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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我就说说,您还是别声张了,我乔装打扮勾引袁梦方拿到他出入杀人现场证据这件事,天知地知您知我知高峰知,您可千万别说出去,也别让高峰说出去,不然你们两乌纱帽不保,我可能小命不保。”
福大人心领神会:“知道知道,那王妃现在怎么回去?”
“在你这洗干净再回去吧。”
“好好好,来人……不不不,您不方便出去,下官亲自给您打水去。”
看着福大人忙忙碌碌的背影,怕是半辈子也就这么伺候过人一回,唐十九笑了,这就是头功该有的待遇吧。
洗完脸她就被打回原形了,倒也自在,黏糊着一脸粉委实难受。
在提刑司待到晚上,她才回秦王府。
碧桃看到她松了一大口气:“小姐您回来了,以为您真要到半夜才回来。”
“计划不顺利的话,总要多留一些时间,还好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就是猪队友动作慢了点,害老娘差点清白不保。”
碧桃吃惊:“您,您去做什么了?”
“瞎问啥,别操心,老的快,晚饭,我饿了。”
碧桃忙道:“王爷让您回来了过去吃饭。”
“曲天歌?”
“您别这样动不动就喊王爷的名讳。”
“那喊啥。”
“王爷啊,不然,夫君也可以。”
“夫,夫君,夫你个大头鬼。”唐十九一脸窘迫,骂了碧桃一句,转身进屋。
碧桃追上来,一脸坏笑:“您害羞了?”
“闭嘴,我要换衣服。”
“您不然再请夏姨来,化个美美的妆,去勾搭咱们王爷吧。”
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三章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了
这丫头,真是叫她娇惯坏了,唐十九转过身冷冷的看向碧桃,碧桃到底是怕的,顿然低下了头认错:“您别这样看奴婢,慎人,奴婢不说了。”
“倒还有你怕的,更衣。”
碧桃伺候了唐十九更衣,跟在唐十九身后,打商量:“奴婢,可以跟您一起去吗?”
“不可以。”
知道她要跟去的目的,唐十九当然不允,陆白是她家小姐的,她肖想个什么。
碧桃一脸丧气:“好吧好吧,您反正现在不喜欢奴婢了。”
看她那样委实有些可怜,唐十九软了心肠:“跟吧跟吧,话可真多,一会儿到陆白跟前,你再这么伶牙俐齿试试,也就只敢跟我横跟我闹。”
碧桃双颊绯红,讨好的抱住了唐十九的手臂:“小姐,人家爱你的。”
唐十九汗毛哗啦啦的竖了起来,这小娘们,发春了怎么这么可怕。
主仆两一路互损着到了天心楼,碧桃远远就看到了陆白,一张聒噪一路的小嘴再不出半点声,低下头装大家闺秀。
唐十九调侃一句:“你就装吧。”
进了天心楼,碧桃羞赧的都没敢抬起头,晚膳是陆白布置的,碧桃伺候在边上,一双眼却一直看向门外,唐十九实在忍不住,开口打发她:“我跟王爷有事要说,你出去吧。”
碧桃满心欢喜:“恩恩。”
连曲天歌都看出她的异样:“碧桃怎么了。”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了,这是个叫配的季节。”
曲天歌额头三条黑线:“现在是冬天。”
“碧桃的春天,我们的冬天。”
“那丫头该不是看上陆白了吧?”
“有眼光吧,那可是我看上的人。”
啪,筷子被摔在了桌子上:“唐十九。”
唐十九忙扒拉饭菜:“我就说说,你当真什么啊。”
“你刚刚说有事和本王说,什么事?”
“得你神助,如今又了人证,只差物证了,不过我跟福大人也拿到了,明日重审袁梦方的案子,他这次插翅难逃,死定了。”
曲天歌兴趣甚浓:“物证,哪里来的物证?”
唐十九心虚:“就今天和福大人又仔细勘察一番,就找到了啊。”
“你心慌什么?”
“我没有,你瞎了看错了,吃饭。”
曲天歌笃定,她在心慌。
她肯定做了什么亏心事,可要逼她承认,恐怕不容易。
他拿起筷子,想到件事,正好问问她:“你让夏颖给你梳妆了,你又出去做过什么?”
唐十九这下差点碗都没端稳,曲天歌皱眉。
“干坏事了?”
