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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看不出来,可这些盆栽都是室内盆栽,一旦温度上来,蜈蚣就会苏醒。哦你放心,你屋内的我已经搬出来了,其余的也叫刘管家锁了柴房。”
“去柴房看看。”
唐十九跟着曲天歌,一并往柴房去。
柴房里还有几个盆栽,几十颗梅树。
唐十九指着梅树:“我看过,梅花树没被动手脚,毕竟一目了然,太容易被看穿,而盆栽我看的几盆都动了手脚,这些我没看。”
“你怕吗?你怕去外面等本王。”
唐十九搓了搓手臂:“不是怕,是恶心,那我去外面等你。”
“恩。”
出到屋外,唐十九跺了跺脚取暖,等了小半刻钟,曲天歌就出来了,看脸色唐十九就知道了。
“果然,全部动了手脚对吗?”
“恩,刘管家呢?”
“我没告诉他这事,这件事肯定是有人要害秦王府,但是不晓得是自己人还是外人,所以我只说我不喜欢这些花,叫他不要种了锁起来,别的没说。遥水楼那盆,我去要回来,可能也就是这样余梦生气了,揍了宜人,揍的还挺惨,你喜欢的美人,果然都有暴力倾向。”
第二卷 第二百七十一章 当个王爷不容易
她吐槽,眼中带着几分鄙视。
曲天歌低头看她,忽然将她压在柴房墙壁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本王不喜欢她。”
唐十九心脏突跳了一下,干嘛和她解释。
“好了,你放开我,我管你喜欢不喜欢,现在怎么办?这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本王会派人处理,这些盆栽,都留下。”
“留下?这些蜈蚣你打算养起来,炸着吃?”
她自然是开玩笑的,白送给她吃她都不吃。
曲天歌看着远边天际,冷冷道:“养着,以后好还回去。”
唐十九被那笑容看的发毛,却觉得他似乎知道是谁做的。
她也不问了,暗暗叹了口气,当个王爷真是表面风光,内里却惊险刺激的很啊。
上次是砒霜排骨,这次是蜈蚣。
下次不知道还有什么。
可别给凑个五毒教,这一团团密密麻麻的蜈蚣,都够唐十九接下去几天想起来,都头皮发麻的了。
*
曲天歌没回天心楼,又来和唐十九拼床。
唐十九是叫苦连天,可他还是那句话:“你乖,本王就只是睡你的床,你不乖,本王就保不齐要睡人了。”
唐十九从没如此强烈的产生过学武功的想法,不过一觉囫囵睡到天亮,却也早把这些抛诸脑后了。
早早起来,曲天歌不见踪影,唐十九也习以为常。
出到院子里,外头跪着个人,也不晓得跪了多久,发丝上都是染满了霜,整个人惨白着一张脸毫无血色,身上只着了一件菲薄的夏衣。
这样的数九寒天了,如此作践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余梦。
唐十九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一派慵懒姿态:“怎么,一大早又是演哪一出?”
碧桃从侧面茶水间出来,自然早是知道余梦跪着的,瞪她一眼走到唐十九跟前:“小姐,她天不亮就来跪着了,王爷出去时候还哭哭啼啼了一番,不过王爷没理她。”
碧桃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小姐,别轻饶了她,让她跪到死去。”
余梦肩膀颤了一下,却一言不发,依旧是低眉垂首的跪着,大约是因为太冷,身子蜷缩着,发丝被露水和霜气打湿了,看上去像是淋了一场雨,楚楚可怜。
唐十九向来不是个刻薄的人,况且余梦前前后后自导自演各种乱七八糟的戏码,实质上于唐十九无半点影响。
风吹过还能带起衣袂飞舞,而她就是落在泥巴地里的一片落叶,激不起半点声响。
“你要么做好跪到死的觉悟,要么现在起来回去遥水楼待着。”
余梦抬起头来,面若死灰,毫无血色,眼圈通红,楚楚可怜。
“王妃,奴婢错了,奴婢真的错了。”
“贱人。”碧桃唾道,“一张贱嘴,我真恨不能撕烂你这张贱嘴。”
唐十九瞠目结舌的看着碧桃:“小丫头,骂人功力见长啊。”
碧桃义愤填膺:“奴婢想骂她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后奴婢见她一次骂一次。”
“好了,消消气,帮我准备洗脸水去,我和她说两句。”
“恩,小姐,骂死她。”
“呵呵,行,保准往死里骂。”
有个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太监丫鬟”也挺好的,和她同仇敌忾的模样,甚是可爱。
第二卷 第二百七十二章 行刺王妃此乃大罪
打发走了碧桃,唐十九走向余梦。
余梦目含泪光:“王妃,求您饶了奴婢吧。”
“饶你什么?饶你性命,我也没要你性命,倒是你自己跪在这里,若是死了可和我无关。”
淡淡冷漠的话,带着一丝讽刺和戏谑,余梦懊悔万千,早就提醒过自己不要变成第二个余慧,可慌乱之下为何那般的控制不住自己。
“王妃,王妃,奴婢真的错了,求您饶了奴婢吧。”
