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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欠吻。”曲天歌又低头,这次更深的惩罚了唐十九。
唐十九慌乱的推开曲天歌,抹着红唇一脸哭笑不得:“你到底要干嘛,这醋劲也太大了点吧。”
“你也知道本王吃醋?”
“谁不知道,厨房都快酸掉了,那醋缸都没你身上的酸味重。”
“那小子,对你就没安好心。”
唐十九掩唇噗嗤忍不住笑出声:“好好好,我是个香馍馍,天下和我说话的男人,都是喜欢我。”
“你就是个香馍馍。”
“香馍馍泡你这醋缸里,马上也就成酸馍馍了,宣王就是个孩子,和我亲近了些罢了。”
对于现代二十八岁的唐十九来说,其实眼前的曲天歌,都也不过是个孩子。
然而,她没意识到,如今才二十岁的她,说一个大她几岁的男人孩子的时候,是多么的别扭。
“孩子,也就你当他孩子,他可当你是女人。”
“你越说越不像话了。”
唐十九其实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言辞间也表现出了几分不悦。
曲天歌到底是不舍惹她生气的,将她轻轻纳入怀中,语气温柔之中不乏霸蛮:“你是本王一个人的。”
唐十九心头又软了下来,伸手回抱住他:“好,是你一个人的。”
雪洋洋洒洒越来越大,鹅毛般落在两人的乌发上,只这一会儿儿的功夫,就在地上铺了一层雪白的地毯。
两人并肩而行,落下一串白色的脚印,那脚印一大一小,回身望去,那般唯美浪漫,唐十九只愿此生,就这样和他一起,不离不舍,永不分开。
冬日的天,暗的极早。
下雪的天气,尤其更是,
正文 第一千五百五十一章 养眼男神
这是唐十九在这里过的第三个年了,过了午夜,按着老黄历算,她在这里安家,已经进入了第四个年头了。
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慨,只是越来越习惯这里,对现代的一切,也开始渐渐不再那般留恋,只是偶尔梦回,忽然有些恍惚,觉得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但是侧头看到曲天歌和曲乐川安静的睡颜,又可以十分的确定,这不是一场梦,这父子两,是真真实实的出现在她的人生里,在她接下去的岁月之中,将给予她,最好的幸福。
年夜饭,菜色丰富。
这一顿饭,吃的比过往两年都要热闹。
不只是因为宣王在,更因为,多了一个曲乐川。
*
因为雪下大了,宣王最后蹭吃蹭喝之外,还蹭了个床。
早晨起来,大雪已经停了,推开窗,只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美的不可方物。
往院子外走去,入目却是一副热闹景象。
红梅枝头,压着洁白的雪花,两三朵梅花,从中探出脑袋来,点缀着一两抹鲜艳的红色。
屋瓦上,累了厚厚一层雪,奴才们正在拿竹竿子扫雪,以免积雪压垮了屋顶。
几个婢女,小脸冻的红彤彤的,在院子里打扫积雪,是不是有人顽皮,捏个雪团子,就往别人脖子里塞,惹的那人一声尖叫,其余众人就咯咯笑个不停。
也不知道是谁发了童心,在花园空地上,堆了一排雪人,一字排开,大大小小,胡萝卜的鼻子,煤球眼睛,再戴上一顶烂草帽,圆滚滚胖嘟嘟的雪人,傻萌傻萌的。
有人给唐十九请安,唐十九揣了红包,见着都分了压岁钱。
今儿是初一,一会儿唐十九就要和曲天歌等进宫,给皇上拜年了。
太后在的时候,是能拿三份压岁钱的,不过现在太后不再,多了个曲霸王,这压岁钱也没拿少的。
所以,多生孩子还是划算的,曲霸王再大一些,唐十九就要考虑,生二胎了。
宫里的马车来接人,比往年大年初一都要迟一些,也不怪,毕竟这雪下的太大了,今年的祈福仪式能不能顺利举行都不知道,不过朝贺是不能缺的。
曲天歌和宣王都起了床。
外头的马车来了两乘,其中一乘是先去宣王府接的宣王,结果扑了个空,得知宣王昨日宿住在秦王府,转到来的秦王府。
唐十九回屋,让林婶伺候着梳洗打扮了一番,这一年一天的大年初一朝贺,妆容服饰都是考究,头上戴了全套雍容华贵的饰品,光是假发都能把脑袋给坠的生疼,这时候唐十九就羡慕男人了,只需要简单一个法冠,精神利落,神清气爽。
头发搞定,都用了半天,再是衣裳,那去宣王府接人的奴才,也将宣王的管家和宣王的朝服给捎带了过来。
两个男人整装从屋内出来的时候,真是叫人眼前一亮,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怎一个帅字了得。
仪表堂堂,风度翩翩,品貌非凡,尊贵高雅,这天下溢美之词,全用于两人之上都不为过。
正文 第一千五百五十二章 美人儿
虽然平素里两人就长的很养眼了,然而这朝服就是朝服,更是衬的两人的王者气息,浑然天成,不可亵渎。
唐十九却不知,她看他们看的痴迷,他们看她亦然。
平素里她从来都是素面朝天,不施脂粉。
今日,妆容隆重高贵,浓妆之下的她,妩媚又不失高雅,烈焰红唇,热情似火,双颊暗红色腮红,又显成熟稳重,黛眉似柳彰显风情,那额头一朵花钿,又是妩媚动人。
王妃的朝服,层层叠叠,她虽然生过孩子不多久,却依旧是天生的衣架子,那般繁复累赘衣服,穿在她身上,瞧不出半点臃肿,逶迤拖地的暗紫红色外套,显的成熟稳重。
她撅嘴,抱怨头饰太重头都要掉下来的样子,又天真烂漫的很。
好像一个女人,所有该有的美好,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她可烂漫可妩媚,可高贵可风情,可成熟也可撒娇天真。
曲天歌几乎是在她撒娇抱怨头重的时候,就上前挡在了她跟前,挡住了宣王的视线。
宣王似有所察觉,黯然的别开了目光,径自先往外走,边走边故作潇洒:“等不来你们,我可先走了。”
“一起吧。”
唐十九要跟上,被曲天歌拉住:“帮你整下衣服再走。”
唐十九低头看自己的衣服:“乱了?”