“好事。”她脱口而出,又忙道,“就叫夏姨梳个妆嘛,爱漂亮有错啊,你审犯人呢,谁说的食不言寝不语,闭嘴,吃饭。”
她果然有事,她不说,他自然也有办法查个水落石出。
曲天歌本来以为,唐十九有心瞒着的事情必定隐藏的极为深,他要查起来想来是要费一些功夫,没想到第二天就水落石出了。
十二月初六,距田翠芳被杀害之后的第七天,这桩半个京城都在关注的案子,开堂重审,
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东窗事发了
这次重审,除了之前袁梦方调戏田翠芳的人证,受害者父亲老田的亲眼所见女儿被残害的过程。
官府还提取到了极其重要的证据,那就是在凶案现场的角落里,发现了袁梦方的几个脚印,还有一只紫砂油壶,油壶上面清晰的提取到了袁梦方的几个手指纹。
袁梦方大呼冤枉,说有人给他设套。
说油壶是套中一环,美人是套中一人,鞋子也被人偷走了,慌乱之下,他说的颠三倒四,气急败坏。
福大人如他所愿,派人去调查。
回来只道,客栈从未给他上过醋——当然没有,那是高峰假扮的小二拿进来的。
鞋子从未丢失——店小二来叫袁梦方逃跑时候还看到他去窗台拿鞋子穿。
而所谓美人——查无此人。
袁梦方,是彻彻底底的栽了。
秦王府,曲天歌听陆白汇报袁梦方说的整个套,整张脸都绿了。
陆白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王爷,属下想,那个给袁梦方下套,在床上拖延了袁梦方一个多时辰的美人,应该是……”
“闭嘴!”曲天歌站起身,冷视着陆白,周身的戾气叫点了火盆的房间温度都陡然下降了不少,陆白噤声不言,曲天歌大步往外走去,“去提刑司。”
唐十九还在和福大人享受胜利的喜悦,袁梦方虽说大呼冤枉,可她们这个套下的太深,袁梦方如何都没法挣脱出来,最后人一慌,心理防线也就崩塌了,加上福大人审讯犯人多年经验累累,一番诘问呵斥下,袁梦方再也没招架住,认罪了。
整个提刑司都很欢喜,虽然搞的是顶头上司的儿子,可因为平素里袁大人对提刑司的态度大家早就积怨在心,如今看袁大人栽了跟头,谁能不高兴。
唐十九没高兴多会儿,曲天歌就把人给拎进了马车。
马车里气氛很是诡异,甚至有些危险,唐十九先开了口,企图打破这怪异的气氛:“袁梦方招了,我们在田翠芳房间里发现了带有他指纹的油壶,那个小油壶是田翠芳一直带在身边的,她家不是开粮油铺子的嘛!”
他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唐十九被看的头皮发麻:“墙角,还发现了袁梦方的脚印,他无从抵赖,慌的不得了,最后露出了破绽,被福大人抓住这破绽一同审讯,他都招了。”
他依旧不说话。
唐十九清清嗓子:“咳咳,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和我说啊?”
“哪家客栈?”
“啊?什么,什么客栈?对了,福大人还有事找我,我一会儿找你。”
唐十九麻溜想逃,却被死死钳制住,拉回了座位。
他冷着声:“哪家客栈?”
唐十九颓然:“不知道,同德戏院对面那家。”
“走,去同德戏院。”
马车飞驰,唐十九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给颠散了,车子到了同德戏院,曲天歌拉着唐十九就往里面走:“哪个房间。”
唐十九抬手弱弱的指指正中间那间上房。
曲天歌甩下银票一沓:“叫所有人都出去。”
那是足够买些整个客栈的钱啊。
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五章 剧情重演
掌柜的眼睛都值了,本来今天官府来盘问事情,弄的他这里生意不好他还觉得晦气,没想到天降横财啊。
忙招呼伙计把剩下的几个客人打发走,曲天歌转向他:“你们也都出去。”
掌柜的忙点头哈腰,带着伙计通通离去,还懂事的带上了门。
唐十九想哭啊!
不要抛下我一个人,掌柜的。
“自己走上去,还是让本王拖你上去。”
“有脚有脚。”
她赶在他前面往上走,被他拖上去是个啥滋味,想想都慎得慌。
到了那个房间,她低垂脑袋,一副做错事的怂样:“这间。”
曲天歌一脚踹开房门,唐十九觉得整个楼都震了震,却自知今天是惹恼了曲天歌了,乖乖跟在后面。
一进去,他冷冷扫了一眼房间:“袁梦方说,是一个清纯的美人邀他上的床,然后和他在床上待了一个多时辰,唐十九……”
他喊她的名字,冷的人发颤。
“我什么都没做。”唐十九鼓起勇气抬起头。
“上床。”
她苦涩:“哎呦,我就是牺牲了点色相,他要真敢对我怎么的,我早拧断他脖子了,我真的什么……”
“上床。”
唐十九无语的叹了口气,千防万防,防不住妆是夏姨给她化的,单纯可怜的妆容是她自己要求的,跟袁梦方口供里单纯可爱的美人刚好符合。
他何其聪明,昨天她就不该慌张,让他看出端倪的。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认罪了。
上了床,她脱掉鞋子,拍了拍对面的位置,剧情重演,企图求得他的谅解:“当时,进来后,我喊饿,小二送了菜上来,高峰后来装扮成小二送了那只田翠芳从不离身的紫砂小油壶进来,我就让他给我倒醋,瓶子上先就抹了油,他一抹就留下了指纹。后来,我为了拿到他的鞋子,哄他上床,他就坐这……”
看向曲天歌,他脸黑到能磨墨,她忙加了一句:“没做啥,就是得到了鞋子,让潜伏在外的高峰偷走,去田翠芳的案发现场盖了几个脚印,然后高峰一回来,就点燃了街头一个破草房,这条街就喊起火了,大家四处奔走,袁梦方也吓的跑的。”
“来去一个多时辰,本王要是要看看,你都如何做到让他什么都没做的。”
唐十九哭笑不得:“你不会爱听的。”
“说。”
他径自上床,鞋都不脱,威吓的看着唐十九。
想听,那就听吧,唐十九于是絮絮叨叨开始跟他讲那个让袁梦方听的差点打瞌睡的故事。
一个杜纂的,从小悲惨到大的故事,讲啊讲,讲啊讲。
讲的唇齿发干,他也没让她停下来的意思。
袁梦方听的是无法忍受,几次要扑倒她想让她闭嘴切入滚床单正题。
曲天歌这是听的面无表情,大有一副要听故事听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唐十九讲了一个时辰,口干舌燥,讲到十岁了,她终于可以停了:“就到这,后来高峰放火烧了个破房子,街上喊着火了,袁梦方就跑了。”
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六章 你当本王是个摆设吗
“跑之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