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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怎么老是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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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分。”余相含笑轻咬这二字。
  陈子靳脑中滑过一抹奇怪的知觉,目光不动声色地从这人面上滑过,总觉得那无比正派的五官之下仿佛隐藏着一股邪气。
  陈子靳不是那种会安慰自己说“可能是想多了”的傻白甜,相反,用他自己的话来形容,那就是“他是一个怀疑万物的人”。这是一种警惕,是他该有的职业道德,和卧底时为求活命而必须具备的生存技能。此时的他终于能把即将寻找到宋豫的兴奋心情暂且放至一旁,仔细慎重地审视起眼前这位余相的身份来。
  从一开始,陈子靳就奇怪地觉得这个余相总能给他一种莫可描述的熟悉感,并且这种熟悉感到现在都没有彻底消散。除此之外,抛开这一点可称为“直觉”的东西,陈子靳还不太明白,为何余相对他说过的话毫不怀疑,不论是他的身份还是寻找宋豫的目的,对方都没有表达过丝毫的不置信之处,更勿论深究。
  余相本身是武林盟之人,这点陈子靳是相信的,昨晚筱满已经提醒过他,让他知道那位与余相过手的“怪人”是神驭中人。神驭既为邪教,那么余相与之对抗,身为正道中人的可能性就十分之大,并不像是谎言。
  但是话说回来,武林盟的人口碑在外,会砸坏了酒家的阳台不赔钱吗?电视剧里可不是这样演的吧?武林盟的人敬重盟主,会随意轻信陌生人的话,尚不明其身份便为其引路,将他带往盟主身边?电视剧里也不是这样演的吧?
  陈子靳无言看看余相的模样,认为除了这张脸,以及这人与神驭对抗的作为之外,这位余相真是哪哪看着都不像个好人。
  尤其是他说过的那句话,那句与宋豫如出一辙的台词……
  那种话,怎么会是好人能轻易说出口的。
  陈子靳双眸中的光彩不觉暗沉下来。
  ——宋豫。
  这个宋豫,是个至死都令他满心矛盾之人,是他纵然疯狂热爱,却终究亲手拿枪对他之人。如果时间倒溯,万事重来,陈子靳相信,他大概依旧会为他送上镣铐;但亦如他所承诺,到死,他都会等着这人。
  卧底一场,谁知道就交出了宿命呢。
  “张公子?”余相唤他一声。
  陈子靳回神,将思绪从前生拉回此处,抬起头来,霎时不顾万般怀疑,决定赌上一回,说道:“此去武林盟,就劳烦余公子引路了。”话落俯身一礼。
  余相和善摇头,唇边加深了笑意。
  余相独身至雁城,原是骑的马匹,这一路返程,便将马儿卖了,与陈子靳共租一辆马车,三人一车,方便不少。
  陈子靳总算见到这烟杆不离手之人燃起了烟料,在稍显狭窄的车中吞云吐雾。
  不知是什么烟料,味道很淡,且隐隐含香,沁人心脾。入肺一瞬便令陈子靳觉得,这烟一定与现代的那些香烟非常不同,危害应该会少许多。
  陈子靳本身也不是忌烟之人,虽不痴迷,但隔三岔五点上一根,对于消除疲劳很为有效,因而此时嗅着这味道并不觉反感。倒是身旁的少女受不了,筱满明亮双目微微将坐在对面的白衣人瞪着,撒气似的掀开车帘,手掌挥着帕子妄图赶走烟气。
  余相低声闷笑,大大方方地把烟杆子探出自己这边的窗外,玉质烟兜在外车身上一磕一磕的,毫不心疼地将烟料抖出去,就此收手。
  陈子靳感到欣慰,因这人勉强还知道为他人着想。然而筱满却很不领情,轻“哼”一声,颇不耐烦地转头看向另一边去。
  “扰着姑娘了,抱歉。”余相笑盈盈地说上一句,听不出几分诚意。
  筱满还是不理他,坐在旁边静观细节的陈子靳暗想,尽管余相及时灭了烟,也出口致歉,但就其漫不经心的态度来看,果然很难令人相信他是个好人啊……
  转念又觉得这也不奇怪,虽说“相由心生”,但中国不是自古还有一句老话吗,叫做“人不可貌相”。天意难测,他这么好的人一朝穿越,不也成了黑道太子爷。
  ——等等。
  陈子靳呼吸一窒。
  他心中终于生出那不可思议的念头:假如余相也是穿越而来之人。
  是宋豫?若是宋豫,如何会相貌全然变化,且完全不认得他;是另有其人?这神话一样的猜测,倒不是没有可能。
  陈子靳根本克制不住这疯狂的想象力,猝不及防地,忽然开口说了一句话:“真热,好想来一瓶汽水。”
  说话时的双眼死死盯着对座之人,妄图看见些不寻常的反应。
  余相把玩着烟杆,心爱至极,拿白布缓缓擦拭,听着此言一头雾水地抬起头来,重心完全放在了不对的地方,疑问道:“下着雪,张公子怎会觉得热呢,可是内火虚旺之症?”
