十九耳边低声道:“看来就是我们回去了,你们也得在南疆留一阵。”
“留多久?”
“这不好说,南疆现在乱的很,这未必是皇上的意思,怕是南王自己的恳求,你看南王。”
唐十九看向南王,若说皇上是临时起意,到底对南王缺了尊重,肯定之前和南王说过,他神色很是平静,没有一点不悦之外,还有些松了口气的样子。
保不齐,他是真的管不住自己的兄弟和儿子们的勃勃野心了。
“我想,至少要留到这里的乱子都解决吧,我倒是很喜欢这里。”
“我也喜欢这里,我尽力看看,能否留下,其实回京,也不过是些繁文缛节,重新回归这个身份,你晓得少不得走一些过场程序,我是不喜欢的,还不如和你留在这里。”
“随你吧,估计徐莫庭也不会走了,我倒是热闹了。”
许舒笑道:“今天甚是开心,天歌终于算是重新起来了,晚上我去你们屋里喝一杯。”
那岂不是好不容易到了人后,却还要和曲天歌装模作样夫妻恩爱。
唐十九拒绝了:“我去找你吧,他未必有空。”
“你只管放心,坎吉他们再着急,也不至于今天晚上就去找他,还是我去你们那,我那必是安排了嬷嬷宫女的,这回归了身份,诸多不便,还不如你那,夏颖我也认识,没什么好拘束的。”
她这样说,唐十九就无法拒绝了,只得点头:“行,那你夜里过来吧。”
夜里,怕是少不得,还是要和曲天歌装模作样一番了。
正文 第八百十五章 分床睡
这场比赛,谁都说,秦王夫妇赢了个满钵。
只有唐十九心里清楚,什么叫赌场得意,情场失意。
兀自回到营帐,躺着发呆。
外头传来夏颖给曲天歌问安的声音,她依旧一动不动,连头都没转一下。
曲天歌进了营内,夏颖张罗了水,给曲天歌洗手擦脸,屋内安静的可怕,只有那毛巾打湿,拉出的一点水花声。
夏颖伺候了曲天歌洗漱,就退了出去。
唐十九坐起身,抱了一床被子:“你累了吧,床让给你。”
手臂,被曲天歌抓住:“本王睡软榻。”
“哦,那给你。”
把被褥丢到他身上,她躺会床上,依旧看着白色的帐篷顶发呆。
曲天歌将被子安置在软榻上,回转身看她,心里一阵落寞。
她今日,都不曾拿正眼看过他。
他知道,对于娶汴沉鱼之事,她心里不痛快,可是,他宁可她同他生一顿气,阻止他,骂他,却也好过这样,冷漠疏离,不予理睬。
“十九。”
“嗯。”
他尝试和她说话,她倒还愿意答应,他心里不免有些欢喜,小心翼翼道:“父皇他们,打算再过十天就启程回京了,本王恐怕,还要在南疆多留几日。”
“嗯。”
“本王会去和父皇请命,让你也留下。”
唐十九淡淡勾起嘴角:“我留不留下无所谓,你倒是先把汴沉鱼安排好。”
曲天歌微微蹙眉:“十九,本王答应你,即便娶了沉鱼,本王绝对不会碰她。”
“呵呵,别说的这么好听,碰都碰过了,何必再来装模作样。”
唐十九翻身挺起:“我劝你,趁着汴沉鱼肚子大起来之前,赶紧把婚事给办了,不然到时候,汴沉鱼名声坏了,你也不好看,最主要是那孩子倒霉。”
曲天歌猛然抬起头看向她,她已经站起了身,往外走。
帐篷里的气氛,让她难受的想吐。
曲天歌飞身挡在了帐篷门口:“你知道了?”
“嗯。”
“谁告诉你的。”
“你管不着,不过我倒是和汴沉鱼求证过了,属实,王爷,恭喜你,快要当爹了,请您让开。”
她一声王爷,称呼的疏离。
曲天歌的手,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十九,当是本王错了,你给本王一次机会。”
“一次什么机会?”她嘴角一勾,问的戏谑。
“本王以后,会一心待你。”
“滚你的吧。”唐十九甩开他的手,“你那破承诺,廉价的就和草原上一坨牛粪一样,不,牛粪还能用来当柴火烧呢,你那破承诺,就是一个屁而已,你当我傻吗。”
她的脸色,因为愤怒而一片通红,她的理智和冷静,其实都在一点点坍塌破碎,她其实很想折断眼前人的脖子,撕烂他那张不靠谱的嘴巴。
然而,她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可怜可悲的弃妇。
“曲天歌,我不会阻止你的娶汴沉鱼,同样,你也别再和我说这些让我恶心的话了。”
“呦呦呦,这是怎么了?”