“嗯。”
随意抚了几下唐十九的衣领,等到确定和宣王岔开了时间,曲天歌才将唐十九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臂弯里:“头重就靠在本王的肩膀上,一会儿有空就休息。”
“知道了,奶娘,林婶。”
“是,王妃。”
“抱好小世子,出发。”
太和殿外,积雪已经清扫的干干净净,地面还是潮湿,不过早就在每个人跟前放了一个厚厚棉布垫子。
跪礼一个不落,气氛庄严肃穆。
唐十九前面,不远,就是翼王妃和汴沉鱼。
翼王妃瘦了一大圈,从背影上看,一阵风就能把她给吹倒。
而汴沉鱼倒是胖了。
也不是胖,只是像个人样了。
那阵子住在张富贵家,她整个人情绪状态都是不对的,一心想着杀了乾王,整个人枯瘦如柴,形容枯槁。
后来,唐十九劝住了她不自量力想要刺杀乾王的念头。
并且安排她在当时的太子,如今的翼王的生辰宴会上,让她如愿以偿,使得太子颜面丢尽,又犯下欺君之罪被打入天牢。
再之后,她回了汴府,和太子开始了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皇上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太子也没有要休妻,两人一直保持着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生活着。
直到今天再见汴沉鱼,距离上一次见到汴沉鱼,都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
这样的场合,汴沉鱼是必须和乾王一起出席的。
看得出她的不情愿,因为全程她都面瘫脸。
朝贺结束,就是诸皇子皇孙给皇上拜年。
大家列队在外头候着,寒风吹的人有些发冷,不过头上的东西重的人心里又冒火。
下午还要去城外寺庙的,诵经祈福,唐十九想到头就更重更疼了。
正文 第一千五百五十三章 立太子
“如果你觉得累,可以说身子不适,祈福就可以免了不去。”
忽然一个声音,唐十九转过去,看到的就是许久不见的汴沉鱼。
礼貌性的笑了笑,她问道:“你过的可还好?”
“如果我说不好,你会不会很开心。”
这人不想聊天就不聊,把天聊死了主动来打招呼有什么意思?
“如果我说我开心,你是不是觉得很正常?”
“呵呵。”汴沉鱼淡淡一笑,笑的如同冬日的湖面,冰封一片,有点冷,没有一丝涟漪。
“你笑什么?”
“我笑我自己而已,我在想我明明不想和你说话,为什么还会控制不住的走过来。”
“我想你还是控制控制吧。”
“我尽量,一会儿你说,皇上会先传谁进去。”
曲天歌看了众人一眼:“往年不都是按照长幼顺序吗?”
“那是因为,往年皇上还没想立太子。”
这句话听着,像有那么点意思:“你是说,先叫谁进去,谁就是皇上心目中的太子。”
“或许吧,我只是猜测。人来了。”
聊着看到几个宫女过来,唐十九和汴沉鱼也就回了人群里。
宫女们给大家请了安,给女眷送上了暖手炉。
纵然如此,唐十九还是看到前面不远处,翼王妃浑身发抖,脸色苍白。
她用胳膊肘顶了下曲天歌,压低了声音:“我那药看来把她折磨的不轻。”
“呵呵,大哥在这半年里,没去过她房里一次。”
百日臭的效果,果然彪悍。
“你说父皇今年怎的让我们在门口等这么久,很冷啊。”
他们冷,底下站着的文武百官,估计更冷。
起了风了,北风呼啸,寒意彻骨。
这风呼啦啦一吹,还卷起了几朵雪花,天也暗沉下来,这眼看着,又是要下雪的节奏。
唐十九缩了缩脖子,跺了跺脚,往年拜年都很快,往年天气还没今年这么冷。
几百双眼睛,都看着太和殿的大门,只等着打开,皇帝命人传某位皇子进去,说几句寄望将来的话,送个压岁钱红包,然后下一人。
又等了有个小半盏茶的时间,门终于开了。
出来的,不是传唤太监,而是皇帝本人。
皇帝身后,跟着姜德福,出来的时候,就朝曲天歌这看了一眼,那一眼,不知为何,唐十九只觉得,含着某种深意。
“诸位爱卿,今日是永宁十七年,大年初一,昨夜一场大雪,预示着瑞雪兆丰年,是吉兆。年前,诸位爱卿,曾陆续和朕提出立太子之事。”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顾不得冷了,屏气凝神。
唐十九分明感觉到,向来淡定的曲天歌,此刻身形也顿了顿。
而乾王更是紧张的颤了一下,整个身子下意识的前倾,做出一副盼望的样子,可是身侧的拳头紧紧握着,又是没自信的表现。
“朕其实一直都在思虑,昨夜,朕决定了,要在永宁十七年的第一天,昭告天下,太子人选。借瑞雪吉兆,以示我大梁千秋万代之威光,姜德福。”
“奴才在。”姜德福应的愉快而嘹亮。
正文 第一千五百五十四章 皇六子正位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