翻来覆去,她也只有这一句,唐十九自觉已经说的够明白了,细细一想,也可能还不够明白,那么不妨明白的告诉她:“求我无用,我若是要将你赶走,你也待不到现在这刻了,这事情,还是要王爷定夺,你伤了我的颜面,又出手残暴,王爷若是觉得不可原谅,那你就卷包袱走人吧,王爷若是对你顾念旧情,那我为你高兴,走吧,换个地方跪去。”
“王妃,求您不要让王爷赶走奴婢。”
唐十九的明话之下,余梦也哭出了心里最大的恐惧。
唐十九怔了怔:“看来,你去求过了,那边已经给你下了‘审判书’了,那你求我就更没用了。”
“王妃,王妃,是奴婢一时糊涂,王妃。”
余梦扑过来抱住唐十九的一条腿,哭的好不凄惨。
唐十九不是男人,可没什么怜香惜玉之心。
“好了好了,碧桃,碧桃先别忙了,去叫刘管家来,一大早的,脑壳都给吵的炸开了。”
这正合碧桃心意,应的欢快往外跑,路过余梦边上,看到余梦一脸颓然的样子,她奚落道:“合该你有如此下场,蛇蝎心肠的女人。”
余梦恍若不闻,只是在碧桃出去后不久,缓缓站起了身,整理了一下跪的发皱的裙子,然后一步步朝着裕丰楼大厅走来。
唐十九正洗脸呢,陡然感觉到身后一股阴气扑面而来,立时起了防备,反手一挡。
尖锐的发簪划过手腕,划破了棉衣,棉衣甚厚,险险没有刺入皮肤。
“草,我还没收拾你,你倒是对我发了狠。”
唐十九握住余梦的手腕一翻,余梦吃痛惨叫一声,手里的簪子掉了地上。
她立马伸手去够桌子上的剪刀。
唐十九演眼疾手快,一个利索的擒拿动作,将她死死压在地上,又抽过毛巾,将她双手反束在背后,动弹不得。
打不过曲天歌,是因为曲天歌有武功。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他妈是她的对手。
来十个她都能弄死了。
碧桃带着刘管家进来,就见着唐十九坐在余梦身上,余梦拼命挣扎歇斯底里的哭喊叫骂,唐十九冷着脸一个耳刮子接一个耳刮子把余梦的脸颊扇的通红。
刘管家想到唐十九抽过自己的那个耳光,脸皮发紧。
看样子当时对他还是手下留情了,看余梦,都被打成了个猪头。
碧桃先发现了异样:“小姐,您的衣服怎么了?”
“贱人要杀我,好在我伸手挡了一下,不然这破簪子就扎我脖子了,刘管家,人如何处置,你应该知道。”
行刺王妃,此乃大罪。
第二卷 第二百七十三章 逛街
刘管家自然不敢怠慢:“这贱人,她是活的不耐烦了,王爷还叫我给她准备银两送她好生出府,她居然敢行刺您,您放心,奴才一定叫她死的难看。”
“交给官办就行了,单单行刺王妃这一条,不需要你动手,京兆府也能让她死的难看,弄下去。”
刘管家一挥手,屋外又进来两个壮汉:“拖去衙门。——王妃,您的手没事吧,不用请大夫吧。”
“没划伤,衣服厚,你忙去。”
“是。”
余梦被拖下去之前,就已经晕的说不出话来了。
唐十九那几十个耳光不是开玩笑的。
脱下衣服,揉了揉手腕,唐十九冷冷道:“本来不想这么暴力的,她他妈自找的。”
碧桃忙忙替她换上新衣服:“小姐您的手真没事吗?”
唐十九撩起了衣服给碧桃看,除了一条红痕,没有刺破皮肤:“你看,没事。”
碧桃却心疼不已,气的咬牙切齿:“真是个贱人,真是贱人啊,奴婢真恨不得把她抽筋扒皮了。”
唐十九笑道:“夸了你骂人功力大涨,到头来也只是会骂个贱人,回头得空,小姐我教你一些骂人的话,也免得你翻来覆去就那几个词。”
“恩,奴婢学了,以后谁敢对小姐不好,奴婢就骂谁。”
“曲天歌呢,他对我不好,你敢骂吗?”
碧桃瞬间怂了:“那是王爷,而且他对您挺好的不是吗?”
“好在哪里?”
“奴婢说不清,总之很好,非常好,奴婢感觉的。”
“呵呵呵,你的感觉啊,就跟路边葱一样,不值钱。”
碧桃羞恼:“小姐你……”
“好了,吃早饭了,吃完出去逛街吧,快过年了,看看有什么要买的要添置的,再买些好吃的,如今的街面上,应该十分热闹吧。”
“恩,是啊,快过年了,街上一直很热闹,奴婢也一直想出去走走呢。”
“行,那就去,顺带的,买点书来看看,最近书荒。”
“书荒?”
“就是没东西可看,吃饭。”
*
自古繁华京畿之地,尤其如今靠了年关,街面上更是热闹非凡,人头颤动。
几乎每条街巷都被堵的水泄不通,年货摆满街边,叫卖声此起彼伏。
空气里飘着甜美的味道,是不远处的糖葫芦摊,碧桃贪嘴要吃,挤着人群过去,回来却被堵住,和唐十九给走散了。
京城也就这么大,唐十九心宽的很,既是走散了,回头到秦王府还是能再见着。
没有碧桃跟着,也可以少逛几个小食摊位,她实在吃的已经吃不动了,碧桃却不知道长了几个胃。
到了一条绸缎街,更是热闹的寸步难行,前头浩浩汤汤不知道是谁家主子出行,几个奴才把人推的跌来倒去,唐十九往边上靠了靠,幸免于难。
透过人群仔细一看,乾王和唐琦熙啊。
难怪排场这般大。
今天应该是晋王设宴啊,曲天歌早早就去了,乾王果然任性,想不给谁面子就不给谁面子。
唐十九大约是脸上的胎记太过明显了,便是要躲这两尊菩萨,却叫那女菩萨给一眼认出,派了个奴才过来带她。
第二卷 第二百七十四章 秦王我嫁定了
“秦王妃,唐小姐有请。”
唐小姐,看看,在她堂堂唐大小姐跟前叫唐琦熙唐小姐,想来也是压根没把她放眼里。
唐十九婉言推拒:“我这里有点事,现在要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