  陈子靳很失望。
  尚未作答,身旁少女突然探手覆到他额头上来,话语里包含着重重担忧:“少爷,您并未发热啊,可是哪里不舒服?”
  “……”陈子靳感到挫败极了,同时觉得自己很像个傻逼,脑洞太大,怎么会因为对一个人人性善恶的猜忌,就想象出那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来呢——要是人人都能穿越,世界不早该乱套了。
  但警察叔叔这会儿来不及自我批评,更为强烈的情绪是不满,猜想落空的不满,以及对两位同他有着不知多少年代沟的古人无法顺利理解他话语的不满,不讲道理地爆炸发泄一句道:“重点是汽水吧!这里没有汽水!没有火锅!”
  “什么水什么锅?”筱满其实真的有很认真地去听他说话,并且努力尝试听懂。
  陈子靳发泄完毕,总算认命泄气,抬眼看看余相不解眼神,无奈笑了自己两声。
  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他是这个世界里最“年轻”的人。
  第六章
  马车走了两日,于山中露宿两晚,终于途径一座小城,能有机会寻找客栈,休养体力。
  说是休养,实际上三人却都不觉得累。筱满虽为女子,但稍有武艺傍身,并不羸弱,便更不提里里外外怎么瞧都怎么厉害的余相了。
  陈子靳不关心那两人,反而比较疑惑自己——他原本以为原身主人就是个养尊处优的虚弱少堡主而已,哪曾想这两日赶路下来,这具身体丝毫没有任何疲惫之相,甚至相当神奇的是,他总能从身体里感受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力量,是他从前即便身为武警都没有体会过的康健。
  除了智慧,陈子靳现在连同这位少堡主的体格也一并怀疑了起来。
  这个人实在是太神秘了。
  陈子靳一边思考,一边在床畔解着衣裳,分分钟就脱得上身光裸,下身只着亵裤。刚脱好没半晌,廊外便响起了叩门声,他心想该是送沐浴热水的小厮来了,便大大方方地走过去开门。
  房门打开,外头却是一道白色身影。
  面容带笑的余相神色微微一滞,目光从他袒露的胸膛上挪走,难得显得无比正直地说一句“抱歉”。
  陈子靳没理解他在道什么歉,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心中哭笑不得,觉得古人就是矫情,洒脱回道:“都是男人,余公子,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余相闻言释怀,点头称是,说道:“张公子说得对,是我夸张了。”
  陈子靳笑了笑,侧身让出道来,以便让他进房里,嘴里又问着:“入夜了,余公子找我何事?要不要进来说话?”