提着两壶酒过来的许舒,远远听到唐十九的吼声,及至走近了,看到两人僵持的局面,出来缓场子。
正文 第八百十六章 被灌醉
曲天歌和唐十九,脸上都有些不自然,唐十九先让开了身子,勉强笑道:“姑姑,不是说晚上过来喝酒吗,怎么现在就来了。”
“太监还没过来通报呢,晚上又是设宴,这白天打猎的收获,晚上用来犒劳大家,今天不回城里了,就在这里安营扎寨过一晚,明天,皇帝哥哥说要去看那杏花林。”
唐十九想到早晨,皇帝说过,要带她去看杏花林。
“这样,进来先吧。”
许舒上前,对着曲天歌甩了个脸,曲天歌让开了身子。
一进来,看到屋内软榻上铺了个被褥,她笑道:“看来还真吵架了,还分床睡啊。”
唐十九淡淡一笑,算是默认。
许舒也不甚在意,席地而坐,将酒壶放在桌子上,招呼唐十九和曲天歌:“都过来坐下吧,吩咐厨房做了几个小菜,一会儿就送进来了,我们先喝起来,十九,喝喝这杏花酒,可是南疆出了名的。”
唐十九和曲天歌,一前一后落座。
其实谁也没这个心情,只是不想拂了许舒这个面子。
许舒满上了三碗酒,拿起酒碗:“这第一碗呢,敬我自己,恢复了公主身份,以后不止丰州,整个京城都可以任由我和螃蟹一样横着走了,岂不快哉。”
也不知道,她是真心还是自我调侃。
其实这公主身份,她若然真的在意,也不会摒弃这许多年了。
她仰头喝干。
唐十九拿起酒碗,也灌入一碗。
曲天歌却纹丝不动,只是眉目深沉的看着唐十九。
直到许舒催了一句:“小子,不给面子吗?”
曲天歌这才拿起酒碗,大口灌入,颇有些烦躁的样子。
许舒倒了第二碗。
唐十九忙先拿了起来:“第二碗酒,我敬姑姑吧,恭贺姑姑拿了赛马第一。”
许舒笑道:“这般说,还不如把的天歌的一并敬了,她不也是个第一,你第三也不差,来来,第二碗酒,我们互相恭贺吧。”
唐十九仰头饮尽,这杏花酒,过后绵甜,可是后劲上来,火辣辣的呛。
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曲天歌伸手来拍,被她不动声色的躲开,倒了第三碗。
许舒笑吟吟,来者不拒的样子。
“这小菜还没上来,你这是要和我喝个一醉方休的意思啊,行,奉陪到底,来,第三碗,咱们两个喝,你看天歌他,忸忸怩怩的,甚是扫兴。”
“好。”
第三碗酒落肚,唐十九整个人都飘了。
太辣了,后劲太强了,中午喝了不少,这会儿又是空腹三大碗酒,她的酒量不过尔尔,如今已是醉了七分。
一醉,愁上心头,却更是贪杯。
许舒只顾敬酒,曲天歌几次来挡,甚至后来翻了脸,许舒都不理不睬,加之唐十九帮衬,曲天歌的话就是耳边风,两个女子,推杯交盏,喝个不亦乐乎。
到第六碗的时候,唐十九趴下啦。
许舒却是丝毫无事,脸上的笑容,也在唐十九倒下那刻,尽数收敛。
“把她放到床上去。”
曲天歌阴沉着一张脸,不用许舒说,也晓得安置好唐十九。
正文 第八百十七章 许舒翻脸怒打曲天歌
唐十九已然是醉的不省人事,曲天歌的手,温柔爱怜的抚过她的侧脸,转头看向许舒:“你有事和我说,大可以支她出去,何必灌醉她。”
“她需要醉一场,不然出去了只会胡思乱想,保不齐扬鞭策马,这个媳妇就归了草原深处,你别想再要了。”
曲天歌心里一紧。
许舒放下酒碗,有些恨意:“坐下,我有事要和你谈。”
曲天歌闷着脸落座,许舒扬起手,一个耳光就甩了过去。
曲天歌没动,那耳光落在脑后,耳朵都红了一片。
许舒倒是打都有些心疼了:“怎么不躲?”
“现在,只求能挨一顿打。”
许舒冷着声:“若然不是你现在是南疆特使,要替你父皇办事,我定是要把你打残了,说吧,汴沉鱼是怎么回事,你真要娶她吗?”
“嗯。”
“老六啊老六,你们男人果真都是一个德行啊。”许舒愤愤的拍着桌子,“你到底对汴沉鱼,还是余情未了,十九必是被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