  余相却不进去,摇头道:“不进去了,没什么要紧事,只是想约张公子去房顶喝酒。”
  陈子靳自是欣然,他从不过度嗜酒,但毕竟算得上好酒,此刻得此邀请也不急着沐浴了,想着古代夜晚月朗星明的模样,果断颔首应道:“这挺好,余公子后院等我片刻,我穿好衣服就来。”
  “好,”余相弯唇看着他,“我等你。”
  陈子靳觉得这语调莫名暧昧,但两日相处下来,早已习惯了这时不时便会涌起的异样熟悉感,压下心中别扭,笑着点点头。
  余相先一步离开,陈子靳阖上房门打算穿回衣服,路过圆桌时,望着桌上糕点,先拈一块到嘴里掂掂胃。
  还没来得及把糕饼咽下去,敲门声又响起来了。陈子靳想,这回准是送水的小厮没差,便再次大大咧咧地走过去开门。然而门外随即发出的一声细细尖叫,惊得他差点没把自己给噎死。
  筱满下意识捂住了脸,惊羞一晌才缓过来,觉得这是少堡主啊,又不是别的男子,她何必羞怯,于是红着脸放下手来。
  这回却是陈子靳尴尬了起来,赶紧把门阖上,三两步跑回床边把衣服快速穿上。
  “少爷?”筱满在门外小声地喊。
  “等等,”陈子靳返回门边,将门打开,不自在轻咳一声,正色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重要的事……”筱满犹犹豫豫地回道,将声音压低一些,接着说,“方才看见那个余相前来找您,奴婢偷听了一下,想提醒您,喝酒归喝酒,但万事当心一点。”
  该有的警惕陈子靳其实从来不曾松懈过,自认靠谱,然而眼下他却不得不感慨,这个筱满真是比他这个做警察的还要更谨慎,毕竟想想,那位余相真图不了他什么,换句话说,他也没什么好被人给惦记的,实在没必要过分紧张。
  陈子靳不甚在意,回道:“嗯,你也不必太担心。”
  筱满见他并不十分重视自己的话,凝眉又提醒一句道:“您当想想……万一,他知道您的身份呢?”
  陈子靳的脑中顿时警铃大作。
  筱满这句话相当有道理,而他身为当事人,竟一直忽略了这一点,真是大失误!
  来到陌生世界,他怎么就下意识觉得全天下的人都不认识他呢?明明只是他不认识这全天下!
  身为武林盟人的余相,如果知道他是落梅堡的少堡主,指不定会将他如何……若按筱满话里猜测来考量,也许对方毫不犹豫便答应带自己前往武林盟寻人,就是为了请君入瓮,接着来一场瓮中捉鳖的戏码!
  陈子靳蹙眉,顷刻间涌起浓浓不安。可偏偏他此刻顾虑之人,已在后院等他。
  “少爷,不如奴婢陪您去吧?”筱满担忧问道。
  陈子靳思索片刻摇了摇头,回道:“没必要,说实话,如果他要对付我,就算你会武功,我们两个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陈子靳无奈叹气,“都到这儿了,走一步算一步,况且这两天余公子很照顾我们,说不定是我们小人之心了……总之喝酒的事已经答应了,他已经在等我,总不好爽约。”
  “所以奴婢才说陪您去。”
  “真的不必,”陈子靳故作轻松,同她玩笑一句,“姑娘家早些休息,睡美容觉,喝喝酒而已,没什么好担心的。”
  筱满听不懂什么美容觉,只觉得说服不了他,只好点头答应下来。罢了又仔细叮嘱他几句,要他务必当心,惴惴不安地回到自己房中。
  陈子靳沉默静立片刻,让自己的表情回归寻常模样,这才阖上房门向着楼下去了。
  后院之中,余相手拎两坛子酒,正站在树旁等他。
  “余公子久等了。”陈子靳行上前去,浅浅笑着致歉。
  余相望着他衣襟,极轻地嗤笑一声,俯身将手中酒坛放在脚边,探出空闲出的手去替他打整服装。陈子靳微愣,听他嘴里戏言:“张公子怎么穿得这样着急?”
  胸膛狂跳。
  陈子靳不解,他从不会为谁悸动至此,除了一人。
  明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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